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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甫定 新房惊魂
新房惊魂 这是2013年的时候我最好的朋友小兰和维辉快要结婚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为他们选购新房,也不知转了多久在远离市区的郊外一排排崭新的楼房映入了我们的眼帘,整洁的外观总算让我们疲惫的身心有了一丝放松,

新房惊魂
这是2013年的时候我最好的朋友小兰和维辉快要结婚的时候我们一起去为他们选购新房,也不知转了多久在远离市区的郊外一排排崭新的楼房映入了我们的眼帘,整洁的外观总算让我们疲惫的身心有了一丝放松,很快我们就签订了合同伙同其他朋友将他们的家具搬了进去,一个小家也就这样落成了!没过几天他们的婚期就如期而至,当天热闹的场合也冲昏了我的头脑,这让我这个一贯以“独行侠”自居的我很是尴尬,因为眼前来来往往的全是认识或不认识的亲戚朋友,直到很晚我们才以一张合影结束了这欢快的一天!他们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家人的逼婚声中渡过,这让少言寡语的我很是受伤,所以我打算去临县躲一阵,就在我要动身的时候小兰打来了电话,从她的话语中我能听出一丝疲惫的影子,她好像焦急的要告诉我什么我也只好暂时停下脚步赶去她家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刚踏进她们家的时候一丝不祥的气氛便涌上心头,只见茶几上散乱着一沓照片,全是那天我们的合影,小兰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维辉低着头一个劲地抽烟,两人的面容都透着一抹疲惫,他们见我来了就赶紧招呼我坐下,接着小兰神秘地将一张照片递在我的面前,我扫视了一下照片随口说道:“不错,挺好的啊!”这时维辉突然站起来指着照片中一个干瘪的瘦高老头说:“照片洗出来后多出了一个人,我记得那天好像没有这个人啊!”我一听拿起照片仔细端详起来,最后笑骂道:“你一个婚结的咋都不认识你爷和你外公了?”维辉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会不认识我爷和我外公?我和小兰反复看了照片后都不认识这个老头,况且那天合影的全是咱们年轻人啊!”这一番话说完我顿时无语了,脑子里快速回想着那天的事,确实没有这么一个人呀!过了一会儿我为了缓解凝重的气氛开口说道:“不就是多了一个人嘛,你们当自己家亲戚不就行了!”小兰这时战兢兢说道:“光是这我们倒没什么,只是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一个老头的喘息声和咳嗽声,卫生间的水龙头总会发出哗哗的流水声,马桶的盖子也会无缘无故被人揭开……”这一番说辞着实让我冷汗直冒,试想这样的是如果发生在夜晚搁谁谁不害怕?但是我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会不会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家发出的?别自己吓自己了?”维辉一口否定了我的推断,他说:“我们这个小区远离县郊入住率本来就不高,我也问过物业,我们的楼上根本没人住。”我说:“会不会楼下?”维辉说:“我们这就是一楼,还哪来的楼下?”小兰一听维辉这样说惊恐地看着我们问:“会不会是地狱发出的声音?”我乍一听也不觉心惊,但是很快我就开玩笑地说道:“别胡说了,哪来的地狱?阎王用不用马桶谁知道呢?”就这样我们三人反复论证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什么,最后我们决定让小兰回娘家,我和维辉晚上守夜彻查这些怪事的源头。
傍晚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掠过了我们的脸,桌上的啤酒罐渐渐多了起来,我和维辉两个喝着啤酒吃着牛板筋简直快活似神仙,在酒精的刺激下我逐渐昏昏欲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吱呀”的一声开门声将我惊醒,只见银色的月光透过窗帘朦朦胧胧地洒在客厅中央,我用脚踢了一下维辉,他立刻惊醒了起来,接着一串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幽灵一样在客厅里蔓延,其中和夹杂着老年人的干咳,维辉和我头上都渗出了细细的冷汗,我示意维辉开灯,但是他试了好久愣是没摸着开关,无奈我只能用手机屏幕照亮,幽幽的蓝光映照着维辉的脸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慢慢的喘息声从客厅渐渐转移到卫生间,只听马桶盖子绲囊簧巨响我和维辉的心脏都快要飞了出来,一颗心在腔子里砰砰乱跳,两人的胸膛都不住地起伏着,没多久就从卫生间传来了一阵哗哗的水声,水声结束后又是“吱呀”的一声关门声,我用手机照向卫生间的方向,只见门扇还在微微摇晃就是不见有什么东西,就在我要放松警惕的时候客厅中央的液晶彩电突然毫无预兆地唱起来咿咿呀呀的秦腔,电视中花花绿绿的戏服和五彩斑斓的脸谱显得格外的诡异和扎眼,我强忍着心跳牙关打颤地问维辉:“怎……怎么回事?谁……谁让……你开电视?”维辉的回答更是让我头皮发炸,只见他也战战兢兢地说:“没……没有啊!”我惊异地想接近电视机想先把这要命的秦腔关掉,我悉悉索索地慢慢摸向电视,就在我的手快要触碰到开关的时候一团白色的烟雾从沙发上卷起,一个黑色的人影渐渐显露出来,我藉着月光一看不由得牙关打颤一口就咬破了舌尖,只见一个骨瘦如柴的干瘪老头正对着我怒目而视,渐渐的他脸上的皮肉竟然一块块掉落如同稀泥一样落在地上不断发出“吧唧”的响声,一簇簇的蛆虫不断从他的眼窝里冒了出来,我望着那密密层层的蛆虫惊骇地想要闭上眼睛,但是身体却不听指挥,我用余光扫视了一下维辉只见他脸色煞白冷汗明晃晃的挂满脸颊,胸膛欺负的频率越来越高一颗心脏仿佛要撞破胸膛破体而出,我正担心他会不会因心脏承受不了导致死亡的同时只见干瘪老头的喉咙不断哽噎,一只只湿漉漉的老鼠被吐了出来,那些老鼠头还在干瘪老头口里的时候下半身已经开始不断扭动发出“吱吱”的怪叫,我再一看维辉他已经只有出的起没了进的气,我鼓足浑身气力艰难地再次咬破舌尖对着干瘪老头就喷了一口血,忽然狂风大作门窗、家具仿佛发疯一样疯狂地摆动起来,地板上一个漆黑的漩涡散发着强大的吸力将干瘪老头吸入风眼,我一下扑在维辉身边拉起他大喊:“快跑!”两人齐齐撞破玻璃重重地摔在窗外的草坪上,当我抬头的时候一群民警正和物业人员将我们团团围住说有人举报我们在房子内打架斗殴,接着我们就被带进了派出所做了一整晚的笔录,可是无论我怎么解释警察都认为我发疯了,最后我们只能在小兰和几个朋友的保释下除了派出所,而派出所的民警始终认为我们俩有轻微精神病,昨晚的一切只是臆想!
回到小兰家,眼前的一切又不得不让我们对昨晚的一切信以为真,客厅里到处都是散乱的家具和破碎的玻璃,只是小区里的人都说是我们打架导致的。事情发展到这里我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决定去物业问问这座楼的来历,只不过物业只是说这座楼只是原来某村的承包地,2004年的时候为了响应号召才开发成现在这个样子,于是我们又去县中心找到了当年拥有这片地的村子,只不过村里的人大都在外打工,住的都是些租住户,就在我们无果而终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位原某村的孤寡老人,从老人的口中我们得知小兰他们所住的那片楼盘确实是老人他们村之前的承包地,只不过当年搞开发的时候村官为了捞得更多好处伙同开发商不断压低价格而他们却赚的盆满钵满,为此不少村民拿起锄头闹事,但最后都被开发商请来的派出所带去拘留了半个月,回来后这些人虽有不满但都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有道是自古民不与官斗!但是祖宗疆土当以死守不可以尺寸与人,村里的一个姓秦的倔老头为了保住老祖宗留给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一直追在村官和开发商后面讨要说法,就在县领导要来视察的一天早晨倔老头又准备找县领导理论,但是村官和开发商怎能容他胡来?双方拉扯中倔老头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后脑被一个梨树桩磕中当时就昏迷不醒被送往医院,当老头醒来的时候县领导早已视察完走了,自己的地也被强行推成了平地,老头气不过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可是可怕的事也随之发生,就在老头头七的那一晚村上的狗不停地狂吠,夜风呜呜的吹着飞沙走石的,也就在那一晚村上的几个领导全部离奇暴毙,这件事在当时轰动一时,法医接连来了几波也没检查出这些人的死因,就在这时各大报纸又接连报道了强征这片地的开发商也离奇暴毙死因不明!最后总有人在晚上看到倔老头的身影徘徊在自家的地头嘤嘤哭泣,直到后来我们搬离了那个地方这件事才渐渐被人们淡忘……听完老人的讲述我们一行人赶忙找到了当地颇负盛名的一名风水先生张三虎,只见他一见我们就不住地摇头,他说我们面相上蒙着一层黑气乃是大凶之照,我们忙问他老人家有无破解之法?只见他掐指算了算说:“只因这个怨灵怨气太重以至于无法化解,要想活命就只能破财免灾放弃那座楼房,也不得转租他人害人害己!”听了风水先生的话小兰还犹豫不决怪自己的钱打了水漂,维辉劝道:“钱以后再挣,命只有一条!”最后他们只能忍疼搬出了那座房子,为了祛除晦气我们又去峨眉山金顶玩了一趟,几天后几个人才逐渐身轻体健一扫晦气……直到现在小兰他们买的那座房子还空荡荡地搁置在县郊,始终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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