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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政为何物?——六评刘源说史

火烧 2010-04-18 00:00:00 历史视野 1025
文章围绕刘源说史,探讨毛泽东与刘少奇的分歧,分析专政本质及党史路线斗争,强调新民主主义与改革开放经验的关联。

专政为何物?——六评刘源说史  

   

 2010年04月09日  凤凰网发文刘少奇之子谈毛泽东为什么要打倒刘少奇(简称刘文,文章摘自《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 作者:王光美 刘源/等 出版社:河南人民出版社http://news.ifeng.com/history/zhongguoxiandaishi/detail_2010_04/09/516126_4.shtml)

   毛泽东同志说:“马克思主义必须在斗争中才能发展”(见《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毛泽东指出: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拿这个观点解释历史的就叫做历史的唯物主义,站在这个观点的反面的是历史的唯心主义。《丢掉幻想,准备斗争》(一九四九年八月十四日),《毛泽东选集》第四卷第一四九一页; 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实践论》(一九三七年七月),《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二七二页。  

   

刘文说毛泽东和刘少奇的合作与相同之处,已经讲了几十年。要致力于找出毛泽东与刘少奇、与大批老革命、与“旧世界”的歧异和矛盾。回避、掩盖这一事实,不管动机多么美好善良,无异于对历史和子孙犯罪。说得太好了!回避、掩盖这一事实,不管动机多么美好善良,无异于对历史和子孙犯罪!  

   

刘文涉及党史,涉及党内路线之爭,且刘文说“回避、掩盖这一事实,无异于对历史和子孙犯罪! ” 草民认为要认清中国共产党内两条路线斗爭,要认清当今中国社会之矛盾,人们必须认识毛泽东!为此,草民将将尽可能多的选题对刘文做出评述。  

   

   刘文说“经济调整的基本趋向,是按刘少奇所说的‘退’。从超阶段的一系列体制和做法退到适合现实的基础上来,从‘大干几年进入共产主义’的狂热幻想中退向‘新民主主义秩序’。尽管远远谈不上‘退够’,但作为回归新民主主义的成功实践,进行了全面的、可贵的尝试,为十多年后的改革开放提供了大量的现成经验。至今,我们仍在向‘初级阶段’‘退够’,从某种意义上说,也就是在新民主主义的回归之路上‘退够’。”   

   

   刘文在这里说了一句实话刘少奇所说的‘退’就是退向‘新民主主义秩序’, 改革开放在向‘初级阶段’‘退够’,也就是在新民主主义的回归之路上‘退够’。  

   这三十多年,他们是退了个够!当今,他们的光辉的理论通过各种途径私有化,形成了新的资产阶级,这样就使中国处于官僚资产阶级与新生资产阶级的控制之中,他们又与外国资本主义相勾接,形成卖办资产阶级,官僚、卖办和新生资产阶级统治。他们说不会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就是为了培育一个新的资产阶级; 他们说不会出现两极分化就是为了建立一个人剥削人两极分化的社会; 以和谐文艺为幌子,搞“死人”统治, 由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们统治舞台; 某些人提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他们的法律去消了四大,去消了工人罢工的自由,不给工人自己组织工会捍卫自己权利的自由…;给了官僚任意处置土地、矿产、企业的权利,给了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以任意让职工下岗,不签订合同任意用工,不给办基本保险,任意克扣和拒发工资的自由,欠薪还要打官司,职业病亦无处认定,血汗矿、血汗工厂,贪污成风,黄赌毒泛滥,黑势力盘根错节,富人欢笑穷人愁,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自杀频频,…,有一些现象,如血汗工厂,在一些现代资本主义国家中也少见,种种事实表明:实质是他们为资产阶级、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服务,他们同资产阶级、帝国主义一道,坚持资产阶级压迫、剥削无产阶级的思想体系和资本主义的社会制度,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他们以负责任的大国为名,为帝国主义服务; 打着马列主义旗号是为了修正马列主义,反对毛主席。  

   阿呀,原来他们要退向‘新民主主义秩序’就是退向资本主义!实质上是回到旧社会,回到半殖民地的旧中国,建立官僚卖办资产阶级专政!  

   早在一九五三年,毛主席针对刘少奇的“确立(巩固)新民主主义社会秩序”论调就指出:“有人认为过渡时期太长了,发生急躁情绪。这就要犯“左”倾的错误。有人在民主革命成功以后,仍然停留在原来的地方。他们没有懂得革命性质的转变,还在继续搞他们的“新民主主义”,不去搞社会主义改造。这就要犯右倾的错误。就农业来说,社会主义道路是我国农业唯一的道路。发展互助合作运动,不断地提高农业生产力,这是党在农村中工作的中心。  

“确立新民主主义社会秩序”。这种提法是有害的。过渡时期每天都在变动,每天都在发生社会主义因素。所谓“新民主主义社会秩序”,怎样“确立”?要“确立”是很难的哩!比如私营工商业,正在改造,今年下半年要“立”一种秩序,明年就不“确”了。农业互助合作也年年在变。过渡时期充满着矛盾和斗争。我们现在的革命斗争,甚至比过去的武装革命斗争还要深刻。这是要把资本主义制度和一切剥削制度彻底埋葬的一场革命。“确立新民主主义社会秩序”的想法,是不符合实际斗争情况的,是妨碍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的。” [摘自:批判离开总路线的右倾观点( 一九五三年六月十五日 )]  

刘少奇退向‘新民主主义秩序’, 实质上是要建立官僚卖办资产阶级专政,而他口头上并不是这样说的,那么,我们来看一下他抛售的是什么货式。  

   

1无产阶级专政是“又有集中又有民主的国家机关” 吗?  

刘少奇《修养》一书讲了国家问题。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在讲国家问题的时候,是绝对不会不讲国家的阶级性质,绝对不会不讲无产阶级专政的。可是,《修养》一书偏偏抛开无产阶级专政,而象资产阶级的御用学者那样,抽象地讲国家问题。

《修养》一书的作者说:无产阶级“能够建立有严格组织纪律的党及国家机关,来和一切腐化、官僚化与堕落现象进行不调和的斗争,不断从党内与国家机关中清洗那些已经在自己的工作中腐化、官僚化与堕落的分子出去”,“而保持党与国家机关的纯洁”。试问,无产阶级怎样才能建立自己的国家机关呢?难道可以不经过暴力革命吗?可以不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吗?《修养》一书恰恰是抛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这个根本原理。照《修养》一书作者看来,只要共产党人努力进行“自我修养”,就会从天上掉下一个什么“理想国”来。他梦寐以求的,不是别的,就是资产阶级国家。

一九六二年再版的《修养》,在上面引的这一段话中,特意增加了“建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的国家机关”。  

[摘自:《修养》的要害是背叛无产阶级专政《红旗》杂志编辑部、《人民日报》编辑部1967.05.08]

   

什么是国家,什么是无产阶级统治,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中的一个根本问题。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指出:”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加工”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我们的任务首先就是要恢复真正的马克思的国家学说。”  

列宁认为:”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在阶级矛盾客观上不能调和的地方、时候和条件下,便产生国家。反过来说,国家的存在证明阶级矛盾不可调和。”  

“国家是“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恩格斯这个出色的极其深刻的定义在这里说得十分清楚。从这个定义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即一小撮富人对千百万劳动者“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应该由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无产阶级专政)来代替。”  

““自由的人民国家”…,它不仅起了粉饰资产阶级民主的作用,而且表现出不懂得社会主义对任何国家的批评。我们赞成民主共和国,因为这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对无产阶级最有利的国家形式。但是,我们决不应该忘记,即使在最民主的资产阶级共和国里,人民仍然摆脱不了当雇佣奴隶的命运。其次,任何国家都是对被压迫阶级“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因此任何国家都不是自由的,都不是人民的。”  

“无产阶级国家代替资产阶级国家,非通过暴力革命不可。无产阶级国家的消灭,即任何国家的消灭,只能通过“自行消亡”(注:列宁用过“自行停止”)。”  

劳动者所需要的“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  

“国家是特殊的强力组织,是镇压某一个阶级的暴力组织。无产阶级要镇压的究竟是哪一个阶级呢?当然只是剥削阶级,即资产阶级。劳动者需要国家只是为了镇压剥削者的反抗,而能够领导和实行这种镇压的只有无产阶级,因为无产阶级是唯一彻底革命的阶级,是唯一能够团结一切被剥削劳动者对资产阶级进行斗争、把资产阶级完全铲除的阶级。  

剥削阶级需要政治统治是为了维持剥削,也就是为了极少数人的私利,去反对绝大多数人。被剥削阶级需要政治统治是为了彻底消灭一切剥削,也就是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去反对极少数的现代奴隶主——地主和资本家。  

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这些用阶级妥协的幻想来代替阶级斗争的假社会主义者,对社会主义改造也想入非非,他们不是把改造想象为推翻剥削阶级的统治,而是想象为少数和平地服从那已经理解到本身任务的多数。这种小资产阶级空想同认为国家是超阶级的观点有密切的联系,…  

阶级斗争学说经马克思运用到国家和社会主义革命问题上,必然导致承认无产阶级的政治统治,无产阶级的专政,即不与任何人分掌而直接依靠群众武装力量的政权。只有使无产阶级转化成统治阶级,从而能把资产阶级必然要进行的拚死反抗镇压下去,并组织一切被剥削劳动群众去建立新的经济结构,才能推翻资产阶级。  

无产阶级需要国家政权,中央集权的强力组织,暴力组织,既是为了镇压剥削者的反抗,也是为了领导广大民众即农民、小资产阶级和半无产者来“调整”社会主义经济。  

马克思主义教育工人的党,也就是教育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使它能够夺取政权并引导全体人民走向社会主义,指导并组织新制度,成为所有被剥削劳动者在不要资产阶级并反对资产阶级而建设自己社会生活的事业中的导师、领导者和领袖。反之,现在占统治地位的机会主义却把工人的党教育成为一群脱离群众而代表工资优厚的工人的人物,只图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苟且偷安”,为了一碗红豆汤而出卖自己的长子权…  

“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马克思的这个理论同他关于无产阶级在历史上的革命作用的全部学说,有不可分割的联系。这种作用的最高表现就是无产阶级实行专政,无产阶级实行政治统治。”  

列宁在引述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书中一段话后指出:“马克思主义在这一段精彩的论述里,与《共产党宣言》相比,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在那里,国家问题还提得非常抽象,只用了最一般的概念和说法。在这里,问题提得具体了,并且作出了非常准确、明确、实际而具体的结论:过去一切革命都是使国家机器更加完备,而这个机器是必须打碎,必须摧毁的。”  

 1852年3月5日 马克思给魏德迈封信里有这样一段精彩的论述:“至于讲到我,无论是发现现代社会中阶级的存在还是发现这些阶级间的斗争,都不是我的功劳。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就叙述过这种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对这些阶级作过经济的剖析。我新做的工作就是证明了:(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的一定的历史发展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本身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达到无阶级社会的过渡。……”(注: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332—333页。——编者注)  

机会主义恰巧不把承认阶级斗争贯彻到最主要之点,贯彻到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时期,贯彻到推翻资产阶级并完全消灭资产阶级的时期。实际上,这个时期必然是阶级斗争空前残酷、阶级斗争的形式空前尖锐的时期,因而这个时期的国家就不可避免地应当是新型民主的(对无产者和一般穷人是民主的)和新型专政的(对资产阶级是专政的)国家。  

只有懂得一个阶级的专政不仅对一般阶级社会是必要的,不仅对推翻了资产阶级的无产阶级是必要的,而且对介于资本主义和“无阶级社会”即共产主义之间的整整一个历史时期都是必要的,——只有懂得这一点的人,才算掌握了马克思国家学说的实质。资产阶级国家的形式虽然多种多样,但本质是一样的:所有这些国家,不管怎样,归根到底一定都是资产阶级专政。从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当然不能不产生非常丰富和多样的政治形式,但本质必然是一样的:都是无产阶级专政。”  

列宁的论述是多么精彩,多么精辟呀!刘少奇的”又有集中又有民主的国家机关” 的主张是一个典型的议会迷的主张,他以为国家就是简单的多数与少数!  

对这种观念,列宁批判说:“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如我国的社会革命党人和孟什维克,以及他们的同胞兄弟西欧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却正是期待从普选制中得到“更多的东西”。他们自己相信而且要人民也相信这种荒谬的想法:普选制“在现今的国家里”能够真正体现大多数劳动者的意志,并保证实现这种意志。”  

既然刘少奇主强国家就是要建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的国家机关”, 那么,他理所当然在引用列宁的两段话时,也把无产阶级专政剜掉了。

列宁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资产阶级的反抗,因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个国家内)而凶猛十倍。它的强大不仅在于国际资本的力量,不仅在于它的各种国际联系牢固有力,而且还在于习惯的力量,小生产的力量。因为,可惜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由于这一切原因,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而且不经过持久的、顽强的、殊死的战斗,即不经过坚持不懈、纪律严格、坚忍不拔和意志统一的战斗,便不能战胜资产阶级。”(⑴⑵)

《修养》一书的各种版本,包括一九六二年的新版,却是这样引用的:

“资产阶级的反抗,因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个国家内)而凶猛十倍。它的强大不仅在于国际资本的力量,不仅在于它的各种国际联系牢固有力,而且还在于习惯的力量,小生产的力量。因为,可惜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由于这一切原因,……不经过持久的、顽强的、殊死的战斗,即不经过坚持不懈、纪律严格、坚忍不拔和意志统一的战斗,便不能战胜资产阶级。”

《修养》一书的作者,就是这样明目张胆地拦腰把“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砍掉了。难道这是偶然的疏忽吗!很明白,在这个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看来,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必要的。

另外一段,列宁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消灭阶级不仅仅是驱逐地主和资本家,──这个我们已经比较容易地做到了,──还要消灭小商品生产者,可是对于这种人既不能驱逐,又不能镇压,必须同他们和睦相处;可以(而且必须)改造他们,重新教育他们,这只有通过长期的、缓慢的、谨慎的组织工作才能做到。他们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需要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制和极严格的纪律,才能抵制这种恶劣影响。才能使无产阶级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这是它的主要作用)。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为反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而进行的顽强斗争,即流血的与不流血的,强力的与和平的,军事的与经济的,教育的与行政的斗争。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没有在斗争中百炼成钢的党,没有为本阶级全体忠实的人所信赖的党,没有善于考察群众情绪和影响群众情绪的党,要顺利地进行这种斗争是不可能的。战胜强大而集中的资产阶级,要比‘战胜’千百万小业主容易千百倍。而这些小业主用他们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化活动制造着为资产阶级所需要的,使资产阶级得以复辟的恶果。”

《修养》一书的各种版本,包括一九六二年的新版,却是这样引用的:

“消灭阶级不仅仅是驱逐地主和资本家,──这个我们已经比较容易地做到了,──还要消灭小商品生产者,可是对于这种人既不能驱逐,又不能镇压,必须同他们和睦相处;可以(而且必须)改造他们,重新教育他们,这只有通过长期的、缓慢的、谨慎的组织工作才能做到。他们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需要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制和极严格的纪律,才能抵制这种恶劣影响,才能使无产阶级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这是它的主要作用)。……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战胜强大而集中的资产阶级,要比‘战胜’千百万小业主容易千百倍。而这些小业主用他们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化活动制造着为资产阶级所需要的,使资产阶级得以复辟的恶果。”

《修养》的作者,又明目张胆地拦腰砍掉了“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为反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而进行的顽强斗争,即流血的与不流血的,强力的与和平的,军事的与经济的,教育的与行政的斗争。”连共产党的领导也给砍掉了。难道这又是偶然的疏忽吗!

《修养》在一九六二年重新修改出版,为什么仍然把无产阶级专政删掉呢?这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反对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要把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摘自:《修养》的要害是背叛无产阶级专政《红旗》杂志编辑部、《人民日报》编辑部1967.05.08]

2刘少奇眼里的专政为何物  

《修养》的作者他为什么要砍掉无产阶级专政呢?我们有必要考察一下他的相关言论,从中可以看出端倪。  

刘少奇在民主精神与官僚主义(1941年) 中:当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以后,为镇压反革命,宣布无产阶级专政,规定剥削阶级没有民主权利。在无产阶级专政之下,就是无产阶级与农民也是不平等的。苏联最高苏维埃的选举,工人二万五千人中选一人,农民二十五万人中才选一人。这是为了保证无产阶级的领导。但是,到阶级消灭以后,选举权就没有限制了。这时人民除了有言论、信仰、出版、结社、集会等基本权利以外,而且还有工作权、休息权、教育权。这只有打破了经济上的不平等以后,才可能的。  

刘少奇在华中局扩大会议上关于政权问题的总结报告(1942年2月) 中说:当然三三制今天主要是民族斗争的根据,在共产党员在三三制中占优势占领导权这件是没有任何法律保障的,而且在民主的法律上政治上完全平等的,不能给任何阶级有任何的特权,共产党员也在内,如果在那里规定工人占优势,这就是工人专政,但一切法律可以容许共产党员在政府中取得优势,一切法律不限制共产党甚至于不限制其他阶级在政府取得优势。

刘少奇在渡过艰苦的抗战阶段,准备反攻,创造战后建立新中国的条件( 1942年7月20日 ) 中说:如何建设战后的新中国?我们提出建立各党派合作经过人民普选的民主共和国,而不是少数人专政多数人无权的中国。

刘少奇在晋察冀干部会上关于土地改革问题的讲话( 1947年4月8日 ) 中说:我提议召开各级农民会,如村农民大会,区、县农民代表会,真正是农民作代表,会议时间不要长,一次开半天,开一天,开了就回去,要发扬民主,乡村要让农民统治起来,要由农民专政,要由农民统治一切,要承认农民统治一切是对的,合法的。

什么普选的民主共和国; 什么农民代表会,由农民专政; 什么不能给任何阶级有任何的特权,工人占优势,这就是工人专政; 什么在无产阶级专政之下,就是无产阶级与农民也是不平等的! 刘少奇专政的概念妙极了!刘少奇眼里的专政就是简单的多数和少数问题!

试问: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为反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而进行的顽强斗争,即流血的与不流血的,强力的与和平的,军事的与经济的,教育的与行政的斗争。怎么变成了工人占优势,这就是工人专政, 在无产阶级专政之下,无产阶级与农民也是不平等的?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指出:”伯恩施坦主义在哲学上否定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用庸俗进化论和诡辩论代替革命的辩证法;在政治经济学上修改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学说,竭力掩盖帝国主义的矛盾,否认资本主义制度的经济危机和政治危机;在政治上鼓吹阶级合作和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传播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思想,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特别是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

刘少奇反对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特别是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正说明他与老牌修正主义是一路货色!  

3 官僚的一个绝妙定义  

刘少奇在民主精神与官僚主义(1941年) 中说: “为什么无产阶级与劳动群众文化程度不够,会产生官僚主义?官僚主义是寄托在群众的黑暗、愚昧、落后那种情况上的,以便于剥削阶级来统治群众,欺骗群众。群众的文化程度低,就有被欺骗的可能。官僚主义也就有可能存在。如果无产阶级劳动群众底文化程度很高,都是大学毕业,官僚就不可能存在。你能做这事情,他也能做这事情,会做的人多得很,官僚就做不成。因为无产阶级与劳动群众文化程度不够,一部分人文化程度较高,有些事情只有文化程度高的人才能做,他就发号施令,于是官僚产生了。我从前做工人运动农民运动的工作,会判断情况,告诉他们怎样组织,怎样斗争,斗争胜利了,大家都鼓掌,以为我帮了他们忙,把功劳放在我一个人身上。这就是说,群众要把你抬起来做官僚,把你当成官僚来拥护你,因为你一走,他们就要糟糕,你的事情别人干不了。我们懂得了一点民主,那么群众要我们坐在他们头上,我们就自己走下来。但这要有民主精神的人才能这样干。有些人群众要他坐在头上,他就不下来了,于是就成了官僚。最初的官僚就是这样产生的。当然,你做官僚做得不好,群众还是要反对你。但因为群众文化程度不够,干部也不够。有些事只有某些人能做,一般群众不能做,事情忙不了,大家都要请教这某一些人,于是就产生了官僚。”  

好一个大家都要请教这某一些人,于是就产生了官僚! 所以在无产阶级夺权政权后,官僚应当存在!这就是刘少奇的逻辑!这也就是当今精英政治、官僚买办阶级形成的理论基础。

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指出:” 在资本主义下,在资产阶级统治下是非有官吏不可的。无产阶级受资本主义的压迫,劳动群众受资本主义的奴役。在资本主义下,由于雇佣奴隶制和群众贫困的整个环境,民主制度受到束缚、限制、阉割和弄得残缺不全。因为这个缘故,而且仅仅因为这个缘故,我们政治组织和工会组织内的公职人员是受到了资本主义环境的腐蚀(确切些说,有被腐蚀的趋势),是有变为官僚的趋势,也就是说,是有变为脱离群众、站在群众之上、享有特权的人物的趋势。

这就是官僚制的实质,在资本家被剥夺以前,在资产阶级被推翻以前,甚至无产阶级的公职人员也免不了在一定程度上“官僚化”。

在考茨基看来,既然选举产生的公职人员还会存在,那也就是说,官吏在社会主义下也还会存在,官僚还会存在!这一点恰恰是不对的。马克思正是以公社为例指出,在社会主义下,公职人员将不再是“官僚”或“官吏”,其所以能如此,那是因为除了选举产生,还可以随时撤换,并且还把薪金减到工人平均工资的水平,并且还以“工作的即兼管行政和立法的”机构去代替议会式的机构。(注: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75页。——编者注)”

毛主席指出:党政工团和工人农民的关系,不同于一般劳动者之间的关系,因为有“五气”,不是平等关系,不是普通劳动者的关系,是官与民的关系。在这一点说来,同国民党一样。“五气”是资产阶级给我们的,我们从旧社会来,当然有。单是所有制改变,工人、农民不感到与我们是平等的,不能批评我们。

如果不经整风,则国民党的作风、老爷气还要大量存在,这是与国民党相同的一面。“八路军不见了”,经过整风下放干部,“八路军又回未了”。

在成都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五八年三月)  

毛主席指出:我们干部的作风一般说来,是同国民党有原则的区别,但有一部分差不多。如老爷对小民,奴隶主对奴隶一样,只压服不说服。上海某大学一个女职员霸占一个厕所,不许别人进去。有些干部的坏作风同国民党差不多,个别的甚至超过国民党。因此,工人、农民就把他们看作是国民党。

武汉有个商店工人一当干部,对店员就扳起面孔,这就是国民党作风。

共产党员中某些人是在社会上、学校里学了一些奴隶主的神气。

把相互关系整一整,工厂里的党政工团和工人的关系,合作社干部与社员的关系,各级党政人员与下级的关系,干部和群众的关系,校长教师与学生的关系,一句话,是人民内部矛盾,用说服的方法,不用压服的方法去解决。这一来揭开盖子,人民舒服,精神解放,敢写大字报,这是列宁主义,不是机会主义。列宁死早了,他的作品,特别是在革命时期的著作,生动活泼。他说理,把心交给人民,讲真话,不吞吞吐吐,即使和敌人作斗争也是如此。在汉口会议上的讲话(一九五八年四月)

毛主席指出:有一些人,老子天下第一,看不起人。不是平等待人,靠老资格吃饭,特别是做了大官的,靠做大官吃饭,不是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提出这个问题,要靠大多数人做到这一点,事情就好办了。过去好多官僚主义者,不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

“你是我管的”。就靠这个吃饭,妨害创造性的发展。要破除这种东西,在大部分人中扫除官气。只看谁有真理就服从谁,不管他是挑大粪的,挖煤的,扫大街的,贫穷的农民,真理在谁手里,就服从谁。官做的再大,真理不在他手里,就没有理由服从他。多数人扫掉了官气,剩下少数人就孤立了,就不敢作怪了。应该说,官气是一种低级趣味,不是高级趣味。不是共产主义精神。相反,以普通劳动者姿态出现才是高级趣味。

跟什么人走的问题,首先跟什么人?首先是跟人民学习,跟人民走,  

在八大二次会议上的讲话( 一九五八年五月二十日下午 )  

1964.12.12《毛主席对陈正人关于社教蹲点情况报告的批语和批注》指出:我也同意这种意见〔5〕。官僚主义者阶级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    

    管理也是社教。如果管理人员不到车间、小组搞“三同”,拜老师学一门至几门手艺,那就一辈子会同工人阶级处于尖锐的阶级斗争状态中,最后必然要被工人阶级把他们当作资产阶级打倒。不学会技术,长期当外行,管理也搞不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不行的。    

这些人〔在印发这段批注的时候,薄一波在“这些人”的后面加了一个注释:“指那些企业领导人中坚决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人。”〕是已经变成或者正在变成吸工人血的资产阶级分子,他们怎么会认识足呢?这些人是斗争对象,革命对象,社教运动绝对不能依靠他们。我们能依靠的,只有那些同〔工〕人没有仇恨,而又有革命精神的干部。    

毛主席指出: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革命的主要对象是混入无产阶级专政机构内部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转摘自 一九六七年五月十八日 《人民日报》  

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表人物。转摘自 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六日 《人民日报》  

要特别警惕象赫鲁晓夫那样的个人野心家和阴谋家,防止这样的坏人篡夺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转摘自《关于赫鲁晓夫的假共产主义及其在世界历史上的教训》, 一九六四年七月十四日 《人民日报》  

   

毛主席对社会主义社会的观察认为:党政工团和工人农民的关系,不同于一般劳动者之间的关系,因为有“五气”,不是平等关系,不是普通劳动者的关系,是官与民的关系。在这一点说来,同国民党一样。“五气”是资产阶级给我们的,我们从旧社会来,当然有。单是所有制改变,工人、农民不感到与我们是平等的,如果发展下去就会形成官僚主义者阶级。官僚主义者阶级与工人阶级和贫下中农是两个尖锐对立的阶级。党内当权派如果要走资本主义道路,就是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资产阶级在党内的代表人物。  

   刘少奇则认为:有些事只有某些人能做,一般群众不能做,事情忙不了,大家都要请教这某一些人,于是就产生了官僚。群众要把你抬起来做官僚,只有文化程度高的人才能做,他就发号施令,于是官僚就要退向‘新民主主义秩序’, 就要建立官僚卖办资产阶级专政!  

这真是一言兴邦,一言丧邦!前后三十年检验了这个真理!

4从黄色工会到全民国家  

4.1要求工人全部加入黄色工会  

刘少奇走向取消赤色工会,提出“第三种工会”的理论,刘少奇我的错误( 1932年8月18日 ) 中说:“我曾提议在罢工斗争结束时组织公开的群众的赤色工会,这些“公开的工会”及由国民党脱离出来的工会,彼此相互联合起来,建立“公开工会”的系统,同时又保存“秘密工会”的系统。这种理论,实际上就是“第三种工会”的理论。把“公开工会”和“秘密工会”两个系统相对并立存在,在中国目前的环境中实是一种幻想(如果不完全投降国民党的话)。这一理论在党内是受到批评和打击的,但在实际上我还是没有能够了解。在后来工反与工联的关系问题上又暴露了我这一错误。我把工反当作就是赤色工会,上海工反就是工联的公开,两个组织是执行同一个纲领和任务,所不同的仅仅一个是公开的一个是秘密的而已。没有把工反看作是在反帝国主义的纲领上建立起来的广大的联合战线的组织,它(工反)发展的前途,可以成为苏维埃形式的政权机关。因为这一错误的认识,就提议开始把工反的党团和工联的党团合并。结果就是走向取消赤色工会。另一方面又妨害工反执行自己的单独的反帝国主义反国民党的任务。我的这一错误,是使实际工作受了损害的。”  

刘少奇要求工人全部加入黄色工会,刘少奇我的错误( 1932年8月18日 ) 中说:赤色工会应派遣觉悟的工人去加入黄色工会,并在黄色工会里面建立革命反对派,但赤色工会不能号召工人群众去加入黄色工会。这一原则我是早就知道的。但在××工厂的工会(赤色工会)应否加入黄色总工会(该产业的黄色总工会)的问题上,我就动摇起来,以为是应该加入的。××工厂的工人既能独立建立自己的赤色工会,而又加入到黄色总工会去,实际上就是领导该工厂的工人去全部加入黄色工会,也就是领导工人去投降黄色工会。  

4.2议会迷刘少奇  

““七大”以后,日本投降那时间,原子弹出现,有许多人被原子弹吓倒了,当时连斯大林的思想也受到震动,生怕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
    后来毛主席到重庆谈判,毛主席那个时候到重庆去,完全是要证明中国共产党敢于到重庆去和蒋介石谈判。
    中国共产党要争取和平,要暴露蒋介石假和谈,真内战的面目,以后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因为日本投降以后,蒋介石在人民中的威望是有假象的。他是假抗战,你如果说他不是抗战的人物,有人会不信,所以需要这样一个暴露。但是当时刘少奇提出“和平民主新阶段”(1946),相信民主可以实现,和平也可以实现。当时蒋介石还不放弃军权。但是刘少奇九月在党校作报告,然后第二年一月发表了一个正式报告,就讲这个问题。我参加了旧政协开会以后,回到延安向毛主席汇报,刘少奇也在场,毛主席说的很清楚。毛主席说:这个和平,我们是拖延时间,便于我们积蓄力量,便于我们训练军队。我们一方面要训练军队,一方面要搞好生产,第三方面要加紧土改,准备战争,准备战争这个精神就把问题说定穿了嘛。毛主席还指示,可以在政协会议上签字,表面上说这个政协决定不错。但是刘少奇对党校报告讲的那些东西(今后会印出来)完全是另一种说法。”
周恩来在广州驻军干部会议上讲话的第三个问题,1967.3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1004/143954.html  

    刘少奇的提法和毛泽东同志的提法是存在着重大差别的,这个差别就在于从刘少奇的讲话和主张中暴露出来的迷信议会斗争、议会道路、解散大批部队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思想,与毛泽东同志关于国际、国内形势和平发展可能性的估计,和他在《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关于重庆谈判》等文章与讲话中所提出的斗争方针,是绝不可同日而语的。  

4.3全民国家  

刘少奇对天津工作的指示( 1949年4月24日 ) 说: 有人说:“有人来削剥比没人剥削好”,没人来剥削,我们就失业了,失业还不如有业。今天工人痛苦不是资本主义发展才受痛苦,而是资本主义不发展才受痛苦,

资产阶级到后来帝国主义时代是腐化了,有功有过,今天是功大。但我们也要限制不能使中国变成帝国主义,也不能烧掉成品,象资本主义国家那样把产品扔在海里。我说:“你们又不丢,又不烧那只好走向社会主义。”我们可以和平转入社会主义,实行计划经济,资本家也会高兴的,不然会生产过剩的,应该慢慢地准备走上社会主义,实行计划经济,慢慢准备就不痛了。

关于剥削问题不是几个资本家可以负责的,而是整个社会制度问题,中国工人阶级还要忍受一个时期的剥削痛苦,今天资本家的剥削是个利润分配问题,今后可以加税又变为国家财产,国家又剥削了资本家。

马克思讲“共产党员是唯一依靠工人阶级的’,共产党要实现自己的目的,在革命中唯一是依靠无产阶级的,但工人阶级也是有不可靠的,如英国美国的无产阶级搞了二三十年了,才三、四万党员,你说靠得住的话,英国的无产阶级投降了工党,美国的无产阶级赞成马歇尔计划。

资产阶级的议会也只是形式的,我们不能用那些形式,陕、甘、宁的参议会也是资产阶级形式的。

议会形式上是民主,实际是一个阶级的专政。今天我们不要一个阶级的专政,我们要代表全体人民。

刘少奇关于财政经济政策问题的报告( 1949年6月4日 )说: 进入社会主义社会,…我说这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扩大剥削范围是于人民有功。

周恩来说: “我们进行土地改革以后,有些地方因为是老区,很快就搞合作社,这是好事。刘少奇不赞成农村搞合作社。他说,现在需要巩固新民主主义阶段,这完全是错误的。我们说,民主革命胜利之后,也就是社会主义革命开始之时,两个革命阶段应该衔接,因为我们在民主革命中,已经准备了社会主义革命的条件。譬如,我们进了城就没收了外国的企业,或者把他接收过来,或者把它封存了。没收了奸汉的企业,接收了官僚资本,在全国来说,占全国工业总产值的百分之八十。这么多工业企业掌握在国家手里,又有无产阶级专政,社会主义革命就开始了。”
周恩来在广州驻军干部会议上讲话的第三个问题,1967.3   

 5月6日 在中共天津市委扩大会议上讲话,刘少奇说: “我们不要太强调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太强调,帝国主义就会插进来,把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变成帝国主义的后备军。除开国外矛盾,单就国内矛盾来说,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的确是基本的矛盾,但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尚不能互相脱离,可以拖十来年,到无产阶级不需要资产阶级也能活下去的时候,就可搞社会主义。”(《刘少奇年谱》下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08页)  

1949年年6月4 日,刘少奇在各民主党派人士及北京各级党政机关负责人会议上作了一个报告。在这个报告里,他谈到天津资本家问他“社会主义怎么搞”,他的回答是,“我说这是几十年以后的事,现在还不可能具体地讲。”(《刘少奇自述》 

在1949年7月他访问苏联期间。在给斯大林的一份书面报告里,他写了这样一段话:“有人说,‘在推翻国民党政权之后,或者说在实行土地改革之后,中国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便立即成为主要矛盾,工人与资本家的斗争,便立即成为主要斗争。’这种说法,我们认为是不正确的。”(见师哲:《中苏关系见证录》,当代出版社2005年版,第11-12页)  

这以后,他提倡“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反对农村搞农业生产合作社,将其称之为“农业社会主义思想”, 1951年7月3日 ,刘少奇对中共山西省委关于“把老区互助组织提高一步”的指示作批示,指出在土地改革后的农村中,急于“把农业生产互助组织提高到农业生产合作社”是“一种错误的、危险的、空想的农业社会主义思想”。

你看,什么资产阶级到后来帝国主义时代是腐化了,有功有过,今天是功大。“有人来削剥比没人剥削好”,没人来剥削,我们就失业了,失业还不如有业。今天工人痛苦不是资本主义发展才受痛苦,而是资本主义不发展才受痛苦;么“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空想的农业社会主义思想; 他认为为社会主义的前途与目的的斗争的时间一下子从民主革命胜利后改为“拖十几年”乃至拖“几十年以后”。陕、甘、宁的参议会也是资产阶级形式的。工人阶级也是有不可靠的,我们要代表全体人民。

刘少奇的“巩固新民主主义秩序”, 刘文的退回‘新民主主义秩序’, 表面上是建立一个代表全体人民的国家,实质上是退向资本主义!实质上是回到旧社会,回到半殖民地的旧中国,建立官僚卖办资产阶级专政!这难道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一九五九年八月十六日 ,  毛泽东:机关枪迫击炮的来历及其他中指出:昨日还是“功臣”,今日变成祸首,“怎么搞的,是不是弄错了?”人们不知道他们的历史变化,不知道他们历史的复杂和曲折,这不是很自然的吗?应当逐步地、正确地向同志们说清楚这种复杂和曲折的性质。  

   

历史事实说明了一切,人们应当从这些历史事实中得出结论。    

   

最后,让我们共同学习和牢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教导::如果其他阶级出身的这种人参加无产阶级运动,那么首先就要要求他们不要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等等的偏见的任何残余带进来,而要无条件地掌握无产阶级世界观。可是,正像已经证明的那样,这些先生满脑子都是资产阶级的和小资产阶级的观念。在德国这样的小资产阶级国家中,这些观念无疑是有存在的理由的,然而这只能是在社会民主工党以外。如果这些先生组成社会民主小资产阶级党,那么这完全是顺理成章的。那时我们可以同他们进行谈判,视情况甚至可以结成联盟等等。但是在工人党中,他们是冒牌分子。如果有理由暂时还容忍他们,那么我们就应当仅限于容忍他们,而不要让他们影响党的领导,并且要清楚地知道,和他们分裂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且这个时间看来是已经到了。党怎么能够再容忍这篇文章的作者们留在自己队伍中,这是我们完全不能理解的。但是,既然连党的领导也或多或少地落到了这些人的手中,那党简直就是受了阉割,而不再有无产阶级的锐气了。
     至于我们,那么,根据我们的全部经历,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将近40年来,我们一贯强调阶级斗争,认为它是历史的直接动力,特别是一贯强调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认为它是现代社会变革的巨大杠杆;所以我们决不能和那些想把这个阶级斗争从运动中勾销的人们一道走。在创立国际时,我们明确地制定了一个战斗口号:工人阶级的解放应当是工人阶级自己的事情。所以,我们不能和那些公开说什么工人太没有教养,不能自己解放自己,因而必须由仁爱的大小资产者从上面来解放的人们一道走。如果党的新机关报将采取符合这些先生们的观点的立场,即采取资产阶级的而不是无产阶级的立场,那么很遗憾,我们就没有别的路可走,而只好公开对此表示反对,并结束我们在同国外的关系方面一向代表德国党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和你们的团结一致。马克思和恩格斯 给奥·倍倍尔、威·李卜克内西、威·白拉克等人的通告信,1879年  

    

 一九六九年四月二十三日中午 毛主席在九大上说:刘少奇这伙人,要翻案就翻这。他们是一批“精华”,我们是一批“糟粕”。  

毛主席说:不能放弃对党内最大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斗争, 我个人觉得目前存在这样一个苗头,就是放弃对敌人斗争,对最大的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斗争。上次在这儿座谈的时候,曾经提出这个问题,我也讲过应该上纲,这个纲针对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现在这个矛盾不集中,很分散。这样就难批臭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一九六七年四月)

   

毛主席说:翻案不得人心。 毛泽东:转引自 1976年3月10日 《人民日报》  

   

显然,刘少奇问题不弄清楚,就不会有真正高举毛泽东思想的可能。  

   

我们应当从事实中认清历史的本来面目,应当保持无产阶级的锐气,奋勇前进!  

   

 2010/4/18   

   

   

附已发评述名:  

1.正确认识历史,为无产阶级解放事业而奋斗!——评刘源谈史  

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443029;
2.从二十条分歧再看刘源说史——毛泽东为什么要打倒刘少奇是千古之谜吗?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443229
3.刘少奇是在什么情况下表态拥护毛主席的?——三评刘源说史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004/144613.html
4. 官僚主义者阶级问题上的尖锐分歧——四评刘源说史  

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443629  

5. 教师爷的底气来自何方?——五评刘源说史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004/144920.html  

   

附: 《修养》的要害是背叛无产阶级专政

《红旗》杂志编辑部、《人民日报》编辑部1967.05.08

世界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反革命的拚死同革命势力斗争,也完全是为着维持他们的政权。﹙毛泽东﹚

《修养》一书,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代表作。这本书,是反马克思列宁主义、反毛泽东思想的大毒草。它流毒全国,流毒世界。对它必须进行彻底的批判。

《修养》一书的要害是什么呢?

它的要害,就是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学说。而背叛了无产阶级专政学说,就是完全地、彻底地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就是完全地、彻底地背叛了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

马克思在一百多年以前就指出:

“至于讲到我呢,那末无论是发现近代社会中有阶级存在或发现各阶级彼此斗争,都不是我的功劳。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就已叙述了这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而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则早已作过对于各个阶级的经济解剖了。我所作出的新东西就在于证明下列几点:(一)阶级的存在仅仅是跟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的;(二)阶级斗争必然要引导到无产阶级专政;(三)这个专政本身不过是进到消灭任何阶级和进到无阶级社会的过渡”。(马克思:《致约·卫登麦尔》(一八五二年三月五日)。《马克思恩格斯文选(两卷集)》第二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四五二页)

列宁在五十年以前又强调指出:

“马克思学说中的主要内容是阶级斗争。人们时常这样说,这样写。但这是不正确的。根据这个不正确的观点,往往会对马克思主义进行机会主义的歪曲,把马克思主义偷偷地改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因为阶级斗争学说不是由马克思,而是由资产阶级在马克思以前创立的,而且一般说来,是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可能还没有走出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政策的圈子。用阶级斗争学说来限制马克思主义,就是割裂和歪曲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变为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主义者同庸俗小资产者(以及大资产者)之间的最大区别就在这里。必须用这块试金石来测验是否真正了解和承认马克思主义。”(《国家与革命》(一九一七年八──九月)。《列宁全集》第二十五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三九八──三九九页)

《修养》的作者,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历史上的一切机会主义者一样,从根本上对马克思主义进行了割裂和歪曲。他在这本长达近五万字的书里,虽然也堆积了一些抽象的阶级斗争的词句,但是闭口不谈现实的阶级斗争,闭口不提无产阶级专政。不要无产阶级专政,那些阶级斗争的词句当然只是骗人的鬼话,当然是资产阶级完全可以接受的。

《修养》于一九三九年七月出版,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多次重印。在几种版本里,根本不谈抗日战争、不谈抗日战争时期的阶级斗争(注),根本不谈解放战争、不谈解放战争时期的阶级斗争,根本不谈夺取政权问题。这样的《修养》,触动不了日本帝国主义的一根毫毛,触动不了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蒋介石国民党的一根毫毛。

毛主席在抗日战争时期指出:“革命的中心任务和最高形式是武装夺取政权,是战争解决问题。”(《战争和战略问题》)“我们党的发展、巩固和布尔塞维克化,是在革命战争中进行的,没有武装斗争,就不会有今天的共产党。”(《(共产党人)发刊词》)很显然,抛开革命战争,抛开武装夺取政权,就根本谈不到党的发展、巩固和建设,谈不到党员的思想改造。可是,就在炮火连天的战争的年代里,夺取政权的年代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要人们忘记武装夺取政权的根本任务去进行“自我修养”。这样去“修养”,岂不是要人们“修”成不干革命战争,不要夺取政权的庸人!这样“修”出来的庸人,绝不是共产党人,而是第二国际的社会民主党人。

《修养》在一九四九年八月修订再版,在一九六二年八月大加增删,重新出版,仍然是原来的那套货色。在这个时期修订再版、重新出版的《修养》,不但根本不谈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而且仍然只字不提无产阶级专政。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公然同毛主席《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报告》、《论人民民主专政》、《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等一系列伟大著作唱对台戏,公然反对毛泽东思想,要人们忘记社会主义革命,忘记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斗争,忘记无产阶级专政,去进行“自我修养”。这样的“修养”,岂不是让人们“修”成不搞社会主义,而搞资本主义的布哈林式的人物,“修”成不要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赫鲁晓夫式的人物!

《修养》多次重印和再版,都不提武装夺取政权,不提无产阶级专政,是不是偶然的疏忽呢?不是。

《修养》一书讲了国家问题。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在讲国家问题的时候,是绝对不会不讲国家的阶级性质,绝对不会不讲无产阶级专政的。可是,《修养》一书偏偏抛开无产阶级专政,而象资产阶级的御用学者那样,抽象地讲国家问题。

《修养》一书的作者说:无产阶级“能够建立有严格组织纪律的党及国家机关,来和一切腐化、官僚化与堕落现象进行不调和的斗争,不断从党内与国家机关中清洗那些已经在自己的工作中腐化、官僚化与堕落的分子出去”,“而保持党与国家机关的纯洁”。试问,无产阶级怎样才能建立自己的国家机关呢?难道可以不经过暴力革命吗?可以不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吗?《修养》一书恰恰是抛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这个根本原理。照《修养》一书作者看来,只要共产党人努力进行“自我修养”,就会从天上掉下一个什么“理想国”来。他梦寐以求的,不是别的,就是资产阶级国家。

一九六二年再版的《修养》,在上面引的这一段话中,特意增加了“建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的国家机关”。这种特意的增加,表明作者对我们国家性质的看法。可是,在这里,在全书,他根本不提对阶级敌人的专政。毛主席说:我们的无产阶级国家,对于阶级敌人实行专政,“在人民内部是实行民主集中制”。《修养》一书的作者,把我们的国家,说成仅仅是“又有集中又有民主”,不向敌人实行专政的国家,这不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宣扬赫鲁晓夫的“全民国家”论,主张实行资产阶级专政,又是什么呢?

《修养》一书用了很长的篇幅描绘“共产主义事业是人类历史上空前伟大而艰难的事业”。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在这里一定要讲必须经过无产阶级专政才能实现共产主义。可是,作者却只字不提无产阶级专政。

“共产主义事业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们党员到底要怎样去进行我们的事业?”作者回答说:“在那种世界里,没有剥削者、压迫者,没有地主、资本家、帝国主义和法西斯蒂等,也没有受压迫、受剥削的人民及黑暗、愚蠢、落后等。在那种社会里,人类都成为有高等文化程度与技术水平的、大公无私的、聪明的共产主义者,人类中彼此充满了互相帮助、互相亲爱,没有‘尔虞我诈’、互相危害、互相残杀及战争等等不合理的事情。那种社会,当然是人类史上最好的、最美丽的、最进步的社会。”作者又说:“我们共产党员,应该有人类最伟大的气魄与革命的决心。每一个党员都应该愉快而严肃地下定自己的决心,来担负实现共产主义这种人类史上空前伟大而艰难的任务。”作者在作了类似种种一连串的牧师式的祈祷和祝愿之后,做出结论说:“我所了解的共产主义事业,就是这么一回事。”在作者的回答里,说得天花乱坠,就是不要无产阶级专政。他所了解的共产主义事业,他所主张的怎样去进行共产主义事业,原来就是这样!

这种对于共产主义社会的描绘,不是什么新的东西,是古已有之的。在中国,在《礼运·大同篇》,有陶潜的《桃花源记》,有康有为的《大同书》,在外国,有法国和英国空想社会主义者的大批著作,都是这一路货色。

照作者的意见,共产主义社会里,一切都是美好的,一点黑暗也没有,一点矛盾也没有,一切都好了,没有对立物了。社会从此停止发展,不但社会的质永远不变化,连社会的量似乎也永远不变化了,社会的发展就此终结,永远一个样子。在这里,作者把马克思主义一个基本规律抛掉了──任何事物,任何一个人类社会,都是由对立斗争,由矛盾而推动发展的。作者在这里宣扬了形而上学,抛弃了伟大的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

马克思说:“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哥达纲领批判》。《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十九卷,人民出版社一九六三年版,第三十一页)

列宁说:“向共产主义发展,必须经过无产阶级专政,决不能走别的道路,因为再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其他道路能够粉碎剥削者资本家的反抗。”(《国家与革命》(一九一七年八──九月)。《列宁全集》第二十五卷,人民出版社一九五八年版,第四四八页)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在《修养》一书里着重讲了无产阶级在政治上胜利以后,“还须经过社会主义的长期的改造时代,最后才能逐渐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去”。一个稍有马克思主义气味的人,在这里总会提到无产阶级专政吧!没有,没有,还是一句也没有!可见,他所说的“长期的改造时代”,不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时代,他所说的“逐渐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的道路,不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道路。

很显然,《修养》一书的作者,有一个完整的思想体系:就是不要无产阶级专政,去“进行共产主义事业”。这是对于科学共产主义的彻头彻尾的背叛,这是对于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彻头彻尾的背叛,这是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

《修养》一书的作者,不仅自己不提无产阶级专政,而且在引用列宁的两段话时,也把无产阶级专政剜掉了。

列宁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资产阶级的反抗,因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个国家内)而凶猛十倍。它的强大不仅在于国际资本的力量,不仅在于它的各种国际联系牢固有力,而且还在于习惯的力量,小生产的力量。因为,可惜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由于这一切原因,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而且不经过持久的、顽强的、殊死的战斗,即不经过坚持不懈、纪律严格、坚忍不拔和意志统一的战斗,便不能战胜资产阶级。”(⑴⑵)

《修养》一书的各种版本,包括一九六二年的新版,却是这样引用的:

“资产阶级的反抗,因为自己被推翻(哪怕是在一个国家内)而凶猛十倍。它的强大不仅在于国际资本的力量,不仅在于它的各种国际联系牢固有力,而且还在于习惯的力量,小生产的力量。因为,可惜现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很多小生产,而小生产是经常地、每日每时地、自发地和大批地产生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的。由于这一切原因,……不经过持久的、顽强的、殊死的战斗,即不经过坚持不懈、纪律严格、坚忍不拔和意志统一的战斗,便不能战胜资产阶级。”

《修养》一书的作者,就是这样明目张胆地拦腰把“无产阶级专政是必要的”砍掉了。难道这是偶然的疏忽吗!很明白,在这个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看来,无产阶级专政是不必要的。

另外一段,列宁的原话是这样说的:

“消灭阶级不仅仅是驱逐地主和资本家,──这个我们已经比较容易地做到了,──还要消灭小商品生产者,可是对于这种人既不能驱逐,又不能镇压,必须同他们和睦相处;可以(而且必须)改造他们,重新教育他们,这只有通过长期的、缓慢的、谨慎的组织工作才能做到。他们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需要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制和极严格的纪律,才能抵制这种恶劣影响。才能使无产阶级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这是它的主要作用)。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为反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而进行的顽强斗争,即流血的与不流血的,强力的与和平的,军事的与经济的,教育的与行政的斗争。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没有在斗争中百炼成钢的党,没有为本阶级全体忠实的人所信赖的党,没有善于考察群众情绪和影响群众情绪的党,要顺利地进行这种斗争是不可能的。战胜强大而集中的资产阶级,要比‘战胜’千百万小业主容易千百倍。而这些小业主用他们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化活动制造着为资产阶级所需要的,使资产阶级得以复辟的恶果。”

《修养》一书的各种版本,包括一九六二年的新版,却是这样引用的:

“消灭阶级不仅仅是驱逐地主和资本家,──这个我们已经比较容易地做到了,──还要消灭小商品生产者,可是对于这种人既不能驱逐,又不能镇压,必须同他们和睦相处;可以(而且必须)改造他们,重新教育他们,这只有通过长期的、缓慢的、谨慎的组织工作才能做到。他们用小资产阶级的自发势力从各方面来包围无产阶级,浸染无产阶级,腐蚀无产阶级,经常使小资产阶级的懦弱性、涣散性、个人主义以及由狂热转为灰心等旧病在无产阶级内部复发起来。无产阶级政党的内部需要实行极严格的集中制和极严格的纪律,才能抵制这种恶劣影响,才能使无产阶级正确地、有效地、胜利地发挥自己的组织作用(这是它的主要作用)。……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势力。……战胜强大而集中的资产阶级,要比‘战胜’千百万小业主容易千百倍。而这些小业主用他们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化活动制造着为资产阶级所需要的,使资产阶级得以复辟的恶果。”

《修养》的作者,又明目张胆地拦腰砍掉了“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为反对旧社会的势力和传统而进行的顽强斗争,即流血的与不流血的,强力的与和平的,军事的与经济的,教育的与行政的斗争。”连共产党的领导也给砍掉了。难道这又是偶然的疏忽吗!

《修养》在一九六二年重新修改出版,为什么仍然把无产阶级专政删掉呢?这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反对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要把无产阶级专政变为资产阶级专政。

这完全可以证明,这个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死对头,他是绝对不能容忍无产阶级专政的,一看到“无产阶级专政”,就一定要把它砍掉。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就是这样无耻地阉割马克思列宁主义灵魂的。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背叛无产阶级专政,而讲什么“作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最好的学生”,这简直是对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莫大侮辱。

一九六二年再版的《修养》,把“作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最好的学生”,改为“作马克思和列宁的好学生”,还把原来引用的《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第四章的三段话全部删去了。这三段话是:

“人们和自然界斗争以及利用自然界来生产物资资料,并不是彼此孤立,彼此隔绝,各人单独进行,而是团体为单位,以社会为单位来共同进行的。因此,生产在任何时候以及在任何条件下,都是社会的生产。人们在实现物质资料生产时,也就建立彼此间在生产内部的某种相互关系,即某种生产关系”。

“生产底第一个特点就是它永远也不会长久停留在一点上,而是始终处在变更和发展状态中。同时,生产方式中的变更,又必然引起全部社会制度、社会观念、政治观点和政治制度底变更,即引起全部社会的和政治的结构底改造”。

“只有正在产生,正在发展的东西,才是不可战胜的。”

很明显,《修养》的作者,在一九六二年删掉斯大林,删掉原来引用的《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第四章的全部引文,完全是为了迎合苏联修正主义集团的需要,反斯大林,也就是反列宁主义。

他为了删掉斯大林,恩格斯也被陪绑,恩格斯也被删掉了。

《修养》一书在多次重印和再版中,根本不讲做毛主席的好学生,根本不提毛泽东思想。这一点,也说明《修养》的作者是假马克思主义者、真修正主义者。因为,在我们的时代,离开了毛泽东思想,就是从根本上背离了马克思列宁主义。这同马克思主义发展到列宁主义阶段一样,离开了列宁主义,也就是从根本上背离了马克思主义。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世界上一切革命斗争都是为着夺取政权,巩固政权。”(《今年的选举》)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却反其道而行之,不要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人夺取政权,巩固政权,而把世界上的一切归结为“自我修养”。

“修养就是一切,目的是没有的。”──这就是《修养》一书的公式。这个公式,同老叛徒伯恩斯坦的“运动就是一切,目的是没有的”公式一样,都是十足的修正主义货色。

真的没有目的吗?当然不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同老叛徒伯恩斯坦一样,有其阴险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企图瓦解无产阶级队伍,使人们越“养”越“修”,越“修养”越成为修正主义,在全国胜利以前,他反对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在全国胜利以后,他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妄图实行资本主义、复辟资本主义。这就是他的“修养就是一切,目的是没有的”这个反动公式的目的。

(注)《修养》一书,在一九六二年以前的各种版本里,都没有谈抗日战争。一九六二年的新版中,在“理论学习和思想意识修养是统一的”一节里,作为举例,加了关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的一段。

(载《人民日报》 一九六七年五月八日 )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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