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失模式对方知道吗 兰亭集序既然已经丢失了那我们现在看到的是怎么来的?
兰亭集序既然已经丢失了那我们现在看到的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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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兰亭集序》传到王羲之的后代智永时,由于智永出家当了和尚,临终时将它传给弟子辩才。辩才擅长书画,将《兰亭集序》珍藏在梁间暗槛之中。酷爱王羲之书法的唐太宗,遍求兰亭真本,终于了解到它在辩才手中,于是想方设法谋取,但辩才不露真情。唐太宗无奈,就派御史萧翼专程赶到越州设计骗取真迹。萧翼扮成一个穷书生,带着二王(即王羲之和王献之)的一些杂帖拜访辩才,同他交了朋友,两人经常饮酒赋诗,评论二王书画,在酒酣耳热之时,辩才终于透露出他藏有《兰亭集序》的真本。萧翼使辩才视他为“好友”而失去警觉,将兰亭真迹置于桌案之上,不再放回梁间暗槛。一天,萧翼知道辩才外出,便潜入僧房,盗走了兰亭真迹。萧翼偷走兰亭真迹,来到地方官处,命令他传辩才面叩朝廷御史。辩才到后,萧翼对他说,他奉圣旨来取兰亭真迹,现在已经到手,特唤他来告别。辩才听后,气昏在地,惊悸痛惜而死。唐太宗得到王羲之真迹后,令人摹刻翻拓,赐给他的皇子近臣。到了他临终时,埋入昭陵。因此,这“天下第一行书”长埋地下。存世唐摹墨迹以“神龙本”为最著,石刻首推“定武本”。经郭沫若考证,以为相传的《兰亭序》后半文字,兴感无端,与王羲之思想无相同之处,书体亦和近年出土的东晋王氏墓志不类,疑为隋唐人所伪托。但也有不同意其说 生前设法霸占,死后还要带去,一件好端端的国宝就这样被皇帝带进了黄土里,就此永远从世上消失了,这是中国莫大的悲哀
兰亭序集还是兰亭集序?
兰亭集序、、序是一种文体。作为文章的体裁,序有书序和赠序之分。书序相当于前言后记,一般是介绍作家的生平或成书过程与宗旨,为阅读和评价作品提供一定的参考资料,或给以必要的引导,
《兰亭集序》原稿在那??
有一说是随武则天陪葬于乾陵了!
如今我们看到的《兰亭集序》字帖是谁临摹的?大小又是多少?
现存最早的《兰亭序》分为两大系统,一为唐人墓本,一为定武刻本。
唐人摹本,清代皆收入内府,并于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汇刻于御制《兰亭八柱帖》中。主要有第一唐虞世南临本。因帖末有“臣张金界奴上进本”8字,又称“张金界奴本”。列“兰亭八柱第一”。第二为唐褚遂良临本。帖前有“褚模王羲之兰亭帖”题签,并有宋元明清名家题跋。或疑为宋代米芾所临。列“兰亭八柱第二”。第三唐冯承素摹本。首部有“神龙”2字左半印,又称“神龙兰亭”或“神龙半印本兰亭序”。此本乃冯承素影印王羲之《兰亭序》真迹之上,以笔依原迹轮廓钩摹,然后填墨而成,最接近原作,故此本历来最受推重,列“兰亭八柱第三”。
刻本中,以定武本最早。传《兰亭》临本有10本赐与方镇。定武军(原为“义武军”,宋避讳改“定武军”)所得,系欧阳询所临,即刻之于玉石,后世称为“定武《兰亭》”,在众多《兰亭》帖中,最为宝重。宋靖康之变(1127),御府定藏,惨遭金兵劫掠。留守宗泽,收集劫余之物,包括定武《兰亭》石刻,驰送驻跸于维扬(今江苏扬州)的高宗赵构。逾月,金兵骤至,遂失此石。
《定武兰亭》原石拓本仅存3本。一是元吴炳藏本,册首有清代王文治署《宋拓定武禊帖》,是“群、流、带、右、天”5字未损本,上海有正书局曾印行。二是元朝柯九思旧藏本。清王文治题《定武兰亭真本》,为5字已损本,现藏北京故宫。三是元代独孤长老藏本,也是5字已损本,有元代赵孟頫等名家题跋,后遭火灾,唯存三小片,传已流落日本。另外属于定武系兰亭曾印行于世的较有名版本有:游似所藏“玉泉本”、“宣城本”、“柯九思定武兰亭瘦本”、“王晓模本”、“唐荆川旧藏本”、“五百谷鉴定本”、“韩珠船旧藏本”、“汪容甫藏本”等。
自从《神龙半印本兰亭序》墨本近代影印出版以后,《定武兰亭》刻本如日中天的光焰方渐渐暗淡,屈居其次。
《神龙半印本兰亭序》纵24.5cm,横69.9cm。用楮纸两幅拼接,纸质光洁精细。因卷首有唐中宗李显神龙年号小印,故称“神龙本”。后纸明项元汴题记:“唐中宗朝冯承素奉勒摹晋右军将军王羲之兰亭禊帖”,遂定为冯承素摹本。
此卷前纸13行,行距较松,后纸15行,行距趋紧,然前后左右映带,攲斜疏密,错落有致,通篇打成一片,优于其它摹本。用笔俯仰反复,笔锋尖端锐利,时出贼毫、叉笔,既保留了照原迹勾摹的痕迹,又显露出自由临写的特点,摹临结合,显得自然生动,并具一定的“存真”的优点,在传世摹本中最称精美,体现了王羲之书法遒媚多姿、神情骨秀的艺术风神,为接近原迹的唐摹本。
本卷前隔水有“唐摹兰亭”四字标题,引首乾隆题“晋唐心印”四字。后纸有宋至明20家题跋、观款,钤鉴藏印180余方。其流传经过,根据各题跋、印记和记载,大致如下:南宋高宗、理宗内府、驸马都尉杨镇,元郭天锡,明内府、王济、项元汴,清陈定、季寓庸、乾隆内府。历代著录有:明汪砢玉《珊瑚网书录》、吴其贞《书画记》,清卞永誉《式古堂书画汇考·书考》、顾复《平生壮观》、吴升《大观录》、阮元《石渠随笔》、《石渠宝笈·续编》等书。刻入“兰亭八柱”,列第三。
兰亭集序现在在谁手里?
(一)关于太宗遣萧翼赚兰亭序之谜
兰亭序,号称“天下第一行书”,千百年来倾倒了无数习书者。王羲之亦因此被后人尊称为“书圣”。宋代姜夔酷爱《兰亭序》,日日研习,常将所悟所得跋其上。有一跋云:“廿余年习《兰亭》皆无入处,今夕灯下观之,颇有所悟。”历时二十多年才稍知入门,可见释读之难:一千六百多年来无数书法家都孜孜不倦地释读过,何尝不想深入羲之的堂奥,但最终只能得其一体而已。因此,《兰亭序》可以说是由杰出的书法智慧所营造成的迷宫。
据说,永和九年(353)农历3月3日,王羲之与文友、亲族谢安、孙绰等41人, 修禊(一种临水消灾的礼俗)于山阴之兰亭。饮酒赋诗,王羲之“用蚕茧纸、鼠须笔”乘醉作序,计28行、324字。酒醒后再写数十百通,均不如原作,乃称“最得意书”, 王羲之将《兰亭序》视为传家宝,并代代相传,一直到王家的七世孙智永手中。可是,智永不知何故出家为僧,身后自然没有子嗣,就将祖传真本传给了弟子——辨才和尚。 到了唐朝初年,李世民大量搜集王羲之书法珍宝,经常临习,对《兰亭序》这一真迹更是仰慕,多次重金悬赏索求,但一直没有结果。后察出《兰亭序》真迹在会稽一个名叫辨才的和尚手中,从此引出一段 ,唐太宗骗取《兰亭序》,原迹随唐太宗陪葬昭陵的故事。这一段故事,更增添了《兰亭序》的传奇色彩和神秘气氛。
唐人记载兰亭故事有两种版本。 刘悚《隋唐嘉话》记:“王右军《兰亭序》,梁乱,出在外。陈天嘉中,为僧众所得。……果师死后,弟子僧辩才得之。太宗为秦王后,见拓本惊喜,乃贵价市大王书,《兰亭》终不至焉。及知在辩才处,使萧翼就越州求得之,以武 德四年入秦府。贞观十年,乃拓十本以赐近臣。帝崩,中书令褚遂良奏:‘《兰亭》,先帝所重,不可留。’遂秘于昭陵。”
《太平广记》收何延之《兰亭记》记载大有不同。何文称,至贞观中,太宗锐意学二王书,仿摹真迹备尽,唯《兰亭》未获。后访知在辩才处,三次召见,辩才诡称经乱散失不知所在。房玄龄荐监察御史萧翼以智取之。萧翼隐匿身份,乔装潦倒书生,投其所好,弈棋吟咏,论书作画成忘年交,后辨才夸耀所藏,出示其悬于屋梁之《兰亭》真迹,《兰亭》,遂为萧翼乘隙私取此帖长安复命。太宗命拓数本赐太子诸王近臣,临终,语李治:“吾欲从汝求一物,汝诚孝也,岂能违吾心也?汝意如何?”于是,《兰亭》真迹葬入昭陵。何延之自云,以上故事系闻辩才弟子元素于永兴寺智永禅师故房亲口述说。
刘、何二说,情节悬异。一般以为,何说漂浮失实,刘说翔实可信,骗取与耳语没有了。两者情节虽异,但《兰亭序》真迹埋入昭陵,说法却一致。
此事又有余波。据《新五代史·温韬传》,后梁耀州节度使温韬曾盗昭陵:“韬从埏道下,见宫室制度,宏丽不异人间,中为正寝,东西厢列石床,床上石函中为铁匣,悉藏前世图书,钟王笔迹,纸墨如新,韬悉取之,遂传人间。”依此记载,则《兰亭》真迹经“劫陵贼”温韬之手又复见天日。另外宋代蔡挺在跋文中说,《兰亭序》偕葬时,为李世民的姐妹用伪本掉换,真迹留存人间。然此后《兰亭》真迹消息便杳如黄鹤,其下落如何,更是谜中之谜了。
唐太宗得到《兰亭》后,曾命弘文馆拓书名手冯承素以及虞世南、褚遂良诸人钩摹数本副本,分赐亲贵近臣。太宗死,以真迹殉葬。现传世的《兰亭序》已非王羲之真迹。
传世本种类很多,或木石刻本,或为摹本,或为临本。著名者如《定武兰亭》,传为欧阳询临摹上石,因北宋时发现于河北定武(今河北正定)而得名。
唐太宗命冯承素钩摹本,称《神龙本兰亭》,由于他的摹本上有唐代“神龙”小印,所以将其定名为神龙本《兰亭序》,以区别于其他的唐摹本。此本墨色最活,跃然纸上,摹写精细,牵丝映带,纤毫毕现,数百字之文,无字不用牵丝、俯仰袅娜,多而不觉其佻,其笔法、墨气、行款、神韵,都得以体现,基本上可窥见羲之原作风貌。公认为是最好的摹本,被视为珍品。 冯承素摹的《兰亭序》纸本,现北京故宫博物院收藏,高24.5厘米,宽69.9厘米,此本曾入宋高宗御府,元初为郭天锡所获,后归大藏家项元汴,乾隆复入御府。
(二)关于兰亭序的真伪
传世至今的《兰亭序》摹本,为中国楷书书法之珍品,千余年来,人无问言,独至清末,广东书家李文田对此疑问丛生,断言“文尚难信,何有文于字”,晋人书法不应脱离汉魏隶书,所以《兰亭序》不可能是王羲之书。 清人李文田对此有些疑问,却并未引起注意,一九六五年郭沫若同志在《文物》第六期上发麦《由王谢墓志的出土论到兰亭序的真伪》一文指出,《兰亭序》不仅从书法上来讲有问题,就是从文章上来讲也有问题。郭沫若撰文斥《兰亭》为伪作,一时热闹非凡。1965年7月8日,md致函郭沫若,就《兰亭序》引起的不同看法作出指示:“笔墨官司,有比无好。”此后,启功、李长路、章士钊、高二适等名家都对《兰亭序》真伪问题的公开论辩,双方各执其理,这就是著名的“兰亭论辨”。传言高二适先生颇用意气,有“何来鼠子敢跳梁,兰亭依旧属姓王”句回击郭沫若。然迄于今日,由《兰亭序》引发的疑案,仍聚讼纷纭,难有定论。
一、《兰亭序》一文的真伪
《兰亭序》是东晋穆帝永和九年(公元353年)三月三日,王羲之与谢安、孙绰等四十一人,在山阴(今浙江绍兴)兰亭“修禊”,会上各人做诗,由王羲之挥毫作序。首先读一下《兰亭序》一文: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取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关于《 兰亭序》一文真伪,基于下列事实:
一、王羲之的《兰亭序》,可以算是古文名篇,但为什么此前晋文最完备之梁昭明太子萧统的《文选》未见此文。两位六朝文专家许梿的《六朝文絜》、王文濡的《 南北朝文评注读本》也不选此文。东晋至初唐200余年间,《兰亭序》未见著录,与此文地位殊不相称。 曾国藩的《经史百家杂钞》也不收此文。 在文章家的 眼里,它似乎还没有获得认可。这篇文章只是到了近代,姚惜抱的《古文辞类纂》和吴氏昆仲的《古文观止》给它以肯定。
二、《临河序》之名见《世说新语》的南朝梁人刘(峻)孝标的注文。郭沫若认为《临河序》文可信,《兰亭序》文不可信。《兰亭序》与《临河序》文字上有异, 主要有两点不同:
1.文中,增“夫人之相与”以下述王羲之情怀襟抱之167字;
2.文末,无“右将军太原孙丞公等二十六人”以下40字。此外,文中有两处改易,语序亦略有不同。
《兰亭序》,唐人方见著录。是《世说》注删改增补《兰亭序》而为《临河序》,还是后人扩充移易《临河序》而成《兰亭序》?上述疑案,扑朔迷离,延续千年, 真伪难辨。
二、《兰亭序》作者疑案
要肯定《兰亭序》,首先耍肯定《兰亭序》是王羲之的文章 。传统看法是,《晋书》本传明载《兰亭序》系王羲之代表作品,且曰“作序以申其志”。不同看法是,《兰亭序》出于后人伪托,是在《临河序》基础上加以删改移易扩大而成。
清代顺德人李文田在汪中旧藏《定武兰亭》跋文中率先提出这一见解。汪中藏本后归端方收藏,李的跋文就是应端方之请而写的。理由如下:
1.《世说》注引王羲之文,题作《临河序》,无传世《兰亭序》述怀大段文字,“则唐以后《兰亭》,非梁以前《兰亭》也”。
2.兰亭之会乃仿金谷之会,序文亦拟石祟《金谷序》。《临河序》、《金谷序》内容篇幅“相应”,而《兰亭序》、《金谷序》文次结构“不相合”,故所增文字“必隋唐间人知晋人喜述老庄而妄增之”。
3.《临河序》文末40字,为《兰亭序》所无,“注家有删节右军文集之理,无增添右军文集之理”。据此,李文田断然否定《兰亭序》出自王羲之之手。
郭沫若说李文田“议论精辟”,并认为相传的《兰亭序》后半文字,兴感无端,与王羲之思想无相同之处,书体亦和近年出土的东晋王氏墓志不类。郭沫若针对“夫人之相与”一段文字补论据:1.《兰亭序》兴怀太悲,与兰亭会情境不合。王羲之等42人“寄畅在所因”,“俯瞰绿水滨”,而“《兰亭序》却悲得太没有道理”。2.《兰亭序》悲悯情感,与王羲之性格不合。兰亭修禊,王羲之47岁,“以忧国忧民的志土自居”,本传亦记其人“以骨鲠称”,王羲之“决不至于像传世《兰亭序》所说的那样,为了‘修短随化,终期于尽’而‘悲夫’‘痛哉’起来”。
《兰亭序》依托何时?梁代是不会有,郭认为文章必依托于唐代以前,梁与唐之间相距六十余年。郭沫若进一步考证,《兰亭序》之依托者是王羲之七代孙、陈代永兴寺僧人智永。郭氏认为:“智永很会做文章,不仅《兰亭序》的‘修短随化,终期于无’很合乎‘禅师’的口吻,就其时代来说也正相适应。”至于智永所增文字之“胎盘”,则为《金谷序》中“感性命之不永,惧凋落之无期”一语。
郭沫若的观点遭到高二适、章士钊等人的猛力反驳。高二适认为:
1.关于文题。王羲之写此文时并无标目,其标目乃是同时人及历代录此文者以己意加上去的”,故又有《兰亭诗序》《修禊序》《曲水序》等名称。《临河序》其实是注家作了删削的《兰亭序》
2.关于增文。《世说》注文“有移动及增减处”。文末40字,“是记述禊诗事”,“此或是禊饮中人写的,刘既删节右军文,遂不妨给他添上,这也是注家之能事”。
3.关于思想。本传称王羲之“作序以申其志”,“王羲之的思想有许多矛盾的地方”,“这些矛盾反映在《兰亭序》以及诗句的情感变化上”,“则‘人之相与’一大段,确可说是右军的本文”。章土钊引兰亭与会者谢安诗“万殊混一象,安复觉彭殇”以印证《兰亭序》“齐彭殇为妄作”,证明《兰亭序》正反映出与会者之心态。
三、《兰亭序》书帖真伪
唐太宗亲撰的《晋书·王羲之传》只载《兰亭序》文字,没有提到王羲之的《兰亭序》,其次梁武帝所收王羲之书帖二百七十余轴,也没有《兰亭序》在内。《兰亭序》是否是王羲之所书, 南宋姜夔率先质疑:“梁武收右军帖二百七十余轴,当时惟言《黄庭》《乐毅》《告誓》,何为不及《兰亭》?(《兰亭考》卷三引)清李文田则从书体上否定定武《兰亭》为王羲之笔迹:“东晋前书,与汉魏隶书相似。时代为之,不得作梁陈以后体也。”认为晋人书法,应不脱汉魏隶书面貌,故世无《兰亭序》书。结论曰:“文尚难信,何有于字?”(《定武(兰亭跋)》
1965年,郭沫若据南京出土《王兴之夫妇墓志》、《谢鲲墓志》,1972年,又据新疆出土写本《三国志》残卷,认为墓石上的字体,与神龙《兰亭》、定武《兰亭》笔迹迥殊,斩钉截铁断定:文章“根本就是伪托的,墨迹就不用说也是假的”。其主要论据是:
1.书体论。“天下的晋书都必然是隶书体”,“《兰亭序》的笔法和唐以后的楷书是一致的”。
2.字迹论。王羲之书,“笔势雄强”,《兰亭》法帖,字迹“相当妩媚”,与王谢墓石字迹迥殊。
3.笔意论。晋人草书,须有“隶书笔意”,《兰亭》法帖被“称为行书的最高峰”,已脱隶书笔意,“王羲之是隶书时代的人,怎么能把隶书笔意丢尽呢?”
郭沫若深入考证说,陈代知名大书法家智永,“用笔结构和《兰亭序》书法完全是一个体系”。“可以直截了当地说:今存神龙本墨迹就是《兰亭序》的真本了。这个墨迹本应该就是智永所写的稿本。” 智永是陈代永兴寺的僧人。据说他临书三十年,能兼诸体,尤善草书,他的真草书《千字文》就写了八百多本 , 石刻至今还保存在西安碑林中。隋炀帝曾经称赞他的书法是得“右军之肉”。向他求书的人太多,连门坎都被踏穿了,故不得不用铁皮来保护着。象他这样一位大书家是能够写出兰来的,而且他也会做文章。不仅文中“修短随化,终期于尽”的语句很合乎“禅师”的口吻,就其时代来说也正相适应。因此肯定《兰亭序》的文章和墨迹就是智永所依托。郭最后说,说《兰亭序》依托于智永,并不是否定的书法价值,认为《兰亭序》是佳书,是行书的楷模。
郭沫若是著名历史学家、考古学家,又是书法界巨擘,当时地位显赫,此论一出,破石惊天,引起轩然大波。赞同郭说有启功、宗白华等人,反对者有章士钊、高二适等人。章士钊惊呼:“夫如是,吾诚不知中国书史,经此一大破坏,史纲将如何写法而可!”高二适认为,此论“惊心动魂”,“此乃不啻在帖学作了一大翻身”。
高二适等人著文驳议,认为郭氏以两块碑石而断东晋只有隶书一种字体,是“孤证不立,偏难概全”。隶书用于碑板,行书用于笔札,不可苛求王羲之书《兰亭》亦用隶体。王羲之以“书圣”得名,“定以当时永字变体而来,他人未能变,或变而不克,右军正以变而作圣焉”。“东晋时代的章草、今草、行书、楷书确已大备,比较而言,后两者是年轻的书体,到了王羲之,把它向前推进变化,因而在书法史上起了承先启后的作用。”在当时字体演变时期,《兰亭》法帖部分字迹仍未脱离隶书笔意,说明《兰亭》法帖正是王羲之真作的摹本。
商承祚在《论东晋的书法风格并及兰亭序》一文中认为,从东汉起,隶书一方面向草书发展,另一方面也走向楷化,到东晋则己成熟。商又说郭沫若所谓《兰亭序》的文章和墨迹都是智永所托,但未举出神龙本与智永书法相同的特点,是缺乏事实根据“想当然”的说法。智永所书《千字文》的刻本与手写本有几本传世,风格还是一致的,今将神龙本与《兰亭序帖》比对探索,同一作者的个性就会使人失望,即神龙本与《千字文》在风格笔势有出入,前者骨多于肉,后者肉胜于骨,特别是两者的风格笔势不能谓其一致,故非出自一人之手。
《光明日报》1998年12月4日史林版,发表了王元军的《从六朝士人不屑碑志看“兰亭论辩”的失误》一文,从新的角度对老问题作出质疑。他认为六朝尤其是东晋士人视尺牍为展现风流的艺术,而对于技艺性的碑志书法不屑一顾。由于对于这一点认识不充分,导致把出自平民之手的碑志书法与士人尺牍书法相提并论,从而使兰亭序为伪的论争失去了根基。郭沫若从当时出土的几方墓志以及砖刻文字书法与《兰亭序》有明显的不同就断言《兰亭序》不是当时社会的产物,这种观点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兰亭序》的疑案,涉及对王羲之思想,《兰亭序》内容的评价,涉及文学史、书法史。考古学诸多方面,其意义已远远超过了《兰亭序》本身。 随着岁月流逝,更多人肯定王之羲之《兰亭序》。今日书坛,有颇不以《兰亭序》为意者,谓《兰亭序》已被"神化",此浅人妄言,也无损于王羲之“书圣”地位。

《兰亭集序》那里好?
赏析古文一般要有深厚的国学常识,自己赏析不来的可以先参考下他人的评价,找专业点又容易理解的,说不定会有所感悟。中华书局出过《古文观止》有这篇的赏析版,昨儿刚翻过。
理由一:“圣品”
“书圣”王羲之在中国书法发展史乃至中国艺术发展史上的功绩与地位无庸赘言。道貌岸然的唐太宗,始终按捺不住喜爱(强购不得)不得已只好采取“韦小宝”式 “硬偷”,最后实在舍不得遗爱后人而“殉葬”……。从一代明君李世民这一系列很不“君子”的行径,可以反衬出真迹是多么宝贵多么美。
如今我们看到的《兰亭集序》,都是膺品。现存质量较好的临拓本有唐朝的冯承素本、虞世南本和宋末的赵孟頫本。
王羲之可能想不到:他们几个“顽主”组织的“小小春游活动”,竟然使兰亭成了中国书法界的“麦加”;而他信手挥洒(甚至还涂涂改改)的这几百个字——竟然成了历朝历代大小书法家以及书法爱好者的《古兰经》!
理由二:“正宗”
前面已讲到,实际上现存《兰亭集序》都是膺品(假的)。但为何大伙儿仍然“书必称兰亭”?无不以朝圣般地勾拓临摹为乐事,提起《兰亭集序》甚至莫名地激动?
一句话,她实在太美,太美。美得唐太宗死也不肯撒手,美得人们看着“冯本”、“虞本”、“赵本”这些膺品都觉得已经绝美,不知道真迹还能美到怎样而心驰神往。
最美的理由是“正宗”。书法和其他艺术一样,最简单、最通俗的鉴别方法就是“耐不耐看”?她耐看,一千多年了,人们对着膺品都百看不厌百学不倦;一千多年了,男女老少四面八方,几乎就没有排斥的。
俗话说:拳学少林,剑法武当。为什么?正宗呗!有机会能够学到少林拳武当剑,武林人士才不会去另访名山呢。
理由三:“实用”
《兰亭集序》是行书范本,而行书是人们日常写字范畴内最常用字体,这是她广受欢迎的最大原因。
同学们大部分或绝大部分都能看懂。也许你要说:很不错啊,挺好的,但好象也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
我不明白你指的“特别”是什么?是看不太懂好象很深奥的那种特别吗?这正是《兰亭集序》的好处,她绝不故弄玄虚玩深沉,一笔一划都交代得清清爽爽。孩子可学老人可学,没什么书法根基的把她当成钢笔字帖来练练,也挺棒。
这就是好了,放之四海而皆可用!
二、 怎么学《兰亭》?
老师不是只说“欣赏”吗?干嘛还得“学”?
“学”也是欣赏,你不亲自写写看,怎知她的妙处?
要学,首先自然是看,揣摩、体会、理解“书圣”何以如此运笔啊藏锋啊……。
自然在此前还应当学好“楷书”的入门功夫。楷好比站,行好比走,草书则是跑起来飞起来了……。
学着写着,你有好几个字学得很象了。但更多的还不象?看似挺简单的却怎么学都不象。这下你知道她为什么是圣品了吧?
学着写着,你有好多字都相当象了,但横排竖行、黑白之间,总还是说不出的别扭。怎么样,这下你大概知道谋篇布局、运笔贯气等等,绝非一日之寒!
先学冯承素本吗?是!冯、虞都是唐人,都见过真迹。但一者冯氏是奉旨仿膺,重任在肩;二者冯氏所膺是“因式双钩廓填本”,用白话说就是“细笔勾描好原字的轮廓,然后再把空心字补满”因而“形似”他是最象的。
虞世南是临摹的(就是看着写)。有人说虞本更具气韵,也就是更“神似”(谁知道,看过真迹的都死光了)。这是有可能的,因为他揣摩而作不会象冯氏那样充满“匠气”。
也有人说“赵本”更具气韵,这也有可能,因为赵系徽宗嫡系(宋徽宗赵佶书画水平可算历代帝王中最棒的,首创“瘦金体”),一者有较好的先天DNA,再者赵孟頫本人书画水平毫不逊于其祖。觉得疑问的是,赵所临摹的不是冯本就是虞本,气韵再生动也只能称“冯赵体”、“虞赵体”而不可能是“王体”啊。
1600年了,《兰亭集序》高山一样地矗立着,脸上贴着四个大字——“空前绝后”!
1600年后呢?能不能让她只留前两个字?谁来?只有你!
兰亭集序冯本现在哪里?
最能体现兰亭原貌--冯承素摹本
冯本为唐代内府栩书官冯承素摹写,
因其卷引首处钤有“神龙”二字的左半小印,
后世又称其为“神龙本”,
因使用“双钩”摹法,
为唐人摹本中最接近兰亭真迹者。
兰亭集序谁写的?
王曦之
兰亭集序的译文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译文】
永和九年,正值癸丑,暮春三月上旬的巳日,我们在会稽郡山阴县(另解:山北水南谓之阴,可以认为在会嵇山的北边)的兰亭集会,举行禊饮之事。此地德高望重者无不到会,老少济济一堂。兰亭这地方有崇山峻岭环抱,林木繁茂,竹篁幽密。又有清澈湍急的溪流,如同青罗带一般映衬在四周,引溪水为曲水流觞,列坐其侧,即使没有管弦合奏的盛况,只是饮酒赋诗,也足以令人畅叙胸怀。这一天,晴明爽朗,和风习习,仰首可以观览浩大的宇宙,俯身可以考察众多的物类,纵目游赏,胸襟大开,极尽耳目视听的欢娱,真可以说是人生的一大乐事。
人们彼此亲近交往,俯仰之间便度过了一生。有的人喜欢反躬内省,满足于一室之内的晤谈;有的人则寄托于外物,生活狂放不羁。虽然他们或内或外的取舍千差万别,好静好动的性格各不相同,但当他们遇到可喜的事情,得意于一时,感到欣然自足时,竟然都会忘记衰老即将要到来之事。等到对已获取的东西发生厌倦,情事变迁,又不免会引发无限的感慨。以往所得到的欢欣,很快就成为历史的陈迹,人们对此尚且不能不为之感念伤怀,更何况人的一生长短取决于造化,而终究要归结于穷尽呢!古人说:“死生是件大事。”这怎么能不让人痛心啊!
每当看到前人所发的感慨,其缘由竟像一张符契那样一致,总难免要在前人的文章面前嗟叹一番,不过心里却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当然知道把死和生混为一谈是虚诞的,把长寿与夭亡等量齐观是荒谬的,后人看待今人,也就像今人看待前人,这正是事情的可悲之处。所以我要列出到会者的姓名,录下他们所作的诗篇。尽管时代有别,行事各异,但触发人们情怀的动因,无疑会是相通的。后人阅读这些诗篇,恐怕也会由此引发同样的感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