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克土对谁好 倒读历史金克木
倒读历史金克木
金克木在中国的社会地位和知名度高吗
金克木先生祖籍安徽寿县,1912年8月14日出生于江西省一个旧官僚家庭。
他父亲本是个穷秀才出身,多年苦读不第,五十多岁才捐到一个县官的位置,但在县官任上屁股还没有坐热, 金克木便逢上了辛亥革命,不仅削职为民,而且成为革命的对象。至于他母亲,本是个穷丫头出身,由于天生一双大脚,一生中竟被卖过三次!只是在他父亲做官以后,花了三百两银子才买进门的。
金老太爷在家庭生活上也十分不幸,五十多岁的人竟四次丧偶,在得到第四任续弦夫人的同意后,才将这位大脚大手、勤快能干的烧火丫头收为偏房。 没想到他父亲的这位偏房倒真有福气,竟在这“鼎革”之年,老爷头上的花翎和顶戴都掉了下来的倒霉年头,给他生下一个儿子,这就是后来的金克木先生。
而他母亲从生产的痛苦中清醒过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生了一个儿子,该不会再卖我了吧?”据金先生回忆,“民国成立后,父亲就离开了人世。我生下来就遭遇抄家,尿片都被搜检过”。
因此,金先生的童年并没有过上什么富贵生活。 金先生一生只拿过小学文凭,少年时,在安徽寿县第一小学毕业后,读了一年中学,便因家道彻底败落而不得不辍学。
为了支撑家庭,他16岁至18岁,托人介绍,曾在家乡教小学,养活自己和母亲。这段时间也正是1927年大革命失败的年代,在这个年代里,金克木先生曾参加过共产党外围组织的活动,并为共产党散发过传单。
他在回忆录中谈到,自己还为共产党组织刻过一次钢板,至今还记得,那是一张有关国民党的顺口溜:“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1930年,刚满19岁的金克木先生,便到北平求学,无家无业在这古都中漂泊。他利用一切机会博览群书,广为拜师,勤奋自学。
他先与一群因种种原因读不了大学的年轻“北大迷”一起,到当时还设在沙滩红楼的北京大学旁听,学习英文、法文、德文和世界语。 金克木著述1932年冬,金先生又因经济上难以为继而离开北平,前往山东德县师范教国文。
但1933年,他又带着挣到手的一点点微薄薪水回到北京大学做起课堂上的“无票乘客”。1935年,经友人介绍,终于在北京大学图书馆谋得了一个职员的位置,成天坐在出纳台后,管借书还书。
那段时间,据金先生自己说,“却是我学的最多的一段时间”。 1937年至1938年,中日战争爆发,华北吃紧,北平难以再呆下去。
金先生虽无中学和大学文凭,但由于有多门出色的外语,又擅长写作,1938年被香港《立报》聘为国际新闻编辑。1939年又经友人介绍,到湖南长沙省立桃源女子中学教英文。
此时,由于湖南大学缺法文教师,使精通法文的金先生终于走上了大学讲台。在这段时间里,他与施蛰存、戴望舒、徐迟等诗人交往,创作诗歌。
早在24岁那年,他便出版了诗集《蝙蝠集》,已在新诗界卓然成为一家。徐迟先生的回忆录《江南小镇》中,对他们的交往有详细的记载与描写。
1941年,金克木先生经缅甸到印度,任一家中文报纸的编辑,同时学习印地语与梵语,后又到印度佛教圣地鹿野苑钻研佛学。他一边阅读汉译佛藏,一边跟随印度著名学者乔赏弥学习梵文和巴利文。
此后,他曾随迦叶波法师学习《奥义书》,又曾协助戈克雷教授校勘《集论》梵本。从此,金先生走上梵学研究之路。
金克木先生是于1946年10月27日来国立武汉大学任教的。当时,抗战胜利后不久,他已开始在学术界初露头角,又刚从印度留学五年归国,在上海作短暂停留后,经友人曹来风介绍,应聘为武 金克木著述汉大学哲学系教授,主讲印度哲学史与梵文。
据他当年的学生、现今武汉大学哲学系教授肖箑夫先生回忆,他还在武大教过西方哲学史。 金先生来武大一事,说起来与吴宓有关,吴宓来武大任教也不过比金克木早两个月,但作为当时武汉大学外语系教授兼系主任,同时又是校务委员会委员,在人才举荐方面是个说得上话的人。
加之他与金先生原本认识,当年那位勤奋好学的青年人曾给他留下过很深的印象,又有友人曹来风的介绍,便极力向武汉大学文学院院长刘永济先生及校方举荐金先生。因此,这位只拿过小学文凭、全靠自学成才、精通东西方多国语言与文化、年仅34岁的金克木,成为了当时人才济济的国立武汉大学教授队伍中的一员。
金先生初来武大任教时,曾与母亲一起暂住作为教师单身宿舍的“珞珈山半山楼”,后很快迁往武大东中区二栋二楼。与金先生交往最多的,当数历史系的唐长孺教授、外语系的周煦良教授、中文系的程千帆教授了,这四人年龄相仿,经常一起外出,绕着珞珈山散步,一路高谈阔论。
金先生晚年还专门著文《珞珈山上四人行》回忆此事,文中提到:“假如有人稍稍注意听一下这四位教师模样不过三十五岁上下的人谈话,也许会觉得奇怪。他们谈的不着边际,纵横跳跃,忽而旧学,忽而新诗,又是古文,又是外文, 《圣经》连上《红楼梦》 ,屈原和甘地做伴侣,有时庄严郑重,有时嘻笑诙谐。
偶然一个人即景生情随口吟出一句七字诗,便一人一句联下去,不过片刻竟出来一首七绝打油诗,全都呵呵大笑。” 1947年,蒋介石发动的内战越打越大,5月底,全校学生连续三个晚上组织大型时事座谈会。
低学历的五大师怎么样
高山仰止 对于诸大师,在敬佩之余,我也常在思考。
何为“能力”? 五大师在这方面却有共通之处,他们都拥有强大的学习能力。如标题所指,低学历不能代表什么,学历只是一种外在的形式,学习是一种能力。
真正的能力可以通过学校教育来获得,当然也可以通过也大部分是通过自学等方式获得。获取这样的能力也并非是易事,不仅需要一定的毅力和途径,还必须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强大的创新能力。
一个人整个生命中必须要有向上自强的心,要紧在生活中有自觉,若不是如此便如同行尸走肉。克服困难,向上心是根本。
刚步入大学,我对于学习方面也是很迷茫,与以前的朋友之间也经常会相比较炫耀,其无不出校内的环境、设施、大小,但是却无人去相互比较老师。读了本书我才弄懂,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是有大师之谓也! 学习方面的迷茫,一方面是同学之间生活的糜烂,另一方面苦于无师教导。
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的努力和把握,过程是艰苦而又孤独的,但是我知道这些都是必须的,卓越人生的必需品。 需要注意的是,本书并非鼓励大家放弃课堂教育而多是自习,作者强调的不是低学历本身,而是在强调一种学习的态度,一种自强不息的精神。
若读者读此而生偏意,实在是很愚蠢。当下自有良好的教育环境若能和自学相辅相成才是最完美的,你只看到了成功的五大师,却没有看到其他无数的失败者,而大师往往都是不可复制的,跟着别人的脚步走那就总要落后别人,必须做到不迷信不盲从,脚踏实地的去学习。
多学习,多和长辈沟通交流,吸取经验,人人皆可为师,每个人都有值得我们去学习的地方,每个人都是一本书,值得我们去读。多思考,多发问。
人之所以有学问,恰为他善于发现问题。任何细微不同的意见观点,他都能察觉出来,认真追求,不忽略过去。
问题是根苗,大学问像是一颗大树,从根苗上发展长大起来;而环境见闻(读书在其内)、生活实践,则是它的滋养资料,久而久之自然蔚然成一大体系。思想进步的原理,一言总括之,就是如此。
若是有良师益友那最棒不过,大师也非孤身一人,在他们生命中其实不乏良师益友,关键是要有发现良师益友的慧眼。自学者,因为没有老师的指导,也许会走许多弯路,这是自学的缺陷。
但自学也有自学的好处,因一切都需要自己摸索,自己感悟,所以一旦学成,则独立性强、创造力强、生命力持久。自学成才者往往不会拘囿于门户之见,对于他人的成绩能够择善从之,对于权威的学术也不盲从,而是通过自己的判断来取舍。
自学的目的和心态也很重要,应当趁年轻尽量的去多学东西,不遗余力的学习,摒弃功利之欲。不要计较未来到底有没有用,因为这些东西往往是不可预知的,你只有在学了之后才会知道他们给你带来的惊喜到底有多大。
如是说梁漱溟自学的特点就是完全主动的,遵从自己内心的需求,非常自觉。正因为如此,其迫切性、针对性,专心程度均超乎寻常,效率最高,非那些功利性的自学所能相比。
最后,耐心,毅力! 钱穆:我没有机会进大学,从十八岁起,即已抗颜为人师,更无人来作我师,在我身旁指点领导。正如驾一叶舟,浮尘茫茫学海中,四无边际,亦无方针。
何处可以进港,何处可以到岸,何处是我归宿,我实茫然不知。但既无人为我作指导,亦无人对我有拘束。
我只是一路摸黑,在摸黑中渐逢光明。所谓光明,只是我心自感到一点喜悦之处。
因有喜悦,自易迈进。因有迈进,更有喜悦。
如此循环不已,我不敢认为自己对学问上有成就,我只感得在此茫茫学海中,觅得了我自己,回归到我自己,而使我有一安身立命之处。 梁漱溟:因为愚笨,思想的过程不能超过他人先走一步,必须走一步后,碰着钉子及又反省,转移,变化,每一步皆是踏实不空,以后又继续追求,向前走,追求时碰着钉子及又反省,转移,变化。
以故我此生砸出变化中,因为有变化,先前狭隘之见解及得渐次解放。 另外,书中所引或有所提及的书目文献,我在此列出供大家参考: 梁漱溟:《自述》、《中国文化要义》、《我的自学小史》、《早年思想之再转再变》、《思亲记》、《朝话 先父给予我帮助》、《记彭翼仲先生》、《梁漱溟书信集》、《儒佛异同论》、《东西文化及其哲学》、《我的自传小史》、《人心与人生》、《究元决疑论》、《记蔡元培先生》、《值得感念的岁月》、《印度哲学概论》、《科学与人生观之论我》、《如何成为今天的我》 钱穆:《八十忆双亲 师友杂忆》、《晚学盲言》、《中国文化对人类未来可有的贡献》、《致杨联陞书》、《先秦诸子系年》、《论语要略》、《刘向刘歆父子年谱》、《从认识自己到回归自己》、《我与新亚书院》、《庄子纂笺》、《周公传》、《周官著作时代考》、《周初地理考》、《中国历史研究法》、《中国文化史导论》、《朱子新学案》 沈从文:《边城》、《湘行漫记》、《唐宋铜镜》、《中国丝绸图案》、《明锦》、《战国漆器》、《龙凤艺术》、《中国古代服饰研究》、《沈从文年谱》、《沈从文传》、《从文自传》、《我怎么就写起小说来》、《从现实学习》、《 题记题后》、《无从毕。
有篇文章是作者看了三千本书然后推荐了一些自己认为好的书,那篇文
读书要读通读透,在质而不在量。

读书得法,可以一敌百。 金克木:“书读完了” 有人记下一条轶事,说,历史学家陈寅恪曾对人说过,幼年时去见历史学家夏曾佑,那位老人对他说:“你能读外国书,很好;我只能读中国书,都完了,没得读了。”
他当时很惊讶,以为那位学者老糊涂了。等到自己也老了时,他才觉得那话有点道理:中国古书不过是那几十种,是读得完的。
说这故事的人也是个老人,他卖了一个关子,说忘了问究竟是哪几十种。现在这些人都下世了,无问起了。
中国古书浩如烟海,怎么能读得完呢?谁敢夸这海口?是说胡话还是打哑谜? 我有个毛病是好谜,好看侦探小说或推理小说。这都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我却并不讳言。
宇宙、社会、人生都是些大谜语,其中有层出不穷的大小案件;如果没有猜谜和破案的兴趣,缺乏好奇心,那就切索然无味了。下棋也是猜心思,打仗也是破谜语和出谜语。
平地盖房子,高山挖矿井,远洋航行,登天观测,难道不都是有一股猜谜、破案的劲头?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么能说全是出于任务观点、雇佣观点、利害观点?人老了,动弹不得,也记不住新事,不能再猜“宇宙之谜”了,自然而然就会总结自己一生,也就是探索一自己一生这个谜面的谜底是什么。一个读书人,比如上述的两位史学家,老了会想想自己读过的书,不由自主地会贯穿起来,也许会后悔当年不早知道怎样读,也许会高兴究竟明白了这些书是怎么回事。
所以我倒相信那条轶事是真的。我很想破一破这个谜,可惜没本领,读过的书太少。
据说二十世纪的科学已不满足于发现事实和分类整理了,总要找寻规律。因为总向理论方面迈进。
爱因斯坦在1905年和1915年放了第一炮,相对论。于是科学,无论其研究对象是自然还是社会,就向哲学靠拢了。
哲学也在二十世纪重认识论,考察认识工具,即思维的逻辑和语言,而逻辑和数学又是拆不开的,于是哲学也向科学靠拢了。语言是思维的表达,关于语言的研究在二十世纪大大发展,牵涉到许多方面,尤其是哲学。
索绪尔在1906年到1911年的讲稿中放了第一炮。于是本世纪的前八十年间,科学、哲学、语言学“搅混”到一起,无论以自然或人类社会都仿佛“条条大路通罗马”,共同去探索规律,也就是破谜。
大至无限的宇宙,小至基本粒子,全至整个人类社会,分至个语言心理,越来越是对不能直接用感官觉察到的对象进行探索了。现在还有十几年便到本世纪尽头,看来越分越细和越来越综合的倾向殊途同归,微观宏观相结合,二十一世纪学术思想的桅尖似乎已经在望了。
本文开始说的那两位老学为什么说中国古书不过几十种,是读得完的呢?显然他们是看出了古书间的关系,发现了其中的头绪、结构、系统,也可以说是找到了密码本。只就书籍而言,总有些书是绝大部分的书的基础,离了这些书,其他书就无所依附,因为书籍和文化一样总是累积起来的。
因此,我想,有些不依附其他而为其他所依附的书应当是少不了的必读书或则说必备的知识基础。举例说,只读过《红楼梦》本书可说是知道一点《红楼梦》,若只读“红学”著作,不论如何博大精深,说来头头是道,却没有读过《红楼梦》本书,那只能算是知道别人讲的《红楼梦》。
读《红楼梦》也不能只读“脂批”,不看本文。所以《红楼梦》就是一切有关它的书的基础。
如果这种看法还有点道理,我们就可以依类推。举例说,想要了解西方文化,必须有《圣经》括《旧约》、《新约》的知识,这是不依傍其他而其他都依傍它的。
这是西方无论欧、美的小孩子和大人在不到一百年以前人人都读过的。没有《圣经》的知识几乎可以说是无法读懂西方公元以后的书,包括反宗教的和不涉及宗教的书,只有一些纯粹科学技术的书可以除外。
古希腊和古罗马的书与《圣经》无关,但也只有在《圣经》的对照之下才较易明白。许多古书都是在有了《圣经》以后才整出来的。
因此,《圣经》和古希腊、古罗马的一些基础书是必读书。对于西亚,第一重要的是《古兰经》。
没有《古兰经》的知识就无法透彻理解伊斯兰教世界的书。又例如读方哲学书,少不了的是柏拉图、亚里斯多德、笛卡尔、狄德罗、培根、贝克莱、康德、黑格尔。
不是要读全集,但必须读一点。有这些知识而不知其他,还可以说是知道一点西方哲学;若看了一大堆有关的书而没有读过这些人的任何一部著作,那不能算是学了西方哲学,事实上也读不明白别人的哲学书,无非是道听途说,隔靴搔痒。
又比如说西方文学茫无边际,但作为现代人,有几个西方文学家的书是不能不读一点的,那就是荷马、但丁、莎士比亚、歌德、巴尔扎克、托尔斯泰、高尔基,再加上一部《堂·吉诃德》。这些都是常识了,不学文学也不能不知道。
文学作品是无可代替的,非读原书不可,译本也行,决不能满足于故事提要和评论。 若照这样来看中国古书,那就有头绪了。
首先是所有写古书的人,或说古代读书人,几乎无人不读的书必须读,不然就不能读懂堆在那上面的无古书,包括小说、戏曲。那些必读书的作者都是没有前人书可替代的,准确些说是他们读的书我们无法知道。
这样的书就是:《易》、《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