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品：戳穿孔子学说的美丽画皮

　　核心提示：用普世价值取代马列主义，用孔孟之道取代毛泽东思想，是当今中国意识形态中的一股暗流。软刀子砍头不觉痛，指导思想上的和平演变，“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有多少人感觉到了?又有多少人知道，孔夫子的奴才学才是腐蚀人心的最可怕的软刀子?

　　当今世界是不是仍处在人欺骗人、人掠夺人、人压迫人的过程中?人类有文字记载以来的历史还是不是阶级斗争的历史?实践正在对它一而再、再而三地敲打，就象对数学中的勾股定理进行反复检验一样。

　　我太愚笨，消化不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高深理论，只能用一些中国的土话来理解，还不知道理解的对与不对。写出来，敬请读者们评判。

　　在我看来，一部中国史书中所记载的历史，是胜利的强盗变成了帝王将相，失败的帝王将相变成了罪犯的历史。强盗们如果被带上镣铐，甚至被做成了人肉馍头，就只配以强盗的名声记入史册。新兴的强盗、原朝廷中的叛徒或阴谋家，一旦夺取了最高政治权力，往往就可以自称帝王，为所欲为，还可以命令知识精英写出一本又一本“光辉灿烂”的历史。

　　强盗当了帝王，必然要“正名”，要把自己的经历梳妆打扮一番，说成是上天、上帝或菩萨的旨意。谁来打扮?只能靠舞文弄墨的知识精英。于是，一群依附在帝王身边的精英就成了宠物，狐假虎威，装腔作势，神乎其神，胡编乱造。打扮好后，第一代强盗就变成了正宗的帝王。第二代起，理所当然成了祖传的接班人。这样，一部又一部“光荣”的历史，就展现在世人的面前了。

　　强盗成了帝王，必然不允许别人再“违法乱纪”做强盗。否则，天下大乱，哪还了得?所以，当了帝王的强盗必定要“合理合法”地镇压其他的强盗，对新出现的强盗实行残酷无情的专政。镇压成功，坐稳皇位，就又有了大书特书的“英雄事迹”。镇压失利，落荒而逃，当不成帝王了，也就不再成为历史书上的主角。“成王败寇”，老祖宗总结得太深刻了。

　　所以，以往的历史大都属于做成了帝王将相的历史，包括一群精英大臣如何密切配合、共创大业的历史。偶尔，也会写几笔被推翻者的历史，添几个其他强盗的罪恶，那都只是为了陪衬，以更好地体现帝王们的英明伟大，成就卓越。

　　认真翻阅新中国之前的历史书，根本看不到劳动人民的光荣历史。生产中、战争中成千上万乃至上百万地死亡的士兵、百姓，全都白死，极少提到。要讲，也归功于帝王们如何英明决策，仅仅当作“繁荣昌盛、安居乐业”的一种证据。一切成果与辉煌，全都属于帝王们和精英们。至于种田的，打杂的，当兵的，说书的，做卖买的，全是愚昧无知的“人下人”，怎么可能拥有历史?对旧文人来说，只有掠夺了整个国家财富的人，才是英雄豪杰，而且只是为了“仁义”。至于把谁写在历史书上，那就更是非同小可的惊天动地的大事，怎么可能把“小人”写进去呵!

　　弄清楚强盗、帝王与平民百姓的历史后，再来看帝王与精英之间的关系。

　　一切帝王都需要有人崇拜，需要有人鼓吹“基业永固”，需要有人处理具体事务。各级官僚与文化精英也需要靠帝王才能成名，才能致富，才能成为“精英”。所以，两者互相需要，相互利用，缺一不可。帝王们怎样才能找到自己需要的精英?精英又怎样才能让帝王赏识，被帝王重用?由此，迎合帝王与精英的共同需要，创造出让两者都乐意接受的思想理论、选拔方式、组织制度、法规秩序、军队法官，就成了社会的必然产物。

　　果然，在中国历史上，为帝王们服务的各种各样学说便应运而生。其中，受到帝王重视，使用时间最久，使用范围最广的，是孔子创立的儒家学说。这种学说的本质，是专门为帝王出主意、想办法和培养奴才的奴才学。鲁迅说过，除了想当奴才而当不成的之外，孔孟之道与劳苦大众毫无关系。非要说与广大劳动人民存在什么关系，主要是蔑视劳动者、欺骗人民、统治人民、毒害人民的关系，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否则，官僚专制者们是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孔孟之道的。

　　历代帝王为什么不选老子、墨子、庄子、商鞅、秦始皇、韩非子的思想作为统治思想，唯独选中孔子、孟子及其门徒的思想，而且把孔子的思想抬举得那么高?鲁迅《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中说得好：“孔夫子曾经计划过出色的治国的方法，但那都是为了治民众者，即替权势者们设想的办法，为民众本身的，却一点也没有。”(《鲁迅全集》第6卷第254页)

　　在帝王们眼里，抬举孔子无非是为了巩固自己的皇权，以更好地统治人民，压迫人民。孔孟之道提倡“君君臣臣，忠孝仁义”;“礼之用，和为贵”;“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不但有利于巩固专制等级秩序，而且使统治者想把谁说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中的任何一项，非常容易。表面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说得很好听。反过来，己之所欲，可施于人，帝王们的任何需要，就都可以名正言顺地施之于人了。所以，难怪历来的帝王都非常喜欢利用这个学说，根本原因就是可以随心所欲地理解，可以用来欺骗和压迫群臣贱民，是对一切反抗者“定罪赐死”的最佳工具。

　　精英们手里一旦捧着这个专门培养奴才的高级奴才，就有了“上方宝剑”。从此，一个个疯疯颠颠，自以为懂点孔圣人的学说，就可以充当小圣人，甚至可以做小皇帝的教师爷了。他们深知：帝王们先前无非是一伙强盗，而自己从未当过强盗，又有满脑筋“圣人”的知识，自然觉得，唯独自己才是真正有学问的人。有的，居然还从骨子里瞧不起自己侍候的皇帝呢。

　　其实，帝王们需要孔子的目的，并不在乎孔子的学说有什么好，而是可以用来驯服一群自欺欺人的精英，令他们个个都变成好奴才。表面上讲“仁义礼智信”，但只要对某个奴才不满意，“不仁不义”、“大逆不道”之类罪名，便随时随地可以拿出来，将他们“绳之以法”。而被处罚的人，竟还不敢说什么。因为，谁不满意，甚至争辨一句，谁就真的会“君臣颠倒”，“犯上作乱”，彻底违背了孔圣人的教诲。可见，孔子的学说厉害得很啊!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面对这么可怕的学说，精英们为什么仍始终要吹捧孔子呢?我猜他们的本意，一是可以用来向帝王表忠心，证明自己确实是帝王最忠诚的奴才。二是要宣耀自己的修养才学，以获取名利。三是为了压迫自己管辖的那部分奴才，能够向帝王学习，把奴才的奴才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任何时候需要认定谁“不仁、不义、不忠、不孝”，“失礼丧节”，“辱没祖先”，哪怕仅仅沾上其中任何一点点，就都可以毫不留情地处理掉。

　　的确，对帝王来说，孔子不过是精心挑选出来咬人的一条宠物狗。然而，随着帝王们一茬又一茬地死去，先王们珍视的东西，也就变成了后王们的宝贝。加上近二千年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反复强调孔子思想的重要性，后来的统治者也就将他封为“圣人”、“至圣先师”、“中国最伟大的教育家”之类。直到现在，仍经常有人在举行各种隆重的尊孔仪式，以强化这个指导思想，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提出怀疑，发出挑战。

　　真的，孔子的学说既无约束帝王之力，又有宰杀他人之刀，实在是太灵了，太妙了!任何强盗帝王与无耻奴才都可以随心所欲，运用自如。如此宝贝，哪个统治阶级还愿意丢掉啊?可惜，千百年来，普通老百姓几乎全是文盲，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又怎么可能正确地鉴别其中的是非，有效地挑战孔老夫子呢?

　　奴才，奴才，首先是奴，然而也要有才。没有才的奴，只配当奴隶，不配当奴才，更不配做人上人。要想当个好奴才，就必须以孔夫子的思想为指导。所以，孔子不仅在中国的奴才中是最杰出的最高级别的奴才，还是专门教育培养各种奴才的祖师爷。学好了，自然会被帝王重用。有些人学过后当不成奴才，书中既无黄金屋，身边又没有颜如玉，于是哭哭啼啼，痛不欲生，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吧?

　　看今朝，有些“知识精英”不仅在国内隆重尊孔，将孔子拍成电影，把孔圣人放到天安门大街，经常举办尊孔大游行，让学生在孔子面前低头哈腰，还到国外开办了许多孔子学院，想让孔子作为“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代表”，让外国人也学会当奴才。甚至，有些号称信仰马克思主义的工人阶级领导人，居然也这么做，真不知道“已经当家作主”的工人们懂不懂得其中的意思，更不知道外国精英懂不懂得其中的奥妙。不过，作为现代人，尤其是崇尚“平等、自由、民主”的西方人，他们学了孔子的思想后，究竟是跪倒在孔子的脚下，磕头崇拜，大肆吹捧，还是连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一起变成反面教材，一起被蔑视，一起受到无情的批判，现在还很难预料。

　　在我看来，孔子的学说，尤其是所谓“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之类核心思想，似乎更适合宠物狗，是对宠物狗品质的高度概括。假如宠物狗们也识文字，也能把自己的优秀品质全部归纳出来，供世人学习，恐怕比孔子的学说更全面更可爱。不信，请好事者把宠物狗的优秀品质好好梳理一下，再与孔子的学说一一对照，必定是一篇价值连城的好文章。

　　我这样讲，决没有贬低孔子的意思，也不是说宠物狗身上的优点，人类一点都不值得学习。孔子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那时候就能创立一整套思想理论，很了不起。许多思想至今仍闪烁着迷人的光芒，也应当好好研究。某些优秀思想，文学艺术，理应继承发展，不能全盘否定。

　　然而，孔子学说在本质上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奴才学，几千年来对扼杀社会的创新发展，压迫人民的反抗精神，束缚人们的思想行为，非常厉害，十分有害。孔子本人有许多行为，也并不值得称道。比如，他在鲁国刚有了一点小权力，七天内就毫无仁爱之心、毫无正当理由地杀害了自己的对立面——另一位有大智慧的大教育家少正卯，开创了守旧知识分子残酷迫害创新知识分子的先例;对樊迟之类希望学习农业知识的青年，他不仅不“有教无类”，而且“为人师表”，两面三刀，竟然在背后骂自己的学生为“小人”，还经常挖苦、嘲笑、公开辱骂其他学生;他高举“克已复礼”、“继绝世、兴灭国、举逸民”的大旗，极力鼓吹复辟倒退，渴望自己这样的“逸民”，能够获得帝王们重用。为此，他还到处钻营，一心一意投靠到各国诸候的脚下，充当一条“看门狗”。这样的人品人格，怎么称得起“圣人”?与今日中国大多数人民教师的素质相比，是不是差得太远了?

　　不过，我在这里仍要尊称他“伟大的教育家”。因为，生活在二千多年前的孔老夫子，能够让历代的帝王将相跪倒在自己的脚下，能够让许多现代精英五体投地，多么伟大!跪倒在他脚下的精英，有哪一个超越了他?只可惜，他的智慧全都用来为专制皇朝的人上人服务了，他就只配做剥削阶级的思想家，教育家，与劳动人民格格不入。劳动人民认为他只是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丧家之犬”，我也没有办法。

　　在中国历史上，除了秦始皇、曹操、李世民、武则天、柳宗元、吴承恩、曹雪芹等极少数人，大多数帝王与旧知识分子都喜欢吹捧孔子，主张用孔子的思想作为统治中国的指导思想。“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就是为了严禁各种不同的思想，用它更好地欺骗人民，压迫人民。哪怕近代史上的日本侵略者、大汉奸汪精卫、反动派代表袁世凯、蒋介石，个个都把孔子捧上了天。为什么呢?历史证明，对剥削阶级来说，反动统治越不稳定，就越需要这具僵尸来维稳。

　　唯独毛泽东，他不仅不尊孔，反而说“孔学名高实秕糠”，号召全国人民都来“批林批孔”，鼓励人民从封建主义的幽灵中解放出来。早在70年前的《新民主主义论》中，他就明确说过：“凡属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文化新思想的人们”，“都是替帝国主义和封建阶级服务的”，都是奴化思想、奴性文化的代表。“不把这种东西打倒，什么新文化都是建立不起来的”。

　　对毛泽东的这些思想和举动，现在有多少人能深切地理解其中的含义?为什么辛亥革命、五四运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毛泽东时代始终不吹捧孔子，或者说革命者在革命时期都不把孔子放在眼里，一到不革命、反革命时期却总要把孔子抬出来?为什么号称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有些领导，也要象日本侵略者、汪精卫、蒋介石一样尊孔祭孔不批孔?这些人为什么要与工人阶级的导师唱反调，与劳动人民的领袖对着干?其中的奥妙何人能解开?

　　我以为，孔夫子的僵尸被重新搬出来，他的阴魂弥久而不散，这都不是孔子的错，而是有人要借尸还魂，软刀子杀人。有些人为了配合帝国主义反动派的和平演变，为了否定宪法中规定的毛泽东思想，为了用孔夫子思想取代毛泽东思想，一直在处心积虑地做前期的准备工作。编造舆论在先，颠覆政权随后，历来如此。原苏联毁灭前，不是也有人极力鼓吹重新恢复沙皇时代的宗教思想，以取代列宁主义吗?

　　很明显，孔子思想一旦取代了毛泽东思想，共产党人就必然会丧失信仰，丧失灵魂;新中国就必然会丧失国魂，丧失民心。于是，亡党亡国亡社会主义就水到渠成了。这，才是今日中国的奴才们、汉奸们要大肆吹捧孔子的真实目的吧?

　　所以，但愿孔子出国后再也不要回国了，并且始终保持剥削阶级思想的本色，绝不假冒中华民族的先进文化;但愿他让全世界劳动人民见了就恶心，就会想起苦难的过去，从此再也不愿当雇用奴隶;但愿他还能从反面告诉中国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应当更加热爱毛泽东思想，更加发扬毛泽东精神，更加热爱科学社会主义的明天!

　　正可谓：

　　强盗获胜登皇位，奴才急忙献龙衣。

　　吃人杀人何所惧?仁义礼智藏奥秘。

　　青铜无辜铸圣人，先烈泣血唾恶狗。

　　千年秕糠成国宝，人民何日重开颜!

　　注：此文为辛亥革命100周年，中共创立90周年，以及2011年1月11日，北京天安门广场突然树立起孔子“九五之尊”的铜像而作。2011年1月15日曾在乌有之乡网上公开发表。这次作了一些大的修改。

　　作者：张国品

　　2015年10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