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相信中国精英们会全力献策“搭救资本主义危机”
我绝对相信中国精英们绝对会全力献策“搭救资本主义危机”
当下, 资本主义金融危机似四处喷发的“箭火”,向世界各国蔓延,除了那些实行公有制计划经济、相对独立自主的社会主义国家,如古巴、朝鲜等国外,都处于“将被殃及”的惶恐之中。
这一危机,已不可能象1997年发端于东南亚的那埸危机那样,倚靠中国在计划经济体系下稳定人民币而得以消解。时过境迁,如今的危机,不但猛烈,而且是全球性的。从中国的角度去比较1997年危机同今日危机的相关性及危害,可以说,1997年中国还没有加入WTO,根本没有今天这样开放,故而,今昔比较,其相关性绝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危机,更不可能象30年前那样:我们中国的老师、教导者们得意地捧着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政经教科书,神采飞扬地宣讲“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周期性、危害性”;解释、证明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以及铿锵指责西方资本主义的侵略性……
所以,我在金融危机一开始,就绝对相信,今天中国的知识精英们是会全力献策“搭救资本主义危机”的,中国最终也是会参加“全球救援”的。
一切尽在料中。今天,我政府已通过外交部发言人宣布:“中方愿与各国政府以及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内的主要国际金融组织加强协调合作,共同维护全球金融市场稳定,促进全球经济增长。”
为全面说明问题,另附他人的几篇文章。
附一:稿于2008/10/17
(刊登于马来西亚 《光华日报》2008/10/24《旁门左道》专栏)--刊登时标题改为《赌场资本主义的覆灭》作者:朱进佳
近期掀起的金融海啸,从作为资本主义心脏的美国,扩散到全球范围。各国政府和中央银行纷纷出手“救市”,其实就是砸下令人目眩的金额,去拯救那些在金融市场这个赌场上“搏杀”失利的银行总裁以及投机客们,让金融巨鳄可以逃脱责任,并把一切亏损“国有化”—由普罗民众去承担资本家豪赌输钱的代价。
从全球暖化、燃油危机,再到粮食危机,以及来势汹汹的金融海啸,已经让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信誉”,像各国股市的指数一样,一泻千里。鼓吹自由市场的资本主义在上个世纪在斯大林主义的废墟上高呼“历史终结”后不到二十年,现在要在华尔街赌场经济的瓦解边缘等着终结。
从去年开始美国次按风暴,不过是资本主义体制盈利至上而衍生出来的问题。当经济好的时候,发展商大兴土木,建造大量的房子,高价出售以套取厚利。还有投机客通过市场炒卖,让房价愈炒愈高。尽管房子愈建愈多,不过,美国政府没有一个为全民提供房屋居住的政策,收入低微的打工一族都买不起价格不断飚高的房子,只有望楼兴叹。这个时候银行就放宽贷款,借钱给中低收入人民买房子,当然其目的不是要居者有其屋,而是要“刺激房屋市场”。
但是,在自由市场的运作下,工人的实质工资日益下跌,导致他们偿还不起银行贷款,结果大量放贷的银行在呆账不断累积下陷入困境,最后不是黄飞鸿收档,就是伸出乞讨之手等待政府救济。金融巨鳄都不愿自己承担损失,要政府用人民的钱买下他们亏损,这叫“有福独享,有难同当”嘛。金融巨鳄们在自己的财团关门大吉时可以拿走数以千万计的大笔遣散费,而因削减开支而被裁员的工人们却没有这样的“福报”了。
美国参众两院可以在不到一个星期的口沫横飞下通过7000亿美元救市方案,但是消除美国国内贫穷所需的2000亿美元却遥遥无期。7000亿美元是世界最贫穷49个国家总债务的两倍。在新自由主义的吹袭下,贫穷国家债台高筑,而西方每给予的一美元援助,这些国家却必须拿出25 美元去还外债!所以,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援助,不过是杯水车薪。目前全球的贫富差距悬殊,造成每年有1100万的儿童因缺乏医疗保健、卫生设施、粮食和水源而死亡。要拯救这些性命,只需要100亿美元,也就是救市金额的70分之一!美国以及其它各国政府可以用天文数字是打救几个金融巨鳄,怎么却不能取消最贫穷国家的债务并消除贫穷?
即将卸任的美国总统布什在今年初,才否决了让美国9百万贫穷儿童受益的少于60亿美元的医疗法案,他所给的理由是这个计划没有什么好处。原来,那华尔街金融巨鳄的口袋,还重要过数以百万计儿童的健康,这就是资本主义的“普世价值”。
在过去三十年来,自从资本主义的战后繁荣时期结束后,资本主义以新自由主义的旗帜继续横行,通过贸易自由化、取消市场管制,及大规模私有化,去让资本财团得以生存下来,代价是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贫穷国家广大劳动人民的权益被侵蚀和生活素质下降。为了减低实质工资逐年下降的冲击,各国为资本财团卖力的政府,不断使用债务去刺激经济。因此,过去多年的全球经济成长背后,都是债务在支撑着,是一种随时爆破的泡沫经济。单是在资本主义心脏的美国,家庭的债务已经高达12兆美元,平均每人必须花掉收入的14%去偿还各种债务。债务,是自由主义攻势下的逻辑产物之一。
资本主义在过去三十年已经发展到这样一个阶段,那就是大资本家不再用他们的资本去生产让人们使用的产品,而是花在股票市场、衍生产品市场、外汇市场、金融市场等赌博性投资上。简而言之,今天的资本主义经济,是赌博式经济,是赌场资本主义。
赌场资本主义在燃油危机、粮食危机,以及金融海啸中,向世人展示了其巨大的祸害。但是,还是有很多的政治精英对此冥顽不灵,以为可以把更多从人民身上得到的钱,注入到资本市场上,就可以像大强心针一样,让资本主义恢复(从来就不)“正常”的运作。
赌场资本主义引发的经济危机,将让全球进入另外一个萧条期,而且将比上个世纪更加严重。经济萧条来临时,受到最大冲击的,肯定是广大的工人阶级以及基层人民。很多人将面临失业,买不起日常必需品,生活素质愈来愈糟。资产阶级政府还要强迫人民去承担富豪们的债务,然后说什么“同舟共济”的鬼话。这就是资本主义的逻辑:经济好时“富者愈富,穷者愈穷”,而经济坏时“富者不富,穷者更加穷”!
我们不要任何的政府拿钱去救市,因为那些盈利至上的财团富豪不值得我们去打救,他们还必须为他们到处拉下的屎负责!这是制度的问题,如果不直指资本主义的问题根源,更多的危机将接踵而来。我们不只要拒绝打救赌场经济,更要打碎这个摧毁着世界人民生活的资本主义!
注:“赌场资本主义”是已故英国政治经济学专家苏珊•斯特兰奇(Susan Strange)在1985的同名著作中,对当代资本主义经济的一种比喻,用以形容当代资本主义具有高度的投机性和风险性。
附二:辨清金融海啸中的“社会主义”
(2008-10-25)
早报导读
● 陈冰
在跌荡起伏的金融海啸中,“社会主义”被广泛使用。在西方,布什政府的救市方案,被美国学者视为“美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欧洲的金融家说“我们已经跨越了从资本主义到社会主义的红线”;《华盛顿邮报》发表文章称,“我们现在都是中国人了”。
在中国,面对西方国家在危机面前“每个都成了泥菩萨”的现实,一些人发出金融海啸成了资本主义制度“掘墓人”的疑问,批评“资本主义的制度缺陷又一次暴露无遗”;一些评论家欣喜西方发达国家的反思,说他们开始严肃分析和讨论“为何要向中国学习社会主义”。
无论在西方还是中国,这些言论都不算主流,而且双方所说的“社会主义”不完全是一个概念。但中国更需要警惕这种思潮带来的某种醉意,可能会对完善市场经济体制和启动政治改革带来麻烦。因此,我们有必要辨清金融危机中的“社会主义”究竟指什么,中国深化改革的着力点应该在何处。
同一词汇不同意蕴
西方人和中国都在讲“社会主义”,但强调的重点有所不同。西方人的“社会主义”更多地指经济意义上的国家干预和国有化,而一些中国人所强调的是意识形态上的传统社会主义。从对“市场经济这只看不见的手”的顿生疑窦,以及对“社会主义优于资本主义”的旧词新说中,可以看出他们所讲的“社会主义”更侧重于意识形态,甚至语言体系都很落伍。
西方人所讲的“社会主义”概念,不是十九世纪的传统社会主义,而是二战后升级换代了的民主社会主义,其中包括凯恩斯的国家干预理论,二战后的福利国家主张和民主社会主义思潮,以及上世纪90年代兴起的通过自由市场经济方式扩大公共服务的“第三条道路”。
从政治上看,就是在民主制度的框架下,确保每个人的人格和才能得到全面发展,保证人权和公民权,在和平的世界中实现自由、平等、团结、法治、民主等原则。从经济上看,就是通过一定程度的国有化,把投资、生产、分配、财富分享置于政府掌控下,把公民权置于财产权至上,实现社会公正。
所以在金融海啸中,西方人所言的社会主义更多地是指经济国有化,是对全面私有化和自由放任的校正。西方学者提出“向中国学习”是学局部,主要是指国有化的金融体制及其管制政策,当然也有乞求中国为他们的危机垫钱的意味。另外,西方学者对中国的认识也有盲点,只看到了大城市的繁荣而无视乡村故事,“我们都是中国人”主要还是指“城市中国人”。
中国成就在于引“资”
在中国,人们对西方人在金融危机中“向社会主义迈步”、“建立美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抱有好感,一方面是对全球化时代坚持和革新社会主义的自信,是对没有照搬西方体制、特别是抗拒了人民币升值压力的欣慰;另一方面则是传统社会主义的怀念,是不太了解西方社会主义思潮前提下的盲目乐观,或者是意识形态上的精神安慰。对于后者,要特别警觉,很可能会形成深化改革、科学发展的阻力。
中国在金融危机面前之所以没有“伤筋动骨”,让西方人“刮目相看”,就在于实行了对外开放,进行了渐进的市场经济改革,不管“姓资”、“姓社”地引进了文明成果,在较短时间内实现了财富的积累。经济市场化、产权明晰化、企业股份化、住房商品化等等,实际上都是资本主义国家率先创制的有效方式。邓小平以务实的“三个有利于”原则,启蒙国人突破了传统社会主义的束缚,开启了市场经济改革道路,刺激了人民的创造精神,提高了生产力,使单一计划体制变成混合经济体制。
中国执政党最见智慧的是,在把市场机制这只“看不见的手”作为配置资源的基础性手段,同时通过政府调控这只“看得见的手”来弥补市场机制的缺陷和不足。货币实行管制,能源价格由政府设定,金融、交通、航天、电力、环境治理等仍由国家掌控下的企业主导,能够比较灵活地应对突如其来的危机。无需讳言的是,其中也存在市场化改革尚未深化的问题,某些产业的垄断尚未进展到改革阶段。
推动改革健全体制
中国人实际上不必太在意西方并不诚心的颂歌,而要借鉴西方金融危机、经济衰退的经验教训,搞好本国的改革,对自身存在的问题有清醒认识。
其实,某种危机已经显现,比如食品安全和矿难事件,其中包含着政府监管不利、企业缺乏社会责任、官员腐败、执法不严、认钱不顾命等多种问题,证明中国的经济、政治、社会管理需要迫切地从粗放型向精致化转型,从质量上刷新“中国制造”的声誉,也就是说要从单一的经济改革转向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四位一体的改革。
最重要的“中国制造”当属政治体制创新。在当今时代,无论是资本主义国家还是社会主义国家,都把民主、法治、宪政、公民权等作为政治运行的基本原则。中国要进一步向法制市场经济迈进,防止误入权贵资本主义歧途,就要大力推进政治现代化,深化市场化改革。只有在政治改革上取得令世界刮目相看的成就,才能开拓出更为广阔的发展前景。
中国同样面临“再社会主义”的问题,不仅在城乡之间,也要在穷富之间落实。中共十七届三中全会通过的关于推进农村改革发展的决定,不仅是要解决中国千百年来尚未解决好的农民、农村、农业问题,也是再社会主义、让全民分享改革成果的大战略。因此,中国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附三:2008年10月30日,外交部发言人姜瑜举行例行记者会,就……国际金融峰会等答问。
……
问:中方是否将出席11月15日在华盛顿召开的20国集团领导人金融峰会?哪位领导人将代表中方与会?
答:我们已收到美方关于出席在华盛顿举行的二十国集团领导人“金融市场和世界经济峰会”的邀请,我们正予以积极考虑,并与美方就有关事宜进行协调,确定以后我们会适时发布消息。
问:中方是否将向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所设立的基金注资,以帮助受金融危机影响的穷国?美国总统候选人奥巴马敦促中国政府停止操纵人民币汇率,称这是导致美对华贸易逆差的原因,中方对此有何回应?
答: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当前国际金融危机已对全球金融体系和经济发展产生严重影响,国际社会应通力合作,共同应对金融危机。中方愿与各国政府以及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在内的主要国际金融组织加强协调合作,共同维护全球金融市场稳定,促进全球经济增长。作为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成员国,中国一直通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资金交易计划等安排向有关国家提供资金支持,我们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继续积极考虑参与各种形式的救援计划。
关于第二个问题,人民币汇率不是引起中美贸易逆差的根本原因,贸易逆差问题是经济全球化下产业分工加速调整造成的。我们愿与美方在平等、互谅和友好协商的基础上妥善处理中美经贸关系中的问题。同时,我们也希望美方减少对华出口限制,消除贸易和投资壁垒,这将有助于缓解中美贸易逆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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