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质教育:一朵美丽的罂粟
素质教育:一朵美丽的罂粟
也许是中国语言文字异常丰富的原因,中国人玩起文字游戏来可谓游刃有余、驾轻就熟。中国的教育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不用说大家心里非常清楚,可就是如此糟糕、如此失败如此误人子弟的教育体制,还有美其名曰“素质教育”。
“素质教育”其实就是一朵美丽的罂粟,外表光鲜美丽,内部其实是剧毒。
“素质教育” 光鲜的外表下掩盖的是“升学率”、“收费”、“以经济为中心”。
社会对80后、90后的种种议论,证明了“素质教育”的失败。教育本身应该完成的职能被“素质教育”美丽的外表抹煞得一干二净, “教书育人”已经演化“教书育钱”,老师、学生全体围着 “升学率”团团转,“升学率”背后是老师的待遇、学校的声誉和收费的多少,9年的业余教育的结果学生只会考试,老师只会考试,至于学到什么,思想道德情操技能有没有,与学校、老师、学生无关,要的只是升学、收费。
几天前一位朋友说,他广告公司打算招收几名员工,结果来了几名应届电脑设计专业大学毕业生,面试时要求操作PS系统,结果没有一位电脑设计专业大学毕业生会用,说不知道,没有学过,请问这样的大学有什么必要去读?
今天,突然从网上看到报道“初三毕业班主任割腕自尽 疑因升学压力大”,深深的为这位毕业班班主任惋惜。
这怪谁呢,说到底责任必须由罪恶的“素质教育”承担。
“素质教育”已经耽误了一代人,再不改变,重新把中国的教育回归到教育之本“教书育人”上,中国的前途命运最终是要被美丽的罂粟——“素质教育”给毁灭的!
附:“初三毕业班主任割腕自尽 疑因升学压力大”
初三毕业班主任割腕自尽 疑因升学压力大(图)
2009年07月13日07:41
来源: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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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师工作过的开化县第一初级中学。 方臻子 摄 |
开化县第一初级中学初三班主任丁利坚自杀了!
先割腕、再割脖子,用的还是自己做饭的菜刀——警察的描述让我们毛骨悚然。这样的死法,这样的决绝,究竟是为什么?几十名少年的老师,13岁男孩的父亲,家庭主妇的丈夫,全家生活的唯一依靠,当丁利坚用菜刀割断自己喉咙的时候,他想到什么了吗?
他留给妻子最后一句话:“路上小心”
6月29日上午,38岁的丁利坚决心赴死。只是,他周围的人都没有看出来。
人们最后一次看到丁利坚是在当天早上7点半,邻居看到他帮妻子从车库里把助动车推出来。妻子临走时,丁利坚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路上小心。”
妻子走后,丁利坚走回四楼的家……
办事回来的妻子此后就一直联系不上丈夫。中午,家里来了客人,丁利坚不在,妻子只好自已动手做饭,只是家里的菜刀找不到了。她一路找到一楼的车库,看到了让她永生难忘的一幕——丈夫倒在血泊之中,已经没有了呼吸。
在现场,丁利坚的眼镜、手机、皮夹等都整齐地放在一边,没有搏斗的痕迹,也没有其他人进去过。
“经解剖也没发现有安眠药等其他致命因素,第二天就调查结束了。”开化县公安局刑侦大队大队长江国基说:“属于排除他杀的非正常死亡,也就是自杀。丁老师是在自家的一楼车库里,用自家菜刀,先割腕、再割脖子,最终失血而死。”
他一直是好老师好丈夫
丁利坚的家,距离他任教的开化县第一初级中学不远。在屋子里最显眼的地方——客厅沙发上方,摆着一张学生们的毕业照,一群阳光少年灿烂地笑着,反衬着屋里的生死离别。
妻子大丁利坚两岁,没有工作,她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老公以这种极端的方式结束生命,她躺在床上一直在喃喃自语:“他是一个好老师,他说他做了该做的,送走了最后一个毕业班。他是一个好丈夫,我们一直都很好。”
痛失至亲的悲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我连自己儿子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了。”他们的儿子今年13岁,下半年就要升入初中。
丁家兄弟三人,丁利坚最小,也很懂事。大哥丁利平1983年考上清华大学后,便留在北京工作。世代务农的丁家,曾因为大儿子的优异成绩在小城引起了一阵轰动和羡慕。而老三丁利坚因为家里困难,初中毕业就直接去念了中级师范。
丁利坚71岁的老父亲告诉我们:“小儿子从小就帮家里干农活,虽然15岁就读师范去了,现在教书也很忙,但他一回家就帮我干农活。”
老父亲住在开化县金村乡的金路村,我们走了千把米的泥泞山路,才在半山腰找到丁利坚的出生地:一座40多年前造的泥坯老房,裂痕斑斑。
“利坚的性格很朴实、稍显内向。”在三弟出事后从北京赶来的丁利平告诉我们。
新学校新要求教师压力陡增
我们随后采访了丁利坚工作过的地方:开化县第一初级中学,即大家口中的开化一中。
开化一中成立于去年6月,由6所乡镇初级中学合并,103名教职工80%来自原来的6所乡镇初中;全校1912名学生,除了初一,都是乡镇生源。
“一中的成立,是一个没有母体的学校整合案例,浙江没有先例,全国也很少见。”校长余佑红告诉我们:“如果没有丁老师这件事,我们学校的整合可谓相当成功。”
新学校、新学生、新要求,老师们都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力。
在一中教语文的郑家显老师与丁利坚曾在同一个教研组,平时交流颇多。郑老师直言:“六校合并,对老师们的知识储备、授课能力等都有了新要求,我们一方面感觉自己能力不够,另一方面又被各种指标逼着,压力更大了。”
“丁老师性格比较内向,走了这条路,大家都惋惜啊。”郑老师说。
梦到中考不利大汗淋漓惊醒
“压力”不断出现在记者的采访中。
丁利坚一上来就被安排教两个班的初三语文,当了一个毕业班的班主任。
“当毕业班班主任,压力是最大的。升学率、考进重高的人数指标,一条条直接就压在班主任身上。”丁利坚的另一位同事告诉记者。据他所知,学校给丁利坚的指标是两个重高。
丁老师的老父亲告诉记者,今年春节,三兄弟都回了老家,谈到工作时,当老师的老二和老三都说:“压力大,辛苦”,老三还说,他做梦都梦到学生中考考砸了,大汗淋漓地惊醒。
升学率像无形的剑悬在老师头上
丁老师也曾不止一次跟同事们说:下学期无论如何不带毕业班,但他又说,像他这样的业务骨干不带毕业班,学校很难同意。
余校长说:“我知道,教师的压力是持续性的,一批学生毕业了,新的学生又来了。”
“杭州的中学里都有心理辅导室,我们也考虑过请心理辅导老师,但我们是个小地方啊。”余校长曾考察过在杭州的很多中学,对于开化一中与很多城里中学在办学条件上的落差,他也很无奈。
“现在提倡素质教育,可升学率还是一把无形的剑悬在头上。”丁利坚曾经的同事、现任开化县教育局办公室主任的徐国勤说:“这把剑让学生倍感压力,老师们又何尝没有呢?”(本报记者方臻子 俞力培) (来源:钱江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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