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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的诗 陸遊祖父傻得可愛 曾是王安石學生

火烧 2021-12-03 03:16:21 1062
陸遊祖父傻得可愛 曾是王安石學生 陸遊是南宋時的文學家,陸佃是北宋時的政治家。然而,很多人知道紹興出過一個陸遊,卻很少人知道紹興還出過一個陸佃,更不知道陸遊還是陸佃的孫子。陸遊陸遊是南宋時的文學家,陸

陸遊祖父傻得可愛 曾是王安石學生  

陸遊是南宋時的文學家,陸佃是北宋時的政治家。然而,很多人知道紹興出過一個陸遊,卻很少人知道紹興還出過一個陸佃,更不知道陸遊還是陸佃的孫子。

陸遊

陸遊是南宋時的文學家,陸佃是北宋時的政治家。然而,很多人知道紹興出過一個陸遊,卻很少人知道紹興還出過一個陸佃,更不知道陸遊還是陸佃的孫子。

用現在的話說,陸佃也是一個有爭議的人物,直到他死後數百年,依然眾說紛紜。清代西吳悔堂老人說:「宋儒刻以論人,每於無過中求過,一與權貴相值,即指為黨與(羽)。而不察其事之是非。」這一番話,就是為陸佃鳴不平的。但在西吳悔堂老人看來,王安石依然是「奸黨」,他要辯說的,僅是陸佃不在王安石「奸黨」之列而已。

陸佃曾是王安石的學生,「過金陵,受經於王安石」,王安石也很賞識陸佃的才學。他實施新政之時,就征求過陸佃的意見。陸佃沒有因為新政「九個指頭」的成績而諱言「一個指頭」的失誤。他對王安石說,「法非不善,但推進不能如初意,還為擾民,如青苗是也」。對此,王安石是感到震驚的,說是「何為乃爾?吾與呂惠卿議之,又訪外議。」認定「人言不足恤」的王安石,其實也有聽不進不同意見的缺陷。陸佃直言相陳,「公樂聞善,古所未有,然外間頗以為拒諫。」對此,王安石也不以為然。史書這樣記載:「安石笑(按:這個「笑」字十分傳神)曰:‘吾豈拒諫者?但邪說營營,顧無足聽。’」陸佃並沒有因為王安石的改革「大方向正確」而諱言他的缺陷,以至在安石「笑曰」之後,仍正色說:「是乃所以致人言也。」在現在某些人看來,這個陸佃實在是有點傻心眼的。別人求之不得的師生之誼是明擺著的進身之道,何況為「大方向正確」,又有著「九個指頭」的成績的王安石唱唱頌歌也不算是昧了良心,但他偏要有「諤諤」之聲,於是遂有「安石以佃不附己,專付之經術,不復咨以政事」的結果。他以後「進講《周官》」,「同修《起居註》」,當的是閒官,其實也是坐了冷板凳的。

陸佃有沒有「吃一塹長一智」,自此之後,變得「聰明」一些呢?沒有。

元祐年間,宋哲宗新立,高太後垂簾,司馬光執政,於是「更先朝法度,去安石之黨」,此時的陸佃,似大可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現,去控訴和揭發王安石。陸佃卻是秉性難改,他又犯了「傻勁」兒。「安石卒,佃率諸生供佛,哭而祭之」,盡管有「識者嘉其無向背」,終究是使當朝權貴大為不快的事。「遷禮部侍郎,修《神宗實錄》」時,又「數與史官范祖禹、黃庭堅爭辨」,且「大要多是安石,為之晦隱」,日後「徙知江寧府」,又「即往祭安石墓」,被「治《實錄》罪,落職知泰州」。

宋徽宗時,倒霉的是「元祐之黨」,司馬光等一百二十餘人皆被列入「元祐黨人碑」。陸佃官拜尚書左丞執政,似乎是時來運轉,官運亨通了。然而,陸佃執政,「每欲參用元祐人才」,不讚成「窮治」所謂的「元祐餘黨」,致使小人進饞,天子翻臉,於是,這個在元祐年間受到冷落的陸佃,又受了「元祐之黨」的牽連,因為莫須有的「名在黨籍」而被「罷為中大夫」。他的仕途,大概也就這樣了結了。

王安石的诗 陸遊祖父傻得可愛 曾是王安石學生

當然,這不僅是陸佃個人的不幸。

本文來源:南方都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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