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德PK不要脸
记得小时候把毛毛虫塞进同班丫头文具盒里,得到犀利的指责就是不要脸。对于脸的理解我们有着古往今来的规范,其实人的脸并不是指整个面部,而是眼脸下面那一小点地方,除了把头割下来,脸是不会像其他五官可以舍掉的。所以你只要活着,换句话说只要是个活人,就要有脸。后来古人或圣人把脸像太阳一样作为精神象征,因为太阳属于光明,脸也会伴随人的终生同样重要。再后来应该就是把脸抽象化,和道德伦理融合,不要脸说白了就是不是个人,这也是我们文化的一种。
缺德的前提是有德,提到德,其实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解释出德的含义。有没有德和文化高低家庭环境没多大关系,只是个多与少的问题,因为德的领域过宽,缺德的人也就自然很多。一个孝顺妻子的人不一定孝顺丈母娘,缺德和犯错是个不同的概念,犯错可以改正,缺德就不好办了,而且会越缺越厉害。还是小时候听大人骂架,指责对方如何缺了八辈子德,这大概是最气愤的形容,也看出人们对缺德如何的痛恨。
药家鑫害怕农民难缠也好,害怕受害人看到车牌也好,在撞了人后居然从车里取出尖刀将受害人张妙连刺八刀致死。这本是个简单的故意杀人案,且杀的是个手无寸铁的被自己撞伤的妇女,可后期出现的所谓专家和媒体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大肆把一个简单案子复杂化,不顾及受害人家属的痛苦,算缺德加不要脸了。药家鑫的师妹李颖在自己的微博说如果是她也会和药家鑫一样,并称受害人想看车牌缺德,我们无法想象西安艺术大学培育出的钢琴家居然这样理解‘缺德’。我们无法探究药家鑫为何随身带着尖刀,但他师妹的言论让人后怕,如果她遇到一个彪形大汉或日本鬼子,师妹的‘缺德’观也许会迅速转变成不要脸。
日本地震的时候,真实的声音再次被虚假的‘道德’覆盖,无论出于什么心情,总之过于悲痛的感觉是找不到的。我们很多有‘德’的人大肆怒斥某些人人性丧失,对生命过于儿戏。这些道德先锋从媒体到社会,从捐款到弘扬日本素质,似乎不知道仅一天前我们同样遭遇的地震。当出现捐献风波和对道德理解差异的时候,道德先锋们销声匿迹,日本不领他们的情,一个以为捐献可以代替人道和道德的想法只有缺德的民族才会想出来。我们高喊的道德口号和德圣文化被日本人抽的晕头转向,因为你自己国家的道德水准是多少都不明白,扯什么世界道德,怕波多野结衣都不会相信。
孔子像稀里糊涂的出现在道德和政治中心,是呼喊道德还是丢了脸。假如孔丘是个现代人,他的论语又会被谁接受?怕连碗饭也混不上。假如鲁迅是个现代人,至少写的文章审查不过关,甚至早被跨世界和谐起来。就文化道德来说,古人为我们留下的没有版权费的名著足可以让当代人受用终生,于是借助古人文化聚敛财富之举比比皆是。不但成了大师,还得到金钱和美女与权力,逍遥的不亦乐乎。我坚信这些人是不允许他们的孩子欣赏他们的作品的,因为他们懂得什么是缺德和不要脸。让武松喜欢上潘金莲,这样的创意用在我们引以为傲的水浒道德基础强拆上,可见文化这玩意的堕落和无耻。但人家仍旧可以招摇过市,通过审查,怪哉吗?即便是人们‘喜闻乐见’的金瓶梅,那里面的文化功底之深也令人叹服,哪怕是描述最简单的巫山情趣,也比现在的各种艳门懂得羞耻,知道护脸。世间奸情无数,怕没几个愿意自己妻女儿孙继承这件乐趣,因为他们也懂得德和脸,在女人身上玩弄龌龊‘文化’对别人是缺德,对家人是不要脸,而这类人往往是金钱文化和权力文化的学者,他们把金钱美女和权利创成新的搜索词汇就已丧失了德和脸。
农民缺德会种出灰色蔬菜和果实;企业缺德会造出垃圾食物和灾害产品;医生缺德会让你生不如死或死不瞑目;教师缺德会传输错误和毁灭;先生和小姐缺德则是光天化日的赤裸游戏,大家看着舒心又闹心,养眼又害眼,所以把缺德和不要脸分得清清楚楚,好让自己在夹缝中嘴歪脸斜的多活一会。
有人出名言:想上某晚会,你得不要脸才行;想穿官制服,你得不要德才行;想当女明星,你得不穿裤子才行;我认为世界最高明的发明就是眼镜和耳塞,可以让你开始装作看不见和听不见,慢慢就会真的看不见和听不见。
道德的底线是做坏事时至少心要发慌,这样起码得了心脏病就不会做坏事了。不要脸的底线是大街上露着脸就别露屁股,露屁股就别露脸。如果做坏事心不发慌,连眼镜口罩这样的三点式也抛弃,那缺德和不要脸就真的接轨了。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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