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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文叔 我的男友是阴阳先生

火烧 2021-12-18 14:38:51 1049
我的男友是阴阳先生 我是个大学女新生,今年十九,都说大学生活挺美好,时间自由,上课自由,只要考试过关,论文过关就能轻松毕业。毕竟我是这么简单概括的,其实还有很多繁琐的程序……这天是寒衣节,我和舍友都是
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文叔 我的男友是阴阳先生

我的男友是阴阳先生  

我是个大学女新生,今年十九,都说大学生活挺美好,时间自由,上课自由,只要考试过关,论文过关就能轻松毕业。
毕竟我是这么简单概括的,其实还有很多繁琐的程序……
这天是寒衣节,我和舍友都是外宿生,跟她回家的路上顺道儿去大学附近熟悉熟悉环境。就这么两个人在下雨天漫无目的地溜达着。
“姑娘,看你面色发青,日后必走曲折之道啊!”忽然一个声音穿破丝丝如毛细雨。
我和舍友不约而同朝我左边不远的一个摊子看去,摊子旁矗立的匾幅上面最显眼的几个大字,让我们不禁停了往前走的脚步:阴阳先生。
匾幅下坐着一个身着翻领黑色毛呢长衣的年轻人,斜刘海碎发配合他的五官,给人一种印象能瞬间特深的感觉,肤白似雪,细腻如纸。
而且还戴着一幅黑色太阳镜……
我俩就像铁块,被眼前这磁铁毫无防备地吸引了过去。
“姑娘请坐。”他说话时一边嘴角微微往上扬,有种阴险却又被温暖覆盖的独特气场。
我看不到眼镜后的那双眼,不过单凭感觉我能知道那凛冽眼神注视着我。
“姑娘今年芳龄可是十九?”我和舍友话也没说一句,他倒是挺热情。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眼神没离开过盯着眼前这笼罩着一层神秘感的人。
他嗤呵轻笑:“姑娘可信命?”
……
我和舍友两人对视了一眼,“你啥意思?”我朝他问了一句,心里有点莫名的冲动。
本来背靠木椅的他倒像是被我吸来的铁块,靠了过来,我下意识往后挪了挪椅子。
这时我注意到他放在木台上的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深色蓝宝石物体的戒指。手腕上还挂了一圈圈红绳穿过的木质珠子。
空气中充斥一股雨天的尘灰被冲洗的味道,有些阴凉。
“如果我说你活不过二十……”一听他这话我瞬间炸了,“简直胡说八道!”我一拍桌子便起身拉着舍友撑伞准备走人。
“姑娘莫急,难道你不想知道你脖子后那颗痣的来由?”他无比淡定的话语让我和舍友再次对看了一眼。
那人还是一副阴阴的笑脸,让我不寒而栗。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条件反射地抬手摸了摸我耳后……
“是右边。”他又阴阴嗤呵一声。
用手在耳后找了一阵什么凸感都没摸到,心里顿时有种被耍的冲劲,我真有种被戴上“白痴”帽子的感觉。
我瞬间尴尬……
“咳咳!”假装挠了挠后脖颈。
这时胆小的舍友偷偷扯了扯我左手袖子,好像在暗示我快点走,看起来眼前的这个人惹不起。
我二话没说,也学着他极其淡定的状态转身跟着舍友撑伞走开。
却在离开三步后听到那个人的轻语:“你一定,会回来找我。”
我心说简直是遇到疯子了,不能把风言疯语当回事儿。
回家路上,买了好多吃的,和几件要带去学校换穿的衣服,我们同在一把伞下,忽然舍友讨论起刚才那个神秘兮兮……哦不,应该说是神经兮兮的什么阴阳先生。
“漓漓,你说刚才那个人为什么只看你的面相,不看我的呢?”舍友直白地脱口而出。
我一听这话就觉得怪怪的,“什么鬼,难道你信他的胡言乱语?”
“啊~啦,不是啦,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有点怪怪的,不过呢,怪里头还有点儿……”我没等她的后话便帮她接了上去“还有点帅?”
看得出她那花痴的小心思。
她瞥了我,嘴角幽幽地拉起一个贼贼的弧度。
不过舍友的话语倒是让我想起那人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姑娘,看你面色发青,日后必走曲折之道……
他这句话,忽然戳中我记忆里的一次难忘画面。
那时我刚记事,和隔壁家小孩去离家不远的一条江边捉小鱼,当时夜色朦胧,江面雾霭蒙蒙,月色被乌云遮挡的环境,我们借着街边的路灯散光,在江边玩到了天黑也没回家。同伴还在和我讲话,我跟她聊得投入之余,江面不远处冒出一跃而入的黑影,形状有点儿让我联想是不是江里面有大鱼,于是我正打算挽起裤管,踩进江水下的阶梯。然而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已经没在水中的我的双脚,忽然感觉有什么在我脚踝上来回刮着,那力道生疼生疼的,又是细细的。我就害怕了,水里有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力道,所以立即退上了岸边。我同伴问我怎么了,我说刚才看见一条大鱼,我想去捞捞看,然而脚下好像有什么刮我,她抓着路边捡来的一根长长棍子在水中搅了搅,跟我说下边什么感觉也没有呀!这时,在我对着同伴侧身的时候,余光后面一闪而过一只高耸黑影携过了两点红光。
和同伴才回过神已经天黑,答应了家里人七点就回去吃饭,结果回到家妈妈露出平常即使晚回家也不会有的担心神情,跟我讲了那晚是农历七月十四的鬼节,小孩子天黑后不要孤身在外,尤其是水边玩耍,容易出事。
我才想起那时候的一些事,觉得后怕。后来老妈看到我脚踝的伤……
“漓漓……漓漓?”舍友忽然摇晃我撑着伞的手臂。
似乎刚才是我走神了。
第二天。
周六这样的大好日子,本该是和朋友出去放松的,却因为表哥要结婚而泡汤了!
出门前望了一眼天空,阴云层叠,厚厚的天给我的心情更负重了。算了,收拾收拾心情,去看看新娘子!
我们一家人按照亲戚给的请帖地址到了指定位置,举报婚礼的是某知名国际酒店,异常隆重的盛举中,没见新郎和新娘子。
我们一家和其他亲戚汇合上了酒店楼层,用金碧辉煌形容最为贴切,恍然如置身皇宫一般的感觉,每个转角都有服务员的微笑指示,电梯也有贴心的陪乘服务,简直让我从小参加喜宴的印象又刷新了一层眼界。
到了指定的楼层,电梯门外的走廊转一个角的通道就是了,然而还非常讲究的分了男方亲属和女方亲属的入席房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空气不流通的问题,一种让我瞬间眩晕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里的格局让人觉得很压抑,没有通风口,连窗都是关得死死的,还拉上了窗帘遮挡,显得整个宾客室很窄。
我们家一行人选桌而入,等待了许久,终于是上菜了,宾客室的设计还挺周到,有不方便与他人同坐的特殊职位的接待间,洗手间都占了四分之一的地面。
服务员接连在我们都没来得及吃完一个又一个菜的上,弄得我们很措手不及。我一直连连翘首朝门口看去,想着新娘子来敬酒,可以一睹佳容。哪知这等得黄花菜都没了,也没见新人来敬酒。
这时,我听见外头不远传来的一片嘈杂声。
“小曲,小曲!”我踮脚翘首远瞰,只见人群缝中,我表哥蹲在地上,怀里扶着看似没了感知的新娘。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嚷嚷有人讨论,不是说大喜日子晕倒不好就是说冲撞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众说纷纭,想法层出不穷。
我钻入人群中时,已经见一个老者抓着新娘的腕部把脉,周围人渐渐停了声音,待老者放下新娘的前臂,意味深长地对我表哥道:“脉相过冲,指甲发紫,缺氧的证像,但是,没有任何前兆的导致,加上体表温度渐冷,深度昏迷不醒……”
在那老者说话的时候我注意到了新娘子的脖颈,从喉部开始,往左右两边渐渐显现出一道深而粗的条状痕迹。
我不觉间蹙起了眉头,心里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好像有一双眼在我身后盯着,可是一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这样吧,我给你推荐个人……”那老者对我表哥说道。
表哥看了在场的人群过多,让伴郎团散开人群,将新娘子横抱起来,往酒店的房间小跑,然而我也跟着过去。
表哥凝重的脸一直像是没有散开过乌云的天,阴沉阴沉的。老者看着躺在酒店大床上的新娘子,若有所思了道:“恐怕……如果真是那方面的事情……唯有找他了……”
我表哥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的目光朝老者看去,两眼放光的上前,恳求道:“请告诉我,无论有多困难,我都想去尝试!”
老者跟表哥说,有一位阴阳先生,精通玄学,善行阴阳路,办阴阳事。只不过不是一找就能找得到,他只会在有缘人前现身,至于我表嫂有没有那个命,就看有没有那个缘分了。
“阴阳先生?”我脱口而出,这四个字在我脑海中记忆犹新,好像在哪儿……见过。
“对了!我知道他在哪里!”昨天和舍友在逛街的时候还遇到过一个自称阴阳先生,还给我算命的神经兮兮的家伙,难不成是那个?!
表哥换了一种期盼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我就把昨天放学和舍友逛街遇到那个奇怪的人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表哥和那老者。
酒店的位置距离我大学附近那几条街都挺远,如果现在跑着过去,还不一定赶得上我表嫂身体全部冰凉之前,所以表哥就把他车钥匙给我了。
怎么说我也是个十九岁的大学生了,对于开车这种事来说,还能难倒我?然而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当我看到那是一辆奥迪的时候我蒙圈了。
好吧,看了一眼手中的钥匙,还真不是电车……
我还是打车去吧。
到了大学门口我下了车,由于对这几条街还不熟悉,所以只能根据记忆从大门口开始循去。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昨天那个人摆摊的位置,可是那片地却空空如也。
这下我慌了。难道说今天他不摆摊?休息去了?这可怎么办?我表嫂还等着救命呢!
这时我脑海中忽然想起昨天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姑娘,看你面色发青,日后必走曲折之道啊!
曲折之道……曲折……
“小曲……小曲”
听表哥喊着表嫂……小曲?
那么……
“浮折巷!”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觉,让我很是难安,下意识促使我快步小跑起来往这条路寻觅。
这条巷子像是从清朝或者民国时期留下的建筑,简陋不堪,可是别有一番古韵气息,青苔长满的青砖砌的房子,在小巷子两边鳞次栉比的矗立着。
我左顾右盼地一边走着,生怕与那人擦肩而过,不敢懈怠一分一秒,可是心里又没有把握能一定找到,正在我出了神地扫视街上每个人的面孔时,身后应声而来的一辆机车飞速驶来!
我回眸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行驶者的容貌,便感觉身后有个力道,将我环住顺势倒去对边地上……感觉在地面滚了三百六十度后,好像是有人垫在我头部下面,比起地面,有点软,还有点儿暖……
我撑手抬起头一看,那个熟悉的轮廓,那种独特的气质。没错,就是他!
“姑娘,你可知男女授受不亲?”他看着我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的手压在他腹部上。赶紧的我将手移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
等我再回过眼眸看刚才那辆机车的时候,连影子都不见留下。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找到了要找的人!
那人迅捷的身手从地面起身,忽然递给我一只手链,打开一看,觉得有点熟悉的我看了看脚踝,那是我妈给我绑上的脚链!
我惊了,这什么时候掉的?
只见他又露出那阴冷的嗤笑,顺手地就将我的脚链塞进他口袋里去了。我勃然大怒道:“你干嘛?!那是我的东西诶!”
他没有说话,只是很悠然地看了我一眼,随着单膝蹲下身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的一串血红玉石质地般的珠串,在我空了位置的那只脚踝上绕了两圈,系上了结。
我不明所以,心中疑云一团。
“你我有缘,我送你,一世平安。”
他起身对我笑说,那种笑仿佛一缕阳光,暖暖的。
不对,我是来干嘛的?对了!我表嫂现在恐有性命之危,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当我简略的跟眼前这个人说我找他的原由,还没有说到一半,他便举手示意我停止,“我知道。”很平淡的回了我一句。
我觉得当下看他的眼神肯定是很意料之外的那种,愣在原地约莫了半分钟,这半分钟,感觉就像隔了半个世纪,无比漫长,好比是认识了长久未见的人,尽管我昨天才知道他这么个人。
跟我回到酒店表哥所在的房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这时候空气中充斥着本该愉悦的氛围,却换成了冰冷的哀意。
他进来二话没问,表哥虽然也有点一脸懵,但看着他娴熟地给表嫂把脉,探息,观色,便止住了疑问的话语。
“准备热水一盆,蜡烛三根,全身镜一面。你跟她印象最深的物件。”最后一句是看着我表哥说的。
在房间里围观的还有我姑和姑丈,还有亲家母,他们立刻张罗着要准备的东西,丝毫不敢怠慢。
看情势第六感告诉我这件事不简单,可能是扯上了鬼神的事。
此刻的酒店房间中,静谧得仿佛只剩下那个人,连呼吸都听不到的空气中,只能感到热水盆里散发出的丝丝温热。
那个阴阳先生让亲家母用热毛巾给新娘子的手足心擦拭,在表嫂额头上也敷了一条热毛巾。我不懂他接下来要干嘛,但绝对是我摸不着头脑的。
他在我表嫂的手腕、脚踝处分别系上了自带的红绳,还在手腕上打了两个同心结。只见他让亲家母和我姑给表嫂挪动体位,往两肩、头顶各放置了准备好的蜡烛。这时门口进来一个男服务员,搬来一面全身镜,按照他的意思放置在床位正中,镜子里能照映着安然入睡的表嫂。
我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像电影里的黄色纸符,自带黏贴功能一般什么都没放就粘在三根蜡烛上。在场人除了亲家母和姑姑、姑父,还有那位老者,其他人都被请出去了。
表哥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支短花簪,眉头紧锁递给那个阴阳先生,道:“这个,是我和小曲在同一家古玩店看中的,因为这个我们才认识并走到了一起,本来还想在仪式上给她戴上……”
那人没有说什么,接过短花簪愣了几秒,若有所想地看着,从袖子里又掏出一匝红绳,极端在簪子身上缠绕了几圈。
“拿着。等会儿我们躺下后,你一定不要放手,一直喊着你妻子的名字。”那人对我表哥说道。我有点懵。
然而下面的做法让我是如此大跌眼镜。
他朝我走来,表情有点儿严肃有点儿阴冷,道:“你可是被鬼抓伤过?”
我回忆起小时候那件事,一直不得而解,现在他的这么一个疑问,倒是让我恍然大悟。
我瞪着双眼与他对视半天没讲出一句话。
“你身上滞留的阴气,适合那个地方。”随即话落便不顾大庭广众之下,还有我亲戚面前拉着我手腕将我整个人往床沿这么一丢,惯性使我仰面直接躺倒在表嫂身旁。
我刚想坐起身来,却被他一个迎面俯身压了下去,顿时感觉脸上烫烫的。
那阴阳先生距离我整个人呈平行线不到十五公分,一脸严肃,刻意压低了声音,双眸神色紧扣,道:“我叫,封逸辰。”
当下我也是两眼紧紧瞪着他四目交接,或许我脸上浮现的太木讷的表情,淡淡地回了他一声“喔”后,打破他原本的肃穆,不禁在我面前偷笑地站起转身。
然而姑姑他们好像刚才那一幕是选择性看不见,根本没有过多反应,心里我是千万只羊驼奔腾而过啊……
我只好是安静地躺在表嫂身旁,扭头看他在表嫂肩头三个方位的蜡烛给点上。而后又走到镜子前,用手指划了一个符文,贴了一张黄色纸符。
将表嫂的头顶上蜡烛系上短花簪的那根红绳,手腕处红绳系在两肩各烛身上,一侧又系在我手腕上。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还有,不要让绳子断掉,否则……”他对我表哥说这话停了停看向我,又继续,“你记住。”
说完拉上一张酒店房间配备的木椅坐下身,把另一侧系在表嫂手腕上的红绳另一端在他自个儿手上绑上。
“莫漓,现在听我口号,闭眼,深呼吸……”
也不知道他怎么懂我的名字,就着迷一样听着他的话语,随即让我陷入了深沉的熟睡中。
“能听到我声音吗?”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是站在一个挺压抑的走廊内。
“你是谁?”我下意识感觉自己没张开嘴也没发音,却能听到自己心里的疑问。
“我,封逸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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