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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和尚挑水喝 皇帝与和尚的故事(四)

火烧 2022-06-14 10:59:36 1036
皇帝与和尚的故事(四) 傅奕谤佛,招报经过有位信仰道教的太史令傅奕,在唐高祖时就七次上疏请求皇上,废除佛教,最初高祖皆置之不理。可是他一次一次的上表,上表的次数多了,对佛教没有研究的唐高祖也为其邪言所

皇帝与和尚的故事(四)  

四个和尚挑水喝 皇帝与和尚的故事(四)

傅奕谤佛,招报经过有位信仰道教的太史令傅奕,在唐高祖时就七次上疏请求皇上,废除佛教,最初高祖皆置之不理。可是他一次一次的上表,上表的次数多了,对佛教没有研究的唐高祖也为其邪言所动。有一天,高祖把傅奕的奏章交给大臣们傅阅,徵求群臣的意见,大臣们都说:[佛教兴于前朝,弘善遏恶,冥助国家,理无弃废.]同时,宰相萧禹对傅奕谤佛愤然的。说:“佛,圣人也,而奕非之;非圣人者,当治其罪。”那知傅更狂妄的说:“圣人之大伦,莫如君父,佛以世嫡,而叛其父,以匹夫而抗天子,你肃禹不是生于空桑(即沙门),而尊崇这种无父之教,非孝者无亲。”禹相对此不可理喻的狂者,只有合掌说:“地狱正为此人设也!”结果闹得不欢而散。 有一天,高祖问群臣道:“傅奕常说佛教无用,你们以为如何?”左仆射裴寂奏道:“陛下昔倡义师之时,就是志凭三宝,曾言登位后,誓弘佛法,现在六合归仁,富有四海,而欲信傅奕的话,废除佛教,岂不是亏往昔而彰今过吗?”高祖又将傅奕的奏章,给佛教僧众们看,并问他们出家人与国家有什么利益?当时有法琳法师作破邪论说:“佛教彻万法之源,而孔老立言,是域中之治,凡出家者,守志明道,弘善兴福,启迪昏蒙,利国非浅。”虞世南为破邪论作序赞扬,明概法师作决对论,痛责傅奕谤佛八事,又有秦王府的典仪李师政。作内德论,慧乘作辨正论十喻九箴,破道士十异九迷之谬,那一次因傅奕谤佛的事件,若不是太子建成等谋乱,秦王世民讨杀,发生兄弟骨肉相残的事件,,继后高祖退位,秦王登基,佛教要遭受一次很大的教难,因为高祖已经下旨,淘汰佛道二教,京城只留三寺一观,其他各州只存一寺,太宗登位后,傅奕又第八次上表,要灭除佛教,上表后太宗召傅奕问道:“佛法微妙,圣迹可师,而且报应显然,屡有徵应,汝独不悟其理为何呢?”傅奕说:“佛是西方桀黠流入中国,尊尚其教的人,教是邪僻之人,摸老庄玄言,饰其妖妄,无补于国家,有害于百姓。”太宗不答,压其所言恶毒。从此终身对其不齿,更不重用。傅奕在贞观十四年的冬天,暴歼而亡,在冥报记上说:“傅奕初与傅仁均、薛迹同为太史令,仁均先死,薛迹欠仁均五千钱没有偿还。有一天,夜梦仁均向他讨钱,薛迹就问他:“我欠你的钱,现在要交给谁呢?”仁均说:“你付给泥人。”迹又问道:“泥人又是谁呢?”答曰:“傅奕”,一位冯长命少府也同样梦见此事,薛迹问他:“佛经所说是否真实?”答曰:“是实有之事。”薛迹又问:“傅奕毁谤佛教,当受何报呢”他答曰:“已付越州为泥人。冯长命将其所见,入殿告诉薛迹,想不到薛迹也同样梦见此事。当时有唐临在旁,听他们两人谈论此事,薛迹送钱给傅迹时,并告诉他梦中所见之事,过了几天,傅奕就暴死了”。他们所说泥人者,就是泥犁中人,也就是死后堕入泥犁地狱的人了。玄奘法师 ,取经回国贞观十九年正月间,玄奘法师从印度取经返抵国门,先由留守玄龄接待,住锡在弘福寺内,那时太宗皇帝,正在东部忙着出兵要亲征高丽,二月间,玄奘法师见驾于仪鸾殿,这是高僧与明王的初次见面,以下便是他们相见后的一段谈。太宗见面就问道:“法师西去求法,为什么不事先相报呢?”玄奘法师答道:“当初欲西去时,我曾三次上表奏请奏圣允,或者是我的诚愿微浅,不蒙谅许。那时我因慕道心切,不得已私行偷渡西去,专擅之罪,惟深愧惧”。太宗笑着答道:“法师出家,与俗殊隔,能够委命求法,惠利苍生,朕很高兴,你也不用为此烦恼,但念山川远隔,我奇怪法师,怎么能够到达的?”法师说:“乘疾风者,造天地而非远;驭龙舟者,涉江海而不难。自从陛下登极后,德龙九域,仁被八区……所以那些戎夷君长,每见翔云之鸟,自东来者,犹疑发自上国,他们都 衽而敬,何况玄奘,圆顶方袍,亲承化育的哩?仰赖陛下的天威,所以能往来天难。”太宗歉然地答道:“这是长者之言,朕何敢当?”继又详问奘师雪岑以西,印度境内之事,因为那些过去是“博望之所不传,班马无得而载”的地方。法师将他在印度十七年来,所见所闻的经过,详细的有条理的叙诉出来, 太宗皇帝听后,龙心大悦,便请法师,将他十七年中,经过一百多国的见闻,写一本大唐西域记,流传后世,现在玄奘法师的这本大唐西域记,译成了很多国家的文字,成为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地理历史文献。太宗对奘法师的敬仰自从玄奘法师回国后,太宗皇帝对法师特别有缘,每天都要诏请入宫来与他谈天,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有一天,太宗对侍臣们说:“昔苻坚称道安为神器,举国尊敬,朕观法师,词吐温雅,风节贞峻,非徙不愧古人,实有过之远甚。”当时有司徒长孙无忌答道:“陛下明见,道安虽然高行博识,然而弘法之功,不及法师,躬趋圣城,讨论众妙,探究宗极者矣!”那时皇上正要问罪高丽,车驾齐备,就要出发听说法师回国,暂停一时,先与法师见面,那知一见面就畅谈起来,不觉天己日暮,仍然是言不尽怀。实在不想分开,就想邀请法师与他一同东征高丽,“到那里去省风观俗,我们在指挥之暇,也可以进一步的畅叙幽情,可不可以呢?”法师道:“玄奘远归,兼有疾病,不堪陪驾”。太宗似不相信,道:“法师尚能孤游绝域,今日此行,在你看来,跬步而己,你为什么要推辞呢?”法师又道:“陛下车征,六军奉卫,伐乱诛奸,那时必定有牧野之功。昆阳之捷,玄奘同去,无所相助,空负道路之费,况兵刃交战,佛制沙门,不得观视的,这一点尚请陛下原谅!”法师搬出佛制不许的戒条来,太宗才很欢喜的接纳他的请求,留在京都翻译佛典。法师奏明他一共带回的梵本经论,六百五十七部,希望在嵩山少林寺翻译,可是,太宗不肯法师离他太远,便对法师说:“朕最近为穆太后创建弘福寺,地方清静宽敞,你可以在那里翻译,如果你需要什么,可以告诉平章房玄龄,他会为你负责一切的。”法师承诏,留京译翻经,不过,他对皇帝提出要求道:“百姓无知,见奘远归归往妄有窥看,那时不但妨疑了我的法务,兼虑有不测之患,请皇帝派监门官来防守。”皇帝很赞叹他有这些考虑,便道:“此言可谓保身之计。”下旨派官监护。天子爱才,欲其还俗太宗以法师德业渊博,仪表绝伦,因此想请法师罢道还俗,共襄庶政,故对奘师说:“从前三王五帝,莫不以万机事殷;不能遍理,所以有周凭十乱,舜托五臣,他们盛明之君,尚且如此,何况朕之寡味,而不寄托众哲呢?我想请法师脱却缁服,挂上勛衣,协助寡人,陈谋论道如何?法师真想不到太宗出此一策,因此立刻陈明六点陛下不假他人之手的理由,然后用坚决的口吻说:“玄奘庸陋之人,何足以预大计,至于守戒缁门,弘扬圣法,此之诚愿,伏乞天慈,终而不夺。”太宗不愧是个贤明的君主,见法师坚决不愿还俗,很高兴的说:“法师刚才所说的话,都是上天重祷佑,以及宗庙之灵,卿士之力,寡人怎能以此自居呢?法师既欲弘扬圣道,我也不敢违背你的高志。”这时中书令褚绪良说道:“今四海廊清,天下安宁,都是陛下的圣德:实如法师之言。”太宗笑而答道:“不如此,你要知道,珍裘岂一狐之腋,大厦必众材共成,何有君主一人独济?法师欲自全雅操,故滥相光饰耳。”我们从这一段谈话之中,可见一代明君的心胸是如何的宽廓,一切事众缘而成。现在的人,一切好事归向自己,坏事往别人身上推,甚至有些人创事业,实在积众人所有之力量而成,可是盛名由他一人独享,连谦虚一下都不肯。看了太宗上面的话,能无愧乎?帝与法师,相见恨晚贞观二十二年,太宗到坊州的玉华宫,召见了玄奘法师,法师到时,太宗对他说:“朕在京城,天气苦热,所以来此山中,泉石清凉,心中很忆念法师,劳驾法师屈就来此,并询法师近来翻译什么经?”法师告诉他是弥勒菩萨的“瑜师伽师地论”,太宗亲自阅览一段后,对侍臣们说:“佛教广大,犹瞻天瞰海,莫测高深,那些九流典籍,如同汀滢与溟渤之比了。一般人都说三教齐致者,真是荒谬之谈。”因此下诏有司总官,广写玄奘法师新译的经论,颁赐九道总官,那时天下共分九道。并御撰大唐三藏圣教序,用冠各经之首,又诏皇太子,(即高宗)撰菩萨经后序,不过后来两序,皆放在藏经的前面,太宗从此,平章法义,不辍于口,对待法师,亲于家人。有一次,太宗问师道:“法门之益,何所为先?”法师对道:“弘法须人,度僧为最。”故于九月下旬,诏天下各郡度僧,每寺度五人出家。那时天下寺院,有三千七百多所,共度了一万七千多人出家为僧。同年九月在京城大内紫微殿西,专为法师敕建弘法院,供给法师居住,并选有德名僧七人,陪法师同住,从此法师,白天要陪太宗谈经论道,晚上要回到弘法院翻译经典。太宗要法师,将老子的道德经翻译成梵文,流传西竺,法师说:“佛老二教,其致大殊,且老子立义肤浅,五竺学者观之,适足见薄。”;因此没有翻译出来。贞观二十三年四月,太宗在翠微宫,召见法师,陪他谈话后,不觉叹道:“朕与法师相见恨晚了呵!未能尽弘法之意。”他们如果早几年相遇,对弘扬佛法之事业,将有更大的成就和贡献,所以太宗有此叹惜,后世的我们,也对此深感遗憾。太宗与法师太有缘份了,彼此也非常尊敬。可惜就在那年五月,太宗皇帝驾崩于含风殿,享年五十三岁,在位二十三年。新唐史对太宗的赞评语云:“盛哉太宗之烈也,其除隋之乱,比迹汤武致治之美,庶几成康,自古功德兼隆,由汉以来,未有之也。至其牵于多爱,复立浮图,好大喜功,勤兵于远,此中材庸主之所常为。”不信佛教的欧阳修,以一已的好恶,对太宗信佛教不满,就批评他中材庸主,实非持平之言,而且是违背事实的谬论。传说欧阳修有一次,梦见很多勇士把他摄到太宗之庭,太宗怒而责道:“吾文武勛烈如此,尚不能逃子之眨,何也?”欧阳修震惧大骇而醒寤,后欲追改评语,而新唐史已经颁行矣,遂不克改过,他自己对此也曾概叹地说:“平怀最难。”此殆非偶然而云耳。梁武帝唐太宗都是历史上有名贤明君主,因为信奉佛教的关系,都在谤佛者欧阳修的笔下成为庸主之材了。(本文参考佛祖统记、佛祖历代通载、释氏稽古略、高僧传、广弘明集、辨正录、忠义传、冥报记、苦报记、唐书旧史、文馆辞丛林等书)〖唐高宗与佛教〗唐高宗皇帝是太宗皇帝的第九子名字,字为善,小名雉奴,他在二十多岁就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在位三十四年(或说三十六年)高宗在太子时,就依玄琬法师受过了菩萨戒,玄奘法师,请太宗皇帝作三藏经教序时,有一篇菩萨藏经序后,就是高宗在太子时奉诏所作的,内中有“余以问安之暇,证以妙法之宝,奉述天旨,微表赞扬,或命有司缀于卷末。”其实这两篇序文皆冠于经首。追念母仪,创大慈恩寺贞观二十二年,皇太子在春宫,当时天气阴晦,他的身体倦压哀感,追念母仪,昊天罔极,慈恩难报,于是就鸠材择地,创建了一所大慈寺,为文德皇后,追崇冥福,从春天开工,到十二月,大慈寺,方才峻工,在寺傍又建了一座雄伟的佛塔,诏选京城,德高望重大德沙门五十位,各度六人,同居新寺。那一次他们晋山典礼的仪式,特别隆重,太子备了宝车五十乘,迎接五十位大德,并有采亭宝剎数百具,新请到的梵本诸经以及瑞像舍利等,一同迎到寺内奉安,演奏的乐队是太常九部乐,与长安万年音乐。华幡导引入寺,京城每一寺都参预此一游行盛会,太宗皇帝在安福门楼上执炉致敬,等待经像等行列过了后始罢,皇情对此盛况,颇为高兴,高宗登位后,并制大慈恩寺碑。有一次高宗谒大慈恩寺上香礼佛,慈恩寺沙门做了一首五言律诗道:“皇风扇祗树,至德茂禅林,仙草为日彩,神幡曳远阴,绮殿笼霞影,飞阁出云心,细草希慈泽,恩光重更深。”高宗皇帝也做了首五言诗和慈恩寺沙门道:“日宫开百仞,月殿耸千寻,华盍飞圆影,幡虹拽典阴,绮霞遥珑帐,丛珠细纲林,寥廊烟云表,超然物外心。大慈恩寺,译经道场显庆元年正月皇太子在慈恩寺斋僧五千人,太子在寺内与玄奘法师谈起翻译经典的事,太子请问前代翻经的经过,玄奘法师答道:“晋宁巳来,翻经皆有监阅,详辑之官,前秦苻坚时昙摩难提译经,黄门赵整执笔,姚兴时罗什法师译经,兴及姚崇执笔,后魏菩提流支译经,侍中崔光笔授,以至梁陈周隋各王朝,也都是如此,就是在本朝贞观初年,波颇那罗译经,先帝文皇帝也敕令赵郡王孝,詹事杜正伦为监护,可是现今阙如,如今大慈恩寺,极其庄丽轮奂,是今古罕俦,可是尚未建碑,贫道住此寺,关于建碑的事,我想给皇上知道建碑之事,不久黄门侍郎薛元超,将奘法师与太子所谈翻经以及建碑之事,奏闻皇上,高宗允奏其事。数日后高宗命中书令崔敦礼,宣读敕旨诏曰:“大慈恩寺玄奘法师,新翻经论,今特令,左仆射于志宁,吏部尚书来济,礼部尚书许敬宗,黄门侍郎薛元超,中书侍郎李义府杜正伦协助看阅,或有不稳的地方,随笔润色,”皇上朝罢后就派遣内给事王君德,先去告诉玄奘法师,就说朕已经诏令多人来协助他翻经的事项,至于慈恩寺碑的事,朕想自己撰作,不知法师意下如何?玄奘法师接到王君德的报告后,马上就率领大众,上朝陈请,不久高宗亲制的大慈恩寺碑文撰好,碑文中有“……玄奘法师者,实真如之冠晃也,器宇凝遽,若清风之肃长松……腾今照古之智,挺自生知……孤标一代,迈生(道生)远(慧远)以照前, 秀千年,架澄(佛圆澄)什(罗什)而光后……衣单雪岑之风,旷野低轮,肌弊流沙之日,遐征月路……通昔贤之所不达,悟先典之所未闻,遂得金牒东流,续将绝之教,宝偈西徙,补巳阙之文……朕之虔心八正(八正道)肃冀志双林,冀延景福,式资冥助,奉愿皇太后,逍遥六度,神游丹阙之前,偃息四州,魂飞紫极之境……”四日八月,奘法师率领京城缁素,盛备幢幡宝辇,香花梵仪,来迎接皇帝的御碑,皇上也特派太常九部音乐,以及长安,万年,二县的乐戏,同时京城的戚里候王们,都全部参加了迎送的行列,高宗皇帝自己站在安福门上观看。玄奘法师迎迓大慈恩寺碑的导从,是用的天竺的法仪,隆重庄严,皇帝见此庄严盛况,龙心大悦不巳。特旨沙弥,窥基为僧永徵五年高宗特旨度沙弥窥基为大僧,因为当时窥基未满二十岁,依佛戒是不能受比丘戒为大僧的,他是鄂国公尉迟敬德的侄儿,右金吾卫将军尉迟敬宗的儿子,他的母亲裴氏夫人梦见掌中有月轮吞之有孕,诞生的那天晚上,神光满室,年甫六岁就能着书立说了。奘公很欢喜这小孩绝顶聪明。想度他出家,为他的继承人,可是这小孩子自己不肯出家,后来与他的父亲商量好,用法逼他出家,先是玄奘法师在西域遇见一个童子,也是悟司绝伦,奘公将他从西域带回东土。一日奘法师携带着西域童子,去见尉迟敬宗,敬宗将军就命窥基出来拜见奘公法师,奘法师就命其读他所作的兵书,有数千言之多,同时奘公目视童子,要他留神注意,待窥基读完后,奘公说:“此古书耳,不足为奇”敬宗将军不相信,奘法师就命西域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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