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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室铭原文 史达祖《满江红·中秋夜潮》原文及翻译赏析

火烧 2022-04-04 05:18:43 1038
史达祖《满江红·中秋夜潮》原文及翻译赏析 满江红·中秋夜潮原文:万水归阴,故潮信盈虚因月。偏只到、凉秋半破,斗成双绝。有物指磨金镜净,何人拏攫银河决?想子胥今夜见嫦娥,沉冤雪。光直下,蛟龙穴;声直上,

史达祖《满江红·中秋夜潮》原文及翻译赏析  

满江红·中秋夜潮原文:

万水归阴,故潮信盈虚因月。偏只到、凉秋半破,斗成双绝。有物指磨金镜净,何人拏攫银河决?想子胥今夜见嫦娥,沉冤雪。光直下,蛟龙穴;声直上,蟾蜍窟。对望中天地,洞然如刷。激气已能驱粉黛,举杯便可吞吴越。待明朝说似与儿曹,心应折!

陋室铭原文 史达祖《满江红·中秋夜潮》原文及翻译赏析

满江红·中秋夜潮赏析

  史达祖本来是一位「婉约派」的词人。前人之所以盛赞他,主要是因为他具有那种婉丽细腻的词风。其实,他的词风并不局限于「婉约」一路。像这首词,就抒发了他胸中不常被人看见的豪气激情,在风格上也显得沉郁顿挫、激昂慷慨,这就可以大大帮助读者加深对其人、其词的全面了解。

  因为是写「中秋夜潮」,所以全词就紧扣海潮和明月来写。开头两句「万水归阴,故潮信盈虚因月」,即分别交待了潮与月两个方面,意谓:水归属于「阴」,而月为「太阴之精」,因此潮信的盈虚——潮涨潮落,皆与月亮的圆缺有关。这里所用的「归」和「盈虚」两组动词,就为下文的描写江潮夜涨,蓄贮了巨大的「势能」。试想:大江东去,这其中本就蓄积了多少的「力量」。此时,在月球的引力下,它又要返身过来,提起它全身的气力向钱塘江中扑涌而去,这更该何等壮观惊险!故而在分头交待过潮与月之后,接着就把它们合起来写:「偏只到,凉秋半破,斗成双绝」。意为只有逢到每年的中秋(即「凉秋半破」时),那十分的满月与「连山喷雪」而来的「八月潮」(李白《横江词》:「浙江八月何如此?涛似连山喷雪来」),才拼合(「斗成」:拼成)成了堪称天地壮观的「双绝」奇景。它们「壮」在何处、「奇」在何处呢?以下两句即分写之:「有物揩磨金镜净」是写月亮,它似经过什么人把它重加揩磨以后那样,越发显得明亮澄圆:「何人拏攫银河决」是写江潮,它就像银河被人挖开了一个缺口那样,奔腾而下。对于后者,不妨引一节南宋人周密描绘浙江(即钱塘江)潮的文字来与之参读,以加强感性认识。《武林旧事》卷三《观潮》条里写道:「浙江之潮,天下之伟观也。自既望以至十八日为最盛。方其远出海门,仅如银线;既而渐近,则玉城雪岭,际天而来。大声如雷霆,震撼激射,吞天沃日,势极雄豪。」至于前者(中秋之月),则前人描写多矣,无须赘引。总之,眼观明月,耳听江潮,此时此地,怎能不引起惊叹亢奋之情?但由于观潮者的身世际遇和具体心境不同,所以同是面对这天下「双绝」,其联想和感触亦自不同。比如宋初的潘阆,他写自己观潮后的心情是「别来几向梦中看,梦觉尚心寒」(《酒泉子》),主要言其惊心动魄之感;苏轼则在观潮之后,「笑看潮来潮去,了生涯」(《南歌子》),似乎悟得了人生如「潮中之沙」(「寓身化世一尘沙」)的哲理;而辛弃疾则说:「滔天力倦知何事?白马素车东去。堪恨处,人道是、子胥冤愤终千古」(《摸鱼儿》),在他看来,那滔天而来的白浪,正是伍子胥的幽灵驾着素车白马而来!但是史达祖此词,却表达了另一种想像与心情:「想子胥今夜见嫦娥,沉冤雪。」这里的一个着眼点在于「雪」字:月光是雪白晶莹的,白浪也是雪山似地喷涌而来,这岂不像征著伍子胥的「沉冤」已经洗雪干净!——张孝祥《念奴娇·过洞庭》写时近中秋、月夜泛湖的情景道:「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又云:「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这实际是写他「通体透明」、「肝胆冰雪」的高洁人品。史词的「子胥见嫦娥」则意在借白浪皓月的景象来表达伍子胥那一片纯洁无垢的心迹,也借此而为伍子胥一类忠君爱国而蒙受冤枉的豪杰平反昭雪。按:公元1204年夏(史料记载为嘉泰四年五月),韩侂胄在定议伐金之后上书宁宗,追封岳飞为「鄂王」;次年四月,又追论秦桧主和误国之罪,改谥「谬丑」。韩氏之所为,其主观目的姑且不论,但在客观上却无疑大长了抗战派的志气,大灭了投降派的威风,为岳飞伸张了正义。史达祖身为韩侂胄的得力幕僚,他在词里写伍子胥的沉冤得以洗雪,恐即与此事有关。它使读者明白:史氏虽身为「堂吏」,胸中亦自有其政治上的是非爱憎,以及对于国事的关注之情。

  下阕继续紧扣江潮与明月来写。「光直下,蛟龙穴」是写月,兼顾海:月光普泻,直照海底的蛟龙窟穴:「声直上,蟾蜍窟」是写潮,兼及月:潮声直震蟾蜍藏身的月宫。两个「直」字极有气势,极有力度,充分显示了中秋夜月与中秋夜潮的伟观奇景。「对望中天地,洞然如刷」,则合两者写之:天是洁净的天,月光皓洁,「地」是洁净的「地」,白浪喷雪;上下之间,一派「洞然如刷」,即张孝祥所谓「表里俱澄澈」的晶莹世界。对此,词人的心又一次为之而激动万分、「激气已能驱粉黛,举杯便可吞吴越。待明朝说似与儿曹,心应折!」这前两句,正好符合了现今所谓的「移情」之说。——按照这种「移情论」,在创作过程中,物我双方是可以互相影响、互相渗透的。比如,把「我」的情感移注到「物」中,就会出现象杜甫《春望》「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之类的诗句;而「物」的形相、精神也同样会影响到诗人的心态、心绪,如人见松而生高风亮节之感,见梅而生超尘脱俗之思,见菊而生傲霜斗寒之情。史词明谓「激气已能」、「举杯便可」,这后两个词组就清楚地表达了他的这种激气豪情,正是在「光直下」、「声直上」的伟奇景色下诱发和激增起来的。——当然,这也与他本身含有这种激气豪情的内在条件有关。在外物的感召之下,一腔激情直冲云霄,似乎能驱走月中的粉黛(美人);这股激情又使他举杯酌酒,似乎一口能吞下吴越两国。这两句自是「壮词」。一则表现了此时此地作者心胸的开阔和心情的激昂;另一则——如果细加玩味的话,也不无包含有对于吴王夫差、越王勾践这些或者昏庸、或者狡狯的君王,以及那当作「美人计」诱饵的西施的憎恶与谴责,因为正是他们共同谋杀了伍子胥!所以这两句虽是写自己的激气与豪情,但仍是暗扣「月」(粉黛即月中仙女)、「潮」(吴越之争酿出子胥作涛的故事)两方面来展开词情的,因此,并不能视为走题。末两句则「总结」上文,词人说:若是明朝把我今夜观潮所见之奇景与所生之豪情说与你辈(「儿曹」含有轻视之意)去听,那不使你们为之心胆惊裂才怪呢!词情至此,达到高潮,也同时戛然中止,令人如觉有激荡难遏的宏响嗡嗡回旋于耳畔。

满江红·中秋夜潮创作背景

  中秋海潮,是大自然的壮观景象。早在北宋,苏轼就写过《八月十五看潮五绝》,其首绝曰:「定知玉兔十分圆,已作霜风九月寒。寄语重门休上钥,夜潮留向月中看」。南宋辛弃疾也写过《摸鱼儿·观潮上叶丞相》等上乘之作。史达祖这首题为「中秋夜潮」的《满江红》,在某种程度上看,就正是继承苏、辛「豪放」词风之作,它写出了夜潮的浩荡气势,写出了皓洁的中秋月色,更借此而抒发了自己胸中的一股激情,令人读后产生如闻钱塘潮声击荡于耳的感觉。 诗词作品:满江红·中秋夜潮诗词作者:【宋代史达祖诗词归类:【豪迈】、【中秋节】、【写水】、【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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