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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鹤楼作者崔颢拼音 武漢解封了,寫《黃鶴樓》的崔顥,寫的邊塞詩卻是豪俠氣概!
武漢解封了,寫《黃鶴樓》的崔顥,寫的邊塞詩卻是豪俠氣概! 崔顥的一首《黃鶴樓》傳唱古今,然而崔顥不僅一首《黃鶴樓》,崔顥還有以邊塞為題材的詩。崔顥的邊塞詩有著豪俠氣概、風格是豪爽俊麗。如「仗劍出門去,

武漢解封了,寫《黃鶴樓》的崔顥,寫的邊塞詩卻是豪俠氣概!
崔顥的一首《黃鶴樓》傳唱古今,然而崔顥不僅一首《黃鶴樓》,崔顥還有以邊塞為題材的詩。崔顥的邊塞詩有著豪俠氣概、風格是豪爽俊麗。如「仗劍出門去,孤城逢合圍。殺人遼水上,走馬漁陽歸。」(《古遊俠呈軍中諸將》),行文氣勢恢宏,風格豪爽俊麗,具有大丈夫保家衛國,橫刀立馬的英雄氣概。「山頭野火寒多燒,雨里孤峰濕作煙。聞道遼西無斗戰,時時醉向酒家眠。」(《雁門胡人歌》)將戰場上的艱難用白描的方式,簡單直接的表述出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心系戰事,也算是苦中作樂,更是襯托出一種的瀟洒豪放,表現出詩人願意隨時一戰沙場,以酬大丈夫報國之心,一貫俊麗的風格,讀來氣勢恢宏,激昂振奮。展示著「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涼州詞(唐)王翰》的豪情。
作品中有敘寫邊塞情狀,如《遼西作》:「燕郊芳歲晚,殘雪凍邊城。四月青草合,遼陽春水生。胡人正牧馬,漢將日徵兵。露重寶刀濕,沙虛金鼓鳴。寒衣著已盡,春服與誰成。寄語洛陽使,為傳邊塞情。」詩中色調亮麗,有四月暖陽、青草萋萋,春水蕩漾,一片清明爽朗,而格調剛健雄渾,牧馬、徵兵、寶刀、金鼓,層次分明可謂剛勁有力,然而塞邊的情狀卻是殘雪凍城、露重刀濕、寒衣著盡,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隱含的傳達出希望在位者體恤邊塞將士,以便做好戰前準備,更好地保家衛國的的含義。描摹邊塞將士英姿,如《贈王威古》」長驅救東北,戰解城亦全。報國行赴難,古來皆共然。」全詩漾溢著的愛國熱情和英雄主義的精神,可謂「風骨凜然」。
詩人有意在詩中顯示豪俠氣概,多了一些狂生本色的陽剛之氣,讀來慷慨激昂,酣暢淋漓。《河嶽英靈集》的編者殷幡說崔顥「晚節忽變常體,風骨凜然,一窺塞垣,說盡戎旅」。崔顥的邊塞詩,多表現出昂揚的情感,顯得清剛勁健、風骨凜然,展示出盛唐時期,壯士報國,走馬邊疆,誰與爭鋒的霸氣與恢弘。於悲中見壯,始終洋溢著一種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透著鐵血柔情,鐵骨錚錚,色調明亮而讓人激越。而李頎詩中缺乏鮮亮的色調,是鋪天蓋地的野雲,紛紛雨雪、哀鳴胡雁、幽怨琵琶、斷腸橫笛、羌笛雪中吹等陰冷的意象,透著一種極蒼涼的悲愴情懷。
崔顥的創作經歷與李頎相似,都與開元年間登進士第,都有高才而無高官,宦海浮沉不得志,都有南遊的經歷,但是邊塞詩卻有著在色調與感情基調上的完全不同的風格。
崔顥的詩是悲中見壯,壯更豁,而李頎的詩確是壯中見悲,悲更切!兩位作者對意象的選擇不同,表現出各自不同的風格,在我們分析的五首李頎的邊塞詩中,「公主琵琶幽怨多」、「 今為羌笛出塞聲」、「 琵琶出塞曲,橫笛斷君腸」 、「金笳吹朔雪,鐵馬嘶雲水」 、「戎鞭腰下插,羌笛雪中吹」每一首都分別使用了「琵琶」、「羌笛」、「 金笳」等或幽怨或悲壯的樂音傳達出蒼涼悲愴的情感,王昌齡也曾用「琵琶」、「羌笛」、「 金笳」這些發調沉鬱悲傷的樂器,引出愁緒,感嘆愁苦。「琵琶起舞換新聲,總是關山舊別情。」,「更吹羌笛關山月,無那金閨萬里愁」(《 從軍行七首》),「城南虜已合,一夜幾重圍。自有金笳引,能沾出塞衣。聽臨關月苦,清入海風微。三奏高樓曉,胡人掩涕歸。」(《胡笳曲》王昌齡)詩人們用這樣的意象引出悲傷愁怨。
崔顥的邊塞詩中「馬上共傾酒,野中聊割鮮」、「今日杯酒間,見君交情好」,「聞道遼西無斗戰,時時醉向酒家眠」,「仗劍出門去,孤城逢合圍」,「露重寶刀濕,沙虛金鼓鳴」。用的大多是「酒」、「劍」和「刀」,戰場上聽到的不再是幽怨琵琶和斷腸橫笛,而是沙場戰鼓鳴。「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破陣子-為陳同甫賦壯詞以寄》)辛棄疾),「城頭鐵鼓聲猶震,匣里金刀血未乾」(《出塞二首》王昌齡),「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燕歌行》高適),這些意象的表現,更加讓我們體會到激越昂揚的情感和將士們鐵骨錚錚的高昂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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