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的是是非非

　　司马南的是是非非

　　——写给喜欢或不喜欢司马南的朋友们

　　乔维

　　时钟滑过零点，又是新的一天。我们偶尔会在静静的夜晚回放岁月，掀动一些杂乱流失的碎片，触摸和品味那些曾经走过的年轮。回忆有时会铺平人们心灵的疤痕，给自己搭建一道过滤阴雨的风景，去寻找散落在角落里的点点亮光。只是我们活在雾霾里依旧缠绵，就连月色也很难穿越阴暗，只能是奢望着他会爬过窗口，哪怕是瞬间的昙花。

　　今夜，我忽然想起司马南，在网络记忆里搜寻着他过往人生，人的情绪有时会随着环境阴晴圆缺，我不知道司马先生心境会因雾霾缠绕，是否遮蔽起犀利的菱角。连日来他被“移民”，演变到网络的是是非非，制造雾霾的推手希望在漩涡里看着他被淹没，围观的看客凑的不仅仅是热闹，更多是解读淆乱背后的对错。现实有时就像一个灰色幽默，在幻化多变的是非里我想对他说：假如你心底承载的东西太多，即便都很阳光也需要暂停一下，把那些成为过往垃圾的东西卸掉，借雾起云飘的衣角包裹住自己的锋芒，因为你不再年轻。我也想对喜欢或不喜欢司马南的朋友说：在雾气弥漫中看风景，即便你拿着高倍放大镜，往往会让虚幻欺骗了你的眼睛。

　　所以我们讨厌雾霾，追问着灰层弥漫泛起的结症，因为我们每天都希望被阳光拥抱，享受着树挂圆月的浪漫。我们更厌恶那些制造尘埃的基因，搜寻着让他泛滥飞扬的起点，因为我们都想活在干净的空气中。而谁又会走进搅扰司马先生的云絮间，燃起一枚烛光，驱散朦胧让是非隐退，因为网络也需要走在真实里。

　　很久之前我们从媒体经常会看到司马南的名字,知道他是一位勇敢的反伪斗士,多数人喜欢司马先生挑战虚假的壮举，却不愿解读他正走在唐吉诃德似的悲剧里。因为人性所致人们只想看剑客起舞，却忽视幕后角落里的喘息声，即便司马先生的剑术犀利完美，当他选择和魔术师同台跳舞，就注定难以抗衡太多崇拜魔幻的掌声。

　　我们评判一个人的是是非非，总喜欢放在高倍道德窗口扫描，恰恰在现实生活中人们又被虚幻重复裹挟着，偏爱用魔术的尺度丈量真相，很少有人去探究唐吉坷德与魔幻师的命运结局。从司马先生挑破魔术们的面具起，舞台之上无论堆满几多鲜花，也难以挥去空气里弥漫着狰狞的怪笑。因为魔幻表演的背后往往都是簇拥着的权贵利益，一位孤独的剑客与利益团体的角斗，其结果大都会以悲剧形式收场。

　　事实上在舆论场或现实中，缠绕着司马先生的是是非非，如同雾霾一样扩散而纠结，在左右泾渭分明的话语体系里，他那种不随流结派的言辞，往往会引来莫名其妙的骂声。就连他自己也无奈着感叹：“左眼看我右，右眼看我左， 司马氏左右不能逢源”，司马先生应该悟透淆乱中最易产生谬论，无论是谁走在寻找真相的路上，都会遭遇着各式各样的围堵。貌似大家都站在理论的巅峰上谈左说右，其实人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因为真相会成为葬送权贵与圈子联盟利益的坟墓，何况多数权贵与圈子的利益都是无法见阳光。

　　也许淆乱的世界无法容纳真相，虚幻的空间排斥率性和直白，在当下盛行圈子文化的氛围语境，最不能接受肆无忌惮着跨界招摇。而司马先生却个性张扬而诙谐着,带着一种朝气和轻狂向你走来,无论你喜欢或不喜欢，他总是用阳光一样的语言和你对话。他点评时政，你会说他是政治投机，他对伟人的敬仰，你骂他是文革余孽，他对转基因的看法，你读成是一种利益阴谋，他主持《司马白话》，你谴责他卖国。假如他什么都不做，那些被他脱掉底裤的人们能忘记尴尬吗?你又会随着他们作何评说!

　　在我们生存的空气中雾霾肆意流窜，现实社会里政治有时也会被污染，你能指出那一片天空属于晴明!我曾说过：我们不能用放大镜过滤和挑剔他政治角度的专业性，他曾经认可的人或事也未必都如自己所愿，淆乱的社会里今日的英雄或许成为明天的罪犯，当下的腐败也许时过境迁变成冤案，在乱世江湖什么事都皆有可能。

　　而司马先生心怀对伟人的敬重，纯粹属于个人信仰，嘲笑他人信仰，除非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乱世间我们如果依然残存一点良知，怀念毛主席是做人的底线，凭心而论你可以误解司马南，但你不能误读毛时代。没有毛主席和他领导的年轻共产党，给我们奠基了坚实的基础，纵有花样的改革也难以成为今天的所谓强国。人民不能忘记，那是一个真正为人民利益的时代，那些垄断资源的权贵们更不应该忘记，如果毛时代不给你囤积丰厚资源，你拿什么去垄断瓜分，何以成为今天的霸主!只有理性着读懂那段历史，无论穷人或是富翁，多换个角度思考你才能学会感恩。

　　至于司马南因转基因的观点，被网络不断曲解，甚至让几十年的朋友成为陌路，我只能说司马先生选择的是学术，以他的言论时至今日依然装着曾经的兄弟情。转基因是一门学科，复杂而深奥莫测，我认可崔永元先生对转基因的态度，但遗憾他们因一个原本不属于探讨的领域，割裂出兄弟之间的鸿沟。

　　因《司马白话》登陆美国，针对司马先生言论尺度对错，在网络里不断发酵，而罕见凝结成左右话语同期声，只是右的腔调带着酸味揶揄和讥讽，左的语气流露出愤慨与迷茫。《司马白话》只不过是国内新闻的翻版解读，差异在司马先生把严肃新闻转换成通俗，即便是因他轻狂的性格自由调侃，这与出卖与抹黑中国的刚性原则相差万里。如果你硬要责难司马南的声音为什么在美国，应该追问《司马白话》的出品公司，这是一家享受政府扶持的国内优秀传媒企业，司马南只是选了一个让他讲真话的平台。

　　尽管我们的言论自由让你随意跳舞，但广阔的舞池环境格式成无数禁区限制，以司马先生侠客般的个性，假如外星人邀请他去说真话，相信《司马白话》的声音会飞越宇宙。你可以指责他犯禁，出卖地球，你可以声讨他破坏规则，别人开垦多年你却后入为主，你可以谩骂他不顾地球人的颜面，抹黑地球的生态环境。你可以批评他狂傲不羁，切不可以侮辱他的真诚，你可以对他有N个理由发难，但你不能不让他讲真话。其实司马先生真话实说的同时，每一天都在为我们的国家,为他身边发生的大事小事,为他熟悉和不熟悉的平民百姓发出正义的声音。

　　我们解读着司马先生的是是非非，不能不去拷问在真实面前，那些被舆论左右摇摆着的人们，依然采用模式化的思维读人猜事，我们的文明走过多少世纪，却难以改变被情绪裹挟的随波逐流。我忽然想起鲁迅先生的作品，其中《药》里面的人物华老栓们，他们一边痛骂为之献身的烈士为疯子，一边以得到沾满烈士鲜血的食物而狂欢。​

　　如果说司马先生属于唐吉坷德似的悲剧，而谁又能复制出鲁迅笔下众多人物的悲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