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报的人民民主精神永存!

——纪念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发表五十周年

晨明

　　五十年前北京大学聂元梓等人所写的大字报,是批判《海瑞罢官》以后，群众在党中央精神的指引下，根据本单位现实斗争、从自身解放出发而写出的第一张大字报，是群众自觉登上文化大革命政治舞台的标志，反映了社会主义社会阶级斗争的新特点新问题和继续革命的必要性，体现了社会主义人民民主精神。所以毛主席称赞这张大字报是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的大字报，是二十世纪北京公社宣言，一点也不过分。在当时推动了全国文化大革命的迅猛发展，在今天仍然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大字报的内容和产生过程

　　下面是聂元梓等人大字报的内容:

　　宋硕、陆平、彭佩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

　　现在全国人民正以对党对毛主席无限热爱、对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无限愤怒的高昂革命精神掀起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为彻底打垮反动黑帮的进攻，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而斗争，可是北大按兵不动，冷冷清清，死气沉沉，广大师生的强烈革命要求被压制下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原因在哪里?这里有鬼。请看最近的事实吧!

　　事情发生在五月八日发表了何明、高炬的文章，全国掀起了声讨“三家村”的斗争高潮之后，五月十四日陆平(北京大学校长、党委书记)急急忙忙的传达了宋硕(北京市委大学部副部长)在市委大学部紧急会议上的“指示”，宋硕说：现在运动“急切需要加强领导，要求学校党组织加强领导，坚守岗位。”“群众起来了要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这场意识形态的斗争，是一场严肃的阶级斗争，必须从理论上彻底驳倒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坚持讲道理，方法上怎样便于驳倒就怎样作，要领导好学习文件，开小组讨论会，写小字报，写批判文章，总之，这场严肃的斗争，要做得很细致，很深入，彻底打垮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从理论上驳倒他们，绝不是开大会所能解决的。”“如果群众激愤要求开大会，不要压制，要引导开小组会，学习文件，写小字报。”

　　陆平和彭佩云(北京市委大学部干部、北京大学党委副书记)完全用同一腔调布置北大的运动，他们说：“我校文化革命形势很好”，“五月八日以前写了一百多篇文章，运动是健康的。……运动深入了要积极引导。”“现在急切需要领导，引导运动向正确的方向发展”，“积极加强领导才能引向正常的发展”，“北大不宜贴大字报”，“大字报不去引导，群众要贴，要积极引导”等等。这是党中央和毛主席制定的文化革命路线吗?不是!绝对不是!这是十足的反对党中央、反对毛泽东思想的修正主义路线。

　　“这是一场意识形态的斗争”，“必须从理论上彻底驳倒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言论”，“坚持讲道理”，“要作的细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理论问题吗?仅仅是什么言论吗?你们要把我们反击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还要“引导”到哪里去呢?邓拓和他的指使者对抗文化革命的一个主要手法，不就是把严重的政治斗争引导到“纯学术”的讨论上去吗?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这么干?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群众起来了，要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引导运动向正确的方向发展”。“要积极领导才能引向正常的发展”。什么是“正确的道路”?什么是“正确的方向”?什么是“正常的发展”?你们把伟大的政治上的阶级斗争“引导”到“纯理论”“纯学术”的圈套里去。不久前，你们不是亲自“指导”法律系同志查了一千五百卷书，一千四百万字的资料来研究一个海瑞“平冤狱”的问题，并大肆推广是什么“方向正确，方法对头”，要大家学习“好经验”吗?实际上这是你们和邓拓一伙黑帮一手制造的“好经验”，这也就是你们所谓“运动的发展是健康的”实质。党中央毛主席早已给我们指出的文化革命的正确道路、正确方向，你们闭口不谈，另搞一套所谓“正确的道路”，“正确的方向”，你们想把革命的群众运动纳入你们的修正主义轨道，老实告诉你们，这是妄想!

　　“从理论上驳倒他们，绝不是开大会能解决的”。“北大不宜贴大字报”，“要引导开小组会，写小字报”。你们为什么这样害怕大字报?害怕开声讨大会?反击向党向社会主义向毛泽东思想猖狂进攻的黑帮，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革命人民必须充分发动起来，轰轰烈烈、义愤声讨，开大会，出大字报就是最好的一种群众战斗形式。你们“引导”群众不开大会，不出大字报，制造种种清规戒律，这不是压制群众革命，不准群众革命，反对群众革命吗?我们绝对不答应!

　　你们大喊，要“加强领导，坚守岗位”，这就暴露了你们的马脚。在革命群众轰轰烈烈起来响应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号召，坚决反击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的时候，你们大喊：“加强领导，坚守岗位”。你们坚守的是什么“岗位”，为谁坚守“岗位”，你们是些什么人，搞的什么鬼，不是很清楚吗?直到今天你们还要负隅顽抗，你们还想“坚守岗位”来破坏文化革命。告诉你们，螳臂挡不住车轮，蚍蜉撼不了大树。这是白日作梦!

　　一切革命的知识分子，是战斗的时候了!让我们团结起来，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团结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周围，打破修正主义的种种控制和一切阴谋诡计，坚决、彻底、干净、全部地消灭一切牛鬼蛇神、一切赫鲁晓夫式的反革命的修正主义分子，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保卫党中央!

　　保卫毛泽东思想!

　　保卫无产阶级专政!

　　哲学系　聂元梓　宋一秀　夏剑豸　杨克明　赵正义　高云鹏　李醒尘

　　一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

　　今天再来看看这张大字报,没有扣大帽子,没有侮辱性语言,不过就是给党委主要领导人提批评意见。比起《建国以来若干历史问题决议》里批毛主席的那些话平和多了。聂元梓却因此被判刑17年，讲理讲法都是冤枉,将资产阶级的民主与法制暴露得淋漓尽致。

　　其实，无论是评价聂元梓的大字报，还是评价文化大革命，根本一点就是党内存在不存在走资派。如果存在，聂元梓的大字报就是对的，文化大革命就谁也否定不了。如果党内不存在走资派，那聂元梓的大字报就没有必要，文化大革命也是错误的。

　　现在事实很清楚，苏东剧变已经证明，共产党内不仅有走资派,而且他们正是这些国家改旗易帜、人民浴血奋战获得的权利完全丧失的罪魁祸首。中国的社会严重两极分化、官僚资本主义复辟、人民重受剥削压迫，也不是旧资产阶级和被打倒的地富反坏造反的结果，同样是党内走资派篡夺最高权力后推行反动路线所形成的事实。根据1980年至2016年这37年《最高人民检察院工作报告》公布的数字，从1983年至2015年这33年里，全国检察机关查办的涉嫌贪污贿赂职务犯罪的县处级以上干部超过60895人，其中厅局级干部超过4701人，省部级以上干部超过179人。在这个铁的事实面前，不管是谁，不承认资产就在共产党内，不承认党内存在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都如同抓着自己头发想离开地球一样困难。

　　所以，文化大革命否定不了，越否定越被动，越否定社会问题越多，越否定越把自己推向反动派的阵营。同样，聂元梓的大字报的光辉历史作用，任何人也磨灭不了。

　　官方宣传，聂元梓的大字报是康生及其夫人曹轶欧幕后操纵的。但聂元梓的回忆录却说得明明白白，他自觉响应党中央和毛主席的号召参加文化大革命，是因为她从中“看到了希望，北大的问题有希望得到澄清，在社教运动中给校党委和陆平提意见的积极分子所受到的批判和冤屈也有希望得到解决”。这就说明，聂元梓他们产生写大字报的动机,是从自身解放的需要出发的,是因为他们给陆平提意见曾受过不应有的批判和冤屈。既不是“奉旨造反”，也非曹轶欧授意。

　　聂元梓请示曹轶欧是在他们决定写大字报之后，从党员的组织观念惯性出发，请示上级的正常行为。请示的问题是能不能写校领导的大字报，没有说具体内容。曹轶欧说：根据五一六通知精神，写一张大字报，有什么不可以呢?这个回答也是光明磊落，没有违反组织原则，符合党的方针和宪法的民主原则，就是现在，也抓不到任何把柄。大字报内容及写的过程，曹轶欧概不知道。所以，说聂元梓的大字报是曹轶欧煽动或者策划的，完全是栽赃诬陷。

　　有人说聂元梓的大字报是“政治投机”，也受到聂元梓的驳斥。谁都知道，文革前谁敢给单位主要领导提意见，谁就要冒被打成右派和反革命的危险。所谓投机分子都是看到利益、为取媚顶头上司才去投机的，哪有明知面临风险、又得罪顶头上司而去投机的?六月一日之后，自觉起来造反的学生大多遭到镇压，郑州大学党员学生王相海因写大字报被逼跳楼自杀。用“投机分子”抹黑文革造反派的人，才是真正一心为自己谋利益的投机分子!

　　“造反派造反是想当官”!说这话的人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地地道道的官迷!文革中的造反派一开始都是少数,处于被围剿、被镇压的政治生态中，连合法性都还是问题，谁还会想到当官?而且造反之初，即便是最仇恨造反派的人，也没有人诬蔑造反派想当官，他们那时用的武器是：共产党领导下，你们造谁的反!他们宣扬的是，造反派是新右派，是反革命!只是毛主席支持造反派之后，他们才悻悻地又不改仇恨地骂造反派是野心家的。所以，说“造反派造反是想当官”，也纯属无稽之谈!

　　聂元梓等的大字报和大字报广播后立即在全国形成燎原之势，充分说明党中央毛主席决定开展文化大革命，是符合中国实际，适应人民自身解放需要的。假如陆平没有压制聂元梓使他们感到冤屈,聂元梓就不会写着张大字报;蒯大富如果没有被围攻和关禁闭,他也不会成为学生造反领袖;西安交大学生李世英如果不被戴高帽子游校，自杀未遂，他怎会最终得到学生拥戴;郑州大学如果没有党员学生王相海被逼跳楼自杀,党言川就没有赴京告状、当面要求省委书记刘建勋检查错误的理由。同样道理，刘少奇如果不是批示要在大中学生中抓二三十万右派，恐怕谁想打倒他也困难。其实群众造反，工作并不难做。放手鼓励他们提意见，无非是提的正确就表示改正，提得不对，群众就不会支持。群众不支持，天就塌不下来。问题就在于一些领导干部害怕下不来台，不相信群众，甚至把群众当敌人，动不动就镇压，学国民党反动派那一套。用行动证明社会主义还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斗争，证明继续革命的重要性。社会主义社会是从资本主义社会向共产主义社会过渡的社会，是数千年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私有制社会向人人平等的公有制社会过渡的社会。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不可能将私有制社会遗存，从政治经济和思想上一下子扫除干净。在社会主义社会中，部分地存在压迫和剥削是不奇怪的，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依然存在，所以要继续革命，继续为无产阶级广大人民的解放努力奋斗。根本问题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复辟资本主义的问题。正所谓不进则退，否定了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苏东剧变震动世界，中国官僚资本主义复辟令多少有良知的共产党人疾首痛心!毛泽东继续革命理论在今天仍是世界先进文化!今天，真正了解和懂得世界和中国的，敢于实事求是的，唯有毛泽东!所有的反毛小丑和大丑，都将渐次被历史剥去假面，漏出其卑鄙和猥琐。

　　聂元梓等人把自身的解放同阶级的继续解放联系起来，从中看到希望，并积极投身继续革命伟业，和他们当年投身民主革命是一样道理。聂元梓勇敢的行动起来，走在前列。他的大字报的历史意义和影响，就永远难以消除!

　　二、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的现实意义

　　聂元梓等人大字报的历史意义：它显示了文化大革命的正确方向和民主精神，打破了自反右斗争以 来，由于刘邓搞反右扩大化而造成的人们不敢讲话、反对党的具体领导人就是反党的旧秩序，激发了群众继续革命的热情，促进了文化大革命的迅猛健康发展。

　　其现实意义就更加深刻和不容忽视：

　　1，聂元梓的大字报和它所立即造成的革命燎原之势，说明毛主席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理论和文化大革命，适应了工人阶级广大人民继续解放的要求，是阶级斗争发展的必然要求，革命造反有理。只要帝国主义还存在，只要阶级还没有消灭，只要社会主义还没有建成并在全世界取得胜利，毛泽东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就一直是不可须臾背离的真理;对于危害革命的错误领导，不应该盲从，而应该坚决抵制，仍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广大人民思想解放的伟大旗帜。美国帝国主义者就是这个世界的错误领导，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已经不具备领导中国的资格，无产阶级广大人民要做天下的主人!

　　2，聂元梓的大字报奠定了她文革初期革命闯将地位，但后来掌权后又因不搞斗批改、不团结群众受到毛泽东批评。这就揭示了一个真理，对于一切革命者来说，既要把个人的解放同先进阶级的历史使命结合起来，又不能把自己看成先进阶级的代表而拒绝批评监督和自我思想改造，拒绝继续革命，犯胜利后骄傲的错误。否则就会脱离群众，走上走资派的老路，被革命淘汰。无产阶级个人并不一定是先进的，也肯定没有力量。无产阶级组织成阶级，用阶级的世界观要求自己才是先进的，有力量的。当前左派各自为政，不能不从这里吸取教训。

　　3，它再一次说明，无产阶级个人的解放，必须和阶级解放民族解放结合起来才能成功。个人奋斗、个人发家致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不是无产阶级的口号，它不仅违背生产力的社会本性，而且对于无产阶级广大人民的群体来说，也不具有现实可能性。只会造成极少数人富裕大多数人贫穷，社会两极分化，尖锐对立!

　　4，民主就是革命。社会主义民主，首先就是劳动者有没有权力克服敌对势力及其影响的问题，社会主义民主的最高形式是工人阶级广大人民管理国家。有些人总是高喊民主，但是在社会主义民主的伟大实践文化大革命面前，却吓得面如土灰，演绎着现代的叶公好龙。有些人把过时的资产阶级民主奉为圭臬，有些人只承认官僚资产阶级民主，代表着社会落后僵化势力，他们对人民民主却怕得要死。文化大革命最伟大的成果是推广了鞍钢宪法，产生了1975年宪法。鞍钢宪法和1975年宪法，是要不要民主和要资产阶级民主还是要社会主义民主的试金石。

　　5，大字报是人类近现代历史上最先进民主形式的一个伟大创造，它把言论自由出版自由无障碍化，是大鸣大放大辩论的最佳民主载体，是成本最低、速度最快、最准确的社会治理信息传递方式，是便于每一个社会成员参加的、不受联邦调查局和国信办愚蠢检查、不受报刊网站编辑主观好恶以及容量限制、随时随地产生影响的社会监督方式和错误意见消除方式，是工人阶级人民法权的最好体现，是社会文化进步的巨大动力。

　　总之，不管聂元梓本人是否理解和坚守，但他们的大字报却已经成为中国社会进步的一个响亮的音符，紧缀在历史的胸前。他给人民以启示，人民将重新拿起大字报这个武器，让党内走资派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无所藏匿形迹，让反动知识精英们媚权拜金的丑恶面目尽现原形，向历史宣告，帝国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必将灭亡，社会主义将在更大范围内取得更伟大的胜利!

　　谨以此纪念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广播五十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