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一个加拿大人讲他目睹的中国人民志愿军
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一个加拿大人讲他目睹的中国人民志愿军 。
题记:我真没有想到:当了一辈子兵,我获得的最大精神荣誉居然是在加拿大,还是来自一个素不相识的洋人老头。
2005年在加拿大,一个洋人老头给我讲了一个“原木在移动”的故事,居然把我这个中国军人给彻底震撼了,使我得到了平生最大的精神满足。
我这才知道了,我们的战争的故事原本是这样的,人家的战争故事原来是那样的。
作为一名中国军人,我终生足已。
到后的第三天,房东对我说,附近“必胜客”匹萨店的老板想请我吃饭。
“他请我吃饭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我感到很奇怪。
房东说,她的女儿杰恩在“必胜客”打工,杰恩说到家里来了两位中国北京的客人,父亲送女儿来留学,父亲是中国军队院校的一位教官。
房东告诉我:“这里是一个小地方,可能是因为好奇吧, “必胜客”的老板很想见见您。你就去见见吧.他是一个很和蔼的老头,在这里生活几十年了,邻里们都很喜欢他。”
“那好吧”我只有答应了。
1月,正是阿尔伯特最寒冷的季节,零下30度左右,奇冷无比,出门一会儿,脸,手和脚丫子就冻得生疼。从北京来时,我们倒是作了一些准备,买了厚厚的羽绒大衣,手套和棉皮鞋,但是,到了这里后都不太管事。
“必胜客”店离我们的住地大约有一公里远。我建议走着去,正好让女儿体验一下加拿大的雪景和严寒。
我们住的居民区与商业区之间有一大片开阔地,小河,草地,树林自然天成,不过此时已是白茫茫的一片冰雪世界,白天都能听到冰雪严寒发出的“喀拉 喀拉”的声音。
房东说,这是严寒发出的最美妙音乐。他们已经习惯了,中午还算是最暖和的,晚上一般就不能出门了,因为门常常打不开,冻住了。
我们仨人,在布满冰雪的小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穿过冰冻的小河时,一步一滑,前俯后仰,很难自持。一会儿,脸上,手和脚指头就没感觉了。女儿看见这么美仑美奂的冰雪世界,兴奋异常,一边走着,跑着,一边玩雪,还摔了几跤,引得我们哈哈大笑。
“约翰等着我们呢。”房东指着前方。
老板在店门口站着,腰板挺直。老板有70多岁了,面色红润,看来身体还不错。他中等个,穿着深咖啡色的西装,扎着深红色的领带,满脸笑容的望着我们,非常热情,又非常谦恭的样子。
我们打着招呼,握手的时候,他用两支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感觉他的手有些凉,想他在门口也等侯一些时候了。他走路的样子有点别扭,像小脚老太太。
一人一盘匹萨饼,还有一个大沙拉,每人都规规矩矩地坐着,每人都人模人样地端着,每人都拿着刀叉小口吃着,每人都客客气气的说着。老板还是满脸笑容,还是非常谦恭的样子。
他说,他今天能见到我这样一个中国军人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感谢。
他说,他叫约翰,原来是美国人。早年当过兵,参加过朝鲜战争;后来就回国了;再后来就娶了一个加拿大姑娘,再再后来就在这个小城市里开了一家“必胜客”的连锁店,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这就是关于他的故事。
我与老板寒暄着,说着那些客套的话,说着那些与每一个洋人都可以说的,都是装出来的那些客气话。最后,我送给他一盒中国茶叶作为答谢,他捧在手里一再表示非常非常高兴,非常非常喜欢,非常非常感谢。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了。
回去的路上,房东告诉我,几十年了,老板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你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乐,真难得。我也一点奇怪。
女儿告诉我,吃饭的时候,老板一直盯着我看,一直盯着我笑,一直陪着我说,一直端端正正的坐着,一直就没顾得上吃多少东西。
女儿说,她也一直陪着笑。一顿饭吃下来,现在脸上的肌肉都酸了。老这么笑,会不会提前长皱纹呢?女儿还问.
女儿批评我:“就你表现差,老端着,笑一笑就那么难。”
“人家开餐馆的就这样,这叫微笑服务。懂吗?” 我说。
四点钟多钟的天就擦黑了,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不过这不是水微粒形成的雾气,而是冰的微粒结成的冰雾,气温一但超过零下30度,空气中的水份就结成冰粒了,这叫“冰雾”。这是我在加拿大长的新学问。
出门后没几分钟,立即就有一种没穿衣服的感觉。
还是那个奇冷无比的冰雪天,还是那条一步一滑的冰雪路,还是那条冰冻的小河,我在浓浓的冰雾中走着,就象一个没穿衣服的人战战兢兢地钻进了一个冰冷透顶的奶瓶里。
我老远看见,还是那个笑容满面的约翰在店门口的灯光下在等我;他远远地向我相对的方向望着;他还是一身西装;还是腰板挺直。
我们一起走进了“必胜客”店隔壁的一家酒吧。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了,那天酒吧里的人不太多。
我发现:人一喝了酒,外语能力就提高了;喝得越高,外语水平就越高,一点语言障碍都没有。
约翰说:“我终于又见到您了,太高兴了,真的。50年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我挺惊讶:“我们以前没有见过面啊?”
“我们见过,在朝鲜,50年前。”
“哦?”这太奇怪了。
“50年了,我一直想再见到你们,做梦都想。我非常敬佩你们。”
“不,约翰先生,那不是我”这老头怎么啦?我更加疑惑了。
“不,那是你们:中国军人,” 约翰说话的样子挺正经。
“这从何说起呢?”我问他。
约翰开始讲他毕生难忘的故事。
“那是1950年12月,很快就要过新年了。
当时,我是美军某连的一名士兵,我们已经打到离鸭绿江只有几十公里远的地方,麦克阿瑟将军告诉我们,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们可以回家过圣诞节了。”
“北朝鲜的冬天太可怕了,山里的风非常大,夹着大雪,整天下个不停,冰雾弥漫,整个世界都被冻住了,很大的湖面上都可以开汽车和坦克。我们只有待在屋里才能活下来。
一天晚上,我们的连队住在朝鲜东部的一个叫***的小山村里过夜(他说了一个很奇怪的地名,我没记住),周围都是大山,附近还有一个很大的湖。连续几天,我们的飞机都侦察过了,说这一带山区里没有发现敌人,即使有,风雪严寒早就把野外的敌人都冻死了。我们在屋子里烤着火,吃着罐头,喝着咖啡。那夜,我刚刚躺下一会儿,屋外就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和爆炸声。
我撕开用鸭绒被堵住的窗户向外看去,前方有你们的士兵在冲锋,他们从浓浓的冰雾中不断的显现出来:他们肩上披着白布,一群一群地树林里冲出来;天上有照明弹,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在树林里躲藏了多长时间;前方有你们的士兵在冲锋,天上有照明弹,……您知道什么是原木吗?log,log,原木,僵硬的,unprocessed wood,被采伐成一节一节的木头,”约翰不断地在重复着。
“小山村的前面有条小河,十多米宽,河水不深,河面上的冰层已经被我们的炮火炸碎了,河水冒着水气在流淌;你们的士兵在趟水过河,上岸后,两条裤腿很快就冻住了,他们跑得很慢,因为他们的裤腿不能弯曲;他们的火力很弱,没有炮火掩护,他们的枪好像也被冻住了;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
“我们的火力很猛,我们的坦克、火炮,卡宾枪和机枪都在向他们射击,我们的火力像无数的火蛇一样在原木中穿行;巨大的火球在原木中滚动,他们像僵硬的原木一样一排一排地倒下;他们又有人不断从树林中涌出,他们大声地呼喊着,他们嘴里喷着长长的白汽;他们不断地冲过河来;
在我们强大火力的打击下,他们仍然在冲锋,我们的火力根本无法阻止他们。我们拼命地射击,我的枪管都打红了,但原木仍然在我的准星前移动,他们越来越多,他们越来越近;他们一排一排的,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我已经不知道该向哪个目标射击了。
他们僵硬地移动着;他们有很多人倒在雪地上,倒在小河中;但他们像潮水般不断地涌过河,冲上岸,扑向我们;小河里,河岸上,躺满了一片一片的尸体,像躺倒的原木一样,冻得僵硬……”
“晶莹惕透的冰雪世界骤然破碎了,雪夜在巨大的炮火中映得如白昼一般,大地在颤抖,河水在跳跃,硝烟染黑了白色的兵雪;雪夜中,火光一片,枪声一片,喊声一片,血光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硝烟味道;火光中,冰雪在燃烧,大地在燃烧;河水红了,洁白的冰雪也红了;他们仍然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我不记清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我被这种场景惊呆了。”
约翰的眼神发直,手在颤抖,两眼紧紧地盯着我,那是一张扭曲而僵硬,充满恐怖的脸。
约翰说不下去了,他低下头,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他抬起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须臾,他喝了一大口酒,说,“那天晚上,我被这个原木在移动的场面惊呆了,我被那些不畏死亡的灵魂震撼了,太可怕了。”
“我当时就知道,这是一场没有胜利希望的战争。他们像原木一样在移动,我们的炮火根本阻止不了他们。”
约翰说,后来,他们被包围了,再后来,他们就逃出去了,一个连只逃出来十几个人,一直逃到了十几公里之外的冰雪世界中去了。
约翰说,那天晚上,他冻掉了7个脚指头。
我这才明白,他走路时为什么是那种怪怪的样子,象个小脚老太婆。
他说,后来,他被送到了东京,再后来,他又被送回了美国,再再后来,他就来到了加拿大……。
约翰的故事把我带回了那场举世闻名的战争。
对中国人来说,那是一场需要非凡的民族胆略和极大勇气,需要气吞山河的英雄主义气概才敢打的战争,正如毛*泽*东当年所说:那是一个叫花子与龙王爷比宝的战争。哪个叫花子敢斗龙王呢?
我后来查过资料,按照约翰所讲述的时间和地点,这场战斗可能是属于中国人民志愿军发起的第二次战役的一部分。很难查找约翰所说的是那一场战斗属于我军的哪支部队发起的哪场进攻战斗,因为在这次战役中,类似的战斗就太多了,我只了解大概的战役背景。
椐战争史料记载:
1950年11—12月间,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战场的东线和西线同时发起第二次战役。
是役期间,东线战区普降大雪,气温降至摄氏零下30度左右,气候严寒给部队的作战行动和弹药补给带来了极大的困难,部队冻伤严重,供给极端困难。
东线志愿军9兵团司令员兼政委宋时轮辖主力,夜行昼伏,于1950年11月27日夜间秘密完成了对东线长津湖地区之敌的分割包围,将根本没把中国人民志愿军放在眼里的美军陆战第1师,陆军第7师,第3师所辖4个团,3个炮兵营,1个坦克营,共1万余人团团围住。
12月1日夜,志愿军第27军主力对新兴里之敌发起进攻,激战至次日凌晨,将敌压缩于大山中的一个狭小地域内,敌伤亡惨重,外援无望,遂于是日在十几辆坦克掩护下向南突围。志愿军立即尾追堵截,将敌大部歼灭于新兴里地区。
是役中,著名战斗英雄扬根思率全连在战斗中战至最后一个人,他自己抱起最后一包炸药,冲入敌群,与敌同归于尽。
从时间和地域上看,约翰经历的那场战斗可能属于中国人民志愿军发起的第二次战役,可能就在长津湖地区,但约翰遇到的是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哪一支部队就无从考证了。
我相信,这肯定是我们这支军队的故事,约翰还向我确认,他们拿的枪的是日本制造的“三八式步枪”,不能连发。
“天上有照明弹,他们像僵硬的原木在移动,他们像原木一样倒下,他们又有人冲上来了,他们的裤腿冻得像原木一样,他们在强大的火力打击下冲锋……”
我仔细地听着,不愿漏掉一个单词;我的眼泪在流淌,哗哗地流,我从来没有这么畅快的流过泪,我根本就不想去止住它。
我真没想到,那场遥远的战争居然给一个美国兵留下了如此刻骨铭心的记忆,一场与中国人的战争震撼了约翰50年,一个震撼50年挥之不去。
“那是真实的,约翰先生,你都亲眼看见了,那就是中国军队,他们拿的‘三八式日本步枪’,这是肯定的!”我回答约翰。
“他们不怕死吗?他们都很年轻。50年了,我一直不明白,” 约翰问我。
“他们不怕死!我肯定!”
“我们当时就有原子弹,1945年,我们刚在日本扔了两颗,威力无比,杀伤力空前,事隔刚刚5年,难道他们就不怕原子弹吗?”
“他们不怕!我肯定!”我很郑重的回答。
约翰一脸惊愕,不解和疑惑的神情,他的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就想看一个怪物一样。
“要怕,您就见不到他们了,真的是这样,” 我说。
“他们为什么去选择死亡呢?”
“不!约翰先生,我们选择的是胜利!不是死亡!我们参与的朝鲜战争,始于鸭绿江,止于三八线!这难道不是胜利吗?是我们胜利了!”
约翰说:“是的。50年了,我一直不明白,怎么这场战争是你们胜利了呢?你们什么都没有啊,而我们军队的武器装备是世界第一啊?我们有最先进的飞机,大炮,军舰,还有原子弹,中国军队凭什么呢?”
我知道,那是一场“叫花子与龙王爷比宝”的战争;那是一场那边飞机大炮原子弹全都有,这边就是手里一杆枪的战争;那是一场那边都是最现代化的战略战术,这边都是土战略战术的战争;那是一场那边都是高技术,这边都是低技术的战争。这是肯定的。
按现在流行的讲战争故事的讲法,按西方流行的讲战争故事的理论,不管是现代的,还是古典的,只要把朝鲜战争双方的兵力兵器对比表一亮,把双方的武器性能一比,战争的结局就出来了:那场双方根本对不上称朝鲜战争,中国是输定了,中国军队是死定了。
好在历史早就把朝鲜战争的故事讲完了:战争结局早就有了:始于鸭绿江,止于三八线。用不着谁再做什么解释了。
世界上何曾见过这样的战争奇观呢!步枪硬是把坦克,飞机,大炮打回了三八线;中国人自己没见过,美国人也没见过,全世界人民都没见过。
中国军队凭什么呢?50年过去了,多少人不解,多少人困惑,就是用那些最流行的军事概念,最经典战略概念,最现代化的战争概念等等,恐怕都很难把这个战争故事讲圆:为什么最后是“叫花子”赢了,而“龙王爷”反倒输了呢?
“叫花子”凭什么呢?
不过,中国这支军队的历史故事我是知道的:我们中国的这支军队生来就是“叫花子”,生来打的仗都是“叫花子斗龙王爷”的故事,这支军队的历史如此。
“约翰先生,您可能很难理解,这支军队刚诞生的时候甚至连枪都没有,他们的第一支枪是拿着棍棒从敌人手里夺来的,他们的敌人有枪和大炮,有飞机,他们经常吃不饱,他们常常被冻死。 该有的,他们几乎都没有。这的确是很难想像的,但是,他们就是这么打过来的。”
“约翰先生,您说得非常准确:‘天上有照明弹,他们像原木在移动,他们像原木一样倒下,他们又有人冲上来了……’这就是这支军队的全部历史。”
“因为他们都知道,不怕死,这支军队还可能有生的希望;怕死,这支军队连生的希望都没有了,所以,他们从诞生的那天起就孕育了这种精神,否则,这支军队早就死了,真的,早死了。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您可能还不知道,约翰先生,这支军队一辈子打的所有的仗,都是一百个理由都不能打的仗;
他们所进行的所有的战争,都是一千个理由都必死无疑的战争;朝鲜战争,那更是一万个理由都死定了的战争!但是,这支军队都打了,最后还胜利了。”
“您可能不知道,约翰先生,这支军队的最高统帅的儿子与普通士兵一样,就是你说的那些移动的原木,最后都埋在了朝鲜的冰雪中了。他们输过不止一次的战斗,输过不止一次的战役,他们死过很多很多的人。”
“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怕过,从来没有屈服过。就凭这个精神,他们最后总是赢得了战争。”
“您不是问,这支军队凭什么吗?他们就凭这种精神。他们没有空军,没有大炮,没有原子弹,他们吃不饱,穿不暖、、、、、、”
“后来,这支军队有了自己的坦克、火炮、飞机、原子弹……也是凭这个。”
“约翰先生,这是一种您很难理解的一种东方民族精神,也是您很难理解的另一种军队的精神。”
约翰直摇头:“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说:“您说的很对。一百多年来,中国军队经历过很多次与外国的战争,都是一败涂地,没有一场战争打赢过,真的,所以,中国人胆小,怕事,一见洋枪洋炮就两腿发抖,一听船坚炮利就赶紧跟人家签和约;所以,当时世界上都把中国人看成一个嬴弱而美丽的女人,谁都能上她的床。
这是我们中国军队永远忘不了的奇耻大辱。
“不过,朝鲜战争改写了自己的历史:中国军队会讲自己的胜利的战争故事了,不过,中国军队讲的战争故事与你们西方的不同,不是船坚炮利的故事,而是‘乞丐斗国王’的故事。”
约翰听着笑了。
我不想说了,我也没话说了。
约翰认真地听着,两眼盯着我,脸上没有微笑,很肃穆的样子 。
歌毕,约翰说:“我听懂了。”
我诧异的问:“你--听懂什么了?”
“毛—泽—东,”他缓缓的说,带着洋腔。
我很长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我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约翰打破了沉寂,问我:“这支中国军队的那个灵魂就是来源于他吗?那个不怕鬼的灵魂?”
“Yes。”我肯定的回答。
约翰问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说,这个人早就死了。他就剩一个躯壳躺在天安门广场的陵墓里,但是,他的灵魂留下来了。他是这支中国军队永远的旗帜。这个灵魂永远不会死。”
“您能送我一本关于他的书吗?”约翰很谨慎的问我。
“没—问—题”,我满口答应。
我起身告辞了,我当时感觉特好,浑身发热,一点也没醉。
我拉着约翰的手对他说,我今天非常非常高兴,我今天非常非常感谢,我要回去了,我没醉。
约翰紧紧的拽住我的手不放,说一定要安排车送我回去。
“No!”我拒绝了。
“您会冻死的”,约翰喊到。
“我—-冻不死!”说完,我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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