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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工人需求的网络讨论

火烧 2006-10-27 00:00:00 网友杂谈 1032
本文围绕工人需求展开网络讨论,涉及马克思思想、舒婷诗歌争议、工人阶级立场及国家主义观点,分析工人与资本关系及社会思潮演变。
关于工人需求的网络讨论
2006年10月25-26日
 
伯乐不常有:
  <资本论>第一卷第二篇末尾,马克思写道:大家都是在事物的预定的和谐下,或者说,在全能的神的保佑下,完成着互惠互利,共同有益,全体有利的事业.
 
步荒:
 
  “我就是个人,所以我就最知道人。”这个话如果能够成立,那么研究人的一切科学就都成了多余的东西。上面的文章不知道是为什么争论起来的。
 
  记得以前有人批评舒婷,说她的诗歌没有反映真正的工人的思想感情。她不服气,也曾经在后来的散文当中借自己在纱厂上夜班的事实不无嘲讽地反唇相讥:“到底谁更能代表工人呀?”可是,后来我们大家看到的舒婷,能够叫作工人吗?一个浅薄的小资,在勇于为个性解放而斗争的年月,还有几分向上的朝气,近两年的文章,却从头到脚都只见精致装点的空虚无聊。由此反观过去,才知道当年的批评者是何等的深刻!
 
  小资产阶级分子可能有那么些小聪明小才识,但永远不会有政治洞察力,是他们的立场决定了的,以至他们时常连自己的本质都看不清楚。
 
岁月之书:
 
  讨论是在兴华论坛,感兴趣可以去看。李宪源在加拿大,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听过中国工人说话了,他有资格搞加拿大革命,没资格搞中国革命。我本人就是工人,就如同长沙陈洪就是下岗职工一样性质,我们写东西纯粹是偷闲写的,不是什么“小资产阶级”,能有这个称号的,李宪源挂上还差不多。
 
  引用老毛的一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中文:
 
  楼主很怪的逻辑
 
  工人阶级个体不一定有阶级觉悟,立身资产阶级的个体并不必然反对无产阶级革命,否则这与血统论何异?楼主号称“我总体上泛左”,拜读楼主几个帖子,总体上同意编辑的说法,楼主倾向国家主义更多一点。
 
  国家主义是民族主义的右翼,另一翼是偏左的爱国主义。臭名昭著的国家社会主义(纳粹)连自由主义者都反对,更不用说马克思主义者了。
 
  至于李先生,身处国外,关心祖国大事,在高度凝聚力的中华文化熏陶下长大的中华儿女应有的品质,而李先生对政经熟络敏感,值得赞赏,近年来的言论更让新自由主义者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环境因素使他更敢言更直接地批判让不明真相的网友觉得标新立异罢了。
 
  毋庸讳言,在此前的新自由主义泛滥面前,民族主义高涨,在经济领域与泛左翼一道不遗余力地反对、批判新自由主义,特别是外资鲸吞民族产业激起的爱国主义热潮。支持经济自由化的新自由主义还没完全倒下去,民族主义的右翼国家主义借保护民族产业之名,混淆资产阶级的剥削属性,吹捧民族资本家的贡献,无意考量工农大众的根本利益。
 
  国家主义的最终趋向是为了一国利益,雇佣无产阶级作炮灰,不惜以战争代价与别国争夺市场、资源。这点我们必需有清醒的认识。
 
伯乐不常有:
 
  马克思身在德国,并不妨碍他关注各国运动,他不是工人,也不妨碍他写出工人阶级的圣经资本论.
 
岁月之书:
 
  希望李宪源们除了扣帽子之外,会点别的的东西。我本人就是挣工资吃饭的,我“无意考量工农大众的根本利益”,我白给资本家干活?想扣帽子的时候,先挣开眼看看世界,想代表工人,先去问问工人要什么。
 
  我把在那边说李宪源的话搬过来:“听其言,观其行,你们可以看看李宪源那些东西有哪一个主张对工人农民有利,有哪一个观点是真能拿到政府那边去执行的”,你们给我扣的帽子我解释两句:
 
  第一是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目前是依附于国外资本的,真正的民族产业靠公有制的国有企业,如果我真是国家主义的话,我会支持国有企业。
 
  第二是私有企业无法保障工人阶级的利益,公有企业同样存在剥夺工人的现象,比如各个国有企业里面的“正式工、合同工、临时工”分层,不是说只要公有制就保护住工人阶级利益了,李宪源一直鼓吹的那个火红年代,工人发5-20块钱工资,农民连白面都吃不上,吃粗粮,所以我告诉他,让他先研究如何更好的提高工人、农民的利益,然后再搞革命,不然革命完了,工人、农民还是在最底层,还是过原来的日子,那搞这些运动干什么?
 
  现在我表了态了,支持民族产业就必须更多支持国有企业,但支持国有企业需要探索更好的形式,不要老回忆过去,过去那些东西能治国安民的话,也不至于让自由主义发展到今天。

  把李宪源和马克思相比较的朋友,最好先了解一下李宪源的观点,他要有马克思0.1%的对工人的关怀,那就谢天谢地了。

小叶:
  幸好本帖子没有多少文字,谁扣谁的帽子一目了然。楼主无意深入讨论,何苦开帖呢?
 
岁月之书:
  李宪源只所以选择不予讨论,是因为我给他的最后陈词,他唯一的目的是想分化、挑拨,把我和路漫漫定义为右派,把冲击力和何新定义为左派,然后学着曹操离间马超、韩遂的样子,和韩遂甜言蜜语,对马超冷眼相对,其实就算我们有所区别,区别是:如果仅仅看何新临时对国家主义的描述的话,他是把国家当作第一顺序,而我是不太赞成这个顺序的,只有对外的时候,才能把国家当作第一顺序,对内的时候,首先应该是民众立场,然后才是社稷,最后才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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