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为左派的三个理由
我成为左派的三个理由
我1973年高中毕业,回乡劳动了5年,等到1978年高考制度恢复,我考上了大学。十年等一考,金榜获题名,在当时可以说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四年学习,我享受着国家助学金和免费医疗。当时家里穷,能给我提供几件衣服已属不易,根本没有钱给我。尽管如此,贫寒出身的我很多时候没有觉得手头太拮据,甚至在毕业离校整理行装时发现,四年中我居然用节省下来的助学金陆续买到了价值一百多元的书籍。要知道当时的书很便宜,一般都是几毛钱一本。一百多块钱能卖不少呢。大学毕业,根据当时的分配政策,我丝毫不费心的被分到了一省级媒体工作。虽然我23岁才考上大学,27岁毕业,但毕竟搭上了末班车,走上了一条比较辉煌的路。直到今天,我有稳定且不低的收入,有一定级别的职务,高级职称,衣食住行的水平在今天的中国可以说均属上乘。在许多人眼里,我是一个时代骄子,甚至应该是一个改革开放的时代弄潮儿,我应该感谢文革结束,感谢改革开放。说实话,在这三十多年里,很长时间我都真诚的为改革开放叫好、呐喊、鼓吹。再说一句实话,如果我让自己糊涂一点,这样度过余生也算是比较幸福的。
但是,我没有选择糊涂,我选择了另一种清醒的活法,所以,我成为了今天的一个的左派。
我成为左派有三个理由。
首先要感谢美国,因为是它唤醒了我对真理的认知和追求。
中国人从古到今都讲道理,比如许多中国人都经常说这麽一句话,“总得有个讲理的地方”。正因为中国人信这个,才致使许多人在生活、工作中明理、讲理,懂规矩,守纪律。但是,进入上个世纪90年代之后,我逐渐发现世界性的没有地方讲理了。随着“苏东波”发生的巨变和中国改革开放进入所谓深水区的谨小慎微,原先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世界性的走进了低谷。没有了对抗和制约,一极独大的美国狂妄自大、为所欲为达到了极点。它在全世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收拾谁就怎么收拾谁,它一张口就是规则,它一动作就是正义。它举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标语口号,肆无忌惮的杀人放火。灭人家的国家,审人家的总统,轰炸人家的大使馆,堵着人家门口军演,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所谓“联合国”成了他手里的一个玩偶,甚至一个面团,想怎么捏吧就这么捏吧。国人也跟着亦步亦趋的唱和。有的无赖甚至在公开场合高腔大嗓的说,“告状?随你便,你可以去联合国告,我撑着你。”是啊,正因为他知道联合国不会给弱者主持正义,他才会如此放肆的胡说乱唚。由此,我忽然想到,连联合国都不讲理了,这个星球上哪里还找得到说理的地方呢?任何地方都不讲道理了,那么这个世界该有多么可怕,它要往哪里去,它会往哪里去,人类的明天在哪里?未来在哪里?一个显然没有明天和未来的世界是个合理的世界吗?当然不是。问题出在哪里呢?我在冥思苦想。终有一天,我想明白了:是因为美国人在全世界强力推行它的意识形态,它的意识形态是什么呢?是丛林法则,是弱肉强食,是一部分人天经地义的就要骑在他人的脖子上过日子。一句话,就是资本主义。可是,谁愿意长久的被他人骑在自己脖子上呢?除了精神不正常者之外,世界上没有这种人。有压迫就会有反抗,小反抗升级就会成为大反抗,结果是世界性的你杀我我杀你,天翻地覆,直到永远。千百年来人类所追求的那种“桃花源”式的、“乌托邦”式的、乃至“共产主义”式的社会,将永远不可能实现。这对于人类来讲,是何等的沮丧。既然这个制度不行,怎么办?没有别的选择,改变它、打碎它,才能最终实现人类最美好的理想。具体一点就是说,要打碎美国在全世界推行的丑恶制度,要阻止中国正在向美国亦步亦趋的学习。这是我之所以成为左派的第一个理由,也是一个具有特别意义的重要醒悟。
第二个理由可以说是由第一个理由生发出来的。
其实,想明白了“美国是万恶之源”的道理之后,曾有一段时间我又陷入了迷茫。既然这个道理并不是很难明白,连我一个小老百姓都能想到,况且又有总设计师时时提醒,为什么我们国家会有那麽多的人疯了似的向着美国奔跑呢?思考明白这个问题是个比较艰苦的过程。
我一直认为,小平同志在中国搞改革开放的初衷,肯定没有恶意。他目睹过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生产力状况,他明白政治大国只有与经济大国并驾齐驱才能成为真正的强国。所以,他希望找到一种方法,能够使中国迅速走上富裕的道路。农村改革的基本成功鼓舞了他(现在看来当时也存在一刀切的问题),促使他又把改革的目光转向了其他领域。请不要忘记,小平同志主导改革的初期,非常清醒,他始终都没有忘记中国要走的是社会主义道路,而不是其他什么道路。他不断地提出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清除精神污染,不断地提醒人们,中国不需要百万富翁,不能搞成两极分化。甚至,他不惜亲手废掉两个中共中央总书记。可惜,他不是理论家,他根本没有想到市场经济这头魔兽一旦出笼,其力凶悍,难以驾驭。他不明白在搞市场经济的前提下,“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之后,根本不可能自发的按照人的主观臆想而出现“先富带后富”,当然“共同富裕”也就成了无稽之谈。还是出于最初的原因,90年代初他又进行了一次“南巡讲话”,许许多多的魔兽就是乘着这个讲话的东风插上了翅膀,一发而不可收。很多人打着改革开放的旗帜,开始了围剿社会主义的行动。由于向着美国疯跑,社会主义制度受到致命打击,民众的利益无人顾及,腐败盛行,官民矛盾愈来愈凶险等等现象也都尽在情理之中了。
骤然间的改革开放,让许多人登时眼花缭乱。面对美国的花花绿绿,许多人馋涎欲滴。南巡讲话之后,小平同志实际上的淡出管理中枢,更给群魔乱舞提供了方便。随着官商结合,权力寻租的盛行,百万、千万、亿万富翁不断涌现,发了财的官员们反过来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制定更加荒谬的政策。于是乎,中国人民几十年含辛茹苦积累下来的公有资产堂而皇之的被侵吞,结果是损了国家、坑了民众,肥了少数这时候应该成为坏人的人。请注意,想到这里,我从迷茫中走了出来:这一帮高智商的、被称为精英的人,干了亏心事,发了不义财,他们总担心有那么一天,人民来找他们算账,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并且被押上人民的审判台。于是,他们开始死心塌地的投靠美国人,套着红色的光环替美国人谋划,献策。他们希望中国这艘大船沉得越早越好,沉得越深越好,沉得越彻底越好。到这里,我导出了一个程序:欲救世界,必反美国,欲救中国,必反中国精英。如今的精英们无论在以何种方式说话做事,都是在忽悠老百姓,都是在为他们的美国主子效力,都是在只对他们的天文数字的财富负责。这是我之所以成为左派的第二个理由——要救中国。
还有第三个理由,那就是我出生在五十年代,我见识过毛泽东时代的社会生活,我有真社会主义的参照物(虽然它还有待进一步完善)。我深深的怀念那个时代。虽然那个年代生活物质相对匮乏一点,但人民的精神状态何其高昂,社会何其清明,人民何其扬眉吐气。那是一个开天辟地以来没有过的、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那是一个涌现雷锋、焦裕禄、王进喜、时传祥的时代。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时代,那是一个朝气蓬勃的时代,那是一个代表了世界潮流的时代,那是一个引领了人类走向阳关大道的时代,那是一个充满了美好希望的时代。我愿意在我和更多人的共同努力下,帮助中国的这艘大船绕过暗礁,剔除蛀虫,驶向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彼岸,为全世界人民走向美好和幸福做出探索、做出自己微薄的贡献。
河南铜豌豆
2011、10、14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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