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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力工:谈欧洲的难民问题与自食苦果

火烧 2015-08-28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俞力工分析欧洲难民问题,指出难民多为经济活跃人口,欧洲实际负担较小,同时反思冷战时期政策及南斯拉夫解体引发的难民危机。

  难民,就一般情况,主要分政治难民与经济难民。国际上 对待两种难民的态度不一,绝大多数倾向于排斥经济难民,对政治难民则较宽容。

  话说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法西斯国家的异议人士(尤其是共产党与社会民主党人)寻求政治庇护的途径窄狭,因此很多人便与犹太人、吉普赛人一道,关进了集中营。战后,社会民主 党人痛定思痛,制定了相当宽容的政治难民庇护政策。

  犹太人属另一个篇章。他们遭受残酷迫害而寻求庇护时,所遭遇的障碍比异议分子更多。许多基督教国家甚至以“宗教迫害非政治迫害”为理由,拒绝收容犹太难民。瑞士,这个号称中立的 国家,为防止犹太难民蜂拥而至,甚至向德国政府支招,要他们在犹太人的护照上盖个标示其血统的“J”(指“犹太人”)大章。于是乎,更是让犹太难民走投无路、陷于绝境。

  基于上述原因,整个冷战期间可算是政治难民最受礼遇的时期。那时候,西方集团甚至为了使共产阵营难堪,即便是纯粹出于经济目的而出走的经济难民,也多视为“投奔自由”的“政治难 民”给予庇护。

  不幸的是,这些“人道主义措施”,随着冷战结束也自动告退。打从八十年代末期开始,“船已挤满”之声就不绝于耳。在右派政党的民粹主义渲染下,社会上对难民、移民出现了一概歧视 和排斥的倾向。有色人种在街上挨打,以至于难民营受到极右分子攻击、纵火的事件更是层出不穷。

  难民与移民真就那么毒蛇猛兽吗?

  一,欧洲联盟属低生育地区(不到1%)。在经济增长、生产不断扩大的情况下,没有足够的劳动力,资方必然会将工厂、机器、资金转移到劳动力低廉且充裕的地区(如中国)。据专家组织 调查,欧洲联盟为求维持现有的竞争力与发展速度,同时要聚集足够的所得税以支付养老金,2050年之前还应当吸收4500万的新移民。

  二,不论是移民或难民,前来叩门者绝大多数为经济活跃的年轻人口。这些人靠其他国家养育成人,到了欧洲可立即投入劳动。因此最大受益者就是欧洲。

  三,就全球范围,当前流离失所的难民人口介于5000至6500万之间。其中,所谓的境外难民(逃到周边国家),大概有1400万人。其中,2014年与2015年,分别有50万、60万投奔欧洲。从这 个数字看来,难民负担多由第三世界落后国家自己承担。至于成天闹得最凶的欧洲,“负担”其实最是微不足道。

  四,如果把这50、60万的难民再剔除欧洲本地的难民人口(如科索沃、阿尔巴尼亚、马其顿、塞尔维亚、罗马尼亚),则来自中东与非洲的难民仅有14万左右(2015年头7个月的数字)。所以 ,这“大部分”的问题,其实是上世纪九十年代肢解南斯拉夫时自己所闯下的祸。所谓“自己”,当然得首推德国、英国、法国、奥地利、幕后的美国,以及听命于美国、积极参与颠覆南斯 拉夫的沙特阿拉伯与土耳其。

  五,再举伊拉克为例,2003年美英联军将该国摧毁之时,即刻制造了500万难民,其中大约有100万逃至叙利亚。更有甚者,这些外逃难民大多为知识分子,这无异于抽干了这个国家的血液与 骨髓。此外,2012年叙利亚遭到西方国家派遣的恐怖分子(包括现在的伊斯兰国部分成员)大规模摧残后,不但造成22万人口的死亡,又在该国制造了400多万难民。其中一部分,就构成了目 前投奔欧洲的难民中人数最多的群体。对这些责任问题,真正的人道主义问题,西方媒体十多年来始终是沉默地振聋发聩。

  六,难民潮与政治环境有直接关系。以1990年华沙集团解体为例,曾经就出现过大量难民与移民(70万)。随着社会动荡趋于稳定,不到10年,难民人口就少了近半(39万)。不久前,即 2008年经济危机扩散至全球之后,全球各地飞涨的物价所导致的社会动荡,又给人为地转移为“民主革命”和接踵而来的“人道主义军事干预”。从此之后,投奔欧洲的难民数字就不断飙升 ,终于发展到今天的五六十万的地步。

  七,2015年大约有14万难民分别从地中海东部、西部,以及北非东部与中部,跨海投奔欧洲。其主要途径是先由希腊与意大利(少部分)登陆。抵达希腊后便取道马其顿、塞尔维亚、匈牙利 、奥地利,最终分散到德国和其他国家。这些人多是搭乘毫无安全措施的船只偷渡,途中至少有数千人(2014 死3500人)葬身鱼腹。

  八,另外,单就德国而言,2015年其政府所发表的“提出难民申请人数清单”列出如下:叙利亚(3.2万)、科索沃(2.9万)、阿尔巴尼亚(2.2万)、马其顿(4182)、塞尔维亚(1万)、 伊拉克(8331)、阿富汗(7932)、厄利特里亚(3582)、尼日利亚(2805)、巴基斯坦(2701),其他国家有37318人。这里,人数最多的就是阿尔巴尼亚人(科索沃也是同一民族),其次 便是目前动乱最惨烈的叙利亚人。

  九,无论难民来自欧洲本身,或来自中东或非洲,所经欧洲国家均如临大敌。然而,尽管步步设防,却都知道其中绝大多数是无法遣返原居地的。原因在于,欧美扶持的科索沃严格说来是个 流氓国家,阿尔巴尼亚也向来有欧洲贫民窟的称号。塞尔维亚的难民多属南斯拉夫分崩离析时刻,让各地驱赶至塞尔维亚的吉普赛人和塞尔维亚族。至于叙利亚、伊拉克、利比亚、阿富汗、 利比亚(多逃至意大利)也都早已断瓦残垣,一败涂地。

  结语:当前欧洲国家互相推诿责任,尤其谴责南欧国家“故意”给难民提供前往中西欧的方便。令人费解的是,不过就两三年前,欧洲国家还与美国一道,一致主张推翻叙利亚阿萨德政权, 并把恐怖分子描述为“民主斗士”。在欧洲媒体与政界的渲染下,陆续有近5000名欧洲伊斯兰激进青年前往土耳其、约旦接受战斗培训,并投入叙利亚的颠覆战。如今,叙利亚等地民不聊生 、国民经济几近瘫痪,大批难民冒生命危险投奔欧洲,却又屡屡受到法西斯极右分子的诋毁、威胁与攻击。

  早在八十年代,美国战略家为了巩固其霸权地位,和填补华沙集团瓦解后留下的权力真空,已开始在两个风险地带策划重建“国际新秩序”:一个是欧洲的火药库,巴尔干半岛;另一个是欧 亚大陆的火药库,即大中东,其中包括中亚、南亚与北非。从微观角度观之,风险地带一旦发生动乱,情况似乎是土崩瓦解、血雨腥风。然而从宏观角度看来,投放什么武器、差遣什么恐怖 分子、排除什么障碍、划定什么界线,却完全在战略谋士的掌控之中。欧洲人多年来为虎作伥,如今必须面对这两个火药库所波及的后果。

  笔者十多年前即指出美英集团在欧洲境内部署两个伊斯兰教国家(波斯尼亚与科索沃)纯属不怀好意。果不其然,如今大批阿尔巴尼亚人前来扣挠,正是自食其果的第一颗苦果。2015/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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