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私密房事,裤子里竟藏有这神器!
潘金莲私密房事,裤子里竟藏有这神器!
西门庆是小说《金瓶梅》中的主要人物,平时喜欢出入秦楼楚馆,对待良家少妇有特殊的方法。不想得手之后,他往往把这些女人放置家中,纳为三房四房,和当今某些官员包养类似。可惜西门庆别人的老婆很有门路,他自己的妻妾也喜欢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比如潘金莲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且看书中写到的这一段:话说西T庆在院中贪恋桂姐姿色,约半月不曾来家。吴月娘使小厮拿马接了数次,李家把西T庆衣帽都藏过,不放他起身。丢的家中这些妇人都闲静了。别人犹可,惟有潘金这妇人,青春未及三十岁,欲火难禁一丈高。
每日打扮的粉妆玉琢,皓齿朱唇,无日不在大门首倚门而望,只等到黄昏。到晚来归入房中,粲枕孤帏,凤台无伴,睡不着,走来花园中,款步花苔。看见那月洋水底,便疑西T庆情性难拿;偶遇着玳瑁猫儿交欢,越引逗的他芳心迷乱。
当时玉楼带来一个小厮,名唤琴童,年约十六岁,才留起头发,生的眉目清秀,乖滑伶俐。西T庆教他看管花园,晚夕就在花园门首一间小耳房内安歇。金莲和玉楼白日里常在花园亭子上一处做针指或下棋。
这小厮专一献小殷勤,常观见西T庆来,就先来告报。以此妇人喜他,常叫他入房,赏酒与他吃。两个朝朝暮暮,眉来眼去,都有意了。
单表金莲归到房中,捱一刻似三秋,盼一时如半夏。知道西T庆不来家,把两个丫头打发睡了,推往花园中游玩,将琴童叫进房与他酒吃。把小厮灌醉了,掩上房门……

这便是潘金莲醉琴童的情节,西门庆知道后,火冒三丈,自思:五娘是自己最喜爱的女人,琴童是自己最喜爱的奴仆,这两个如何能勾搭在一起。于是,走到前边坐下,一片声叫琴童儿。早有人报与潘金。
金莲慌了手脚,使春梅忙叫小厮到房中,嘱咐千万不要说出来,把头上簪子都拿过来收了。着了慌,就忘解了香囊葫芦下来。被西T庆叫到前厅跪下,吩咐三四个小厮,选大板子伺候。
西T庆道:“贼奴才,你知罪么?”那琴童半日不敢言语。西T庆令左右:“拨下他簪子来,我瞧!”见没了簪子,因问:“你戴的金裹头银簪子,往那里去了?”琴童道:“小的并没甚银簪子。”
西T庆道:“奴才还捣鬼!与我旋剥了衣服,拿板子打!”当下两三个小厮扶侍一个,剥去他衣服,扯了裤子。见他身底下穿着玉色绢儿,带上露出锦香囊葫芦儿。
西T庆一眼看见,便叫:“拿上来我瞧!”认的是潘金裙边带的物件,不觉心中大怒,就问他:“此物从那里得来?你实说是谁与你的?”唬的小厮半日开口不得,说道:“这是小的某日打扫花园,在花园内拾的。并不曾有人与我。”
西T庆越怒,切齿喝令:“与我捆起来着实打!”当下把琴童绷子绷着,打了三十大棍,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淋漓。又叫来保:“把奴才两个鬓毛与我土耍「辖出去,再不许进门!”那琴童磕了头,哭哭啼啼出门去了。
处罚了书童,对潘金莲仍然是咬牙切齿,让她脱去了上下衣服,跪在面前。然后对着她白馥馥的香肌上,飕的抽了一马鞭子来,打的妇人疼痛难忍。
可见,西门庆尽管喜欢偷人家的女人,却也对自己的女人防守的很严,当得知自己的女人偷汉子,先肆意处罚受害的小厮,而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是手下留情。
西门庆,号四泉,小说《金瓶梅》中的主人公,他是中国16世纪资本主义萌芽时期一个新兴商人的典型。他是一个地痞、恶霸、官僚、淫棍,同时又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他的商业行为对我们今天的市场经济和现代企业建设依然有着正面和反面的启示。在小说《水浒传》中,西门庆原是阳谷县的一个破落财主,后来开了一家生药铺。他为人奸诈,贪淫好色,使得些好枪棒,是个受人另眼看待的暴发户兼地头蛇。
西门庆认识李瓶儿的时候,还是夏天,两个多月后的重阳节这一天,西门庆就终于“偷”上了。
嫖娼刺激多了。嫖很低级,“有钱便流,无钱不流”,没啥技术含量。偷则不同,多少还是要讲些感情基础的。
西门庆成功之后,李瓶儿又送了两根金簪(皇宫御用品,价格不菲),替西门庆带在头上,并交代他说:“千万别让我老公看到了。”
西门庆这回是一分钱没花,既赚了人,又赚了钱。
那么,西门庆这个谦谦君子大色狼,究竟凭什么可以白上人家老婆?他到底有何妙招呢?其实只有一招,既简单、又重要的一招。前面说过,男追女,成不成的决定权在女方。(反之亦反。)
西门庆从头到尾只做一件事,就是在反复地试探对方、表现自我的过程中,“获得女方的愿意”。只要女方愿意了,那就必成。她若不愿意,此事便休了,难道我还扯住她不成?
这一招,是花了大几千块钱在王婆子那里学到的。但最难的是,哪个女性会傻到去对你直截了当地表态呢?基本上是不会发生这种奇迹的。愿不愿意,只在她的心里,你又咋能知道呢?
不过,好在女性虽不会对你直接表态,但却是都极懂得怎样暗示的。一个暗示也就够了,因为西门庆是一个很善于破译这些“暗示”密码的行家。
他在一步步试探的过程中,特别留心对方是否会做出暧昧的暗示。话说当时西门庆和李瓶儿迎面撞了个满怀,李瓶儿转身入后边去了,说老公马上回来,请稍等。然后说了这样一句话:
“今日他请大官人往那边吃酒去,好歹看奴之面,劝他早些回家。两个小厮又都跟去了,止是这两个丫鬟和奴,家中无人。”
这一番话,看似平淡,一般人可能听不出什么来,但西门庆却嗅出了话中之音:李瓶儿根本没必要对他说出家中的细节,但她却把老公、小厮、丫鬟的行踪都对西门庆说得清清楚楚,最后强调“家中无人”。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我家里没人。多么强烈的暗示!
西门庆是什么人。书上说:“这西门庆是头上打一下脚底板响的人,积年风月中走,什么事儿不知道?今日妇人明明开了一条大路,叫他入港,岂不省腔!”
发展的过程就是:李瓶儿又多次对他暗示,反复抱怨老公天天在外面鬼混。再后来就是眉目传情,“两个眼意心期,已在不言之表”。再后来,西门庆去解手时,李瓶儿竟跟来偷看,两人又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