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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媒:特朗普正在准备一场反对伊朗的战争

火烧 2019-07-01 00:00:00 国际纵横 1025
特朗普正筹备对伊朗军事行动,美国在波斯湾增兵,沙特和以色列呼吁强硬对抗。伊朗否认袭击油轮,国际社会对事件真相存疑。

  作者:伊萨克·比吉奥 魏文编译

  更多的美国战舰继续抵达波斯湾,在那里在已经有15万美国士兵正在准备一次反对伊朗的攻击。美国国务卿迈克·蓬佩奥对美国中央司令部进行一次不寻常的访问。利雅得(沙特阿拉伯首都)和特拉维夫(以色列首都)希望华盛顿更加强硬地反对德黑兰(伊朗首都),它们指控伊朗支持不断向它们发射导弹的武装运动。

  如果发生针对伊朗的攻击,它们现在寻求集中到某些军事目标。唐纳德·特朗普的班子希望这些行动具有说服力,迫使伊朗什叶派领导人放弃他们的浓缩铀计划,或是缩小在中东的活动。一次对伊朗可能的轰炸将是加强以色列总理本哈明·内塔尼亚胡走向新的连选的事情。

  沙特阿拉伯人对伊朗抱有更多的仇恨。两国位于波斯湾的对岸,在这个石油丰富的地区它们是两个领土面积最大的国家,拥有这个地区更多的资源和武器。此外,它们对伊斯兰的版本是对立的。沙特王室家族推动一个在社会上非常保守的逊尼派信条派别的版本(世界上85%的穆斯林信奉这个信条),拥有一种专制的君主政体和一个广泛的特别富有和与美国联系非常密切的家族网络。波斯的神权政治在什叶派(占伊斯兰的15%)不同的变种内部是主要的影响,40年前他们打败了国王,建立了一个伊斯兰共和国,有一个民族主义的模式,经常与美国、西方和以色列发生冲突。

  支持沙特阿拉伯和支持伊朗的力量在整个地区军事上不断发生冲突。利雅得的盟友利比亚和叙利亚已经失去分量。为了打败什叶派的运动沙特发挥优势入侵和占领巴林,现在在也门进行世界上发生的最血腥的战争之一。

  战争的借口

  当安倍晋三作为日本首相访问革命后的伊朗的时候,在波斯湾附近有两艘油轮遭到袭击(一艘是日本的,另一艘是挪威的)。这发生在不到40公里宽将波斯湾和阿曼海分开的霍尔姆斯海峡附近,来自世界上主要的运输石油和天然气的所有轮船都要经过这个海峡。

  美国国务卿迈克·蓬佩奥说,这是伊朗干的。根据希伯莱语报纸说,是马里夫策划了一次对对在伊朗的某些基地军事预防性的战术攻击,猜测在这些基地开发核技术。英国外交大臣杰米里·享特认为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伊朗人在这件事情的背后。与此同时英国的反对派工党的领导人杰米里·科尔宾认为,没有任何证据支持这种说法。日本和它受到袭击影响的公司,德国、欧盟、俄罗斯和中国也没有找到关于波斯人参与这次攻击的证据。

  对蓬佩奥的说法伊朗断然辟谣,指出面对日本首相这是破坏欢迎与合作的精神,日本首相此行正是为了减少伊朗和美国之间的紧张。不能排除某些秘密服务部门挑起的一个行动正在向西方施加压力,以便针对伊朗走向更多的制裁和一次可能的军事干涉。

  在发生此事的同时,伊朗通过将恢复它装备原子能工厂的计划,因为特朗普已经打破了美国前总统奥巴马与俄罗斯、中国、英国、法国和德国签署的核协议。

  在伊朗非常强烈地坚信避免一场美国入侵唯一的方式是装备为了说服入侵的手段。当伊拉克、利比亚和叙利亚在将改善它们与西方的关系的承诺之下自我破坏它们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时候,削弱了自己的防务。美国对它们的“补偿”是一个轰炸的浪潮,造成数百万人死亡、受伤和迁移,随后私下处死伊拉克的元首萨达姆·侯赛因和利比亚的元首穆阿迈尔·卡扎菲。华盛顿被迫与之进行谈判的唯一持不同意见的共和国是朝鲜,因为朝鲜表明有能力发射能够到达美国领土的核弹头。

  伊朗的革命

  推翻伊朗沙君主的人民革命今年1月满40周年。当时波斯最后的国王掌权,华盛顿没有反对他获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或核武器的意图,因为当时伊朗被看作是反对苏联人、中国人和泛阿拉伯主义者的一个盟友。但是在什叶派领导人开始实行一种民族主义的模式,美国驻德黑兰的使馆被军人俘获的时候,从美国的直升机企图拯救在该外交使团驻地它的人质时候开始,出现了一些对抗。

  为了打败伊朗革命,华盛顿、伦敦和巴黎联合所有的6个阿拉伯石油君主国,以便推动、武装和资助伊拉克,让它入侵伊朗。1980—1988年的战争的时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间的两倍,造成100万人死亡。于是,当萨达姆·侯赛因用致命的毒气(西方自己提供的)杀害数千名库尔德平民和和波斯军人的时候,西方没有让它成为更大的丑闻。但是2003年当巴格达已经摆脱这些事情的时候,仍然入侵伊拉克,证据是说它继续拥有毒气

  1991年当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的时候,要求这个专制的酋长国成为它的国家历史的一部分,西方和阿拉伯的石油君主国再次反对它们的前盟国。侯赛因想美国会允许它这样做,过去当印度尼西亚占领葡萄牙的前殖民地东蒂汶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搞错了,因为科威特拥有很多“黑金”,情况完全不同,它与美国的石油公司关系密切。

  美国在1991年和2003年反对伊拉克的战争和2001年反对阿富汗的战争有助于伊朗放松关注和西方针对它的压力。此外,德黑兰善于利用在它的两个边界的两个敌人被打败的好处。在东部的塔利班垮台之后,伊朗什叶派宗教领袖做到武装与它分享什叶派信条和波斯语言的团体。以便控制阿富汗的部分地区,使新的政府在这个国家的广泛的基础。在侯赛因被处死以后,什叶派(占伊拉克居民的60%)变成了统治的部族,推动与伊朗的联盟。

  伊朗什叶派宗教领袖已经做到在中东引入两个新的因素:一个是保卫什叶派不同的社区(他们代表着伊斯兰的10—15%,但是在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也门、巴林、阿富汗和沙特的东岸有很重的分量),其中许多社区在历史上已经感受到占多数的逊尼派的歧视。二是使伊斯兰具有一种政治化和反对帝国主义的性质。直到1979年以前,与美国区别对待色列对抗的所有武装团体都有一种世俗的或支持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由于伊朗什叶派宗教领袖事情变了,开始出现一系列强有力的军队--政党,得到重要的民众阶层的支持,在黎巴嫩是真主党,在巴勒斯坦是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和伊斯兰吉哈德,在也门是胡塞武装,以及在伊拉克和阿富汗一些什叶派的组织。

  面对反对帝国主义的伊斯兰战士运动的出现,沙特阿拉伯人正在失去他们自己的政治化的伊斯兰版本,最初具有反对共产主义的特征,集中号召打败1979年苏联对阿富汗的侵略,反击什叶派。这样出现了基地组织,开始时由美国和它的盟友沙特阿拉伯人和巴基斯坦人资助和武装,由最富有和亲美国的沙特家族之一的成员本·拉登领导。随着时间的推移,基地组织变成一个“弗兰肯斯坦”(毁灭创造者自身之物),开始反叛,反对它的主子,此外制造一些分裂,包括伊拉克和叙利亚的“伊斯兰国”。

  由阿拉伯石油君主国推动的逊尼派原教旨主义者的团体与亲伊朗的团体不同,大力强调屠杀平民和少数族群。美国倾向于站在利雅得一边反对德黑兰,尽管伊朗有一个共和国(在那里居民可以选举,但是仅仅在不同的支持伊斯兰革命中间),与此同时沙特阿拉伯人具有最糟糕的专制的神权政治和反对世界上的女性,开始成为攻击西方平民目标的所有恐怖主义团体的支持者。

  伊朗的扩张

  在这个十年初开始出现“阿拉伯的春天”,华盛顿企图自己部署和和搅乱这个反对独裁的浪潮。这样结果是轰炸利比亚和叙利亚。但是与此同时俄罗斯没有做许多事情去避免侯赛因或卡扎菲的倒台(同时伊朗看到旧的对手走了)。由于巴沙尔·阿萨德事情有变化。在他的家族和部族(阿拉维派,什叶派的一个变种)原来的海岸地区的拉塔基亚有俄罗斯在地中海唯一的海军基地,它是莫斯科在它的共和国之外最重要的海军基地。此外,大马士革是莫斯科的一个历史盟友,也是德黑兰的盟友,对德黑兰来说阿拉维派是它的信条的一部分,是对逊尼派原教旨主义者的一个平衡砝码。

  叙利亚处在两个由黎巴嫩主要的军队—政党真主党控制的两个什叶派地区中间,是任何输油管道或政治集团将伊拉克和伊朗与地中海相联系必经的一个通道。

  尽管开始时华盛顿将德黑兰看作是中东主要的敌人,最后不得不接受与它合作反对美国的前盟友塔利班、萨达姆分子和本拉登的追随者。反对“伊斯兰国”的斗争重新落入支持伊朗和俄罗斯的力量手中,尽管也落入与美国结盟的库尔德团体的手中。

  德黑兰也扶持巴林支持民主的平民运动,在那里这个专制的酋长国60%的居民是被禁止的什叶派,在也门什叶派的抵抗反对沙特阿拉伯的侵略和基地组织 的存在。

  最后伊朗的军队在叙利亚已经和以色列发生军事上的冲突,同时继续支持黎巴嫩真主党、巴基斯坦的哈马斯和伊斯兰吉哈德反对以色列的军事行动。

  在伊斯兰革命40年之后,伊朗什叶派宗教领袖珍视已经组成的一个“抵抗的集团”,从地中海到到里海和印度洋,将黎巴嫩、叙利亚、伊拉克和阿富汗的部分与伊朗联在一起,其中也包括也门和巴基斯坦的一部分。

  伊朗和它的地区盟国的武装因力量可能是在最近 40年破坏性的战争中军事胜利最多的武装力量。1980—1988年他们没有被伊拉克的侵略折服,后来在叙利亚的内战中他们是获胜的关键力量。他们在黎巴嫩的伙伴自己宣告是打败以色列唯一的阿拉伯运动,在伊拉克打垮了“伊斯兰国”,在也门抵抗了沙特阿拉伯人的屠杀。与此同时以色列有一支非常精锐的军队,赢得了许多战争,在这些战争中没有死很多人。伊朗什叶派宗教领袖领导的潮流在所有激烈的战争中是成功的,伤亡200多万人。这使其变成一个很难压垮的运动,因此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和欧盟聪明地考虑最好是将其引向谈判,但是特朗普轻视这件事情。

  对“抵抗的集团”坚持抵抗

  伊朗的进展在中东制造了两个大敌:沙特阿拉伯和以色列。

  沙特阿拉伯是世界上唯一以它的王室家族的名字为名的国家,此外以强硬的手腕统治国家。沙特阿拉伯人从来不允许选举、政党、工会或教会,妇女、同性恋者或移民劳动者没有权利。实施专制的神权政治,强迫所有的人履行逊尼派瓦哈比教派所有的法典,这个教派已经造成存在一个非常腐败的超级富翁的精英,他们有游艇,在整个世界有资产。

  这个政权与什叶派宗教领袖的民族主义和共和的思想发生冲突。特朗普的第一次国际访问是到利雅得。什叶派宗教领袖认为美国是人类主要的敌人。沙特阿拉伯人坚信伊朗一直在挑唆他们的什叶派少数,特别是在它的“黑金”(石油)非常丰富的东海岸力量很大,结果在控制伊拉克、叙利亚和黎巴嫩的大部分地区时他们一直被围困,伊朗想废黜巴林的埃米尔,现在想控制也门的首都。

  沙特阿拉伯人向西方购买了大量武器,它的军事预算超过了俄罗斯,仅次于美国和中国。今天沙特阿拉伯人寻求拥有自己的核武器、化学武器和生物武器。当在巴林发生一次民主的起义的时候,他们想将一种民主的形式强加给这个酋长国,沙特阿拉伯人在军事上占领巴林。

  沙特阿拉伯人入侵也门已经造成25万人死亡,那是阿拉伯半岛人口最稠密的国家。他们杀害了数万名儿童和无辜的平民,使也门成为全球最大的流行病霍乱的中心。

  也门的什叶派控制着它的首都和周围,成为打败许多沙特人的部队,发射许多导弹攻击沙特阿拉伯的城市和机场。伊朗没有公开插手这场冲突,尽管公开支持胡塞武装。

  阿联酋是沙特阿拉伯干涉巴林和也门的一个军事盟国。两国一起工作支持在叙利亚和伊拉克的逊尼派武装团体,但是被德黑兰指挥的联盟打败了,这与他们以前在利比亚取得成功有所不同。

  沙特阿拉伯人和卡塔尔开始合作以便资助逊尼派原教旨主义的武装团体,比如基地组织,但是已经开始发生严重的冲突,根源是卡塔尔与“阿拉伯的春天”调情,与哈马斯和伊朗调情,因为此事现在利雅得想挖一条水道,以便将卡塔尔的半岛变成一个岛屿,从地缘政治的环境孤立它。

  以色列

  本哈明·内塔尼亚胡的希伯莱政府从来没有认为基地组织或“伊斯兰国”是它主要的敌人(两者均与特拉维夫发生有限的冲突),它善于利用它们来削弱它认为是最坏的对手:伊朗和它的盟国。

  内塔尼亚胡认为他最坏的敌人是伊朗,特别是伊朗装备核工厂的企图,这可能打破以色列在本地区的原子垄断,因为在世界上以色列是人均拥有原子弹最多的国家。内塔尼亚胡曾几次设想发动一次针对伊朗的原子设施的空中打击,如同以前以色列反对伊拉克时所做的那样。但是,波斯人在领土、人口和装备上是一个大得多的共和国,此外发现它的秘密基地不是容易的事情。一次打击的结果会造成一个从黎巴嫩、叙利亚、加沙甚至从伊朗和伊拉克发动的针对以色列所有城市的导弹的浪潮。

  虽然以色列做到恢复与它的邻国埃及和约旦的外交关系,没有恢复与叙利亚的外交关系,呑并了它的戈兰高地,与黎巴嫩的关系有冲突,在黎巴嫩的边界上布满真主党瞄准以色列的基地,威胁要夺取加利莱亚地区。

  与此同时俄罗斯、中国、土耳其、埃及、约旦和巴勒斯坦当局承认以色列国(沙特阿拉伯人朝这个方向走),伊朗是拒绝这样做的主要的大国,它号召破坏以色列,用一个伊斯兰占多数的巴勒斯坦代替它,此事得到叙利亚、真主党、哈马斯和吉哈德伊斯兰的支持。

  相反,巴勒斯坦当局要求建立一个独立于以色列一边的世俗的巴勒斯坦。同时在以色列这得到阿拉伯议员和左派议员的支持,巴拉德党团提出建立 一个多部族单一的共和国。

  中东

  在这些紧张的关系中间,6月17日穆罕默德·莫尔希在监狱里去世,2012-2013年他是古埃及(人口最多的阿拉伯国家)第一个当选的总统。还必须看这个死亡是否加重去埃及民众的不满和使地区或打败他的政府不稳定,这个政府非常接近华盛顿、特拉维夫和利雅得。

  土耳其一直与美国发生冲突,因为华盛顿与反对莫尔西的军事政变合作,之后在2016年与那些反对他们的总统雷杰普·埃尔多安干同样事情但是失败的人们联系。特朗普继续让教士葛兰在弗吉尼亚避难,这个教士被指控支持失败的军事挑动。安卡拉也与特拉维夫有冲突,因为反对它对巴勒斯坦人的做法,还还与沙特人冲突,沙特人在麦加破坏了土耳其人的一些设施。

  开始的时候埃尔多安与美国和沙特阿拉伯一起工作,向“叙利亚自由军”提供武器和保护,反对阿萨德,但是他逐步转向一个俄罗斯与伊朗的联盟,这也导致他一起支持尼科拉斯·马杜罗反对特朗普。

  约旦处在这些交叉的火力之间,企图在它所有的邻国之间保持平衡。

  当奥巴马在白宫的时候,与伊朗达成一项核协议,寻求说服德黑兰不要装备更多的原子工厂,中止制裁,同时寻求解决巴勒斯坦问题,迫使特拉维夫承认巴基斯坦国。

  特朗普出现一个相反的转向。他完全站在内塔尼亚胡一边,承认以色列对戈兰高地和整个耶路萨冷的呑并,与此同时放弃反对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新的定居点,或是批评在加沙的报复。特朗普是轰炸叙利亚的第一个美国总统,打破了与伊朗的和平协议,同时威胁可能攻击它。

  俄罗斯一直在利用美国的矛盾(美国说反对“伊斯兰国”,同时为了削弱自己的敌人阿萨德和伊朗利用它),以便在中东占有地位,这在过去是没有过的,取代成为传统上统治叙利亚的欧洲大国法国。

  尽管特朗普要求美国成为一个更加有力的大国,结果在中东它的分量正在削弱。尽管它所有的威胁和可能进行轰炸,对它来说进行一场反对伊朗的长期战争是不可能的。以色列和沙特阿拉伯也不可能这样做。前者没有很多兵源,后者因为它的武装部队瘫痪在也门。伊朗得到它的地区盟国的支持,得到土耳其、俄罗斯、中国的支持。欧盟、印度、巴基斯坦、日本、阿曼和卡塔尔不想要一场反对伊朗的战争。

  土耳其和伊朗过去是控制中东的国家,现在想利用特朗普的信誉丧失恢复它们过去的影响力。沙特阿拉伯人已经表明他们有很多钱,但是它缺乏所有的民主的形式,这对它造成损害,甚至是在军事领域,它没有赢得自己的第一场战争(尽管也门极端贫困和缺乏军备)。

  与在委内瑞拉一样,特朗普不得不看到他没有能力打败伊朗持有异议的政府,伊朗的基础也在于一种有“黑金”支撑的经济的保护主义。

  白宫将在波斯湾重复在加勒比同样的战略:威胁和将侵略它的对手(没有能力这样做),但是试图用强有力的经济制裁窒息它们。伊朗总统罗汉·哈萨尼说,反对他的国家的“挑衅”使得“全世界谴责美国”。伊朗和委内瑞拉的政府以某种方式寻求利用特朗普的威胁和制裁造成的困境以便在国际上孤立他,在它们自己的国家和地区内部加强自己,想作为国家主权的捍卫者出现。(作者伊萨克·比吉奥是在伦敦经济学院从事教学的政治学家、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9年6月20日厄瓜多尔拉美社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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