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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尖兵:文革不应成为漂白违纪违法分子的借口

火烧 2022-08-09 00:00:00 历史视野 1025
文章揭露文革时期违纪违法行为被不当美化,沈某、张某、林某等案例显示,其行为即便放到现在也是违法,但因年代原因被误判为英雄,引发对历史评价的反思。

  学习党史时,发现某些所谓“迫害”属正常的惩处违法违纪行为,但因为发生在文革年代或前三十年,便成了“迫害”,某些人由此被漂白得异常无辜。

  如“北大才子”沈某,父亲是民国官员,母亲是右派分子,因经常撰写反共反社会主义文章被打成“右派”,文革中曾装扮成黑人,试图闯入某国驻华使馆被抓。这些行为即便放到现在,也是法律所明令禁止的,但仅仅因为发生在文革年代,沈某便成了反对文革的英雄和专治迫害的冤魂。

  “最*奋斗者”张某,刚开始因作风问题,下放到五七干校;1968年12月被举报有“现行反革命”问题,被送到干校“学习班”,从此失去自由。重压下的张某精神出现问题,如大冬天跳到洗牛池中乱蹦乱跳,大骂林彪、江青,后直指毛主席,多次在公开场合书写张贴反动标语,如“打倒毛**”、“绞死毛**”、“油炸毛**”、“千刀万剐毛**”等;还在自己的“毛选四卷”上书写了大量攻击、漫骂毛**和周总理的言论,后于1969年9月被判刑入狱。但她入狱后拒不反省、拒绝改造,还大肆谩骂监狱长,继续呼喊“打倒毛**”等口号,由此成为反面典型而被判无期。1973年11月,张某在与其他犯人参加“批林批孔”大会时,突然站起来喊道:“中共极右路线的总根子是毛**”,一时众人震惊,由此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并被认定“仍顽固坚持反动立场,在劳改当中又构成重新犯罪”,监狱提请加刑,后被判死刑立即执行,1975年4月被处决。从中看出,张某从1969年9月被捕到被执行死刑,前后长达6年,而且从判有期徒刑、无期徒刑到死刑,中间经过很多环节,只要稍微收敛都不至命丧黄泉。她之所以被杀,就在于因一心求死而坚持反动立场,由此触犯文革时期的法律,而且这些行为,即便放到现在也是违法行为,但同样因为发生在文革年代,张某也成了“英雄”。

  被捧为“圣女”的林某,起初仅仅因为有点错误言论,但态度过于嚣张才被划为“右派”,后在她官员母亲及中央部长史某、大学校长吴某等人的努力下,学校安排她劳动改造。“劳动改造”听起来很唬人,但内容仅是在学校资料室整理书籍、收集资料、制作卡片等,每月还发放了能够保障学习生活的助学金。此时的林某,劳动量不大,生活水平尚可,期间还谈了恋爱,所受惩罚不大,而且学校、公安等单位后来还数次给了她改正的机会,如休学养病、保外就医等,但林某性格偏激、一意孤行,不仅没有珍惜来之不惜的机会,反而变本加厉对抗组织,如参加地下组织、散发“反动”传单,向英国驻上海代办寻求帮助等,后在狱中多次绝食自杀,并试图通过狱警向海外组织邮寄资料,致使矛盾逐渐激化,性质越来越恶劣,她也由“右派”分子变成“反革命”分子,普通罪犯变成刑事重犯,直至被判死刑。林某的死也许是个悲剧,但只要她在任何环节有所收敛,就不会酿成悲剧;而且像她的这种“反体制”行为,放到任何社会都将受到严惩,但只因发生在文革年代,林某便成了“圣女”。

  还有“科学家”束某,其父亲曾在民国政府担任全国水利局主事,后成为资本家;弟弟是《自由论坛》主编;弟媳妇是“国大代表”,曾任宋美龄秘书;连襟是国民党蓝衣社社长、军统特务。他本人曾被民国政府授予少将军衔,2次受蒋介石接见,后在浙江大学任教。虽然披着“科学家”外衣,但束某学术成果聊聊无几,反而在政治上非常活跃,属于典型的反共分子。如解放前称戴笠是“爱国志士”,参加学生游行时领头高呼“枪毙斯*林”、“打倒新华日报”等反动口号,诬蔑中国共产党是“吴三桂”;解放后,拒绝国家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是浙大惟一不写“思想汇报”的教授,且与1名曾担任军统特务的学生联络频繁,家中藏有无线电设备,还曾交出一把手枪,但又拒绝登记为特务。1952年调任山东大学后,束某公开反对“马列主义第一”的说法,宣称不接受马列主义,胡说唯物辩证法骗人,鼓吹“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民言论是自由的”;污蔑山东大学党委是法*斯,公开否定和破坏学校的思想政治教育;以金钱收买为手段,和周某平、刘某舟等,组织学生成立反共反苏团体;在1953年11月山东大学选区选举人大代表时,竟然将外籍电影明星英格丽˙褒曼列为代表,一时舆论哗然;1954年冬,青岛海军想开办雷达技术培训班,准备邀请他讲课,他却借机索要属于军事机密的雷达波长。此外,束某还曾组织小团体试图夺取山东大学物理系的领导权,给系主任郭某诚以打击,对校领导辱骂顶撞,影响极为恶劣。1955年后,束某被定为“极右分子”和“历史反革命分子”,受到开除公职、“管制劳动”3年的处分。劳改期间,他仍坚持反共立场,贩卖反动言论,再次被人揭发。劳改结束后,束某调到某学院“管制劳动”,主要从事教学活动。文革期间虽被打成“牛鬼蛇神”,但直到1968年9月,生活费才有82元降到30元,并仍从事教学活动;1972年9月,因统战需要和高层干预,工作生活继续改善;1974年春节前,又从位于乡镇的学院分院调到位于青岛的学院本部,9月又被摘掉“反革命分子”和“极右派”两顶帽子。可见,束某被打成“极右分子”、“反革命分子”并被开除公职、劳动改造,纯属咎由自取,后被摘帽主要出于统战考虑,并非以前定性有误。遗憾的是,只因束某文革期间被打成“牛鬼蛇神”,某些媒体便枉顾事实,将他树为“被迫害”的典型,并吹捧他是“天才科学家”、“中国的爱因斯坦”。

  总之,某些“右派”、“极右”分子,文革前后因违纪违法、反党反毛受到惩处,这原本稀松平常,却因发生在文革前后而被定性为“迫害”。此举严重偏离史实、败坏党的形象,使党在意识形态斗争中长期处于被道德审判的地位,实在令人忧虑。(202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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