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搞孔家店
不能再搞孔家店
按:事实上,人们不满的是新中国成立后现代化文明没有做好,社会进步做的不够好。一切诟病都是这个原因。
1923年,孙中山应香港大学之请,在英治殖民地的最高学府发表演讲,对香港这个中国最大的租界发出由衷的赞美,言辞甚为动情:“我之此等思想发源地即为香港,至于如何得之,则我与三十年前在香港读书,暇时则散步市街,见其秩序整齐,建筑宏伟,工作进步不断,脑海中留有深刻之印象。我每年回香山二次,两地相较,情形迥异,香港整齐而繁荣,香山反是……外人在七八十年间在一荒岛成此伟绩,中国以四千年之文明,乃无一地如香港者,其故安在……研究结果,知香港政府官员皆洁己奉公,贪赃纳贿之绝无仅有,此与中国情形正相反。”————其故安在httpwww.hljnews.cn 2010-07-26 来源:黑龙江新闻网-老年日报
“中国以四千年之文明,乃无一地如香港者,其故安在……。”又搞孔家店祸国殃民,竟然无耻说成是好事,搞孔家店的理由完全是自相矛盾的胡说八道,每一个理由都自相矛盾,每一样举例都是子虚乌有,都是欺世盗名,无耻至极贪天功为己有。
事实上,人们不满的是新中国成立后现代化文明没有做好,社会进步做的不够好。人文落后必然导致危机,这么多人批判国民性,聂耳发出了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现在竟然还搞孔家店,是自取灭亡。清朝、袁世凯、北洋军阀、蒋介石都是如此。
中国现在的人文,事实上是落后愚劣在现代化社会的不适应和拖后腿,是社会恶劣惯性和种种不合理的土壤阻碍了社会进步发展,反过来阻碍了生存发展。特别可怕的是,内忧外患会因此形成危机。
孔家店只是维持了封建社会,并没有维持任何一个政权。中国封建社会的维持,是以一次次社会灾难,政权走马灯似的灭亡为代价的。两千多年,就出现了几百次农民起义。毛主席指出:“中国封建社会,农民起义和农民战争,总计大小数百次,规模之大,是世界历史上所仅见的”。
农业时代都骗不了人,几百次农民起义,现在只要一次就落花流水了。在今天如此发展的时代,孔家店更不灵,只能让人反感,其实就是穿帮的骗子自说自话而已。用来掩饰干坏事是痴心妄想。
危害社会的问题让人们不满焦虑,这时候如果用宗教圣贤就会适得其反。封建社会就是这样愚蠢,就会出现越来越严重的失望,就会出现极端,就会认为需要更加严酷的“原教旨”,就会出现暴乱。
孔庆东不反对儒,喜欢孔家店这些似是而非,贻笑人间。他的一些行为不恰当,即使是想干好事,也是不合适的。他现在的博文,特别是《孔庆东,侠之大者》,自恋的心态想法方法都是错误的。想干好事 也是不合适的。这些想干好事的人,却对封建主义如此糊涂,对文明进步的认识无知透顶荒谬绝伦,是误国误民的。如同清朝主和派、主战派。主和派卖国,主战派误国,但是都荒唐无知。
中国如果不能实现现代化,能复兴什么?靠封建主义复兴?封建主义只会让中国又一次失败。
封建社会让人老实,是用屠杀做出来的,宗教圣贤让人思维愚蠢,让人装模作样,似是而非,脱离实际。
曾国藩其实是受到王夫之的影响,现在一些混蛋却鼓吹王阳明影响曾国藩,更不说王夫之对毛主席这些人的影响。只有蒋介石是受到王阳明影响的。
令狐安:吏治腐败已经很严重了,老百姓和官员相信跑官、要官,要么你拿钱,要么有人。
记者:你在担任云南省委书记期间,也有这样的情况?
令狐安:那时候还不是这么严重,我当省委书记的时候连一个红包都没收过。当然官场也有送礼的情况,但这么严重的、大面积的买官卖官,太可怕了。
其实我们两家{令计划}没有亲戚关系,连远亲都不算,就是同姓,也不是一个村。权力寻租实际上是人治的结果,所以封建宗族、封建宗法深入人心。之所以有上面的笑话,都是受封建宗族、封建宗法的影响。”
封建主义如此严重惯性,还搞孔家店。而且谣传多得很,这可是隐患。再不进行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普及,还搞孔家店,加上现在基督教,佛教,宗教,邪教,迷信,后果不堪设想,古今中外,这些一泛滥,政权国家就内忧外患乱了套。
孔家店不是单纯鼓吹假道德,更是想当官人上人,学而优则仕。更是政治思想意识形态,一方面鼓吹等级尊卑,一方面鼓吹空想空谈从来没有成功实例的修身齐家平天下。宗教圣贤大哲,资本主义假道义的名词口号,凡是有这方面问题的,都事实上虚伪,别有用心。
秦始皇焚书坑儒,中原还出现西汉早期的精气神,自独尊儒术以来,中国民族精神每况愈下,到了鸦片战争,成了东亚病夫。
搞花言巧语的道德运动,只会把善良人愚昧,让邪恶分子招摇撞骗,不会对社会有任何益处。会让邪恶分子更加邪恶,让社会灾难更加不可避免。搞资本主义花言巧语的道义,同样如此。
红楼梦、巴金的家、大宅门,都揭示这是不可能的,中国不改变封建社会的遗留是不行的。
搞孔家店,家会败落,国无宁日。封建社会就是这个历史。
搞孔家店,是真正的走老路,而且是与时代格格不入的逆理而动。是几千年证明的邪路。
必须走科学真理的路,这是人类历史证明的。
中国古代把僧尼道巫媒认为是五害,就是因为民间生活这样是骗人。
从古至今,不论是利用鬼神还是利用世俗,搞假道德假道义的思想意识形态花言巧语的,从来破坏社会破坏世界,社会灾难战乱不断。中国的吃人历史,欧洲中世纪大破坏,印加帝国灭亡前,就是这样。
孔家店一开始自己就说的很赤裸裸,学而优则仕,就是当官做人上人剥削者,凌驾于社会之上。公开反对劳动生产。说的天花乱坠,其实就是妄图当官发财成为上人剥削者不劳而获。
孔家店就是公开欺骗,如同煞有介事的画饼充饥,煞有介事的说画什么饼才能吃,怎么画饼才能吃。本来人类社会不需要任何花言巧语,只要真与实,只要科学彻底的研究自然界、社会、人本身的一切本质实质。因为唯有此,才能真正的符合人类生存需要,才能合理化生存秩序规范。
思想意识形态鼓捣道德道义的花言巧语,老子就已经发现有大伪。从来都造成社会动乱灾难停滞不前,最野蛮。因为这是彻头彻尾的假与伪,反文明,反社会。邪恶的人,利己主义,还发展到精致,当然最喜欢假与伪的东西。道德优越感的自我感觉爽歪歪,特别是能够实用主义的掩饰自己和表现自己。最反对真与实和科学性。
鼓捣孔家店是自信完全是鼓捣自欺欺人,基本需要创新。搞古董能维持青年人不看美国大片吗?不创新,能维持青年人不吃洋快餐吗?小孩子趋之若鹜,怎么办?还大搞孔家店行吗?现在猩猩们的祖先就是想维持猴时代的传统,而人类祖先则没有。
到处说人心不古了,老太太都丧尽天良了,还鼓吹孔家店自信。为什么鼓捣孔家店自信,恰恰证明了什么?
中国历史教训。戚继光后,日本又敢侵略朝鲜。中国主帅朝鲜主帅都战死,只是以多取胜。还有甲午战争,日本先进的速射炮。
抗美援朝结束,陈赓搞哈工大,刘伯承搞军事学院,怎么和毛主席汇报的呀?抗美援朝战场的战例,志愿军吃的亏。
中国共产党,没有先进武器但是奋起直追,抗日战争就在新疆学飞行。中国共产党,首先就是先进的科学理论掌握,十月革命炮响送来了。
事实上,美国为什么横行霸道耀武扬威?如果中国各国什么都比美国先进,能出现美国跑到中国各国家门口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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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文化却不仅是一种只有生活方式而却没有生产方式和战斗方式的文化,而且儒家文化还有一个更大的缺陷,那就是没有逻辑知识的内容。只有生活方式而却没有生产方式和战斗方式的儒家文化,不只是造成了我们中国人总是挨打和未能自发地产生工业革命,而且还更是导致我们中国人的人生最主要内容,也就只能是讲求吃喝穿了。而只要是讲求吃喝穿,那也就只能是多讲索取而少讲、甚至是不讲奉献了。而不讲奉献而只讲索取,进而又导致了人们普遍养成了极端自私自利的这种劣根性。
也正是因为没有逻辑知识,所以尽管儒家文化非常讲求孝道,但却由于不能在本质上讲清为什么要讲求孝道的道理。于是儒家文化的孝道,也就只好不是象“乌鸦反哺,羊羔跪乳”这样用现象来解释现象,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了。因此,儒家文化不除,中国便注定难逃再次沦落的厄运。
善于瞒和骗的中国人,只有在同样不懂逻辑的我们中国人内部,或许还能造出奇妙的逃路来。可是一旦遇到懂得逻辑的人,那就只剩下被人骗的份了。改革开放尽管在国内真的还就骗出了一个体制来,可在国际上,却也被美国人用美国的国债和债券,骗走了几万亿的美元。
就是在儒家文化两千多年的主导下,所以我们中国才始终是在挨打受辱这样的痛苦中轮回。而之所以如此,就是由于在儒家文化的毒害下,大多数的中国人不懂逻辑。由于不懂逻辑,因此也就无法通过用逻辑推理的方法,就能认识到事物发展变化的最终结果。而无法通过用逻辑推理的方法就能认识到事物发展变化的最终结果,因而那就只能用事实来说话了。于是在我国,这才很早就形成了“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这样的警世格言。所以不是死到临头的时候,我们中国人普遍就象是杜牧在《阿房宫赋》里所说的“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那样,是不会产生真正的悲哀这种感受的。
我们中国人的国民劣根性,最普遍、最突出的,就是虚伪,就是不诚实,就是不认真,就是瞒和骗。因此早在一九二五年,鲁迅在《论睁了眼看》一文中,就这样总结到:“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著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
鲁迅:论睁了眼看
虚生先生所做的时事短评中,曾有一个这样的题目:“我们应该有正眼看各方面的勇气”(《猛进》十九期)。诚然,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倘使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然而,不幸这一种勇气,是我们中国人最所缺乏的。
但现在我所想到的是别一方面——
中国的文人,对于人生,——至少是对于社会现象,向来就多没有正视的勇气。我们的圣贤,本来早已教人“非礼勿视”的了;而这“礼”又非常之严,不但“正视”,连“平视”“斜视”也不许。现在青年的精神未可知,在体质,却大半还是弯腰曲背,低眉顺眼,表示着老牌的老成的子弟,驯良的百姓,——至于说对外却有大力量,乃是近一月来的新说,还不知道究竟是如何。
再回到“正视”问题去:先既不敢,后便不能,再后,就自然不视,不见了。一辆汽车坏了,停在马路上,一群人围着呆看,所得的结果是一团乌油油的东西。然而由本身的矛盾或社会的缺陷所生的苦痛,虽不正视,却要身受的。文人究竟是敏感人物,从他们的作品上看来,有些人确也早已感到不满,可是一到快要显露缺陷的危机一发之际,他们总即刻连说“并无其事”,同时便闭上了眼睛。这闭着的眼睛便看见一切圆满,当前的苦痛不过是“天之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为。”于是无问题,无缺陷,无不平,也就无解决,无改革,无反抗。因为凡事总要“团圆”,正无须我们焦躁;放心喝茶,睡觉大吉。再说费话,就有“不合时宜”之咎,免不了要受大学教授的纠正了。呸!
我并未实验过,但有时候想:倘将一位久蛰洞房的老太爷抛在夏天正午的烈日底下,或将不出闺门的千金小姐拖到旷野的黑夜里,大概只好闭了眼睛,暂续他们残存的旧梦,总算并没有遇到暗或光,虽然已经是绝不相同的现实。中国的文人也一样,万事闭眼睛,聊以自欺,而且欺人,那方法是:瞒和骗。
中国婚姻方法的缺陷,才子佳人小说作家早就感到了,他于是使一个才子在壁上题诗,一个佳人便来和,由倾慕——现在就得称恋爱——而至于有“终身之约”。但约定之后,也就有了难关。我们都知道,“私订终身”在诗和戏曲或小说上尚不失为美谈(自然只以与终于中状元的男人私订为限),实际却不容于天下的,仍然免不了要离异。明末的作家便闭上眼睛,并这一层也加以补救了,说是:才子及第,奉旨成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经这大帽子来一压,便成了半个铅钱也不值,问题也一点没有了。假使有之,也只在才子的能否中状元,而决不在婚姻制度的良否。
(近来有人以为新诗人的做诗发表,是在出风头,引异性;且迁怒于报章杂志之滥登。殊不知即使无报,墙壁实“古已有之”,早做过发表机关了;据《封神演义》,纣王已曾在女娲庙壁上题诗,那起源实在非常之早。报章可以不取白话,或排斥小诗,墙壁却拆不完,管不及的;倘一律刷成黑色,也还有破磁可划,粉笔可书,真是穷于应付。做诗不刻木板,去藏之名山,却要随时发表,虽然很有流弊,但大概是难以杜绝的罢。)
《红楼梦》中的小悲剧,是社会上常有的事,作者又是比较的敢于实写的,而那结果也并不坏。无论贾氏家业再振,兰桂齐芳,即宝玉自己,也成了个披大红猩猩毡斗篷的和尚。和尚多矣,但披这样阔斗篷的能有几个,已经是“入圣超凡”无疑了。至于别的人们,则早在册子里一一注定,末路不过是一个归结:是问题的结束,不是问题的开头。读者即小有不安,也终于奈何不得。然而后或续或改,非借尸还魂,即冥中另配,必令“生旦当场团圆”才肯放手者,乃是自欺欺人的瘾太大,所以看了小小骗局,还不甘心,定须闭眼胡说一通而后快。赫克尔(E.Haeckel)说过:人和人之差,有时比类人猿和原人之差还远。我们将《红楼梦》的续作者和原作一比较,就会承认这话大概是确实的。
“作善降祥”的古训,六朝人本已有些怀疑了,他们作墓志,竟会说“积善不报,终自欺人”的话。但后来的昏人,却又瞒起来。元刘信将三岁痴儿抛入蘸纸火盆,妄希福佑,是见于《元典章》的;剧本《小张屠焚儿救母》却道是为母延命,命得延,儿亦不死了。一女愿侍痼疾之夫,《醒世恒言》中还说终于一同自杀的;后来改作的却道是有蛇坠入药罐里,丈夫服后便全愈了。凡有缺陷,一经作者粉饰,后半便大抵改观,使读者落诬妄中,以为世间委实尽够光明,谁有不幸,便是自作,自受。
有时遇到彰明的史实,瞒不下,如关羽岳飞的被杀,便只好别设骗局了。一是前世已造夙因,如岳飞;一是死后使他成神,如关羽。定命不可逃,成神的善报更满人意,所以杀人者不足责,被杀者也不足悲,冥冥中自有安排,使他们各得其所,正不必别人来费力了。
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著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在事实上,亡国一次,即添加几个殉难的忠臣,后来每不想光复旧物,而只去赞美那几个忠臣;遭劫一次,即造成一群不辱的烈女,事过之后,也每每不思惩凶,自卫,却只顾歌咏那一群烈女。彷佛亡国遭劫的事,反而给中国人发挥“两间正气”的机会,增高价值,即在此一举,应该一任其至,不足忧悲似的。自然,此上也无可为,因为我们已经借死人获得最上的光荣了。沪汉烈士的追悼会中,活的人们在一块很可景仰的高大的木主下互相打骂,也就是和我们的先辈走着同一的路。
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的前途的灯火。这是互为因果的,正如麻油从芝麻榨出,但以浸芝麻,就使它更油。倘以油为上,就不必说;否则,当参入别的东西,或水或碱去。中国人向来因为不敢正视人生,只好瞒和骗,由此也生出瞒和骗的文艺来,由这文艺,更令中国人更深地陷入瞒和骗的大泽中,甚而至于已经自己不觉得。世界日日改变,我们的作家取下假面,真诚地,深入地,大胆地看取人生并且写出他的血和肉来的时候早到了;早就应该有一片崭新的文场,早就应该有几个凶猛的闯将!
现在,气象似乎一变,到处听不见歌吟花月的声音了,代之而起的是铁和血的赞颂。然而倘以欺瞒的心,用欺瞒的嘴,则无论说A和O,或Y和Z,一样是虚假的;只可以吓哑了先前鄙薄花月的所谓批评家的嘴,满足地以为中国就要中兴。可怜他在“爱国”大帽子底下又闭上了眼睛了——或者本来就闭著。
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
一九二五年七月二十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