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曼女士
最近,中央电视台新闻节目中推出的“重读抗战家书”,感人至深。其中有赵一曼女士临刑前给儿子的家书,二十年前,我就读过。
二十年前的1995年,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小说选刊》开设了“纪念抗日战争胜利五十周年”专栏,第二期上,专栏刊发了三篇小说。一篇是重刊,孙犁先生的《荷花淀》,这篇优美的文字早就收入到了中学语文教科书,很多人读过;另两篇选刊的是新作,分别是当年《山东文学》第六期上发表的庄旭清的《奶奶的河》,当年《人民文学》第五期上发表的阿成的《赵一曼女士》。
作家阿成的文字里,收录了赵一曼女士给孩子的两篇不尽相同的遗书,一篇是电视上朗诵过的,一篇则没有。这两篇都写于同一天,体现的都是一位母亲的深情:“母亲死后,我的孩子要替代母亲继续奋斗,自己壮大成人,来安慰九泉之下的母亲!”“我的孩子自己好好学习,就是母亲最后的一线希望。”
阿成只是写了赵一曼女士被捕到就义这段时间的经历。摘一点阿成的文字吧:“赵一曼女士,是一个略显瘦秀且成熟的中国女性。在她身上弥漫着拔俗的文人气质和职业军人的冷峻。在任何地方见到她,你都能很快在众多的人当中看出她别于他人的风度。”
“赵一曼女士对董警士的争取,共用20天时间。我非常佩服这位共产党的干部。有人称共产党是‘洪水猛兽’,是不是也包括着对该党的‘工作能力’的恐惧呢?”
补白:
清明节这天的新闻联播中,我们看到了对于“红旗渠”的纪念。“红旗渠”是一座精神丰碑,也是一个老典型,周总理曾经自豪地对外国客人“自我表扬”:新中国两大奇迹,一为南京长江大桥,一为红旗渠。对这一典型的宣传,最打动我的是红旗渠人把红旗渠精神的传扬,很自然地,让人联想起“后三十年”的一个典型:小岗村。这两个典型分别塑造了不同的精神,只是,后者之“精神”是需要打上引号的,因为它给这个社会提供的能量是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