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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流通的要素

火烧 2014-10-31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深入分析资本主义流通的要素,探讨资本循环与剩余价值生产的关系,区分简单商品交换与资本流通,强调资本周转的内在规律与生产关系的相互影响。

  资本主义流通的要素

  ——对资本主义的看法(13)

  资产阶级和政治经济学家们,把当今的资本主义的市场经济,看成是简单商品交换的市场经济,甚至看成是产品生产的市场经济。这样一来就把资本主义看成是人类永恒的社会制度!为了认识资本主义,就要把简单商品交换或者流通和资本的交换和流通区分开来!

  货币作为资本是在第一次和劳动力交换中形成的,这种资本就是原始资本(这种原始资本现在每天都在世界上发生),原始资本生产出剩余价值以后,把积累起来的剩余价值作为资本就是剩余资本1。这是资本的第一次循环,把剩余资本1投入到生产中去,就形成了剩余资本2。这是资本的第二次循环。资本的真正本性只有在第二次循环结束时才表现出来。

  我们现在要考察的是资本循环本身,或者说,资本周转。初看起来,生产处于流通的彼岸,而流通处于生产的彼岸。资本的循环——作为资本流通的流通——包括两个要素。在这种流通中,生产表现为流通的终点和起点,反过来也一样。流通的独立性现在被贬低为单纯的外观,生产的彼岸性也是如此。

  简单商品交换的货币流通和资本的流通是不同的流通。货币流通从无数的点出发又复归到无数的点。复归点决不是出发点。在资本周转即流通中出发点就是复归点,复归点就是出发点。资本家本身既是出发点又是复归点。他用货币交换生产条件,从事生产,实现产品的价值,也就是使产品转化为货币,然后又重新开始这个过程。货币流通就其本身来考察,必然在货币这种不运动的物中消失。资本流通总是从自身重新发动起来,使自己分解为资本流通的各个要素,它是一部永动机。在货币流通范围内,价格的设定纯粹是形式上的,因为价值是不依赖于货币流通而作为前提存在的。资本流通设定价格,不仅是形式上的,而且是实际上的,因为价值是由资本流通设定的。

  只要价值本身在资本流通中作为前提出现,那么它只能是另一个资本所设定的价值。货币流通所经历的那段路程,是已经确定的,而加速或减慢货币流通的那些情况是外部的推动力。资本在其周转中自行扩充,并且延长自己的路程,而周转的快或慢本身构成资本经历的路程的内在要素。资本在周转过程中发生质的变化,而资本周转的各要素的总和本身是资本生产——既是资本的再生产,也是资本的新生产——的各要素。

  当资本在第二次循环结束时,即被当作追加资本使用的剩余价值的循环结束时,那种以为资本家用来同工人相交换的东西似乎并不是工人自己的一部分物化劳动的错觉就消失了。不错,在已经以资本本身为基础的生产方式中,对于单个资本来说,代表原料和工具的那一部分资本,表现为先于这个资本而存在的价值,同样,也表现为先于这个资本所购买的活劳动而存在的价值。这两项即原料和工具是由他人的资本生产的,就是说,也是由资本生产的,只不过是另一个资本罢了。对一个资本家来说是原料的东西,是另一个资本家的产品。对一个资本家来说是产品的东西,对另一个资本家来说是原料。一个资本家的工具是另一个资本家的产品,甚至可能是用来生产另一种工具的原料。因此,在单个资本中表现为前提的东西,我们叫作不变价值的东西,不过是由资本生产的资本的前提,因而不同生产部门的资本都是互为前提和互为条件的。每一个资本就其本身来考察,都可归结为同活劳动相对立的作为价值而独立存在的死劳动。归根到底,撇开没有价值的自然物质不说,任何资本除了劳动以外不包含任何别的东西。即使存在许多资本,也不应当妨碍我们的考察。相反地,在考察了所有资本的共同点以后,许多资本的关系也就清楚了。

  资本的周转同时也就是资本的生成、它的成长、它的生活过程。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和血液循环相比,那么,这不会是徒具形式的货币流通,而是内容充实的资本流通。

  如果说流通在一切点上都以生产为前提,并且都是产品的流通(不管是货币流通还是商品流通),产品到处都来自生产过程,而生产过程本身又是资本的过程,那么,现在货币流通本身就是由资本流通决定的,而以前它似乎是和生产过程并行的。

  生产过程和流通过程是资本流通的要素。

  如果我们现在把资本流通当作一个整体来考察,那么作为流通内部的两大差别出现的是两个要素:生产过程和流通本身,二者都是作为资本流通的要素。资本在生产过程领域中停留时间的长短,取决于这个过程的技术条件,而且资本在这个阶段停留的时间——虽然生产过程的持续时间会由于生产种类、生产对象等等而各不相同——是直接同生产力的发展相一致的。正如我们看到的,这个劳动时间越少,相对的剩余价值就越多。不论我们说一定量产品需要较少的劳动时间,还是说在一定劳动时间内能够提供较多的成品,这都是一回事。缩短一定量资本在生产过程中停留的那段时间,缩短它与本来意义的流通脱离的时间,缩短它从事事业的时间,这同缩短生产产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是一致的,同生产力的发展,同自然力、机器的应用以及社会劳动的自然力的应用是一致的,同工人的密集、劳动的结合和分工是一致的。因此,从这方面来看,似乎没有加进任何新的要素。但是,就单个资本来说,如果注意到单个资本中构成原料和工具(劳动资料)的那一部分,是他人资本的产品,那就可以看出,资本能以多快的速度重新开始生产过程,同时也取决于一切其他生产部门生产力的发展。如果我们想象同一个资本生产自己的原料、自己的工具和自己的最终产品,这一点就完全清楚了。如果考察不同的资本,那么资本停留在生产过程阶段的持续时间本身就是流通的一个要素。但是我们在这里要讨论的还不是许多资本。

  第二个要素是资本从转化为产品到产品转化为货币所经历的期间。这个期间流逝的速度,即它持续的时间,显然决定着资本在一定时间内能够重新开始生产过程,即资本自行增殖过程的次数的多少。

  如果资本——假定最初是100塔勒——一年周转4次,每次的利润是资本的5%,如果新价值没有再次资本化,那么这就等于一个在数量上增加到4倍而利润率相同的资本——假定是400塔勒——一年周转一次,每次的利润是20塔勒。

  可见,在其他生产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周转速度可以代替资本的量。换句话说,如果缩小3/4的价值在同一时间内作为资本实现4次,而另一个增大到4倍的资本作为资本只实现一次,那么较小资本的利润——剩余价值的生产——至少同较大资本的利润一样多。我们说的是:至少。利润也有可能多一些,因为剩余价值本身可能又作为追加资本来使用。

  数量能代替速度和速度能代替数量的规律,这个规律在力学中普遍适用,同样也在生产中普遍适用。在这里使我们感兴趣的问题是:是否加进了某种不依赖于劳动、不直接来自劳动、而是从流通本身中产生出来的价值规定的要素?

  资本在一定时间内可以周转较多的次数,就象在一个自然年度内南方的收获次数多于北方一样。正如我们上面已经说过的,在这里我们把资本在生产阶段即在价值增殖的生产过程中必须停留的时间上的差别完全撇开不谈。正如谷物,当它作为种子播在地里时,就失去了它的直接使用价值,作为直接使用价值就丧失了价值;同样,资本从完成生产过程直到再转化为货币,并从货币再转化为资本为止,也丧失了价值。资本能够从货币形式再转变为生产条件——出现在这些生产条件中的,不象在奴隶制度下那样,是劳动者本身,而是同劳动者的交换——的速度,既取决于向这个资本提供原料和工具的其他资本的生产过程的速度和连续性,也取决于工人的存在,而从后面这一点来说,相对的过剩人口对资本来说是最好的条件。

  例如,在十八世纪最后三十多年,手工纺纱已经不能为织布业提供所需数量的原料,或者同样可以说,纺纱业不能在所需要的同一时间内,以同样的速度使亚麻或棉花通过生产过程,使它们变成纱。结果发明了纺纱机,它在同一劳动时间内提供的产品极多,或者同样可以说,生产同量产品需要的劳动时间极少,原料在纺纱过程中停留的时间极短。按照资本的一般概念考察资本时,资本的一切要素是包含在资本中的,这些要素只有在资本以许多资本的形式真正表现出来时,才能获得独立的现实性,才能显示出来。因此,那个在竞争范围内并且通过竞争而存在的内在的活的组织,也只有这时候才得到更广泛的发展。

  如果我们考察整个资本周转,就可以看到四个要素;或者说,如果把生产过程和流通过程这两大要素当作两个要素来看,那么其中每一个又都以双重身分出现。这样,我们可以从流通出发,也可以从生产出发,现在已经确定的是,流通本身是生产的一个要素,因为资本通过流通才能成为资本;如果把流通本身当作生产过程的整体来考察,那么生产只是流通的要素。

  这四个要素是:(Ⅰ)实际生产过程及其持续时间。(Ⅱ)产品转化为货币。这个过程的持续时间。(Ⅲ)货币按照相应的比例转化为原料、劳动资料和劳动,一句话,转化为生产资本的各要素。(Ⅳ)资本的一部分同活劳动能力相交换,这可以看作一个特殊要素,而且必须看作一个特殊要素,因为劳动市场不同于产品市场等等,它是受另一些规律支配的。这里最重要的是人口,但不是绝对的人口,而是相对的人口。上面已经说过,第Ⅰ个要素不在这里进行考察,因为它和价值增殖的一般条件相重合。第Ⅲ个要素只有当不是谈论资本一般,而是谈论许多资本的时候,才予以考察。第Ⅳ个要素属于工资等等那一篇。

  在资本周转过程中产品转化为货币。

  这里我们要谈的只是第Ⅱ个要素。在货币流通中所发生的,只是交换价值时而变为货币时而变为商品这种形式上的转化。在这里,货币、商品都是生产条件,最后,是生产过程。流通的各要素在这里充满了完全不同的内容。第Ⅱ个要素所造成的资本周转中的差别,——因为它既不是由同劳动交换时的较大困难决定的,也不是由原料和工具在流通中不同时存在所引起的停顿决定的,也不是由生产过程的不同的持续时间决定的,——只能是由于价值实现的巨大困难而产生的。这显然不是由生产过程内部的关系本身所造成的内在情况;相反地,在这里当我们考察资本一般时,这和我们谈到与价值增殖同时发生的价值丧失时所说的情况是一致的。

  没有一个企业是由于考虑到它销售自己的产品比其他企业困难才创办起来的。如果销售的困难是由于市场较小造成的,那么投入的资本就不会象预定的那样多,而是比拥有较大销售市场的企业投入的资本少。但是,销售的困难也可能是由于市场距离较远,因而资本回流较迟造成的。在这里,资本a实现自身的价值所需的时间较长,是由于资本在生产过程结束以后作为W来同G交换时必须经过的那段距离较远。

  但是,例如某产品是为中国生产的,难道不可以认为只有当该产品到达中国市场时,这个产品,它的生产过程才算完成吗?实现产品价值的费用可能由于把该产品从英国运往中国的运输费用而增加。(关于对资本较长时间闲置不用而加以补偿的问题,在这里还不可能论述,因为要这样做,就必须先假定有剩余价值的第二级的和派生的形式——利息。)于是,生产费用就归结为在直接生产过程中物化的劳动时间加上在运输中所包含的劳动时间。

  首先会产生这样一个问题:按照我们迄今提出的基本论点,能否从运输费用中赚到剩余价值?我们撇开运输上消耗掉的那部分不变资本,即船只、车辆等等以及使用它们所需要的一切东西不谈,因为这个要素对于解决问题没有关系,而且不论它等于零或等于x,都是无关紧要的。现在要问,运输费用能否包含剩余劳动,也就是说,资本能否从运输费用中赚到剩余价值?这只要提出以下问题就能得到解决:什么是必要劳动,或者说,什么是这个必要劳动物化于其中的价值?

  产品必须支付:(1)它自身的交换价值,即产品自身中的物化劳动;(2)海员、马车夫等等耗费在产品运输上的追加时间。他能否赚回这些支出,取决于他运产品去的那个国家的富有程度及其需要等等,取决于产品对这个国家的使用价值。在直接生产过程中,很明显,工厂主让工人完成的全部剩余劳动,都为他提供剩余价值,因为这是物化于新使用价值中的劳动,没有花费工厂主分文。但是,在运输时间上,他使用工人的时间显然不能超过运输所需要的时间。否则,他就是浪费劳动时间,而不是利用它,也就是说,没有使它在使用价值中客体化。海员、马车夫等等,维持一年的生活只需要半年的劳动时间(假定一般地说,这是维持生存的必要劳动所占的比例);因此,资本家全年使用他们,而支付给他们的却是半年的报酬。资本家在他所运输的产品的价值上算进全年的劳动时间,而支付的只是半年的报酬,因而按照必要劳动计算,他赚到100%的剩余价值。这里的情况同直接生产中的情况完全一样,所运产品的最初的剩余价值只能是这样产生的:工人运输产品的一部分时间没有得到支付,因为这部分时间超过工人维持生活所必需的劳动,是剩余时间。

  流通作为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要素

  流通在空间和时间中进行。从经济学的观点来看,空间条件,把产品运到市场,属于生产过程本身。产品只有上了市,才真正完成。产品运往市场的运动,仍然属于产品的生产费用。这一运动并不是作为价值的特殊过程来看的流通的一个必要要素,因为产品可能在其产地被购买,甚至被消费。但是,这个空间要素是重要的,因为市场的扩大,产品交换的可能性都同它有关系。这一实际流通(空间上的流通)费用减少,属于资本生产力的发展,属于资本增殖费用的减少。但是,这一要素从某些方面来说,作为流通的经济过程的外部存在条件,也可以算作流通的生产费用,因此,从这一要素来看,流通本身不仅是一般生产过程的要素,而且是直接生产过程的要素。无论如何,这一要素在这里是由生产力发展的一般水平,以及以资本为基础的整个生产决定的。

  更确切些说,这种地点要素(把产品运到市场,是产品流通的必要条件,产地本身就是市场的情况除外),可以看作是产品到商品的转化。产品只有在市场上才是商品。(把产品运到市场是否构成特别的要素则是偶然的事情。如果资本根据订货进行生产,那么对资本来说既不存在这个要素,也不存在产品向货币转化这种特殊要素。根据订货进行生产,即供给适应事先提出的需求,作为一般的或占优势的情况,并不适合大工业,决不是从资本的本性中产生出来的生产过程的条件。

  第二,时间要素。这本质上属于流通概念。假定商品转变为货币的行为是由契约确定的,那么,这也要花费时间——计算、过称、计量。这一要素减少,同样是生产力的发展。这种时间也只能看成是由商品状态转变为货币的外部条件;这一转变是预先决定了的;问题在于这一预先决定的行为所经历的时间。这属于流通费用。至于在商品转变为货币以前所花费的时间,或者说,在商品仍然是商品,只是潜在的价值,而不是实际的价值的那段时间,则是另一回事。这段时间是纯损失。

  从上述的一切可以看出,流通表现为资本的本质过程。在商品转化为货币以前,生产过程不可能重新开始。过程的经常连续性,即价值毫无阻碍地和顺畅地由一种形式转变为另一种形式,或者说,由过程的一个阶段转变为另一个阶段,对于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来说,同以往一切生产形式下的情形相比,是在完全不同的程度上表现为基本条件。

  另一方面,虽然生产过程的这种连续性是必要的,但是,各个阶段在时间和空间上分为各个特殊的、彼此漠不相关的过程。这样一来,对于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来说,它的本质条件,即构成资本主义生产整个过程的各个不同过程的连续性,是否会出现,就成为偶然的了。资本本身消除这一偶然性的办法就是信用。(信用还具有其他的一些方面,但是这个方面是从生产过程的直接本性产生出来的,因此是信用的必要性的基础。)因此,稍为发达形式的信用在以往任何一种生产方式中都没有出现过。在以前的制度下也有过借和贷的事情,而高利贷甚至是洪水期前的资本形式中最古老的形式,但是借贷并不构成信用,正如各种劳动并不构成产业劳动或自由的雇佣劳动一样。信用作为本质的、发达的生产关系,也只有在以资本或以雇佣劳动为基础的流通中才会历史地出现。货币本身是消除各个生产部门中所需时间的不均等的一种形式,因为这种不均等是同交换相对立的。高利贷本身虽然就其资产阶级化的、同资本相适应的形式来说是信用形式,但是就其资产阶级以前的形式来说却是信用缺乏的表现。

  货币再转化为生产的客观要素或生产的客观条件,是以这些条件已经存在为前提的。这种转化形成各种不同的市场,生产者就在这些市场上在商人手里找到商品形式的生产条件;这些市场(同劳动市场并存)根本不同于为直接的、个人的、最终的消费服务的市场。

  货币在其流通中转化成商品,通过G—W的交换,由消费结束了这一过程;或者商品同货币相交换,在W—G的交换中,货币或者消失掉,又去同W相交换,于是这一过程又以消费结束,货币或者退出流通,转化为僵死的贮藏货币和仅仅是想象的财富。无论怎样,过程本身都不会自行发动起来,相反,货币流通的前提处于这一流通之外,它经常需要新的外来的推动力。

  当两个要素G和W交换时,在流通内部,形式变化只是形式上的。但是,一旦这一形式变化成了内容上的变化,它就脱离了流通的经济过程;内容不属于这个过程本身。商品既没有把自己作为货币保存下来,货币也没有把自己作为商品保存下来;每一方不是商品,便是货币。价值本身并没有在流通中并通过流通把自己作为支配自己转化过程的东西,作为支配自己形式变化的东西保存下来;使用价值本身并没有由交换价值生产出来(而在资本的生产过程中却是这样的)。

  对于资本来说,商品的消费本身不是最终行为;这种消费属于生产过程,它本身就是生产的要素,即创造价值的要素。但是,资本本身在它时而作为货币,时而作为商品,时而作为交换价值,时而作为使用价值出现的每一要素上,现在表现为不仅是在这一形式变化中从形式上保存自己的价值,而且是自行增殖的价值,是自己同作为价值的自己发生关系的价值。从一个要素转变为另一个要素表现为特殊的过程,但是这些过程中的每一个过程都是向另一个过程的转变。这样,资本就表现为处于过程中的价值,这个价值在每一个要素上都是资本。这样,资本就表现为流动资本;在每一个要素上它都是资本,并且是从一个规定向另一规定不断循环的资本。复归点同时就是出发点,反过来也一样,——这也就是资本家。一切资本起初都是流动资本,都是流通的产物,同样又是产生流通的东西,使流通表现为自己的轨道的东西。

  货币流通——从它现在的地位来看——本身现在只是表现为资本流通的一个要素,而它的独立性只不过是一种假象。它在一切方面都是由资本流通决定的,这一点我们还要回过来再谈。如果说货币流通是同资本运动并列的独立运动,那么这种独立性只不过是由资本流通的连续性决定的,因此,这一要素可以固定下来,本身可以被考察。

  劳动者2014年10月31日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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