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现在要黑东林党 马士英
马士英
崇祯十七年十月进,弘光元年闰六月罢 任职时间:1644――1645年 任期:9个月
马士英
马士英(约1591~1646)中国明代末年著名能臣。贵州贵阳人。别字瑶草。
被冤枉著名反东林人物,但实际上是和东林复社渊源很深的,倾向东林的中立派人士,“方东林势盛,罗天下清流,士有落然自异者,诟谇随之矣!攻东林者,幸其近己也,而援以为重,于是中立者类不免蒙小人之玷”。
万历四十四年,与怀宁阮大铖同中会试。又三年,士英授南京户部主事。天启时,迁郎中,历知严州、河南、大同三府。崇祯三年,迁山西阳和道副使。五年,擢右佥都御史,巡抚宣府。到官甫一月,檄取公帑数千金,馈遗朝贵,为镇守太监王坤所发,坐遣戍。然而此乃官场惯例,且馈遗朝贵的对象也是朝中地位高的东林人士,故而当时颇有东林复社集团之人上书称此为阉党构陷。
寻流寓南京。时大铖名挂逆案,失职久废,以避流贼至,与士英相结甚欢。
当时阮大铖的诗词“流传演唱,与东嘉、中朗、汉卿、白、马并行”,又得“识者推重,谓……实得词家正宗嫡派”,阮家戏班更是冠绝当时,号称金陵第一;兼且其门庭若市,“南中当事多与游,……呜驺坐舆,偃蹇如故;士大夫缱绻,争寄腹心”,可见相结甚欢的并非马士英一人而已。>然而不久复社和东林党人图谋以奸臣周延儒再相,秘密筹集政治资金。大铖企图与东林消除敌对,就献金万两佐之。后周大拜,入内阁,为首辅,欲报答。因东林同人反对而作罢。大铖推士英以自代。士英遂再起。
马士英曾言:“若辈讲声气耶?虽然,孰予若?予吊张天如(张溥),走千里一月,为经纪其后事也,人谁问死天如也?”就颇有江湖豪气,他说你们不是讲同气连声吗,你们谁能和我比?我为张溥经营后事,一月奔波千里,那会又有谁和我一样,去这么吊问一个死张溥?尽管张溥是东林巨子、复社创始人,当时东林诸人大多却都急着和周延儒讨论官位分赃,最后一个关系隔了一层的人为他操办后事。
马士英与张溥的关系:原因是阮大铖与张溥交情颇好,崇祯时动用了自己与冯铨的关系,和张溥一起为周延儒复起而奔走,周延儒复出后,阮大铖要求他举荐自己,但周延儒迫于和东林――复社一脉有君子协议,不敢起用“逆案”中人,于是和阮大铖协商,最后阮提出起用好友马士英,于是马士英才被起用。马士英被起用时,尚在戍籍,也就是说他还是个带罪流放者,当时茫然不知这任命是怎么回事,至事后才知此乃阮大铖所为,故对阮感激涕零。而他与张溥的关系就此而起,也因此在张溥死后,为了替其经营后事而一月奔波千里,其为人脾性中的豪杰信义,在此事上可略见一斑。
他对隔了一层的张溥尚且如此尽心,对一手造就了他今日富贵的阮大铖之举荐恩义,当然无论怎么都必定要报的,所以南明时才会努力使阮大铖复出。
> 有人言:“士英一庸才,不过大铖之傀儡耳!以为执政,犹沐猴而冠也”,此极谬也。
马士英遍历封疆,对实务颇有才干。明末掌军务者中,马士英的能力大约介于孙承宗与袁崇焕之间。虽然不是什么奇才,但在明末士大夫们普遍无能的情况下,还是相当优异的。
事实上,正是因为马士英的合格尽职,所以江南一直是未受农民起义军威胁过的世外桃源。,然而也正是这种世外桃源气氛,助长了东林党人的傲慢、愚蠢和低能。最后因为这种傲慢、愚蠢和低能,南明几乎是根本没有有效的做任何抵抗满清的动员迎战工作,而被一战歼灭。
明崇祯十七年(1644)三月,李自成进北京,明毅宗朱由检自缢。南京诸臣仓卒议立新君。马士英内结宦官韩赞周、勋臣刘孔昭,外约总兵黄得功、刘良佐、高杰、刘泽清等,拥立福王朱由崧于南京,成立了第一个南明政权,即安宗朝廷或弘光朝。大抵为各党之救国联合政府、统一战线。但以马士英、阮大铖等操实权。马士英任东阁大学士兼都察院右都御史,仍督凤阳等处军务。

议立新君问题
在嘉靖朝的“大礼议”和万历朝的“争国本”事件中,东林朝士们孜孜以争的就是血统亲疏和长嫡,所谓的伦序纲常,按照他们的那套理论,福王朱由崧是当然的不二人选。
首先福王朱由崧的父亲老福王朱常洵,要比惠王朱常润、桂王朱常瀛两藩都居长,而朱由崧又是其长子,和崇祯是同一辈,乃是崇祯的亲堂兄,所以无论是论长幼还是依嘉靖继位的“兄终弟及”先例,他都显然优于惠、桂二王。
至于潞王朱常,不但血缘关系隔了一层,连辈分也要大崇祯一辈,所以怎么看都不太可能轮得到他。
但偏偏这个时候相当部分的东林党人却开始自己煽起自己嘴巴来,他们闭口不讲嘉靖“大议礼”和万历“争国本”时他们那套被奉为“万世法”的伦序纲常了,却开始讲起“立贤”来了。
可见,人身上舌头这件玩意,那真是最没骨头的软东西。
伦序当属福王。诸大臣虑福王立,或追怨“妖书”及“挺击”、“移宫”等案;潞王立,则无后患,且可邀功。阴主之者,废籍礼部侍郎钱谦益,力持其议者兵部侍郎吕大器,而右都御史张慎言、詹事姜曰广皆然之。前山东按察使佥事雷祚、礼部员外郎周镳往来游说。
史可法偷偷约见马士英,在浦口与之密谈。从此点看,史可法比之钱谦益之流,政治眼光还是高了不少。
而马士英此刻的态度颇亲东林,也有心要立个大功,于是两人很快达成了一致意见,秘密商定出一个两不得罪的折中方案,即放弃福王和潞王,拥立桂王朱常瀛。史可法遂于到达浦口的第二天,写信回南京,提出了拥立桂王,同时由潞王仿照古兵马元帅之制暂时统率兵马的方案。
而盘踞在南京的东林势力,其实只要不是福王朱由崧继位,无论选谁都是不会有意见的,所以他们一接到史可法的方案,礼部就马上准备了各种仪仗,打算出发去广西接桂王到南京继位。
由此可见,“拥潞”一派的东林党人所谓的为国“立贤”,压根就纯粹是为自身利益而罔顾社稷打出的一句口号而已。倘若他们真的是为了国家社稷“立贤”舍福王拥潞王,则当坚持“拥潞”力争到底,一国之君、皇帝人选岂能如此儿戏说换就换的?!
从这点上说,钱谦益、吕大器等人比之万历时期的东林前辈们,风骨相去甚远,正是东坡居士所谓的一蟹不如一蟹。无论那些东林前辈出于什么原因,单论他们敢不惜丢官丢脑袋,敢不顾性命和皇帝抗争到底这一点,就远比钱谦益等辈强得太多。
史可法当时心里都是很清楚的,他在与姜曰广私下商议拥立人选时,先曾对“拥潞”一事表态道:“此兵端也!”借此否定拥立潞王朱常,接着又说:“以齐桓之伯也,听管仲则治;听易牙、开方则乱。今吾辈之所立者,岂其不惟是听,而又何患焉?”此言即明确地表达了他的倾向,同时也表明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哪怕就是拥立福王继位,亦无足为患。
可惜的是,这位握有拥立大权的残明第一重臣史可法史大人,在关系到社稷安危如此重大的政治问题上,表现极度让人失望。
在他以上言论泄露之后,“拥潞”诸人气势汹汹,舆论大哗,史可法顿时缩了回去。他既不敢表明自己的政治态度,据理力争,坦言福王伦序当立、“拥潞”或将开肇兵端,也不敢坚持自己的观点,站出来阐述自己对这一问题的认识,以打消众人对“拥嫡”的疑惧之心,而是畏首畏尾至于“引避不言矣”,最后竟搞出了一个试图两不得罪,不伦不类的“拥桂”方案。
这个“拥桂”方案,一不合伦序纲常,放着崇祯帝的亲堂兄弟不立,却去立崇祯帝的叔叔,虽然大家都是万历皇帝所出,但这样做置天启、崇祯二帝于何地?置福王于何地?驱之亦或杀之焉?因此其本质和“拥潞”并无太大的区别。
二是极度缺乏操作性,比之“拥潞”都不如。潞王朱常好歹和福王一样,都近在淮安,几天就可以到南京。而桂王却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广西,且目前是个什么情况都还不是很清楚,再加这迎驾的全套仪仗摆出去,一个来回几个月总是要的,到时候只怕这位桂王还没到南京,大顺军或清军早已兵临城下了。
是以“拥桂”一策,最大的好处就是东林党人没意见,也多少给了讲伦序纲常一派大臣们一些理由,惟独没一丝为国家社稷的考虑,也无一丝顾念故主崇祯帝的意思在内,纯粹是史可法为了安抚东林势力而想出来的一着大昏招。
在此一事中,史可法自见识和政治手段上看,虽然有所认识,但优柔寡断顾虑重重,毫无一点政治家的决断和魄力,不敢快刀斩乱麻安定局势,以至后来不得不出京避祸,空自丧失重整朝廷的大好时机;从气节和品格上看,他也没能做到一心为国或对崇祯帝死而后已,一遇阻力和反对,连仗义直言的勇气都没有,只求不得罪各方势力。这比之他老师左光斗,直如陈元龙与许汜之上下床之别,相去何止千里。
在凤阳“拥嫡”成为定局后,马士英率军五万,拥着福王朱由崧浩浩荡荡直奔仪真,福王在那里捎上史可法后往南京而去,马士英则率大军驻扎不动。
他起用阮大铖,与东林党人和依附东林的前齐党高弘图等多有争执。部分东林党人于是结交军阀左良玉,阴谋政变。被发觉后,竟悍然发动内战。而马士英等也以内战为优先考虑。就当双方大战于弘光元年(1645)春时,建州伪豫亲王多铎率军南下,五月初,南京陷落,弘光朝廷灭亡。马士英南走浙江杭州、绍兴等地,携太后坚持抗击建州。最后入太湖投长兴伯吴日生军中继续抗贼,斗争失败后被建州军于太湖擒杀。一说马士英遁逃台州后,入四明山削发为僧,建州贝勒命剥其皮,实之以草,死极壮烈,却被东林余孽的人渣诬为“马瑶草生怀瑶死怀草”。
马士英 1639年作 秋林野屋 扇面 水墨金笺
马士英 山水 轴
马士英 草书 卷 纸本
山水 立轴 水墨纸本
甲申(1644年)作 松溪山居图 立轴 水墨绫本
马士英 行草书五言诗 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