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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还是想象 小国大想像:创新创业,开发以小搏大的巧实力

火烧 2022-11-11 18:18:04 1053
小国大想像:创新创业,开发以小搏大的巧实力 幸福经济=幸福+经济?幸福是一只难以捉摸的小精灵,是无法探测的脉搏。要把这样古灵精怪的幸福关在经济学硬邦邦的铁笼子里, 其难以驾驭可以想像。也许正好把经济牢

小国大想像:创新创业,开发以小搏大的巧实力  

幸福经济=幸福+经济?

幸福是一只难以捉摸的小精灵,是无法探测的脉搏。要把这样古灵精怪的幸福关在经济学硬邦邦的铁笼子里, 其难以驾驭可以想像。也许正好把经济牢笼打开,看看这古怪的小精灵, 能把我们的经济发展带到什么样的新天地?

无论你是否到过不丹,大概都听说过不丹是个幸福的国度。虽然年人均所得不到2500 美元,但在这小小王国,人人「发自内心的幸福出于言表」。现代社会里,赢者全拿的资本主义似乎走到了山穷水尽, 不丹这样一个与资本主义背道而驰却充满快乐的国度,给对资本主义失望的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不丹是幸福经济最早的提倡者,早在1972 年,不丹国王便勇敢地说:我们要快乐,不要GDP。然后提出了「国家快乐指数」(Gross National Happiness,GNH)。

这些年来,许多台湾人迷上不丹,去一次不够,有人去了七次、八次、十二次,但却不太听说有哪些人移民到不丹。同一个时期,许多人选择移民到美国,虽然那里生活紧张、竞争激烈,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也有许多人选择到中国闯荡江湖,虽然那里雾霾笼罩、生态恶劣,是个环境吃人的世界。

为什么人的向往和人的选择有这么大的距离?不丹的幸福只有不丹人才能拥有?还是不丹的幸福只是旅人的想像,他乡人的移情作用?还是,其实人追求的先是经济,其次才是幸福?

这些问题不免牵涉到:幸福经济真的可以能够带来幸福吗?幸福来源在哪里?甚至于,幸福究竟是什么?

幸福经济的两种论述

如果把幸福定义为快乐(happiness),那可是百分之百主观的个人心理作用,一无所有的穷打铁匠,也可以比予取予求的国王更为快乐。如果把幸福定义为福祉(well-being),那就得问:如果全国所有的打铁匠都一无所有,这是不是社会的问题?他们成为打铁匠,是否因为别无选择?国家是否应该提供机会,使得技艺超群、别有才情的打铁匠,有一天能够更上一层楼?

如果说快乐就是个人需要能够得到满足,像打铁匠甘于现状,无忧无虑,这是英国哲学家边沁对快乐的主张。如果说快乐是一个人能够掌握机会,自我实现,即使是一个打铁匠,也能够发挥他最大的潜能,这是希腊古哲亚里士多德的观点。

因此所谓幸福经济,有一个令人困惑的双重人格。一种是边沁式、相对主观、诉诸个人感受的幸福经济。就好像几年前,马总统气急败坏地要求政府部门施政要让人民有感。只是一样米养百种人,人人好恶不同,以至于政策无所适从,往往顺了姑意拂嫂意。一种是亚里士多德式,尝试建立一套可以客观衡量的幸福指标,由此设计各项经济政策,打造全民的幸福未来。例如不丹王国建立的国家幸福指数,或者是「经济合作暨发展组织」(OECD)建立的「美好生活指数」(Your Better Life Index),两者都主要采取亚里士多德式的客观快乐思维,但也加入部份边沁的主观快乐感受。

台湾行政院主计处便根据OECD 的「美好生活指数」,公布台湾的国民幸福指数。根据2015 年综合指数,在37 个国家中,台湾排名第18,但在亚洲排名第1,高于日本及南韩。这个结论似乎跟老百姓的感受有严重的落差,因此中华征信所自行另作调查,结果发现台湾人的幸福果然落在日韩之后。可见制定幸福指数固然重要,客观的数据才有实质的参考价值。

幸福指数不能展现的真相

OECD 提倡的「美好生活指数」一共评估十一个领域,二十四个指标,其中三个领域有关物质生活(居住条件、所得与财富、工作与收入),八个领域有关生活品质(社群关系、教育与技能、环境品质、公民参与及政府治理、健康状况、主观幸福感、人身安全、工作与生活平衡)。评估的方法大部份依据客观数字,少数透过民意调查来了解人民主观感受。(例如询问受调查者:你自认健康吗?你自认幸福吗?)

综合评估十一个领域,当然比追求GDP 一个单独数字来得周全, 只是这足够反映出人们对幸福的憧憬吗?譬如说:除了所得与财富高低之外,低所得与高所得的差距是否才是社会不满的根源?除了追踪谋杀犯罪率之外,自杀率是否更能真实反应某些人对追求幸福的彻底绝望?平均寿命逐年增加固然值得庆贺,但生命末期的生活品质如何衡量?

不丹王国广受称誉的国家快乐指数包含九个领域,三十三个指标,这九个领域有许多跟OECD 重复。但其中有两项较为特殊:文化多样性及韧性,和生态多样性及韧性。

以文化多样性为例,不丹建立了四项指标:语言,传统技艺的传承,文化活动参与,以及传统服饰和礼节。就以参与文化活动这个指标来说,一个公民如果每年能够参加六天以上的文化活动,就算达标,天数越多,快乐指数越高。传统服饰和礼节也很独特,藉著这个指标,既保护传统不被现代文明所污染,也维持了一个上下有节的和谐社会。

不丹王国宁要快乐,不要发展,得到很多人的赞叹。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是否同时注意到,以现代文明标准而言,不丹其实是一个极为落后的国家,全国识字人口只有50%,社会阶级意识牢不可破(传统服饰也是维持社会阶级的一项工具),男女地位悬殊,一夫多妻是正常现象,前任国王在1988 年结婚时,他于一天内同时正式娶入四位姊妹做为王后。

不丹人究竟多快乐,局外人难以揣摩,也不容置喙,只是时代巨轮不断滚动,这样紧紧抓住传统不放的快乐可能持久吗?

果不其然,现任总理在2012 年上任后,他便宣布不再强调国家快乐指数,而将施政方针导向于如何清除阻挡快乐的障碍,其中包括加强基本建设如修桥造路,以及每一个农村配置一台自动耕耘机等等。

自己的幸福经济,自己打造

经济最终的目的是什么?经世济民吗?听起来冠冕堂皇,其实最卑微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帮助多数人趋向幸福,远离苦痛。以GDP 为单一发展指标,显然跟这个目的不能对焦。能带来一线曙光的,或许是幸福经济,或许是民生经济,或许是福祉经济,无论哪一种观念,终究必须处理以下几个关键问题。

● 幸福感有很高的在地成分,必须是在地人切身关切的生活品质议题,而不是外地人认为应该具有的品质。美国人不能了解台湾人渴望什么样的幸福,同样的,台湾人也不适合对不丹或大陆指指点点,告诉他们幸福应该从哪来。

● 幸福固然是主观的感受,但要形成经济政策,必须要有适当的客观量度。对于完全主观的快乐,心理学比经济学更能使力, 性灵培养和宗教功能比经济手段更为有效。但要谈幸福经济, 总是不免要跟政策接轨,又要同时建立主观感受的回馈回路, 来衡量政策的效果。

● 增加幸福和减少苦痛的重要性并不对称,一个人追求幸福没有上限,能够承担的苦痛却有上限,因此经济政策中,减少苦痛应该比增加幸福更为重要(例如失业比低工资痛苦,政策应该以增加就业为先,提高工资其次)。

● 稳定固然是幸福的来源之一,停滞却不是。个人有充分自由选择拒绝现代化,社会既无权利、也没有力量阻挡现代化,幸福经济能做的是顺势而为,迎现代化之利,避现代化之弊。

● 任何幸福或生活品质的量度,一定是多向面(例如OCED 有十一项领域、二十四个指标)。不同的国家要能分出排名高下,就必须将各个指标加权平均,最后产生单一指数。但是不同的国家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可能对某些领域给予的权重不同,例如开发中的国家,成长可能较为优先,而已开发的国家,经济平等和社会流动也许更为重要。事实上,以英国和法国推动的国家福祉指标为例,它们不再计算综合指数,进行国与国间的比序,而更重视本国各单项指标的长期追踪。

幸福是一只难以捉摸的小精灵。亚当史密斯说幸福是无法探测的脉搏。它像多年夫妻的爱情,拥有时往往忘记它的存在。它也像在餐厅吃饭,隔壁桌客人点的菜色总是看起来比较好吃。它又像一种期货,未来涨跌的走势反映在今天的价格。

要把这样古灵精怪的幸福关在经济学硬邦邦的铁笼子里,其难以驾驭可以想像。不过我们还有什么别的选项吗?也许正好趁著这个机会,打开市场经济、完全竞争、放任管理这几根铁栅栏围起来的经济牢笼,看看幸福这古怪的小精灵,能把我们的经济发展带到什么样的新天地?

{读后想像}

近年台湾开始对人人朗朗上口的「小确幸」提出反思,甚至有人批评「台湾穷的只剩小确幸」、「小确幸阻碍人们追求更高远的目标」,小确幸究竟与幸福经济有何差异或关联?小确幸可以带来幸福吗?

由于地域、民族和文化不一,不同的人表达方式不一样。五分制为例, 东方人比较含蓄,一般不习惯给到满分,而西方人比较热情,一般都会给满,但是二者对幸福的感知未必有差异。那么应该如何去测量所谓的幸福指数呢?

如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所指,人的需求层次是不断上升的,例如50 年代的中国人仅吃饱喝暖就好,精神也非常富足,那必然比现代人要有幸福感。那么所谓的主观和客观幸福真的是可衡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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