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于轼老先生的可怜可悲*
茅于轼老先生的可怜可悲*
——二评茅于轼先生
陇上流水
且说茅于轼的最新表演。茅于轼老先生耻而不知耻,危而不顾危,老而硬不休。最近又以他那个洋货店,被小百姓戏称为“添贼研究所”名义召开“研讨会”。再次廉价表演,丢人现眼;以至于倚老卖老,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向党的最高领导人、向国家叫板。
茅于轼一上来就说“我是经济学家”,亮明这一身价的用意,是他要议论世界大势,不限经济上的事情。表面是谦虚,实际这个自称什么“家”的说法,本身就有违中国文人的传统美德。
中国传统,凡是学有所成或功业伟大之人,一般都是自称“在下”、“笔者”,即如毛泽东的伟大,也是自称“鄙人”。没有自己封自己是什么“家”的。这些年来,一些多少有点学问的、没有什么本事、毫无真货可售的,好像都习惯了互相廉价吹棒、或自封各种“家”的伎俩。其实这样做,本身就表明他们是些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货色。
茅于轼大言不惭自封“我是经济学家”,其实他这个“经济学家”,尽人皆知是水货。他年轻时学习的并非济济专业,一生从业也与经济学不着边。只是在七老八十的时下,为了特定的时期、特定的目的,受有产者和敌对势力的雇佣,才以“经济学”作晃子,挂牌营生而已。
茅老先生自居“经济学家”,以开“经济学研究店”为名目混世界以来,除过那些类似颠狂疯语,痴人说梦的胡言乱语之外,至今拿不出那怕是有任何一点新意的玩艺来。包括这次的恶劣表演,除了进一步暴露他的政治诉求外,仍然了无新意。所有的不过是,现成贩卖西方的“市场经济”和“普世价值”老套子,那里还有什么“一点新意”。
围绕这个老套子,胡凑什么所谓“世界矛盾”说: “它的冲突就是普适价值和当地的传统文化相冲突。” “什么是普适价值?我的理解就是民主、法制、平等、自由。”
为兜售“市场经济万能”论,拿“普世价值”作铺垫,是当然的,因为它是一个钱币的两个方面。问题是把当前利比亚、阿富汗、伊拉克等国家反抗西方殖民、反对霸权的斗争,把中国与美国及西方世界两种不同社会制度的矛盾,说成仅仅是“传统文化相冲突”,这不是强奸现实、蔑视真理吗。那么美国与欧盟国家日趋明显的控制与反控制的较量,又作何解释呢。
老先生年岁大,颠三倒四,没有逻辑,不顾前后,怎奈其何。他紧承此话题又说:“为什么这是普适价值呢?我认为它还不是最基础的,最基础的是人类共同的道德。”
“世界矛盾”是“传统文化相冲突”说,是先生看了美国人那些“文明冲突论”(人家已经更正了此论),尚未消化的随意瞎扯。所以继续容其再胡扯:“这个道德大家都知道,不要说假话,要彼此尊重,要有宽容精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人类共同道德,这个我想不会有人反对。”公正地说,这种话绝非茅先生胡说漫道。这是当下充斥主流的意识形态。《人民日报》向国人贩卖的“包容异质思维”不就是同样的说道吗。
近期发生在西欧各主要国家,特别是上周英国民众反失业反社会不公的群众斗争,被英国精英和中国的同行们硬说成是“打砸抢烧”。其中虽然以失业青年为多数,但也包括亿万富翁子女在内的中、上层人员参预,却被说成都是些穷光蛋们的“无目的行为”。这岂止是对“宽容精神”、“包容异质思维”的一记响亮耳光,完全是几千年来财主老爷们对受压迫受剥削者一贯的逻辑。
茅于轼这样的人说“道德”未免过于滑稽。先生从一介穷儒,仅凭一名真右派的资格,受某大款慷慨损赠1000万,有了起死回生兴风作浪的本钱,而后又很快背叛这位财主,相互攻讦;在和美国某基金会挂钩、受到洋主子强大政治支撑、充足的资金供应,一阔脸就变,有恃无恐地耀武扬威起来。这样的人来说“道德”太不伦不类,太糟踏了“道德”两个汉字的分量。
中国人的传统,一个人处世立身,悲莫大于失掉为人的其码准则,这就是孝父母、爱国家、人民爱,有正义感。丢掉这些其码的原则就是最大的不道德。
茅于轼与那些西化派的当政者、精英们,上了西方的贼船,身为乏走狗而不自省、自警,为贼道而甘冒众矢之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真是可怜的人。
茅于轼老先生的屁股完全坐在有产者的同一条板凳上,这没说的。他把西化派同道一起说东道西的那些洋垃圾和中国那些早已发霉腐臭了的旧玩艺,东拉西扯,现买现卖,有点农家老大妈闲聊解闷的扯淡。那天在河滨公园,纳凉扎堆的一群人,说起当今类似茅于轼、易中天的所谓“大家们”,顾前不顾后地做人做学问的做派,一位工人老师夫说:“那些人是光着屁股拉磨——转着圈丢人呢”。抖得大伙乐合,我倒觉着恰如其分,入木三分还有余。
当今信奉“普世价值”、崇拜“市场经济万能”的人们,从大人物到普通毛毛兵,因为他们都是一帮唯心主义者,是不敢见人民大众、见阳光的阴阳人,所以他们特别是在公开场合,往往言不由衷,假话假面目,不得不忸怩作态,“转着圈丢人”,不尽地丢,也就在所难免。
茅于轼先生丢丑露形,是老先生的个人自由。他的令中国共产党人和一切有良知的公民,绝不能谅解的可恶之处,是他在因为违宪反共反毛罪行被全国人民依法起诉,受到人民大众严肃批判的当下,还敢公然出来继续招摇撞骗,和尚打伞无法无天,竟然张狂到把矛头指向党和国家的领导人。胡说什么“我相信胡锦涛也不见得相信共产主义。”
茅于轼何以如此嚣张,中国真的可以无限容忍这样无法无天的狂枉之徒,8000万共产党员的颜面何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的权威何在,中国人民的尊严何在。
显然,茅于轼在这样的特定时期,召开这样的“研讨会”,绝不能等闲视之。这是西化派又一次向中国共产党和人民亮剑。
茅于轼先生的狂枉无耻、不自量力,还在于他竟然为内外主子甘冒引火烧身。公然向国家领导人亮剑:“在我看来争夺资源的战争一去不复返,除非一些国家的领导人糊涂得要命,用政治干涉市场、破坏市场”。 “争夺资源的战争一去不复返”,这种屁话不值分文。“剩下的战争就是和普适价值的冲突”,“这个非常危险。”这是向谁喊话?在恫吓谁?
“所以,我们中国将来走什么道路,需要看清楚。在我看就是要避免和普适价值发生冲突。”那么请问茅于轼先生你倒底是何方神圣,是西方战争狂人肚子里的蛔虫,还是美国或别的什么强国派来的“特使”。
茅于轼先生把他进攻的矛头,从反毛反共,现在直接转向中国现今的当政者。语言不可谓不真接了当,气势不可谓不身同感受。只是不知道这是他个人无知,自轻自贱,玩无聊;还是身负使命——认真的。
如果是属于后者,那么必须搞清楚,此人是揣摸洋主子的意图,自作聪明,邀功要尝呢;是受到洋主子的压力,不得不铤而走险呢;还是纯属国内有人给他撑腰打气,再放试探气球,另有所图,颇值得当政者参透其谋。
普通共产党员和人民群众,只能在表示义愤的同时。严正警告茅于轼及其幕后大小支使者,不要玩火。多行不义必自毙。俗谓旁观者清,你们的如此忘形,如此嚣张,只能表示出,你们是一群可怜可悲的人。
* 茅于轼在其以“天则所”名义,在北京香山饭店举办的“地方治理与国家转型——以广东模式、重庆模式为例”研讨会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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