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早报：中国“内需不足”将会对中美关系产生重大影响

[1912]　(2009-03-18)

　　胡儒德

《联合早报网》

　　中美两国关系在“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之后，双方已经认识到“中美国”是一种“金融恐怖平衡”，“恐怖”一词表明这种关系不是一种正常的好关系，而是非正常关系。目前，中美两国都希望消除“金融恐怖平衡”问题。但是，双方在解决的办法上存在着重大分歧，美国要求中国减少出口，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中国要求美国出售高新技术和不实行贸易保护主义。双方都有道理！但是，这种争议不利于“金融恐怖平衡”问题的解决。

　　美国方面要求中国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由中国的内需拉动经济增长。众所周知，从朱镕基先生主管经济开始，中国一直在着力解决中国内需不足的难题，但是，迄今为止，中国一直无法破解内需不足难题。

　　笔者对中国内需不足难题进行认真研究后发现，中国出现长达10多年无法破解的内需不足难题，其原因是大量外资进入中国以后造成的。其实，外资不是一个有利而无弊的东西，当外资在一个国家的经济体系中所占比例达到一定程度之后，会对这个国家产生巨大危害！但是，如果中国不吸引大量外资的话，又会对中国经济产生重大影响。总之，内需不足难题之所以无法解决，因为这个难题涉及到一个中国在国际贸易中的“二难”悖论。笔者那有关的研究情况介绍如下，希望所有关注中国内需不足难题的人，能够在笔者的研究基础上进行更深入的研究，然后再去研究中国“内需不足”问题将会对中美关系产生的重大影响。

　　一、关于外资不会拉动中国内需的原因或规律

　　本文为了便于论述，也便于他人理解，因此首先建立一个经济学模型，即假设有一个外资公司A。

　　假设由一个外国投资者，他在中国总共投资1亿美元并开办了一个公司——A公司。这样，他为中国创造出1亿美元的固定资产投产，这个投资可以拉动中国的GDP增长1亿美元。又假设该公司在2年后开始正常经营，每年能够出口10亿美元的商品。显而易见，该公司A每年为中国拉动GDP增长10亿美元。再假设该公司A招收中国员工5000名，公司A向中国工人支付较高工资。假设公司A向每位职工支付的每年平均工资是3千美元，因此公司A每年支付中国工人的工资总额是1500万美元。

　　众所周知，公司A支付工人的工资总额，也就是工人的“可支配收入”，除了部分用于储蓄和投资以外，其余的都可以转化成中国的“内需”。至于公司A按照资本平均利润率计算所得的每年的利润1500万美元如何使用呢？一般而言，如果该公司A认为中国的投资环境较好，那么，该公司A又会把1500万美元投资在中国境内。这样，又可以拉动中国的GDP增长1500万美元。或许，该公司A的外国商人在中国进行高档消费，其中包括购买豪华住宅等。

　　关于中国的“内需不足”难题，是一个很模糊的说法。所谓的“内需不足”，似乎应该是指“大众消费品的需求不足”。具体而言，是指农产品、家电、服装、食品、百货等消费需求不足，至多还包括汽车、教育、医疗、住房等消费品需求不足。

　　那么，拥有公司A的外国商人会不会大量购买这些属于“内需”范畴的消费品呢？众所周知，公司A的外国商人购买这些消费品的数量很少，而且是“刚性”的，不可能是公司A的利润收入越多而购买这些消费品也越多。因此，外国商人只是把利润收入中的极小部分用于购买属于中国“内需”范畴的消费品。也就是说，外国商人在中国的“内需”可以忽略不计！

　　从上面的论述中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外商是拉动中国投资和出口的“主力军”或“生力军”，而中国工薪阶级才是拉动中国内需的“主力军”或“生力军”。如果中国的外商越多和投资规模越大，可以使中国的投资和出口增长越快和越大。

　　但是，在中国的大量外商绝对不会拉动中国的“内需”。所以，中国鼓励大量外商到中国投资，只会使中国的投资规模更大、产能更加过剩，中国的“内需”相比之下更加不足。如果中国还鼓励国内民营企业家大量投资的话，必然是雪上加霜。总之，笔者认为，中国长期实行“投资拉动经济”的政策是行不通的！是造成“内需不足”的制度性缺陷！

　　二、关于中国改革开放后经济发展模型的宏观论述

　　由于中国改革开放后的经济发展过程非常复杂多变，因此，要想论述中国改革开放后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利弊得失，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工作。笔者只能借助宏观经济学中的许多科学成果、尤其是借助凯恩斯理论中的“总供给”与“总需求”关系对中国改革开放后经济发展模型进行宏观论述。

　　1、中国在改革开放之前，由于实行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因此出现了这种情况：

　　[总供给＜总需求]

　　即中国人民持有货币而买不到自己想买的商品，经济学家称之为“短缺经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为什么会成为“短缺经济”？由于其原因已是众所周知，本文不作论述。

　　2、自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实行了许多重大的经济改革政策，像土地承包制度，实行“商品经济”，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允许包括中国台湾和香港在内的各种外资进入大陆，中国大陆的社会生产力有了巨大发展，而且建设速度令全世界为之震惊。大约是到“东南亚金融危机”的时候，即在1997年前后，中国的经济状态从“短缺经济”转型成“过剩经济”。此时，中国的一些商品开始出现“供大于求”的局面，另一些商品还处于“供小于求”或“供求平衡”的状态中。因此，此时的中国经济形势可以用下面的公式来宏观地表述：

　　[总供给＝总需求]

　　3、从“东南亚金融危机”开始，朱镕基先生成为中国经济的真正主管，因此媒体戏称他是“中国经济沙皇”。当时，他已经遇到中国经济增长缺少动力的难题，即“内需”和“投资”以及“出口”都不足的难题，也就是遇到“通货紧缩”或“经济萧条”的难题。朱镕基先生为了拉动中国经济而不使中国经济陷入萧条之中，他推行“积极的财政政策”和“宽松的货币政策”，具体政策是：1）政府大搞基本建设投资和重点工程投资；2）鼓励各种资本扩大投资；3）鼓励老百姓购买商品房，等等。众所周知，朱镕基先生的经济政策确实拉动了中国经济快速发展。这段时间的中国经济状况可以用下面的经济学公式予以宏观地总结：

　　[总供给（→在政府调控下快速增长）＝总需求（→在政府调控下快速增长）]

　　上式表示，当时中国的总需求在政府出台的投资拉动经济政策的刺激下，中国的总需求得到快速增长，总需求的快速增长又刺激中国的总供给快速增长。总之，当时是存在着“需求拉动供给，供给拉动需求”的互为因果关系的良性循环，而且还处在动态平衡状态中！

　　但是，公正地讲，朱镕基先生推行的经济政策不是十全十美的，他为以后的中国经济留下了很大隐患，由于问题复杂，只能简述以下几点：

　　（1）朱镕基先生为了扩大政府开支，他就实行“医改、房改、教改”，这样就可以减少政府财政在这三大领域内的支出，他把省下的钱用于大搞基本建设。不幸的是，既出现政府投资效率不高和贪污腐败问题，又加剧了中国老百姓的巨大负担，致使中国内需不足难题更加严重。

　　（2）政府为了创收而应付庞大的财政支出，中国从此开始进入大量出售土地使用权的时代，其后果是使中国的财政演变成“土地财政”。如果中国政府以后不再出售土地使用权，就无法使政府预算平衡！即开始造成中国越演越烈的“土地问题”！

　　（3）朱镕基先生实行“投资拉动经济增长”的政策以后，世界各国追逐利润的资本都看好中国经济的“繁荣”而到中国投资，外商到中国投资是可以拉动中国经济的，这是“锦上添花”。但是，外商到中国投资的巨大弊端是大大地扩大了中国的社会生产力。这就是目前中国遇到的产能过剩的主要原因。如前所述，由于外商的投资不会增加中国的“内需”，反而是增加了中国的供给！因此，外商大规模投资会使中国内需不足难题更加困难而无法解决！

　　（4）朱镕基先生为了解决“通货紧缩”难题而实行“积极的财政政策”和“宽松的货币政策”。直白地说，这两种政策万变不离其宗，都是造成“通货膨胀”的主要原因。由于“货币贬值”和“物价上涨”，老百姓只能寻找保值的各种投资方向，由于大量资金进入中国房市，造成中国房价快速上升。这是当今中国房价大涨的主要原因！股市大涨也与此有莫大关系。

　　（5）在朱镕基先生时代的后期，已经出现了因“通货膨胀”而造成的严重问题，政府不得不收紧银根和减少政府投资。但是，一旦中国政府稍稍收紧银根和减少政府投资，中国经济又要快速下跌，尤其是中国的各种企业又会遇到经营困难。政府方面为了减少对经营困难企业的财政补贴，因此在朱镕基先生主管经济时代大力实行“股份制”改革。但是，中国实行股份制遇到了巨大困难。在朱镕基先生卸任后，中国的“股份制”改革就不了了之了。中国股份制改革的失败使中国经济问题更加多，更加困难！

　　总之，在朱镕基先生主管经济时代，“总供给”与“总需求”虽然维持在平衡状态，但是，这是在政府调控下维持平衡状态，如果政府不调控的话，“总供给”与“总需求”马上不能平衡了！

　　4、在朱镕基先生任总理的时代，中国与其他国家的贸易有了巨大的发展，中国商品可以较多地出口到其他国家，尤其是出口到美国等发达国家。这样，商品出口可以掩盖中国产能过剩的矛盾。

　　后来，中国加入了WTO，中国商品出口更是高速增长，中国从此时进入出口拉动经济的又一轮经济高速发展期。大致情况如此：中国商品可以大量出口后，刺激出口企业的大量投资，出口企业的大量投资和大量出口，可以带动中国其他行业的增长。还由于全世界都看好中国经济，因此世界各国都把资金投到中国，这些外商更刺激中国经济增长，这种一波又一波的“良性互动”和“良性循环”，使得当时的中国经济一派繁荣景象。此时的中国可以用下式宏观地表示：

　　[总供给（→在出口带动下高速增长）＝总需求（→在出口带动下高速增长）]

　　上式表示，当时中国的总供给和总需求在出口带动下都处在高速增长的状态中，但是总供给和总需求还是基本上处在“动态平衡”状态中。

　　在“全球经济危机”没有爆发前，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对中国经济表示赞叹，认为中国经济的优点是：1）中国的“出口导向型”经济发展模式取得了巨大成功；2）中国从外国人处赚到了大量的外汇储备，几乎成了富国了；3）中国吸引外资取得了巨大成就；4）中国经济创造了持续高速增长的人间奇迹。

　　但是，在这次“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以后，由于中国的大量外汇储备正在快速地贬值和缩水，因此中国的经济发展模式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和怀疑。如果中国以后在美国、欧盟、日本等发达经济体的强烈要求下而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的话，中国产能严重过剩和中国内需严重不足的难题一定会显现得更加清楚，那时，对中国而言，可能是一场严重的经济危机，至少是一场严重的“大折腾”。因此，中国经济发展模式遇到了巨大的挑战！

　　三、关于外国要求中国解决内需不足难题的分析

　　在这次“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之前，美国方面一再要求中国减少外汇储备，希望中国改变经济增长方式，不要以投资和出口拉动中国经济发展，而是以解决中国内需不足难题为切入点，拉动中国经济增长。在这次“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之后，美国方面以及其他国家更加强烈要求中国减少商品出口，要求中国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而在中国，全国上下看到外汇储备大幅度贬值，也要求中国政府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但是，由于外国人和大多数中国人不是“当家人”，因此不知中国当家人的难处。由于温家宝先生等中国最高领导人才是中国的“当家人”，他们清楚地知道，如果中国出口受阻的话，即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的话，中国的大量企业就会关门倒闭，大量的工人就会失业，银行就会出现大量的坏账呆账，甚至引发银行倒闭问题。总之，中国如果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的话，中国经济极有可能就会崩溃！

　　所以，关于中国经济目前所遇到的困难，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即没有人认识到：中国内需不足难题其实是大量外资进入中国投资后造成的。下面，笔者解释关于这个论点的各种情况：

　　1、笔者在本文的前面第一节中已经指出：“外资不会拉动中国的内需”。因此，大量外资进入中国以后，只会增加供给而绝对不可能同时增加相当的“内需”，这样一定会造成中国的总供给远远大于总需求的不平衡！即“内需”更加不足！

　　2、在前几年的改革开放中，中国是使用“治标不治本”的方式解决中国的“内需不足”问题。即使用大量投资和大量出口的办法解决总供给远远大于总需求的难题。否则，当时的中国就立马会显现出产能过剩的问题！

　　3、假设当今中国处在“总供给＝总需求”或“总供给＞总需求”的状态中的话，中国真的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那么，总需求将会因为出口减少而减少，会使中国的总供给与总需求的失衡状态更加严重，因此可以用下式表示：

　　[总供给（国有企业的供给+民营企业的供给+外资企业的供给）＞总需求（国内总需求）]

　　该式的涵义表明：1）假设中国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的话，就是进口需求与出口需求相互可以抵消。这时，中国的总需求只能就是中国的国内需求；2）关于中国的总供给，基本上是由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外资企业三大部分组成，或者可以认为是由国有资本、民营资本、外商资本三大部分组成，该式表示，这三类企业或三类资本制造的“总供给”＞“总需求”。

　　众所周知，如果中国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中国的总供给能力（即中国社会生产力）就会远远大于中国的总需求，即存在着与资本主义周期性经济极其类似的产能过剩问题。在目前，中国的一部分企业必然要破产关闭，还会造成大量失业人员和银行坏账问题。需要特别指明的是，在这三种企业中必然会出现争夺市场的激烈竞争，一般而言，由于外资企业占有各种优势，因此，如果实行“优胜劣汰”的话，其后果必然是外资企业在中国境内会越来越多，而且规模必然也是越来越大，其后果不堪设想。笔者点到为止。

　　众所周知，在美国、欧盟、日本等发达经济体中，对越来越富的企业和个人，是通过征收各种税收加以限制的，还通过个人所得税，特别是通过遗产税进行调控的，即通过对“富有阶级”（又名资产阶级）征收大量税收，然后通过财政支出来提高全社会的福利标准等办法解决资本主义国家中的贫富悬殊两级分化的严重社会问题的。众所周知，资本主义是在基本上解决贫富悬殊两极分化以后创造了“中产阶级”以后，“内需”才变得非常巨大，这种“内需”又推动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快速增长。美国在格林斯潘先生担任美联储主席时，就是依靠巨大的“内需”，使美国经济长期繁荣，一直到这次“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为止。

　　相比之下，中国不可能对到中国投资的外商通过征收大量税金来减小外商与中国平民的贫富悬殊两极分化问题。甚至中国也不能对中国的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及它们的管理人员征收大量税收的办法来解决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的问题。如果中国能够向美国等国家学习的话，即帮助大量相对贫穷的平民能够提高收入的话，尤其是帮助中国平民减少在“医疗、住房、教育”三方面的巨大支出，中国的“内需不足”问题可以得到彻底解决！

　　四、解决内需不足问题遇到错综复杂的困难

　　笔者认为，中国内需不足问题，其实就是中国大量吸收外资问题，也就是“两万亿美元外汇储备”问题。或者说，这些问题已经形成了一个错综复杂的“系统”，才使得解决内需不足问题遇到错综复杂的困难。大致情况如下：

　　1、美国方面为了解决“两万亿外汇储备”问题而要求中国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但是，如果中国按照美国等发达国家的要求而那么做的话，那么，中国的产能过剩问题将会非常突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大量的企业倒闭关门，而这样会造成大批工人失业，使中国的内需更加不足。除此之外，还会出现大量银行坏账，甚至引发金融危机。更加严重的是，由于外资企业大多比中国企业设备和技术先进，因此在“优胜劣汰”时中国企业必将遭受巨大失败。那这样的后果就是外资必然在中国经济中所占比例会越来越高，必然会危及中国经济以及国家安全。

　　2、如果中国不实行进出口平衡政策的话，那么对中国的危害更加大，理由有以下几点：

　　（1）由于中国是依靠政府投资拉动经济增长，说白了，就是政府通过赤字预算和发行国债的办法筹集投资资金。温家宝先生提出的“四万亿计划”，就是如此。这样必然会出现人民币的“通货膨胀”问题，即中国广大人民最终为“通货膨胀”埋单，这样会造成中国的内需更加不足！而大量外商可以“搭乘中国的便车”而赚到钱。

　　（2）中国外汇储备还会继续增加，而且增加的外汇储备只能去购买美国国债等金融产品，不仅会被美国套住，还要承受外汇储备大幅度贬值的巨大危险。

　　（3）会使大量外资进入中国，这样会加剧中国经济中的各种矛盾，尤其是会使产能过剩问题更加严重！会使游资剧增，最终会使政府调控经济更加困难！

　　3、如果中国出于自身的需要而纠正朱镕基先生时代制订的大量吸收外资的经济政策，唯一的办法就是中国退出WTO，或者修改WTO有关协议，这样可以解决当今中国的许多经济问题。尤其是可以解决产能过剩而造成的中国内需不足难题，还可以解决国家经济安全问题。但是，这是一个重大问题，笔者不能在本文中论述，只能点一下。

　　总而言之，笔者认为：中国只有减少外商投资规模，才能真正解决中国内需不足难题；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中国减少外商投资规模会加剧内需不足难题。这是一个二难选择。不过，中华民族要真正复兴的话，绝对不可能依靠外商投资实现！

　　五、结束语：“内需不足”难题对中美关系的重大影响

　　笔者是在“全球经济危机”爆发以后才开始研究国际贸易对中国经济的影响问题。上述所言，是笔者在研究这个问题时得到的一些有关情况和某些结论。

　　美国代表团在与中国就中国加入WTO达成协议后欣喜若狂，而中国方面也认为在谈判中取得了胜利。原先，笔者对这个问题一直困惑不解：难道真是一场“双赢”的经济谈判吗？笔者在认真研究后发现，中国加入WTO后，美国就可以利用WTO规则打开中国大门，使“美资”大量进入中国（美国搞“门户开放”搞了百多年了）。但是，“美资”在中国生产的大量商品不可能都是基本上全部销往外国，这样，“美资”与其他外国资本（包括台湾、香港）必然在中国国内市场上得到巨大的份额。由于各种“外资”都是只有“投资”热情而没有“内需”热情。因此，大量外资进入中国以后，不仅会造成贫富悬殊两极分化的严重问题，还会造成中国内需不足难题，以及其他许多经济难题。总之，对美国而言，他们是“吃小亏占大便宜”，而中国是“吃大亏占小便宜”，美国代表团的欣喜若狂是可以理解的！

　　对于中国而言，在这几年中，吸引的外资大量增加，中国的GDP也快速增长，为什么中国的内需不足难题越来越严重呢？笔者相信，笔者在本文中已经作了较为详细的科学论述，这是由经济规律造成的！这就是哲学上的客观规律！

　　这次“全球经济危机”使得中美两国的许多经济问题、以及某些经济政策的重大弊端暴露无遗！

　　笔者认为，中美两国在经济政策层面上出现失误，其责任应该由中美两国经济学家们承担。因为，中美两国的政治家犹如军队中的司令、元帅，而中美两国的经济学家犹如军队中的参谋，即古代的军师。可以说，中美两国目前遇到的严重经济问题是中美两国经济学家的极低素质造成的，他们不能解决中美两国遇到的许多经济新问题，尤其是不能建立公正、公平、有效、合理、科学的国际经济新秩序。

　　笔者深信，为了解决中美两国之间的进出口贸易平衡问题，即为了解决“金融恐怖平衡”问题（或“中美国”问题），中美两国的经济学家一定要进行科学研究，寻找出解决问题的科学办法。而且中美两国经济学家在研究中一定会发现这样一个经济学难题：如果美国要求中国实行进出口贸易平衡政策，那么，美国等外国资本在中国开办的公司、工厂等创造的出口贸易额，是计算进中国人民的出口贸易额中还是计算进外国人民的出口贸易额中？或者把这些外资企业创造的出口贸易额按比例分别计算进中国人民与外国人民的出口贸易额中？如果把本文在第一节所假设的那个公司A的出口贸易额都计算在中国人民的头上的话，那么，那5000名工人的创造的人均GDP可以是20万美元！但是，该公司利润却都被公司A的“资本方”拿走了。简言之，中国人得到的GDP是没有实惠——即财富的“虚假GDP”！而外国人民没有得到GDP却拿到了实惠——即财富的“真正GDP”！总之，当今中国存在着中国“人均GDP增长”与“中国人均财富增长”严重“不统一”的情况，或者说，中国的“人均GDP增长”其实不是可以衡量中国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经济学指标！而在发达国家，“人均GDP增长”与“人均财富增长”虽然也存在着“不统一”的情况，但是不像中国这么严重！

　　笔者认为，只要中美两国经济学家能够对经济学进行认认真真的研究，中美两国之间在“进出口贸易平衡”问题、“两万亿外汇储备”问题、“金融恐怖平衡”问题、“中美国”问题等许多经济问题上可以消除分歧和争议，然后双方在达成共识的基础上解决中美关系问题。因此，笔者认为：中国“内需不足”将会对中美两国关系产生重大影响！

　　笔者撰写本文，是想为中美两国经济学家提供一些启发，但愿他们能够认真研究中国的“内需不足”问题，为中美两国人民和中美两国政府当好“参谋”！由于笔者人微言轻，只能在《联合早报网》的“读者来信”栏目之“中美关系”课题中发表文章，但愿有人能够把本文所述转告给中美两国的经济学家们，或者中美两国的领导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