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改写历史燃烧梦想 秦始皇祖坟出土战马遗骸,DNA结论改写历史,汉朝曾为此背上骂名
秦始皇祖坟出土战马遗骸,DNA结论改写历史,汉朝曾为此背上骂名
战马是古代军事战争当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从商朝的战车到春秋战国时期骑兵的大量运用,战马的多寡已经成为国家军事实力的直接体现。
张仪在游说诸侯的时候,就常常以骑兵多寡来论国力,说秦国“骑万匹”,燕国“骑六千匹”,魏国“骑五千匹”。东汉的伏波将军马援也提到:“马者,兵甲之本,国之大用”。

不过,华夏民族是典型的农耕民族,而马却是草原游牧文化的产物,所以,纵观历史,农耕民族常常被游牧民族打败,战马优劣多寡可谓起到了战争成败的关键作用。
张仪在提到诸侯列国的骑兵数量时,还特别强调了“秦骑兵之精,尤为六国所不及,秦国战马探前跌后蹄间三寻腾者,不可胜数”,秦国之所以战马精良,一方面与秦族善养马有关,另一方面则得益于秦国所处的地理位置。
秦国疆域北接胡人和匈奴,西有戎狄,独特的地理位置是秦国获取和培育优良马匹的天然优势,也是秦国最早放弃笨拙的车战而率先建立骑兵部队的原因所在。秦国出现骑兵部队是在秦穆公时期,比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早了300多年。
到春秋时期,秦国骑兵已经成为独立建制的部队。秦始皇统一六国过程中,骑兵更是起到了关键作用。睡虎地秦简出土的《秦律杂抄》记载了秦国战马的征召标准:“蓦马五尺八寸以上”。
而在秦始皇的祖坟—公元前6世纪左右的陕西凤翔秦公一号大墓(推断墓主为秦景公)中也发现了大量殉葬的战马尸骸。
但是,吉林大学和陕西考古研究所的学者在对这些战马残骸进行线粒体DNA检测后,却有了颠覆性的发现。在秦公大墓中出土的10具战马尸骸中,共提取出7例线粒体DNA样本序列,结果表明:有2个样本序列分布于D世系(欧亚大陆西部特征),1例样本与阿哈尔捷金马序列完全相同,1例与阿哈尔捷金马序列呈母系遗传关系。
阿哈尔捷金马就是我国史书当中记载的汗血宝马,这表明至少在春秋时期,汗血宝马就已经被引入到了我国。而在此前,我们普遍认为,汗血宝马是汉武帝时期才引入我国的。
《史记》曾称:“西域之迹,始见张骞;大宛之迹,见自张骞”,是张骞出使西域,才发现了大宛国,进而得知其“善马,马汗血,其先天马子也”,但秦公一号大墓战马DNA检测结果却改写了这一历史认知,印证了汗血宝马在西汉之前就已经被引入秦国。
那为什么汉朝上下对此一无所知呢?第一是称呼上的差异。从秦景公到汉武帝,中间相隔近400年,秦国和西汉对产自中亚的汗血宝马称谓并不一定存在某种延续性。
第二是数量。汗血马以“力量大、速度快、耐力强”著称,史载“汗血马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这对于急于发动对匈奴反击战的汉武帝而言,是其组建精锐骑兵部队的利器。
所以,汉武帝听闻大宛有这种良马后,不惜两次发动对大宛的战争,柏杨先生就称汉朝发动的这场战争为“不荣誉”之战,显然,汉攻大宛之战让西汉王朝背负了穷兵黩武的骂名。
不过,汉武帝对于汗血马的渴求,并非完全是出自个人喜好,而是希望借此改良中原马种以应对匈奴马。值得一提的是,我国并非汗血马产地,汉武帝以数万士卒性命换来的汗血马也不过区区1000匹,在经历“引种—杂交”后,在数量庞大的地方马种基因的“冲洗”下,纯血统的汗血马很容易消失。
第三是战争。上文提到,秦国独特的地理位置,可以比诸侯列国更容易从西方获取优良的战马品种,这也是秦国骑兵强大的原因所在。而秦公大墓中的汗血马尸骸表明,秦国战马精良与不断改良马种有关。
但是,外来马数量毕竟太少,在经历“引种—杂交”后,种马都归于消亡,在经历秦末战乱之后,即使是改良后的马种也大量死于战争,汉高祖刘邦甚至在全国都找不到四匹毛色一样的马驾车。
所以,汉朝初期的战马,依然还是占据数量优势的华夏马种。直到张骞通西域,汉朝才再次得知汗血宝马这种良马,并尝试引进繁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