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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教我们做人不能太老实 做人別太單純了,鬼谷子助您識破這個套路陷阱,越早知道越好!
做人別太單純了,鬼谷子助您識破這個套路陷阱,越早知道越好! 據說在戀愛學裡有一招方法:當一個男生想跟女生約會吃飯時,往往不能詢問女生「去」或者「不去」,而是問女生「去這家」,還是「去那家」,用虛假兩難

做人別太單純了,鬼谷子助您識破這個套路陷阱,越早知道越好!
據說在戀愛學裡有一招方法:當一個男生想跟女生約會吃飯時,往往不能詢問女生「去」或者「不去」,而是問女生「去這家」,還是「去那家」,用虛假兩難的話術,逼著女生做出「二選一」的選擇。這一招同樣被銷售經常使用:您是選這一款,還是那一款呢?
有些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其實是詭辯的話術。
一
這個世界上,生意人的話有時候是不能信的,認真你就輸了。因為稍不留神,一不小心,他們就會忽悠你一下,比如川總。
川總是個精明的生意人,用「無商不奸」這個詞形容他倒也不為過。我們且不說他一直扮演著一個「耿直」的大老粗的角色,看起來很靠譜。但實際上,我們從一些小事上就能看出,事實並非如此,他很擅長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如果你經常聽他公開發言就會發現,他很喜歡用:We和They這兩個人稱代詞,這通常是一種「站隊(choosing sides)」的方法,「我們」的對面就是「他們」,我們是「好人」,那他們就是「壞人」,支持自己的都是好人,反之都是壞人。
姑且不去探討川總說的「我們」和「他們」到底都包括了誰,邊界在哪裡?我們不妨思考一下,這個世界上真的除「我們」,就是「他們」,除了「好人」,就是「壞人」嗎?有沒有第三方中立的呢?
很顯然是有的。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國家和人,並不在「我們」和「他們」之間,對他既不支持,也不反對。
所以,川總的這句話聽起來很正確,但實際上是一種詭辯的話術。
二
多年前聽過一句電影台詞:曾經,我想當個警察,但是沒考上,所以我只好做個壞人!因為覺得這句台詞實在是太經典了,所以一直記到現在。可我們稍微想一想就會明白,這是狡辯:做不成警察並不能成為做壞人的理由和動機,因為還有更廣泛的正當職業可選擇。
有些人用「虛假兩難」套路別人,而有些人則是用「虛假兩難」自我設限。比如,後者會因為朋友保持中立,便認為自己被出賣了,他們會覺得:我一直把他當好朋友,但他竟然幫外人說話,他這是不把我當朋友,所以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敵人!
這種自我設限,是把幫對方說話的朋友當成敵人,是在強迫他人選邊站,是在消滅中立的立場。
由此可見,川總很可能不是故意的,他就是這麼一個「非黑即白」的人,比如他正忙著跟譚德賽論戰。現在都0202年了,這樣做是不是太幼稚了點呢?
三
當然了,不可否認這種極端的觀點總是很洗腦,因為在很多人看來這個世界上就是非黑即白的。
我們先來聊一個概念:陰陽。陰陽真是非陰即陽,或者非陽即陰嗎?事實上,古人早就解釋得很清楚了,比如他們說「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陰中有陽,陽中有陰」。
太極圖很傳神地表達了這個特徵,也就是在陰魚和陰魚中的那個小圓點。別小看了這個「小圓點」,也正因如此說明古人是不贊同非黑即白的觀點的。
四
只可惜,儒家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頭,該學派籠統地把人分為君子和小人,前者是正面人格,後者是負面人格。於是乎,彷彿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君子代表的好人和小人代表的壞人。這個世界上的人不是君子,就是小人。這個劃分聽起來「嚴謹」。後來,儒生們覺得還不過癮,甚至干起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勾當,儒家是就是好的,其他都是不好的。
我們不妨反觀現實:你是君子,還是小人?相信大家會得出一個顯而易見的第三種答案: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是個「中間人」。
是的,人其實不是極端非黑即白的,人性中更多的很可能是黑白調和成的灰色,甚至是彩色的。
這本來是常識,但卻是很多人的處世哲學,他們很擅長把人分為「君子」和「小人」,「好人」和「壞人」。這一種分類其實很幼稚,就像小孩子看電視,總要分清好人和壞人,而且好人一定要偉光正,壞人一定要假醜惡,而從來不關心為什麼。
事實上,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也沒有兩個絕對相同的人,就比如鬼谷子認為至少有六種人,分別是「賢、不肖、智、愚、勇、怯」。
五
在現實生活中,有些人喜歡給人設限,或者自我設限,在他們看來,這個世界只有兩種顏色,黑色和白色,非黑即白。這其實就是典型的「虛假兩難」。
這個邏輯謬誤也稱為非黑即白、假兩難推理、偽二分法、雙刀法,提出少數選項(一般是兩個),讓別人(或自己)從中擇一,但這些選項並未涵蓋所有的可能性,比如在他們的選項里,這個世界上只有兩種人,富人和窮人,成功者和失敗者,聰明人和笨蛋等等。
事實上,現實生活中的很多問題不是單選題,雙選題,而是多選題。就如這個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甚至有一千種灰色,甚至這個世界並不只有黑白和灰色,因為這個世界上絢麗多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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