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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风采是否浪漫依然?

火烧 2019-06-24 00:00:00 网友时评 1025
文章探讨香港台独现象,分析城市小资产阶级对房价的依赖与社会心理,揭示港英时期遗留问题对当前局势的影响。

  香港和台湾,都有一种很让人感慨的历史现象。在日治时期,很多台湾人的心还是中国心,这可以在日治时期的许多文艺作品中得到反映。但是回归中国之后,台独力量反倒成长起来了,到现在几乎是台湾主流。

  同样,在英国殖民统治时期,很多香港人的心也仍然是中国心。虽然由于特殊的历史缘由,香港很多人是反共的。但是在香港回归之后,尤其是2003年之后,港独力量居然逐渐壮大起来了。连彭定康都说,在回归之前,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香港不同于台湾,香港在1997年就已经主权回归中国。对香港的分离主义势力,已经有很多人从很多方面来进行剖析。在这里,我从一个不大有人注意的方面来做分析。但是由于各种原因,话点到为止,敬请谅解。

  在港英统治时期,香港已经成为国际金融中心,自由贸易港。香港的繁荣造就了大地产商和金融资本家。对于普通人而言,许多文章都强调香港普通居民的“房奴”身份,却忽略了他们的另一个身份:城市小资产阶级。

  很多香港市民,从经济繁荣中获益,购买了房产以及其他资产。对于这些人来说,表面上,他们的利益是与大资产阶级一致的。房价和资产价格上涨,他们都获利;房价和资产价格下跌,他们都受损。在香港几十年的自由主义春风中陶醉的香港市民们,在他们眼中,根本没有是非和道理,只有金钱响当当的声音。他们崇尚个人奋斗,实际上就是自私自利;他们教导人要努力、上进,实际上就是生存竞争。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账面上的数字一直上涨。

  所以当年董建华提出的解决香港楼市的方案,遭到了香港市民的强烈反对。因为他们只要房价上涨,不要停滞,更不要下跌。

  对于城市小资产阶级来说,他们倾尽所有,把全部积蓄投入到房产中去,对房价波动毫无抵御能力。因此,“负资产”是比下地狱还可怕的事情,房价下跌比魔鬼还要残忍。事实上,他们恐惧的甚至不是房价下跌,而是房价上涨带来的收益没有超过资金成本。房价必须要涨,而且要大涨,这样他们在梦中才会感到他们那空虚的钱包被充实了。

  因此,可以理解,为什么每次关系到香港的前途与未来的重大决定,都会引发港人的不满和抗议。因为城市小资产阶级的钱包决定了他们的眼光永远只能看到自己的鼻子尖,再远一厘米的东西也看不清。就如同实验中的“舞蹈的鸽子”一样,他们把港英时期所有零零碎碎的东西都与经济繁荣拉上关系,把香港的所有变化都与香港的日益没落联系在一起。

  对于小资产阶级的这种社会心理,马克思主义有着深刻的研究。在《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中,马克思这样写道:

  在六月事变中,为拯救财产和恢复信用而斗争得最热狂的,莫过于巴黎的小资产阶级——咖啡店和餐馆的主人、marchands de vin〔酒商〕、小商人、小店主、小手工作坊主等等。小店铺奋然而起,向街垒进攻,以求恢复从街头到店里去的通路。但是,街垒后面站的是小店主们的顾客和债务人,街垒前面站的是他们的债权人。当街垒被击毁,工人被击溃,而小店主们在胜利陶醉中奔回到自己店里去的时候,他们忽然发觉店门已被财产的救主即信用的官方代理人堵住了,他拿着威胁的通知单迎接了他们。期票过期了!房租过期了!债票过期了!小店铺垮了!小店主垮了!

  拯救财产!但是,他们所居住的房屋不是他们的财产;他们做生意的店铺不是他们的财产;他们所出卖的商品不是他们的财产。无论是他们的店铺,或是他们吃饭用的盘子,或是他们睡觉用的床铺,都已不再归他们所有了。拯救这种财产,正是反对他们自己,——是为着那些将房屋租给了他们住的房东,是为着那些给他们期票贴了现的银行家,是为着那些贷给了他们现金的资本家,是为着那些把商品信托给小店主们售卖的工厂主,是为着那些把原料赊卖给小手工作坊主的批发商,而拯救这种财产。恢复信用!但是,恢复了元气的信用已表明出自己是一个活生生和满怀复仇心情的凶神,这首先就表现于它把那无力支付的债务人连同其妻室儿女一起逐出了住屋,把他的虚幻的财产交给了资本,而把他本人则抛进了那在六月起义者尸体上重又赫然耸立起来的债务监狱。

  小资产者惊愕地认识到,它把工人击溃之后,就使自己毫无抵抗地陷入它那些债权人的掌握中了。它那从2月起就象慢性病一样地延续着的、仿佛没有被人注意的破产,如今在6月以后已被正式宣布了。

  小资产者的名义上的财产,只有在人家需要驱使他们去为拥护财产进行斗争的时候,才不受到人家的侵犯。现在,既已和无产阶级算清大帐,也就可以跟小店主来算小帐了。在巴黎,过期的期票总值在2100万法郎以上,外省则在1100万法郎以上。巴黎有7000多家商店老板,自2月以来就没有缴过房租。

  对于大资产阶级来说,他们只是人格化的资本,他们只是履行资本和资本主义的义务。在1997年之后,香港与内地的关系越发紧密,香港逐渐成为内地资本跳板。每年流向大陆的香港投资,不知道有多少是改头换面的内地资本。同样,从香港走向世界的内地资本,也是天文数字。在“两制”的庇护下,内地资本玩得风生水起。港资与陆资实际上已经融合,两地的资本游戏,玩得火热。除了资本游戏,还有政治游戏和其它各种更加隐蔽的游戏。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要插手进来,败坏一桌桌游戏的兴致,那么,很多玩家显然是不开心的。但是香港大资产阶级是爱国的,大陆的玩家(请记住,大陆的玩家远远不只是资本家)本身就是国,他们怎么可以出面反对呢?

  当一个社会,工业在经济中消失之后,工人阶级也就作为一个整体不存在了。这种时候,社会中只剩下了大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以及城市贫民。在这种情况下,整个社会必然倾向于保守和反动,这个社会散发出来的一切都透露着“鼠目寸光”四个字,也就毫不奇怪了。小资产阶级充当大资产阶级的打手,然后被大资产阶级压榨得一干二净,这既是大资产阶级对他们的报答,也是历史给他们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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