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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主义与女性主义

火烧 2025-03-21 00:00:00 思潮碰撞 1025
文章探讨马克思主义与女性主义的关系,指出资产阶级女性主义局限性,强调无产阶级革命对妇女解放的重要性,分析私有制与父权制的关联,提出马克思主义是女性解放的正确道路。

  编者按:

  1、 有多少阶级就有多少主义,甚至一个阶级的各集团中还各有各的主义。 资产阶级的女性主义出于自己的集团利益,把人的性别放在了阶级的前头,便缺少了科学性,便会在实践中摔跟头。本文就介绍了这种资产阶级的女性主义,并分析了其局限性。以及打着女性解放的旗号是聚集不起来真正的阶级力量的,只有高举无产阶级革命的红旗才能夺取妇女解放的胜利。

  2、不以消灭私有制为前提的女性主义,其结果只会是在私有制父权制的条条框框下像没头苍蝇样乱撞,既奈何不了真正的敌人,也无法实现女性的解放。而要向私有制发起进攻,需要的不会是资产阶级的女性与他们的甜言蜜语,而是马克思主义与整个无产阶级的联合。

  “为何女性工人应寻求与资产阶级女性主义者结盟呢?谁,在实际上,会在这个同盟中获利呢?肯定不是女性工人。她是她自身的救世主;她的未来就在她手里。女性工人捍卫她的阶级利益,并不被那些言称“所有女性共有的世界”的伟大演说所蒙骗。女性工人一定不可忘记,亦没有忘记,当资产阶级女性的目标是要在一个反对我们的社会框架中保障她们自身的福祉,我们的目标便要在这个老旧过时的世界中,建起一座普世工人、同志情谊与自由之乐的辉煌圣殿。” —《女性问题之社会基础》

  数百余年之前,随着机器的运转声响彻云天,资本主义的车轮无情碾碎了旧时的生产关系,古老的家庭式手工业劳动形式被破坏,无数旧时劳动者被投入资本主义的子宫,家庭妇女也并他们一同摆脱了传统家庭劳动的桎梏,逐渐获取了独立的经济地位。于此并行,轰轰烈烈的百年女性运动也拉开了序幕。

  不可避免的是,新事物的产生必然带有旧事物的残余,女性主义恰好与父权制伴生。1791年9月,奥兰普-德古热发表了《女权宣言》 ,虽说文本于第四条明确指出“那么,妇女行使她们自然权利的唯一限制,就是持续的男性暴政。这些限制将被自然法律和理性所革除。 ”但全文无论从结构还是内容,都高度模仿了资产阶级的《人权宣言》,也就是说,《女权宣言》仍只是《人权宣言》的性别翻转文本,受限于资产阶级狭隘视角,只追求抽象的,普遍的人的权力,成为“男人”。毋庸置疑,尽管《女权宣言》有着初级的解放思想,但最终也只能起到巩固资产阶级父权社会的作用,而非推翻。

  百余年后,植根于摩尔根的人类学研究,马克斯与恩格斯二人认为,妇女所受的压迫根源来源与私有制与阶级社会,因此无产阶级作为资本主义的掘墓人,妇女解放运动必须与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相依,二者并行,才可进入消灭一切阶级与性别压迫的共产主义社会。从《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到《妇女与社会主义》,很多马克思主义文本为妇女解放运动提供了另一条可行的道路,随着第一次国际共运高潮,在实现社会主义短暂胜利的部分国家中,实践行动证明了他们的可行性,妇女们也短暂地迎来了解放的曙光。

  然而,随着资本主义重新复辟与阶级运动潮水地退却,一种熟悉的女性主义幽灵依靠资本主义的力量重新游荡在人群中。通过将女性定义为一个稳定,自明,利益完全统一的整体,对整个男性群体施以无阶级差别的种族主义歧视,我们姑且将其成为保守女性主义.(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有些保守女性主义者歧视的对象也包括恋爱对象以至于亲密的家庭成员自身)。这类人在赛斯被称作“田园女权”。与此并行的是另一类激进女性主义,激进女性主义者在一定程度上也在反对保守女性主义者,激进女性主义者认为:女性压迫来源于男权制度,基于此她们的目标是建立一个普遍的,无性别的激进民主社会。她们的共同特点在于认识到女性的压迫来源基础,但只是粗俗的,片面的,甚至是偏激的认识,对于压迫根源的的制度——资本主义制度,却不能伤其一分一毫。这类的激进民主根本不可能创造出她们所设想的激进民主社会,所做的也是和伯恩斯坦之流一样的社会改良罢了。

  “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在考察这些变革时,必须时刻把下面两者区别开来:一种是生产的经济条件方面所发生的物质的、可以用自然科学的精确性指明的变革,一种是人们借以意识到这个冲突并力求把它克服的那些法律的、政治的、宗教的、艺术的或哲学的,简言之,意识形态的形式。 ”–《政治经济批判序言》

  马克思早就指出,一切社会意识形态必然植根于所处的社会基础,在现在的社会,这个基础不是别的,就是资本主义制度。为方便文后的批判,我们可以从这些“女性主义者”理解的角度来思考(先要说明的是,笔者在这并不认同费勒斯的正确性,很明显,一个只从人类生理性角度而忽视了生产关系之间的差异的概念,从它出生起就注定了它必然是片面的以至于偏执的属性)资产阶级哲学家把象征着生产秩序的男性喻为拥有“费勒斯”的主体,而女性就与之对应的是缺失费勒斯的主体,在整个社会生活中,女性是为男性所占有的,是为男性附属的对象,那些“女性主义者”从此看到了女性压迫的来源。放眼整个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中,资本家占有生产资料,占有无产者们的剩余劳动,无产者被迫贩卖身体劳动,屈服于私有制的压迫,成为资产阶级的附庸。于这个结构来看,资产阶级不就是她们所认为的拥有费勒斯的“男性”吗?资本主义制度不就是父权制的最高体现吗?可悲的是那些所谓的女性主义者们,就算从她们追捧的理论来看也同样也是错漏百出,她们自己也没有认识到问题的根本基础。甚至激进女性主义者想要通过“性解放”来打破这种人身依附关系。*“而无者的被迫独居和公开的卖淫则是它的补充。”“ 我们的资产者不以他们的无产者的妻子和女儿受他们支配为满足,正式的卖淫更不必说了,他们还以互相诱奸妻子为最大的享乐”性解放?解放资产者的公开淫乱!自由?无产者的被迫卖淫自由!资本主义阶级社会中赤裸裸的阶级差异,男女性资产阶级共同剥削压迫男女无产者的现实,可惜可悲的“女性主义者”们还是没有看到。令人不禁感慨的是,这类所谓的女性解放事业在西方资本主义世界早就沦为资产阶级政客的权力操弄把戏与“精明者”赚钱的工具。

  “无论资产阶级女性主义者如何尝试压抑她们真正的政治目的,无论她们如何向其妹妹保证参与政治生活能为工人阶级女性带来难以估量的好处,贯穿于整个女性主义运动中的资产阶级精神都会在与男性政治平权的诉求上染上阶级色彩”。真正追求解放的妇女们,未来的道路不是靠资产阶级女性主义者的领导,解放的未来只得掌握自己手中。同无产兄弟们一起,揭开资产阶级女性主义思潮的迷雾,推翻充满压迫的旧世界,建立起“一座普世工人、同志情谊与自由之乐的辉煌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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