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仁尼琴与其他
在司马南接受美国《纽约时报》40分钟采访的录音中,他提到俄罗斯作家索尔仁尼琴。索氏在苏联时期,写了不少批判苏联政府存在弊端的小说,最著名的应该是《古拉格群岛》。为此他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来他被苏联驱逐出境,去往美国。他到美国后,很少抛头露面,也很少接受采访。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他的回答是:“我不愿意成为你们诋毁我的祖国的工具。”
苏联解体后,他回到了俄罗斯。但是他还是不快乐。他批评叶利钦和戈尔巴乔夫,认为他们毁了俄罗斯。他对自己曾经的做法也深深地感到懊悔,他说,我害了俄罗斯母亲。他前后的两种表现,让很多人不理解他。苏联时期反对过他的人,不懂得他后来为什么批评叶利钦和戈尔巴乔夫。在那些反对过他的人看来,难道他不应该为苏联的解体而高兴、而欢呼吗?可是他没有。那些曾经支持过他的人也看不懂他。在那些人看来,他既然那么强烈和坚定地反对苏联时期的制度,怎么当这个制度垮台后,他反而感到惋惜?
其时,每个人都是很复杂的,没有一个人只是单一的。作为索尔仁尼琴,他对苏联时期存在的弊端确实深恶痛绝,所以他用他的笔进行批判。他也没有想到,他的作品成为西方国家攻击苏联的巨大口实。他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我相信他在内心里也是痛苦的。他去美国不是他心甘情愿,他是被苏联政府驱逐而离去的。
可能有人认为索氏此人有点矫情,我看未必。因为他一去美国就很少出门,不像其他某些去国的人,一到那里,就总在发表各种讲话,如魏京生之类。索氏不是这样。所以我相信,尽管他不喜欢苏联制度中的某些方面,但他至少是热爱俄罗斯祖国的。这一点魏京生之流跟索氏是无法相比的。
当然,司马南提到索尔仁尼琴不是没有缘故的。这还是因为作家方方在国外出版她的《武汉日记》。按照司马南的说法,如果方方本人并不打算出版这个日记,至少表明方方还没有达到更加不堪的地步。但是,据司马氏说,国外出的英文版和德文版都是她授权的,这事就不那么简单了。
在她的日记还没有出版之前,西方媒体已经在进行炒作了。我想作家方方是知道这一点的。而西方的炒作绝对不是为了夸奖方方文笔如何优美,而是针对她所写的内容,并且以此为依据来诬蔑中国在抗疫过程中如何隐瞒,同时还企图向中国索赔。这些情况我相信作家方方都是知道的。既然知道,却还是要在国外出版这两种外文版的日记,至少表明,作家方方不在乎她的日记可能被西方媒体用来诬蔑和攻击中国。这里就有问题了。
支持方方的人都说,方方写的这些东西也是为了爱国。如果方方的爱国达到了这个份儿上,这种爱国的说词还能站得住脚吗?如果说,你爱着你的朋友,爱着你的爱人。那么你批评她的缺点错误,是为了爱护她,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因为你用心是善良的,批评她是为了她好,而且这样的批评也是善意的。如果嘴上说是为了国家好,但批评的笔触却很恶毒,而且不在乎旁人用这些材料来攻击和诬蔑自己的国家,这怎么可能是出于对祖国的爱?这样的说法谁会相信?
老百姓总有这样一句话,会说的不如会听的。用在方方身上,会写的不如会看的。你写得再天花乱坠,但你的批评是善意还是恶意,读者都是能看清楚的。或许,我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作家方方或许没有那么恶毒,她只是想在国际上出名。估计她以前的作品在国际上没有什么人知道。现在有这么个机会,她可能不想放过。或许她也可能因此获得什么文学大奖,即使不是诺贝尔奖,也没准能得个别的什么国际上的文学奖。这对作家方方的写作生涯来说,她肯定会把这样的奖项作为他写作生涯的最为重要的荣耀。
只是在她看来是如此荣耀的经历,真的能给她带来荣耀吗?我以为,如果读了外文版的序言,再结合她文中的语气,所表达的情绪,那么读者中大约不会有太多的人认为,她出版的这本日记会给她带来什么荣耀。相反,人们会在她的背后,甚至会当着她的面,对她指指戳戳,会让她很不舒服。或许,她很可能后悔在国外出版了这本日记。
再说一下,采访司马南的那位美国《纽约时报》的工作人员。听她说话的声音,这应该是一位从中国走出去的年轻姑娘,最多三十岁上下,或许还可能更大一点。她的普通话非常标准,绝对是在中国受的高等教育。以她的才华,能在《纽约时报》谋得一个职位,应该还是很有能力的人。只是在她的采访中,所问的问题,都是带有一种恶意的引导,什么极端民族主义,什么中国隐瞒疫情,什么美国要向中国索赔,都是按照美国媒体最通常的思路来问的。司马南后来对她也不那么客气了,直接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吭吃憋肚了半天,也没告诉司马南她到底姓甚名谁。估计她可能是怕被国内网友来个人肉搜索,那样她在美国可能就不太好混了。
我认为,这个中国姑娘实在太不自重了。你在美国找工作没有问题,即使在美国媒体工作也没有问题,但是,你代表纽约时报来做这样的采访,就没憋着好心来恶心中国。这样的事你也愿意来做?即使你加入了美国国籍,也不是一定要做这样的事吧?即使老板让你来做,你不会婉言谢绝吗?多少华人华裔,虽然其中有的人也加入了外籍,但是让他们用如此恶毒的语言来侮辱自己的母国,能做得出这种恶心事的也不会是多数。正如有的评论家说,你为什么要对你的父母之邦背后插上一刀?某位姓严的客居美国的女作家,也是很喜欢在自己父母之邦背后插上一刀的货色。对于这样的人,我们除了鄙视,还能有别的什么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