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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毛巾而想到的

火烧 2006-08-28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通过毛巾引发对历史与阶级的思考,分析民族资本与民主本质,探讨右派与无产阶级的矛盾,揭示历史进程中的阶级斗争与政治博弈。

毛巾

    我是比较落后和迟钝的。虽然每天都看电子邮件,并且是工作的必须;每天也会看看新浪新闻什么的。但是听说“往事并不如烟”还是比较晚。为人又疏懒,看了孔庆东的批评,就不再有冲动去找来看。对于章这类人,本来就有明白的看法,所以好奇心大打折扣。民主党派的人物,说实话不过就是一些所谓的假隐士。自己并非什么卧龙,又不安心苟全性命于乱世。在国府时期尽是捣乱,哪里有什么正行;若是真才,蒋委员长早就礼聘他(她)出山了,他(她)又何必在那里跳梁。我们的毛主席则使着一样法宝叫做“统一战线”,这是他的矛盾论的灵活运用,在一个特定历史时期,集中解决主要矛盾。所以这些“民主”人士,也混迹在人民的队伍里,算是反蒋的一员。然而竟以开国元勋自居了。其实他们哪里流过血汗,建国后却梦想骑在人民的头上,坐稳他们的大恩人。其才具又仅止于能捣乱。前面之所以拿引号标出民主二字,不过是提示他们与劳动人民做社会的主人这件事毫不相干,甚至背道而驰。只是每每说些风凉话,发些美国欣赏的“民主”噪声而已。

    就其本质而论,他们是民族资本的代表,所以有人会质疑蒋委员长的“礼聘”。其实,中国的民族资本,天生就是软骨头,专一要投靠。所以这些人对于美国,崇拜得五体投地。当然,他们不会真心投靠无产阶级。建国不久,就发现万事很不如意。虽然一半出于策略,一半出于党内走资派的真心,这些人还是可以作威作福。但是,无产阶级的声音还是逐渐响了起来,又断了与美国交好的路。而这些人所代表的民族资本,反而想通过“民主”、“多党制”获得政治权柄。这就是真正右派的阶级本质。反右之后他们仍阴魂不散,党内的走资派就成了他们的还魂草,这就使得文化大革命不得不爆发了。

    回顾一下这些历史,我们就会感觉到民族资产阶级对于无产阶级进攻的火药味,而不是流于现在的庸人所谓的“毛的左倾”。这种说法源于资产阶级的谩骂:压迫者历来对于反对他们的统治或试图统治的人恨之入骨,疯狂地骂他们是造反,乱来(乱党),殊不知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一方认为压迫剥削有理,另一方自然认为造反有理。然而大量的庸人却视若珍宝,把一段近三十年的阶级斗争史漫画为毛的兴风作浪。但是,毛不过是三十年中无产阶级在走资派官僚的窒息中试图真正建立自己统治的一个符号,正如邓不过是资产阶级在近三十年中奋力复辟的一个符号而已,哪里是什么设计师,他哪里有能耐为猖狂的资产阶级设计。资产阶级顽固的,刻骨的仇恨,使得他们看准一切机会,向人民举起匕首。

    资产阶级确实是够猖狂的。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抢夺话语权。从章文的“毛巾”篇里,我们就看到了他们把社会舆论控制到什么程度,现在的舆论已经是什么氛围。他们在建立什么样的社会标准。我们还记得小时候的故事里,是一个浪费、奢侈的小学生或青年人面对农民的破衫(或者更易于接受的,“总理的衬衣”)会脸红。这不是什么越穷越光荣,这至少是我们祖先(封建时代)兼济天下、哀悯斯民的传统啊(白居易: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可是,在这个唱着春天的故事(不是冬天的童话)的新时代,一个用着变皱的毛巾的人应该对着两个星期丢一次毛巾的行为自惭形秽!不每天换床单就是不文明!对于这种极端反动反人民的论调,我们先不要讲什么保护资源或者可持续发展。这床单的故事本身就可以作为笑话讲。就在这位章伯钧先生留学的时代,德国刚刚结束分裂,其工业产品刚刚从最劣等中挤出(恩格斯在1870's还指出德国制造是劣等品的标识,当然我不否认德国人民的刻苦和巨大进步,使得今天德国制造成为“可靠”的代名词),其中很多人刚刚脱胎自农民,一个糟老太婆就用她那沉重的喉音告诉我们正常的德国人每天都换雪白的床单,这不是滑稽就是偏执。至少,我本人在米兰的旅店,或意大利北部城市的民居中,没有发现这种文明的举动。从12世纪就在海上通商,从但丁开始了整个欧洲的文艺复兴,每一个城市都是艺术的殿堂,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可以嘲笑法国宫廷的土气,并且是所谓精致的法国风格的鼻祖;为被公认为世界上最为优雅的法国提供了最优雅的王后和最伟大的皇帝的民族,似乎是没有这种无聊的文明习惯!稍微有点历史知识的人就会同意,从整个文化尚未发达的德国,从大陆人认为是乡下的英国(中国人无限崇拜的所谓英国贵族,什么黛安娜之类,在欧洲大陆是被看作乡绅的。人们会把美第奇家族、哈布斯堡家族、或波旁家族等看成古老的贵族,但是,同样具有较长历史的英国皇族,不过是被当作古老的地主或乡绅而已),或者从狭隘野蛮的清教徒国家美国回来的上一代所谓“海龟”们,同样没有什么资格宣讲什么文明!

    单单讲一点技术问题作为结束罢。我承认我自己的毛巾是皱的和硬的,而且用不到两星期就可以达到这个程度。但是这并不说明毛巾只能用两个星期。只是我没有好好洗涤罢了。我见过“外国文明”的旅店里被洗涤得如新的毛巾,当然不是两星期抛一次,恐怕也不是什么“半年抛”之类。认真把毛巾洗好,认真做好每一件事,我想,至少不是“文明”所鄙夷的精神罢。我们中国曾经也具有这种精神,至少在“首善之区”。不是说专门从人民大会堂找来用旧的毛巾给江清缝在衣服里面吗?当然是因为人民大会堂的旧毛巾不仅洗得干净,而且比新毛巾更柔软,可以对江清的皮肤较少刺激。类似身份的宋美龄,据说皮肤也过敏,不能使用棉织品,只能用丝绸的,我看这不过就是对于贫贱过敏罢了。而似乎可以升华为一种符号的是,江清的过敏皮肤却对用旧的物品更适应。是啊,人们可以说这种做法还是很奢侈的,至少是特殊化的。远在大寨的农民,除了陈永贵,做梦也想不到有机会摸摸人民大会堂的旧毛巾,话说得难听点,连想吃毛主席的屎都没机会。但是,真正让资产阶级不能容忍的,是这个毛主席为老百姓说话,说他们造反有理,他们就想方设法找他的毛病。仿佛愿意站在人民立场上,就必须是圣人一样。由于历史的局限,毛主席不可能和人民一起生活,江清也不可能象对门老王的漂亮婆娘那么平易,可以从门缝或阳台上偷偷多看几眼,下班的时候有事没事地跟她搭讪两句。但是,毛主席永远是“唯一的为人民所深深怀念的君王”,江清也是名正言顺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母。从外在身份上也比蒋匪的老婆宋美龄高贵得多的。也许有一天,会有这样一部电影,其中的女主角是由Romy一样美的演员扮演的江清。在那里面,人们会看到一个坚强的女性,为了中国的无产阶级能够训练自己,从而达到建造万吨巨轮和大飞机的水平,同卖国贼斗争的场景,那会比Romy扮演的Sissi用自己的魅力征服匈牙利更精彩。而那些所谓优雅的史良之类贵妇们,不过是宫廷舞会上的陪衬,没有人会记起这些“群众演员”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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