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时代为什么“吃不饱”?——兼驳80年代“一包就灵”及其他种种神话
毛泽东时代为什么“吃不饱”?——兼驳80年代“一包就灵”及其他种种神话
作者:打虎上山
右派们攻击毛泽东时代的一个重要说词,就是毛泽东时代如何如何的“吃不饱”,而他们在数落”“吃不饱”的原因时几乎都异口同声地认为这是“计划经济”、“平均主义”、“大锅饭”、“票证”等惹的“祸”。如今这些最科学、最人道的政策措施几乎都被右派们反复抹黑而成“贬义词”了。
面对右派的恶意中伤,左派往往需要花很多口水而又收效不大。我认为批驳右派的这些言论只需要两个论点就可以让他们体无完肤。
一、毛泽东时代的“吃不饱”是任何人都无法跨越的特定科技发展阶段的必然现象
既然右派们说毛泽东时代 “吃不饱”,那我们也姑且认为毛泽东时代“吃不饱”吧,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吃不饱”呢?
我是搞生物科学的,对于农业科学也可算是半个专家。据我掌握的资料,解放前,我国的粮食,具体地说水稻产量一般只有300~400斤,而且只有种植一季的习惯和水平。解放后,广大农民的生产积极性空前提高,通过精耕细作和单季改双季以及“稻-稻-麦”“两季三熟”等措施,粮食产量有了长足的提高,但增幅始终有限,单产达到800斤都很不容易,那时粮食产量“跨黄河”、“跨纲要”是最常见的口号,这说明当时我国的粮食生产是受到品种等农业科技水平的严重制约的。
那么,毛泽东时代对农业科技发展的重视程度如何呢?据我了解,毛泽东时代对农业科技发展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现在。这可以从几个方面得到证明:一是毛主席几乎到过全国所有高等农业院校和农业科学院,并为这些单位题写了校名、做出了许多重要指示看出;二是毛主席亲自学习《土壤学》等农业科学,并提出了以“土、肥、水、种、密、保、管、工”为内容的“农业八字宪法”,作为最高领导人,对农业科学重视到亲自带头学习并作出具体科学指示的程度,这在整个人类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三是国家大力扶持农业科技创新,袁隆平的杂交水稻研究就是国家有关部门在顶住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的压力下给予立项支持的;四是我国的农业院校大多是1958年从其他大学院或系独立出来或从头组建的。五是我国农村人民公社都建立有农技推广站、植保站,拥有最庞大的农业科技推广普及队伍。以上所有这些事实难道还不能说明党和政府对农业科学的重视吗?
既然如此,那么我国的农业科技发展情况又如何呢?
科学的发展有其自身的规律,任何违反科学发展规律的主观臆断都是唯心主义的,是站不住脚的。最简单明白不过的道理是,正如不能要求在牛顿时代就造出航天飞机、巡航导弹一样,农业科学的发展也是按其自身的规律一步一步向前发展的。
决定粮食产量最主要的农业技术是种子和化肥,在这里我只说说种子问题。品种改良与其他科学研究不同,它是受生长周期制约的,生长周期决定育种周期。育种工作者知道,即便是水稻常规育种,从杂交开始直到推广应用,一个育种周期至少需要8年,这样一来,一个育种工作者即使从1949年10月1日开始育种,到毛主席去世时,也只能有三次改良品种的机会。当然,科学研究并不需要这样呆板,实事上,育种工作是由许多专家先后或同时进行的,因此整个看来,我国的品种改良工作是年年推进的,我国的粮食产量也是逐年提高的。
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是,袁隆平的杂交水稻是在毛主席去世前(75年左右)育成的,由于后期推广需要进行几年的区试和解决制种等技术问题,所以真正大面积推广就正好到了“分田到户”的时候。
“分田到户”后,我国的粮食产量获得大丰收,这是事实,也是右派们证明“农村改革成功”和“一包就灵”的最“有力证据”。然而,农业科学发展的历程证明,所谓“成功”和“一包就灵”完全是右派们欺世盗名的无耻谎言。
“分田到户”后的所谓“成功”完全是两方面原因促成的:一是毛泽东时代打下的农业科技基础正好到了大幅突破提高和全面推广阶段,这主要表现为袁隆平的杂交水稻和与杂交稻齐头并进的常规稻以及各种农牧优良品种的全面推广应用;二是尼克松访华后,毛主席主张从美国引进了30多套化肥生产设备,良种和化肥的推广使用才是“分田到户”后粮食丰收的真正原因。
在此还要说明的是,在流行“一包就灵”的同时,报刊上曾出现不少对当时国家领导人的不实溢美之词,如什么“要吃粮,找赵紫阳”、“要吃米,找万里”等等。赵紫阳、万里果真有那么大的神通吗?
应该说,对赵紫阳、万里的这些溢美之词也并非空隙来风,说来还是有一些根据的,这个根据无非是赵紫阳、万里他们领导的地区粮食生产搞得好呗。那么他们领导的地区的粮食生产为什么搞得好呢?这无非还是依靠农业科技或者说就是依靠良种。
赵紫阳进中央以前曾在广东任省委书记。广东的一位农业专家曾经跟我说:“‘要吃粮,找赵紫阳’,其实赵紫阳找的是黄耀祥。”
黄耀祥何许人也?黄耀祥是广东省农科院水稻究所的首席科学家,同时也是我国最早的一批水稻育种专家之一,至今已90多岁,仍然健在。社会上大都知道袁隆平名气最大,是“杂交水稻之父”,殊不知黄耀祥比袁隆平成名更早,在育种界被称为“水稻矮化育种之父”。60年代,我国水稻由高杆变矮杆被称为“绿色革命”, 黄老先生就是“绿色革命”的代表人物。在这里还必须提到广东的两个农民兄弟,因为是他们在一次台风过后,在稻田里发现了水稻矮杆种质资源,他们俩也因此被称为农民育种家。黄耀祥正是利用矮杆种质资源,大胆创新,提出了矮化育种和株型育种等理论并成功地培育出了一大批优良品种,为我国华南地区的粮食生产,特别是为广东的粮食生产做出了重大贡献。黄耀祥的成功以及对粮食增产作出的贡献,除了做为农业科技工作者的自身努力外,更是毛主席的农业科技政策和群众路线的胜利,因此,所谓“要吃粮,找赵紫阳”、实际上是一种偷天换日的说法。同样“要吃米,找万里”的说法与“要吃粮,找赵紫阳”具有同样的性质。
既然赵紫阳、万里可以利用育种成果搞好粮食生产,其他省不同样也可以利用这些成果夺取农业丰收吗?不可以。因为在当时,并不是每个省的育种专家的育种成果都有黄耀祥的成果那样突出,而农作物良种都是有地域性的,即在特定地区的生态环境条件选育的良种,一般只能在该地区推广,所以黄耀祥的育种成果一般只能在广东推广,因此,赵紫阳也只有在广东当书记才能“赢得”那样的赞誉。
二、“平均主义”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最科学、最人道的分配政策和必然选择
当前左派在对待“平均主义”的价值判断上,大多基本屈服于右派,在反驳右派时多采取以“相对平均”否定“绝对平均”的策略,显得理不直气不壮。实事上,“平均主义”不仅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而且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最科学、最人道的分配政策和必然选择。
国人常常引为自豪的是,中国是一个泱泱大国,这种“大”不仅体现在幅员上,而且也体现在人口上,但中国人口之真正巨大,主要是解放后发展起来的。中国有文字记载的人口数量曾经也只有2000多万,刚解放时中国也还只有“四万万同胞”。中国一向有着“多子多福”的思想传统,而且从未实行过“计划生育”,在几千年的世代繁衍过程中,为什么人口增长如此缓慢呢?这除了医疗卫生水平的影响之外,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受到粮食总量的制约,而有限的粮食总量能否发挥应有效率又主要取决于粮食分配状况。
中国经历了漫长的封建社会,在封建社会里,生产资料向少数人集中,地主阶级占去了大量土地,而广大农民则只能成为地主阶级的雇佣劳动力,成为地主阶级剥削的对象。几千年来,“朱门洒肉臭,路有冻死骨”是中国社会最真实的写照。中国的幅员如此辽阔,但养活的人口却如此之少,可见中国封建社会生产生活资料(财富)的集中程度和地主阶级对农民的剥削之残酷是何等严重。因此,中国几千年来的朝代更替或农民起义都是以“耕者有其田”、“平均地权”作为旗帜或利益诉求。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推翻国民党的反动统治,其中最根本的大原因是共产党的主张完全满足了广大人民的利益诉求,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解放后,毛主席和中央政府,为贯彻党的根本宗旨和实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通过土改、互助合作化运动、人民公社化运动,使广大农民真正成为了生产资料的主人,特别是通过实行被右派们称之为“平均主义”的“按劳分配”制度,从根本上保障了人民的生存权。可是右派们不顾事实,以“饿死多少多少人”为理由,恶毒攻击所谓“平均主义”。那好,假如按照右派们的主张,在当时条件下“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情况又当如何?
凡40岁以上的人大概都看过电影《闪闪的红星》,其中米老板囤积居奇、哄抬米价的场面,我想大家一定记忆犹新。如果实行右派的主张,我想情况一定比电影里更加严重,一定会出现真正饿尸遍野的惨状。这个道理其实简单得好有一比:几个人吃尚嫌不够的一块蛋糕,如果其中一人吃掉一半甚至更多,那么其余的人的命运会怎样呢?毫无疑问,只能是饿死。道理既然如此简单,右派们为什么还会如此仇恨“平均主义”呢?这就只能从他们反动的阶级本质和丑恶的道德品质上寻找原因了。
右派们把毛主席看作“十恶不赦的恶人”,而在广大人民眼里,毛主席则是真正爱民如子、大慈大悲的活菩萨。毛主席始终关心人民的生存权利,把人看成是“第一个最可宝贵的”,为了让人民吃饱肚子,毛主席不仅实行了 “以粮为纲,全面发展”的经济发展战略,发出了“大办农业”、“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等号召,而且领导广大人民群众大搞农田基本建设,通过兴修水利,开荒造田、围湖造田等措施,最大限度地增加粮食生产,保证人民生活需要,与此同时,还通过发放各种证、券,计划定量供应生活资料,不仅保证了分配的公平合理性,更重要的是防止了因分配不公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特别是毛主席关心人民生活的具体细节更是使每个老百姓无不为之动容。譬如毛主席象父母关心子女一样关心人民的生活,对人民群众的一日三餐都做了的周到安排, “忙时吃干,闲时吃稀……”至今依稀回响在耳边,毛主席为解决人民的吃饭问题,真可谓用心良苦,请问历史上有这样的皇帝吗?国外有这样的总统吗?
为了让老百姓吃饱肚子,毛主席号召“开荒造田”、“围湖造田”实属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但这些举措不仅得不到右派的理解,甚至还成为了右派们攻击毛主席“不懂”科学,“破坏”生态环境的“口实”。那么,在“懂”科学和“重视”生态环境的改革开放年代,生态环境与过去相比又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呢?这个问题恐怕不用多说了吧!
在毛泽东时代,不仅毛主席本人关心民生,重视农业科学和农业生产,包括周总理在内的其他国家领导人也都十分重视民生,千方百计地解决人民的吃饭问题。出于某种政治目的需要,周总理一向被右派们奉为“道德楷模”,但据大学时代的一位老师说,周总理也曾干过“有违”君子风范的事情:周总理曾经在东南亚某个国家参观一个农场时,抓起一把谷子后观看之后,手掌心粘了两粒谷子,周总理有意没有抹去这两粒谷子,而是“偷偷”用手帕包了回来,这就是后来在我国农村稻田里长出的“珍珠矮”。周总理为何要置自己的君子风范于“不顾”而在友好访问的时候“偷偷”夹带稻种呢?答案只有一个:为了人民吃饱肚子。
以上种种事实说明,在毛泽东时代,由于科技发展阶段的制约,在粮食产量难以迅速增长条件下,为保证人民吃饱肚子,党和政府做出了艰苦努力,实行了一系列正确的政策主张,采取了一切行之有效的措施,在短短二十几年时间里,不仅基本解决了几亿人的吃饭问题,而且使我国的人口数量由在四万万的基础上增长一倍,人均寿命从1949年前的30多岁增加到60多岁,与此同时,打破了帝国主义的经济封锁,完成了社会主义的原始积累,建立了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从一个与比利时相当的工业规模变成了世界第六大工业体,成功发射了两弹一星,全面发展了军事、科学、文化、教育、卫生等社会公共事业,支援了第三世界人民争取民族独立解放的正义事业,与一百多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恢复了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试问,人类历史上有过这样的奇迹吗?
毛主席时代的一切政策措施,都站到了道德的至高点,可是右派门偏偏还要从道德上诋毁毛主席,可见这些右派们是何等的恶毒,又何等的愚蠢,何等的可笑!
谈谈吃不饱和饿肚子
作者: wskcom
民以食为天,对于人来说,吃饭是第一大事。人从娘胎里生出来,肚子里是空,
因此就要吃奶。婴儿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要吃,所以有奶便是娘。聪明的母亲知
道对婴儿每次不能喂得太饱,这样下次婴儿总是保持旺盛的食欲。俗话说“要想
小儿安,须带三分饥饿寒”,这就是辩证法,中国的老百姓有无数这样的智慧。
所以我们从出生之后的一生,都要在饥饱交替中渡过。在两餐饭中间,必然有一
个从饱到饿的过程。如果到开饭时间竟然不饿,不想进食,那就是没有食欲,很
可能是生病了。如果是小孩子到吃饭时不想吃,而且精神不振,那么大人一定很
着急,要赶紧带孩子上医院了。如果孩子没到开饭时间就喊肚子饿了,那倒不要
紧,大人会说,等一会,饭马上就好了。那么这时孩子就要饿着肚子等一阵子。
如果这也叫饿肚子,那么我们每个人都饿过肚子。但是这种饿肚子,是可以忍受
的,也是必须的,只有饿了,才会食欲大开,吃嘛嘛香。
那么吃多少为饱呢?一般人都知道,不能吃得太饱,有个七八成就够了,无论从
热量和营养,都能满足了,多食反而无益。吃多了,会消化不良,会营养过剩,
对身体是不利的。那么这是不是吃没吃饱呢?如果这就叫没饱,那么我们大多数
人一生都是处于吃不饱状态,但这是正常状态。如果每餐只能吃到五六分,那可
以说是没吃饱,但对身体的消耗来说,大体上够了,这就是半饥半饱,过去很多
穷人一生都是过着半饥半饱的悲惨生活。如果再少,满足不了身体的消耗,那人
就要消瘦变弱,时间长了就会营养不良,就会浮肿,就会诱发疾病,最后导致死
亡。如果根本不吃,完全绝食,那人是活不了几天的。
饥饿的滋味不好受,但也分好多种。常见的是饭前饥饿,从有点饿到非常饿,程
度有所不同。小孩子有时会叫“饿死了”,其实死不了,这是正常的,可以忍受
的,而且是有益的。如果饿的时间太长,就有可能饿得受不了,会低血糖,会饿
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出虚汗,甚至休克,电影《列宁在十月》中的瓦西里同
志就饿昏过去了。身体不好或没有经过饥饿锻炼的人往往会这样。对于身体好或
耐饥饿的人来说,饿到一定程度反而不觉得饿了,俗话叫“饿过头了”。就像长
跑运动员过了极点一样。人的身体有调节功能,所以有的人能耐用受较长时间的
饥饿,不是有的人能“辟谷”吗?
历史上大饥荒的记载是很可怕的,赤地千里,饿殍遍地,人相食,易子而食,树
皮被剥光,吃观音土,等等。看过非洲饥民的照片吗?人饿得只剩皮包骨头,只
乘一副骨架。中国解放前也是如此,“河南四荒,水旱蝗汤”。有解放前留下的
照片为证。
解放后人民政府把吃饭当大事,开展了大规模的赈灾救济,首先要让广大群众从
死亡线上活下来,共产党不准饿死一个人。刘青山张子善就是因为贪污赈灾款而
被枪毙的。到困难时期,又一次强调共产党不准饿死一个,发生饿死人的地方,
当地领导都受到了严厉制裁。
刚解放时,要保存证人民从死亡线上活下来也是极为不易的,大批的灾民难民需
要救济,国内战争未了,朝鲜战争又起,奸商又在囤集居奇,外国人又在封锁,
自然灾害又来凑热闹,然而仅仅三年时间国民经济就得到了恢复。现在的人对解
放初期已经印象不深了,当时就是军队,就是国家机关的干部,每天也是两稀一
干,而且是吃高粱米,玉米面。以后定量供应,北京再大的干部,也只能吃玉米
面窝窝头,而且不能放开肚子吃。三年困难时期,当然更苦了,国家发放救济粮
,山芋干就是算是好的。国家为了让大麦能有好一点的适口性,是压成片子发放
的。
那时饿肚子是不假,但是决没有解放前大饥荒的景象或者非洲饥民那样的饥民。
如果有,当时来华的外国人也不少,不可能没有记载。那时的饥饿,总的说来仍
然属于两餐之间的饥饿,无非是时间隔的稍长一点,吃饱的程度也差一点。通过
想各种办法补充食物,饥饿仍然属于能够忍受的范围,。所以那时不仅是在饿肚
皮,同时也在大干社会义。并没有都去抓野味剥树皮。如果真到那种程度,现在
恐怕老鳖都要绝种了。国外有名的渡渡鸟不就是被人捕杀而绝种的吗?那时可以
说是全民食欲大振,人人喊饿,吃嘛嘛香,各种杂粮粗粮野菜都吃,反过来说是
对身体很有好处。现在六十岁以上的人都是从那时过来的,如果说中国是老年社
会,六十岁以上的人口占的比例大,长寿的人多,那么与此也许很有关系。现在
人不是又把粗粮当成宝贝了吗?
其实困难时期刚过不久,到1966年文革时大串联,红卫兵乘车不要钱,吃饭不要
钱。后来红卫兵步行串联,各地都有红卫兵接待站,红卫兵(其实就是学生)走
到哪吃到哪,住在农民家,吃在农民家,走时签个字,老乡日后就和当地政府结
算。可见那时吃的问题就已经基本解决了,否则哪里有东西给红卫兵吃?
从有得吃,到吃得饱,再到吃得好,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这个过程在中国已经
压缩得很短了。现在有些人似乎连这点起码的常识都没有,一说过去,就是吃不
饱,弱智如此,也许是吃饱了撑糊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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