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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也说修昔底德陷阱

火烧 2016-07-14 00:00:00 思潮碰撞 1031
文章围绕修昔底德陷阱展开讨论,结合中美关系与社会主义国家立场,强调共产主义理想与国际战略,分析美国对华态度及潜在威胁。

  今日大事一桩,若细细思量,说大也不算太大,不过是戴秉国讲的一张废纸,以眼下的力量对比,没人敢打第一枪,历史关头还未正式降临。众声喧哗中不难再联想起关于“修昔底德陷阱”的讨论,和许多非专业人士一样,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西洋词汇是在习总会见奥巴马那厮后出来的新闻报道,总书记在外交场合跟另一大国的元首表示否认这一理论不代表这一理论就真的毫无价值、不能成立。

  主流媒体、各路学者围绕修昔底德陷阱展开的论述始终都在回避重要事实:中国现在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中国的执政党叫共产党。不得不说这种回避更像是刻意的,近年有太多关键问题的讨论都在尽可能排除马克思主义的“干扰”,一再被包装成可以脱离意识形态的“专业问题”——那当然只是主观主义一厢情愿的幻觉,既有指导思想作废了,从而以吴建民的水平也能搞到市场份额,受邀去央视布道,台下青年学生连连点头,实可叹可叹。这社会主义还正版吗?红旗还鲜红吗?

  各位知道以上强调的这两条(实际是一点)事实意味着什么吗?

  傅高义《邓小平时代》的译者冯克利觉得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至今生活在邓小平时代,那么我们要明说的是,邓小平时代是个缺乏常识的时代,生而为人(谁都别想远离政治,这是我另外撰文探讨的要点)没有点常识怎么行呢?一会儿在吴敬琏之流簇拥下炮制出一个“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沿用至今,效果不好也夸好;一会儿又来可以没有修昔底德陷阱,简直喷饭。(忍不住顺便提一下,总设计师的出生地叫牌坊村。嗯,你没有看错,就是这个名。虽然地名这么吸人眼球,游客量还是跟韶山冲没法比呵。)事实上就在习总访美前公布的一份习总讲话中,明确指出我们要实现共产主义。这是一种对常识的确认,不追求共产主义叫什么共产党!既然决定继续自称社会主义,就是要牢记最高理想的嘛!而实现共产主义的必经之路是包括美国在内的资本主义国家全部垮台,至于怎么垮台,现在还不用具体预测,也不一定我们动手,反正就是要你垮台,当然我们国家也得争取早日消失,毛主席的《论十大关系》专门有一段语气轻松地阐述过。分析就到这里,你说中美之间存在不存在修昔底德陷阱?真的能绕过去吗?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官媒不想让老外懂的同时似乎也不想让群众懂,很可能当今居庙堂者也没全看懂,但美国各大智库不可能不懂,哈佛高材生奥巴马同学当面附和习总观点应该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带上翻译赔进时间举行温馨的“瀛台夜话”也没多大用,人家该怎么对付共产党还怎么来,一百年不动摇——只要你还叫共产党就有危险性。白宫对蒋委员长是恨铁不成钢,打成“平局”的朝鲜战争更是半个世纪的痛,而后只得渐渐承认现实,出于某种程度的利益需求同中国领导人握手言欢当然可以,贼心一直没改,时不时弄出些事端,文攻武吓,呼应全面封堵的大手笔。美国当然知道中国压根不会承认仲裁结果,还是要去策划这么个仲裁的闹剧,目的何在?真正让我们感到可怕的是,司马昭之心,不总是路人皆知。“纸老虎”的切实成立是有条件的,要万众一心认清真相,而今《人民日报》发几千字谈南海问题批美国霸权,“帝国思维”都出现了,就是不敢再提帝国主义。

  今年党刊第8期最后“百家言”栏目挺有意思,先选摘了戴秉国谈共建新型大国关系、避免修昔底德陷阱,紧接着是武大马院博导陈曙光谈共产主义旗帜不能丢,表态是一样的坚决,叫广大干部群众听从哪个好呢?这两个理论居然可以和谐共处,实在是神奇。一再无视制度冲突评估国际关系,至少在客观上否认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是的,我们在喂狼奶,一个被拿破仑认作狮子的民族长期喝羊奶而又缺少喜羊羊、到处懒羊羊怎么行?孙中山忧患意识极强,1924年单纯比较军力提出,如果绝交,日本用十天、美国用一个月、英法用两个月便可亡中国,只是列强互不相让,达成平衡状态——当然是暂时的。习近平出访演讲多次引用的“国虽大,好战必亡”出自先秦兵书《司马法》,下一句是“天下虽平,忘战必危”。主义决定的对抗性矛盾是进行时而不是醉生梦死者以为的过去时和将来时——在极度清醒的马列毛那里则属于过去将来时(记不清的同学可以翻一翻语法书),“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等到动用军事装备才觉和平堪忧的看客们在神游侏罗纪,稀里糊涂地被人类社会暗地里开除出局。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帝国主义必定得争个你死我活,除非有一方严重变质了、彻底缴械投降了。

  丹尼洛▪契斯告诫青年作家“防范君主们”,那先要看清是谁在谋划君临全球,帝国主义的控制和共产主义的覆盖是截然不同的生态,刀架上脖子才想起自救的大有人在。不是我们有散布阴谋论哗众取宠的癖好,当有充分证据显示阴谋客观存在甚至已经自信地步入阳谋时,不去揭穿即为姑息养奸,这才是公民责任。齐泽克被问什么事让他沮丧,答:“看到傻逼快乐。”

  倪光南党刊发文谈网络信息安全问题明确提出:“网络安全是在对抗状态下的安全,存在着攻防甚至敌对关系。”这一结论还仅仅是从技术保障维度出发踏实审慎得出的。“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吴建民神采奕奕向青年学子反复灌输一点:世界已进入以和平与发展为主题的时代,坚决反对提炼历史教训,面子怎会大到教白宫和五角大楼配合他?1949年把歌词不作修改的《义勇军进行曲》定为代国歌正有居安思危的考虑。吴建民酷爱抬出邓小平压制不同声音,我们要了解的是,邓小平也发动过战争,没有迷信外交手段,1988年还跟外宾谈到:“和平是有希望的,发展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1990年又告诫中央领导:“和平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发展问题更加严重。”这都是《邓小平文选》第三卷里的原话,看清楚了,都是还没解决的问题,问题(problem)和主题(theme)是一回事吗?吴建民到凤凰卫视与罗援辩论再展无知与张狂,天真烂漫或故作天真地反问道:“日本现在对集体自卫权松绑,中国人看得很重,但日本人宣布中日友好条约作废了吗?”世界历史告诉我们,撕毁和约一般是大举出兵的同义词,您非要等到那一天才肯停止蛊惑?什么“鸽派”?“理性的鸽派”更是虚名,这就是反动派!

  1981年的历史决议否定了部分内政没有否定外交,没有提出毛时代的“美帝国主义”提法有误,没有领导公开表态取消帝国主义分类。美国能拿什么证明自己不再是帝国主义?总统获诺贝尔和平奖吗?我想问问挪威人后悔了没有,如果评选本身不是出于某种险恶目的。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中奥巴马强烈谴责巴沙尔,又不得不表示愿与俄罗斯等合作解决叙利亚危机,随后普京发言,从改造苏联引发的灾难开始陈述,质疑为何没有人吸取错误经验,“在这里,我非常想问问造成这种局面的那些人:你们现在到底明不明白你们究竟都干了些什么?但是,恐怕这个问题也会在空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那些自信的、相信自己的独特性、自认不会被惩罚的政治家们,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观点。”诺贝尔和平奖得主基辛格博士厚实如砖的新作(也许是遗作)《世界秩序》投放了大言不惭的国家广告,借美化美国历史、绑架美国人民将美国政府四处插手他国内政解释为理所应当:“美国也许可以根据自己的战略重点来调整它关于人权观点的实施。但鉴于美国的历史和美国人民的信念,它绝不可能完全放弃这些原则。”老头子曾不无挑衅地告诉傅莹:“绝大部分美国民众坚持认为美国价值观放之四海而皆准,就外交政策而言,他们普遍认为美国模式是唯一正确的。”《联邦党人文集》中汉密尔顿直言:“指望几个相邻的独立而未联合的国家一直和睦共处,那就是无视人类事变的必然过程,蔑视数世纪以来积累的经验。”是不是还有人要找来地图抬杠说中美不相邻?那我只能对你报以深深的同情。

  全面的思想混乱起于八十年代,胡赵二君与里根、撒切尔夫人配合默契,“夙夜在公”打造中国版“垮掉的一代”,清清楚楚,不惜一切代价对六七十年代展开厚诬的八十年代才是“十年浩劫”。20世纪的最后一年,北约炸醒了垮掉的一代,还不醒的就再难治好了。朦胧诗能解决什么?喇叭裤能解决什么?摇滚乐能解决什么?竟欣然迎接灵魂的空洞、经济的虚弱、大同的幻像!若不幸面对思想不够成熟的父辈,90后更当扎扎实实提升理论素养,保持头脑清醒,勿要复制人间悲剧!我们可以理直气壮,我们和你们有代沟:我们的故乡在昂扬澎湃、欣欣向荣、生机勃发的七十年代,你们的故乡在散漫混沌、乌烟瘴气、人妖颠倒的八十年代。可能有同志记得,我十月只是一个18岁的学生,身处乱世,有一份建构在良知上的对真理的热爱就足够做为做研究的本钱了,我所追求的不过是把一切看似复杂的东西变简单以达到普及,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理清,没有兴趣传播太过高深的研究范式。也常常会想,大道至简,还需要我一个孩子来讲吗?鸡蛋壳轻轻一敲就可以碎的呀!可是偏偏发现好像迟迟没人认识到,逼我出来发声呀!这也是一种“时势造英雄”么?以上观点原是我一篇尚未传来投稿长文的一小部分,闻南海又掀浪,也顺便追忆突然惨死在武汉毛主席故居附近的吴建民先生,决定提前抽出铺展如此,写得匆促,敬请前辈们慧眼指出不足,万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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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7月12日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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