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答读者问(20190818)
说几件事:
首先是关韩国电影《寄生虫》。

1、有人说韩国电影《寄生虫》深度不够。
其实我已经说了,垄断资本已经成型的时代,编剧能写出来,制片人能找导演拍出、你能看到这种电影就不错。
你希望韩国制片人和编剧拍什么?拍韩国那些大企业(三星、LG)怎么控制经济基础,怎么掠夺韩国百姓,怎么操纵韩国政权,怎么勾结以美国为首的境外势力?
你想看,编剧未必敢写。写了,制片未必敢拍。制片想拍,未必有导演承接。就是拍了,也未必能够上映。就是上映了,很快也会下线。
垄断资本的时代,要是连这点事情都控制不了,那还是垄断资本吗?你们真以为韩国是民主国家(我说是钱主国家),就可以肆无忌惮,想拍什么拍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
读过列宁的书吗?列宁怎么说的?
因此,我不但要极严格地限制自己只作理论上的、特别是经济上的分析,而且在表述关于政治方面的几点必要的意见时,不得不极其谨慎,不得不用暗示的方法,不得不采用的那种伊索式的——可恶的伊索式的——语言。
在目前这种自由的日子里,重读小册子里这些走了样的、吞吞吐吐的、好象被铁钳子钳住了似的地方,真是感到十分难受。在谈到帝国主义是社会主义革命的前夜,谈到社会沙文主义(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沙文主义)完全背叛了社会主义、完全转到资产阶级方面,谈到工人运动的这种分裂是同帝国主义的客观条件相联系的等等问题时,我不得不用一种“奴隶的”语言……我不得不拿……日本做例子!细心的读者不难把日本换成俄国,把朝鲜换成芬兰、波兰、库尔兰、乌克兰、希瓦、布哈拉、爱斯兰和其他非大俄罗斯人居住的地区。
编剧和制片特意挑选了数字精英朴社长作为富人的代表,而不是选择了韩国的大企业家族或者大地主家族。否则,你们还能看到这部电影吗?
编剧和制片用了朴社长作富人的代表,用韩国社会作美国经济殖民地的代表,你如果觉得深度不够,自己就不能脑补一下导演有口难言,隐而未露的内容?你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把这部片子当娱乐片看就是了。如果做得到,何必强求韩国的电影人?
其次,有人非要问我香港的事情怎么看。
我说了,不谈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国家。讲讲经济理论,读者觉得没有意思,可以取关。
再次,昨天下午开始,大家是不是不能评论了?
因为评论功能被关闭了。
原因是我审核评论把关不严,让下面这条评论发出来了。
描述越来越悲观了,有更大的危机在后面?厉害国能挺过去吗?
我说过很多次,只谈反动万恶腐朽堕落的资本主义国家,不谈富强民主文明的社会主义国家。
但是,审查评论的时候,因为一般都是批处理,所以让上面这条评论显示出来了。
这是我的失误,因此被关了评论功能。
我说这件事,不是想辩解,而是建议读者以后留言之前多斟酌,也希望理解我以后加强对留言的管理。
我愿意和大家交流,所以我没有关闭评论功能。过去,在留言数量没有达到上限的时候,我一般管理比较宽松,只要不涉及谣言,不是辱骂挑衅,我一般都放行。
今后看来要控制放行的评论数量了。
在支持香港动乱分子的热爱“言论自由”的举报侠无所不在的时代,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事情,数不胜数,正文挑不出毛病,就挑留言的毛病。
所以,以后大家发言以前,最好斟酌。如果自认自己的留言可能被别人曲解,或者被读出弦外之音,建议别发。毕竟,手机打字不易,打了很多字,最终发不出来,很浪费时间和精力。
我放行留言的时候,也会慎重,尽量不给那些热爱“言论自由”的举报侠可乘之机。
个人对同一条留言被曲解的可能的理解都不一样,如果自认留言很好,但是最后没有显示出来,我只能说抱歉。
最后,总有人说我分析美国等腐朽堕落反动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却不提供解决方案。
个人解决方案,我建议普通美国人向《寄生虫》之中的主角一家学习,看看最终能不能改姓,改姓华,华尔街的华。
斋藤道三不是篡夺了土岐家吗?你也可以试试。看看自己能不能从寄居门客做起,不择手段最终实现彼可取而代之的目标。
要实现这个目标,并不容易。除了能力超群,抛弃一切良心的束缚,有合适的大环境,还要有足够的运气。
这是小我的解决方案。
如果是为了这个解决方案关注我的话,我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我不能提供你需要的东西,你取关,我绝不挽留。
群体的解决方案,抱歉,我不能提供。有兴趣可以去读读马恩、列宁和主席的作品。
这是大我的解决方案。
如果读者能通过关注我,反思世界,意识到上世纪苏联解体后劳资博弈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资本主义和人工智能相结合对普通劳动者的潜在危机,那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至于最终的大我解决方案,我同样不能提供,除了你懂我也懂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这是一个全人类不断探索未知的过程。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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