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夜行人:公有制和官有制的区别
公有制和官有制的区别
千里夜行人
不懂公有制的人,以及厌恶公有制的人,常说公有制封建社会就有,不是新事物,那时官办的企业就是的。封建社会确实有不少官办企业,如盐、铁业,由政府经营管理,貌似公有制企业,可是实际上它们和公有制企业有本质的不同,差别大了。
私有制社会里的官办企业,所有权属于政府,由政府经营管理,利润也归政府,与百姓无关。因为是官办的,所以政府就可以利用强权打压竞争者,使它的企业占据垄断地位。政府之所以要办企业,就是为了获得丰厚的垄断利润,以弥补赋税的不足。
随着社会的变化,官办企业的名称也跟着变化。封建社会的官办企业,也称为皇家企业。例如英国至今还把许多官方的东西称为皇家的。到了资本主义社会,官办的企业又被称为国有企业。可是,不管名称怎么变,本质还是不变的,都是官有制,或者叫政府所有制;目的就是为了获得丰厚的垄断利润,补贴财政。
而公有制企业就和官有制企业的本质不同了。要知道,公有制就是全民所有制。过去曾把集体所有制叫公有制,其实集体所有制是过渡体制,是从私有制到全民所有制的过渡,不是真正的公有制,所以这样叫只是暂时的权益的称呼。本文所谈的公有制不包括集体所有制,就是指全民所有制。所以公有制企业的所有权是属于全体人民的,不是仅仅属于政府;它由全民管理,产品当然也属于全民,要分配给全民。
真正到了公有制社会之后,一切企业,包括农业都是属于全民的了,这时也就没有买卖了,产品都是直接分配给人民。例如,住房直接分配给人民,粮食直接分配给人民,电脑直接分配给人民;公共汽车直接分配给人民公用,坐车不要钱;医药直接分配给人民使用,治病不要钱;网络直接分配给人民使用,上网不要钱等等。商品交换需要的条件就是产品分别属于不同的主人,而公有制的产品是属于人民公有的,所有的产品都只有一个主人,这就是人民,所以公有制里不可能有商品交换,怎么可能把人民的东西再卖给人民呢?张三用自己的东西交换自己的东西,这可能吗?
产品的种类是很多的,对于一些非必需的或易浪费的产品,公有制怎样分配?怎样解决劳动积极性的问题?怎样计划?这些都是公有制里的事情,这里就不说了。
因为公有制的生产资料是全民公有的,没有商品交换,没有买卖,所以公有制里也就没有利润之说,没有垄断之说,没有赋税之说,没有分红之说,没有倒闭之说,没有贪污之说,没有市场调研和销售之说。拿一个家庭来说,家庭的厨房是全家公有的,它的产品当然是属于全家人的,直接给全家人食用,不要买卖,也不讲利润,也不要向家庭交税,也不要给家人分红,也没有贪污,也不要推销产品,只要还有米也不可能倒闭,每个成员也不能说它垄断,要再建造一个厨房和它竞争。而官有制企业就不是这样。官有制企业要销售产品,要赚利润,如果它独一家生产就是垄断;如果不垄断,那么它还要调研市场和推销,即使垄断,这也是必不可少的。
公有制企业因为不需要市场调研和销售,所以也就不需要经营。但是管理是必须的,人员的安排,产品的安排,效率的提高等等,这些都需要管理。谁来管理?因为全民都是主人,当然每个人都有权管理。但是这也不是说不管大事小事都必需全民参与,这样大家连休息时间都没有了,而且也太麻烦了。可以推举若干人专门负责常务管理。私有制企业有董事会管理,这若干人的组织也就和私有制企业的董事会差不多。不过,区别还是有的。一、董事会成员不是选举出来的,是按资本排辈的。二、董事会只管自己的企业,别人的企业不管。而公有制里全民选举出来的管理组织,一部分要管理单个工厂,这些人就是厂长等;还有一部分要掌管全局,负责对所有工厂进行产品、人员的安排、调拨、分配等。其实,后面这一部分人就担当了政府的角色。所以说,公有制的企业是政府管理的。但是,政府只有管理权,没有所有权,它是代表人民管理。而官办企业,政府既有管理权,也有所有权。表面看起来一样,其实差多了。
厌恶公有制的人,攻击公有制,好从以下几方面来攻击:
一 公有制的政府很难适应复杂多变的市场。这些人不知道,公有制里没有买卖,因此也是没有市场的,而没有市场,又哪来的复杂多变的市场?怎么能用私有制的眼光看公有制,总是站在私有制里考虑问题呢?
二 公有制里,厂长没有积极性,工人也没有积极性,效率低。民主制度刚兴起来的时候,保皇派攻击民主制度时就说:“国家不是总统的,他干几年就走人,会有积极性吗?会对国家负责吗?”当时曾经气得民主派的人干瞪眼没有话说。没想到,同样的话也被信奉私有制的人拿来攻击公有制了。至于工人没有积极性,我看倒是私有制社会里的工人消极怠工的多,况且私有制社会里还有那么多找不到工作的,又哪来的效率?还有,私有制下,市场经济下,企业需要花大量的人和时间去调研市场,推销产品,而且企业经常倒闭,经常停产或半停产,又哪来的效率?
三 公有制里,企业不是厂长的,他就要设法贪污。这样的话,已经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而是一百步笑五十步了。还是民主刚兴起的时候,保皇派攻击民主制度时还这样说:“国家不是总统自己的,他就要贪污,可是你们听说过皇帝贪污的吗?”当时的民主派也是没找到有力的理由辩驳,只是从监督上、法治上来辩驳,言语多而效力不大。不是我吹的,当时要是我在场,我就这样反驳那些保皇派:“皇帝把整个国家囊为私有,不是贪污的极至吗?谁还能贪过他?皇帝的廉洁不是大贪若廉吗?总统就是贪污一百亿,难道有皇帝贪污的多吗?”现在,谁又能说企业是老板的私有财产,不是贪污的极至呢?谁又能说,把公有制企业“承包”给老板,不是拿人民的血汗给老板送的最大的贿赂呢?老板又何尝不知恩图报呢?皇帝把国家囊为私有,传给后代,宣称神圣不可侵犯;资本家把企业囊为私有,传给后代,也宣称神圣不可侵犯,性质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片大片小的区别,可是当初闹革命的资产阶级为什么要五十步笑百步呢?为什么是一丈高的蜡烛,只照到别人照不到自己?难道是想坐在食物链的最顶端的吗?再说,公有制里,是直接分配产品,没有买卖,没有货币,厂长贪污什么?贪污实物吗?厂长是把一吨钢铁拉到自己家里去?还是把几十台电脑拉到自己家里?他拉到自己家里干什么用?最多就是肉联厂的厂长,下班后把一斤上好的肉塞进包带回家。可是,就是由他带,一年带360次,一年能带多少?
四 公有制里,政府的权力极大,企业、土地都是政府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打着公有制旗号的假公有制是这样的,但是真公有制不是这样的。真公有制里,一切都是全民公有的,政府无任何人民授予之外的权力。毛时代的公有制里,谁听说过政府倒卖土地的?谁听说过官商勾结的?真公有制里,根本就没有买卖,更没有资本家。
名实之辨
千里夜行人
世界上有万事万物,万事万物各不相同,为了便于认识和称呼,人就给每个事物都起了名字。马这种动物就叫马,狼这种动物就叫狼;电阻器就叫电阻器,晶体管就叫晶体管;左就叫左,右就叫右;社会主义就叫社会主义,资本主义就叫资本主义。因此事物和名字就形成了一一对应的关系,有某种事物,就有相应的名字;有某个名字,也就有相应的事物。
在事物和名字这一对共存体中,事物是实体,名字是附属。名字来源于事物,名字的不同,当然也来源于事物的不同。而事物的不同,最大差别在于它们的本质不同。马就是马,狼就是狼,本质不同。黑马和白马,没有本质不同,只有毛色和肤色的差别,所以它们都应该叫马,仅仅在它们的名字里各加一个不同的修饰词以示它们表象的差别。
任何一种新事物,只要它一出现,它的本质也就确定下来了,这是它不同于其它旧事物的关键。如果一种新出现的事物与旧事物没有本质不同,当然它也就不能称为新事物,也不必要给它起个新名字。例如,去年出现的流感病毒,这种病毒是新病毒还是老病毒还是老病毒的变种呢?如果是新病毒就要起个新名字,如果不是就不要起。这就要研究分析。这里,关键就是看我们能不能抓住事物的本质,能不能看清新出现的事物与旧事物有没有本质的不同。
那么,怎样才能抓住事物的本质呢?任何事物都是有判断标准的。马有马的判断标准,狼有狼的判断标准;电阻器有电阻器的判断标准,晶体管有晶体管的判断标准;左有左的判断标准,右有右的判断标准;社会主义有社会主义的判断标准,资本主义有资本主义的判断标准。这些标准,也就是体现事物本质的东西,是事物刚一诞生就确定下来的,是事物彼此相区别的关键,因此我们在判断事物时要严守这些标准,不能做丝毫的篡改,也不能随时随地随人而变;而且执行起判断标准来,也应该一丝不苟,与标准差一点都不行。如果我们把判断马的标准篡改了,改成与判断狼的标准一样,或者把马的某些表象诈作本质,说跑得快的就是马,跑不快的不能叫马,那么我们就会把狼或者把鹿判断为马,或者把瘸马判断为蜗牛,这个世界就乱套了,我们也就不能认识事物了。可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善于这么做,好混水摸鱼。还可能有人故意把电阻器的外观做得和晶体管一模一样,我们也应该严格按标准来判断它到底是电阻器还是晶体管。
人对事物的认识过程是艰难曲折的,而艰难曲折的因素,除了我们不知道认识事物要严守标准从而被某些人或某些阶级故意颠倒了是非,把水搅浑之外,还与事物复杂多变的表现有关,我们常常被它们的表面现象迷惑,而看不清本质。我们不能不承认,事物因为有复杂多变的表现,我们对它们的本质认识是非常困难的。当我们对事物的本质认识错误的时候,就要给它们起错名字,这就是名不符实。只有我们能够认识事物的本质时,才能够给它们起对名字,这就是名实相符。所以起名字是非常困难的,它标志着我们对事物的认识是否正确。但是,尽管起名字非常困难,然而我们应该知道,不管事物的表面多么复杂多变,我们对事物的判断标准都不能变;还应该知道,事物是实体,名字是附属,当事物的本质不变时,它的名字就不能变;当事物的本质变了的时候,它的名字也应该随之而变。当我们能知道这些的时候,迷雾就少多了,世界就变得比原来简单多了。例如,病毒不断地变异,它的名字也应该不断变化,不能不变;如果其本质不变,那么它的名字的修饰部分应该不断变化,也不能不变。一匹马,慢慢地样子和习性都变得和狼差不多了,或者一模一样了,如果仍然叫它马,就是名不符实,应该叫它狼。假如我们还叫它马,那么我们就会把它变成狼后干的坏事都栽在马的身上,对马恨得入骨,马岂不冤死!如果将来佛教改革了,和尚能结婚了,也能喝酒吃肉杀生了,和俗人没有实质区别,即使那时他们仍然剃着光头,仍然披着袈裟,仍然念经拜佛,仍然自称和尚,这时也不能把他们叫和尚了,佛教也不能叫佛教了,佛祖肯定要背朝着他们而坐的。事物不仅是多变的,而且其表现也是复杂的。有的坏人表面和好人一样,如果把他们叫好人,也是名不符实。只有名字和事物严格符合,才是名实相符,才说明我们认识到了事物的本质。
古时候,有一种容器,叫觚,形状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清楚,有的书上说它周边有四条棱。可是,后来这种容器的形状变了,已经与原来完全不一样了,按理来说,它就不能叫觚了,应该有个新名字,或者如果它变得和碗一样就应该叫碗,然而当时的人仍然叫它觚,这就名不符实了。所以当时亲眼目睹其变化过程的孔圣人感叹道:“觚不觚,觚哉!觚哉!”意思就是说:“现在所谓的觚已经和原来的觚不一样了,为什么还能叫它觚呢?为什么还能叫它觚呢?”孔圣人的感叹,是对人不遵守科学标准的感叹,是意义非常伟大的感叹。这就好比说,你可以不喜欢猪,逢猪必打,但是你却不可以容忍有人指狗为猪。
只要我们能明白事理,坚持真理,守住标准,一切的阴谋篡改都将没有生存的土壤。
事物是实体,名字是附属,这个道理虽然很简单,可是实际上却常常被人搞反,有人就误认为事物是附属,名字是实体,以为名字不同,事物的本质就不同。产生这种错误认识的原因,就是不知道同一种事物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期可以有不同的名字。土豆,有的地方叫土豆,有的地方叫马铃薯,英国叫tomato,其实还是指的同一种东西。朝鲜劳动党和以前的中国共产党,虽然名字不一样,本质却是相同的,都是主张公有制的,因此它们也是可以互相置换,互相替代的。美国的民主党和共和党,名字也不一样,而本质也是相同的,都是主张私有制的,且都是坚持美国的大政方针的——消灭共产主义;对内实行它所谓的民主自由,对外侵略掠夺——所以它们也是可以互相置换,互相替代的,而美国共产党就不能和它们互相置换,互相替代。所以我们不能被不同的名字所迷惑。我们既要知道不同的名字代表不同的事物,同时还要知道不同的名字还可能代表相同的事物。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要牢记事物是实体,名字是附属,凡是遇到一个事物,不要去管它叫什么名字,而是要严格按照标准去分析它的本质就行了。
我的疑问:美国建国时总人口只有69人?
千里夜行人
前几天写了个帖子,叫《民主其实是最极端的专制》,里面讲了实行民主必须具备的两个条件,其中一个条件是:反对派都死光,或所剩无几,翻不起大浪,当权派确保自己能在全民大选中获胜。为了证明这个理论,我还拿美国做了例子。我说,美国建国后,因为反对势力还非常强大,所以直到一二百年后才开始实行大选,以前的总统,包括华盛顿,都是内定的。
看了我的这个例子,有些人就不高兴了,他们就斥责我:“华盛顿的总统,明明是大选选出来的,你怎么能说是内定的?你睁眼说瞎话,你知道历史吗?”
他们斥责我不懂历史,睁眼说瞎话,我确实吓了一大跳,我最怕的就是把史实弄错,冤枉了好人不说,我的理论也完蛋了。为此,我特地仔细查了历史资料,还到网上认真搜了一番。结果发现,当时选华盛顿当总统的时候,只有69人参加选举,华盛顿是全票当选,而这样的选举居然被美其名为“大选”。那么当时美国全国总人口是不是只有69人?或者超过18岁的公民只有69人?如果超过69人,为什么要谎称这样的选举是“大选”而欺骗人呢?明明是“小选”嘛!“小选”不就是内定吗?而就是那了了的69人,当然也是经过层层过筛,精挑细选出来的,是精华里的精华,个个都根正苗红,而且也肯定都被领导亲切接见过,谈过心,通过气,打过招呼,对过点子,故华盛顿全票当选就不足为奇了。可是,据说华盛顿得知他全票当选时,感到很惊奇,这就让人更好笑了。自己设的局自己能不知道?故做惊奇是给谁看的呢?陈桥兵变时,大家推举赵匡胤当皇帝,赵匡胤也是推辞再三,最后因众意难违,才勉强当的。都是好演员。
自称民主派的人给民主定了个标准,就是人民选举政府,还说争取民主就是争取选票;给平等定的标准就是一人一票。既然他们定了这个标准,那么我们不妨就按他们的标准来执行。我就象传说中的德国工程师一样,执行起标准来一丝不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老母鸡变鸭子,黑白颠倒,不光在自然科学上是这样,在社会科学上也是这样。按照民主派的标准来说,当时美国有99.99%以上的人没有选举权,根本就不应该被称为民主平等的国家,可是为什么当时的美国就被称为民主平等的国家,华盛顿就被称为民主之父?民主派自己定的标准为什么自己不执行?标准是可以因人而易,因国而易的吗?标准也可以因为喜欢某人而对他降低吗?因为被某人的表象所欺骗而喜欢他,喜欢他就对他降低标准,那么也就会更觉得他伟大,也就会更加喜欢他,也就会对他更加降低标准,于是漂亮的光环就会掩盖许多肮脏的东西。
说实话,我这个人对历史知识确实知道的不多,我在此之前并不知道华盛顿是小选选出来的这个史实,我是用我上面的理论推断出来的。不是我夸口,我的那个理论放之四海而皆准,任何漂亮的民主都逃不过那个规律——反对派不成为少数,当权派不能确保自己一派在大选中获胜,就不可能实行民主大选。如果哪个国家的各派势力相差不大,当权派不能确保自己一派在大选中获胜的时候,被敌人用民主利器攻击,而不得不实行大选,必出祸乱。因此我判断,美国刚建国时,肯定反对势力很强大,所以我不用查资料,不用亲自跑去调查,我就能推断出来遥远的美国在200多年前的建国时肯定不能搞大选。这就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至于美国从什么时候开始全民大选总统,我更是不知道,我也没查到,我说是在美国建国一二百年后,这只是我的估计,因为我敢肯定,最起码在美国的南北战争之前,在强大的反对势力被消灭之前,不会有全民大选,至少南方势力不投票。因此说美国在建国后的差不多一百年内不是民主国家,而是专制国家。
我最崇拜的人是毛泽东,但是对毛泽东,我也严格按照上面的标准来,我不讲情面,不因人而易,不为尊者讳。可是,我越对毛泽东执行严格的标准,越发现他可敬。建国后毛泽东当主席,也不是全民选举出来的,也是内定的,所以这当然不是民主。可是,让我敬佩的是,毛泽东并不把这个冒充民主来欺骗人,他非常坦诚,他说这是民主集中,是集中于小范围内的民主,其实也是一个集团的专制,或一个阶级的专制。这样的制度只是比封建社会的个人专制略有进步,而离全民民主还差很远,还要努力,只有将来全体人民普遍都信仰公有制时,才可以实行全民民主。与毛泽东的坦诚相比,自吹民主的华盛顿岂不汗颜?与我相比,那些吹捧华盛顿为民主之父的人岂不羞死,如果知道羞耻的话。
小选出来的政府,因为不是全民选出来的,所以要维持地位,必然靠暴力,这样的政府严格说来,应该叫军政府。华盛顿的政府是军政府,毛泽东的政府也是军政府。而让我敬佩的是,毛泽东说的很坦白,他承认他的政府就是无产阶级专政的政府,军队是无产阶级的军队。可是,华盛顿却美称军队国家化,不敢承认自己的军队是他们小团伙的军队,没有其他各反对派的份。何必这样骗人?如果当时华盛顿没有军队,他总统的大位能坐安稳吗?早就被反对派的军队追杀得如丧家之犬了。
当然,我这里说当时华盛顿不实行民主,并没有贬低他的意思,并不是说他一定就不想实行民主,本性比今天的奥巴马差。要比较人,就要把人放在相同的环境里进行比较,不能把不同环境里的人拿在一起比较。有人见了贼,就要正气浩然地骂他们品德恶劣,可是这些人自己如何呢?我小时候,常听大人讲贼的故事,我一听到这些故事,就对贼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们的手都剁下来。可是,长大以后,我懂道理了,我就不恨他们了,只恨社会不公。因为我想,假如我非常贫穷,家人有病没钱看,孩子上不起学,没钱给儿子买房娶媳妇,甚至揭不开锅,一家老小张着嘴等饭吃,那么我敢保证我不做贼吗?我不敢保证。因此我也不敢保证我比贼的品德好,因此我也没有资格指责贼品德恶劣。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只有把所有的人都放在相同的恶劣环境下一一去试,才能知道谁的品德好。一个人,处于极其贫穷的状态下,而且在没有任何法律的约束下,如果能不偷不抢,才是真正的好品德。只有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指责贼品德恶劣,其他的人指责贼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或者是贼喊捉贼,其实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那么华盛顿当时不实行民主,是不是他本来就不想实行民主呢?未必。如果他处在今天奥巴马的环境中,他也可能会象奥巴马这样做的。反过来,如果奥巴马处在当时华盛顿的形势中,他也肯定会象华盛顿那样做的。所以,不能说华盛顿就一定比奥巴马差,本性就不想民主,只是形势迫使他不得不那样做而已。
注意,在上面一段中,我说“如果华盛顿处在今天奥巴马的环境中,他也可能会象奥巴马这样做的。”这里用了“可能”一词,而不是用“一定”,为什么呢?因为我一直都怀疑华盛顿标榜的民主是假民主,他高唱的人人平等是假平等,他鼓吹的自由是假自由,这都是他夺取和维护政权的工具。我研究问题历来都是一丝不苟的,严格按照标准来,而且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而且对任何我喜欢的人都不讲情面,对任何我不喜欢的人也都不故意贬低。华盛顿一生,一直到死,都使用奴隶,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如果他真讲民主,真讲平等,真讲自由,怎么能这样做呢?如果他只在革命之前使用奴隶,这也有情可原,可是他革命之后仍然使用奴隶,这就不能不让人怀疑他的民主、平等、自由的口号了。如果说他当了总统后,当时还没有能力解放其他奴隶,这也可以理解,可是他自己家的奴隶他完全有能力解放他为什么不解放?他自己这个奴隶主连自己都不想打倒,他想实行的是什么样的民主,什么样的平等,什么样的自由呢?他想实行的不过是他的统治集团内部的民主,内部的平等,内部的自由而已!其他的人,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不算人的。只不过,由于后来人民不断革命,后来的统治者不得不对他的思想进行修改,才有了美国今天的样子,而他的思想,也就被今天美国漂亮的民主光环所掩盖,不为人知了。当然,如果按照民主派给民主、平等定的标准,民主、平等就是一人一票来说,在有奴隶存在的情况下也完全可以实现民主、平等,给奴隶们也发选票不就行了嘛。奴隶们的大脑早都被漂白过了,他们都知道他们是真命奴隶,就该过那样的日子,他们能选谁呢?可以完全放心地给他们发选票的。所以,从选票的标准来看,华盛顿在不解放奴隶的状态下实行民主、平等的设想也是可以行通的,他的民主、平等倒也是真民主、真平等呢。哈哈。由此看来,民主、平等就是一人一票这个标准定得正确吗,能放之四海而皆准吗?没有经济地位的平等,其它一切平等都是假的,而民主派们恰恰把这个核心的条件给抹杀了。
今天的美国,按照民主派给它量身定做的标准来看,当然是民主的,但是,今天的民主不能代表当初就民主,不能代表当初就符合民主的标准,一个人到成年长了胡子,不能代表他小时候就有胡子。还是那句老话,民主以专制为基础,得先经过专制的过滤清洗然后才有民主,一些人拿成年美国的民主攻击其它刚建立的国家时,请不要忘了美国也曾有穿开裆裤的时候,也不要刚提上裤子就骂光腚的。
华盛顿还有一个值得称道的地方,就是他干满两届总统后主动让位,被奉为是所有开国领袖中第一个主动让位的人。这也是被一些人认为比毛泽东民主的地方,也是这些人攻击毛泽东的利器。华盛顿究竟是不是开国领袖中第一个让位的,封建社会里有没有这出戏我就不考证去了,我就直说这事吧。上面我们就说了,比较人,要在相同的环境里进行比较,可是,毛泽东和华盛顿处的环境相同吗?假如华盛顿知道他的接替者想复辟,想实现曾被他们推翻的制度,大家想想华盛顿会让位吗?如果是你,你能让吗?而毛泽东却恰恰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毛泽东早在五十年代就想下野了,可是他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才没让位。我们的思想不能停留在封建社会,不能拿封建社会的意识来套当今的情况。当今社会已与封建社会不同,封建社会注重的是个人地位,不注重信仰,因此争夺的是个人权利;而当今社会,不注重个人地位,注重的是信仰,因此争夺的是信仰能被实施,争夺的是派别的权利。封建社会里,推举某个人当皇帝,不在乎他有什么主张,在乎的是他有这个洪福,别人都消受不起。而当今社会,推举某个人当领袖,是因为他的主张和我的一样,我的主张也就能得到实施;反对某个人当领袖,是因为他的主张和我的不一样,我的主张不能得到实施。所以,当今社会,只要是和我的主张与信仰一样的人当权,只要是我的主张和信仰能得到实施,那么不管谁当领导都无所谓,因此也就完全可以让位。而如果一个人和我的主张不同,信仰相反,我要推翻皇帝,他要当皇帝;我要公有制,他要私有制,或者我要私有制,他要公有制,那么我就不会甘心让位给他。搁谁都这样,摊到你身上你也这样,因此不要说谁比谁好。毛泽东也是这样的人,他不想走孙中山的覆辙。孙中山没发现继任者的野心,让位给他,葬送了革命成果。但是毛泽东却敏锐地觉察到了,而现在的事实也证明,他的觉察是正确的,他不是故意找借口。既然觉察到了当然就不能故做高姿态地让位了,宁肯背上贪恋权利的骂名,也要保住革命成果。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此心自有后人知。
毛泽东和华盛顿的领导地位都是内定的,而且华盛顿当总统后还有使用奴隶,虐待奴隶,对印地安人搞种族灭绝的种种丑行,但是两个人却被用不同的标尺衡量,华盛顿被奉为民主之父,毛泽东却被诬为专制的典型,到底是因为什么?仅仅是因为毛泽东不搞全民大选,以及连续当了二十多年的主席吗?不是的。说一千,道一万,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毛泽东坚持公有制。说到这里,我想到了一个寓言。一只猫头鹰搬家,路上遇到一只喜鹊,喜鹊问它为什么搬家。猫头鹰回答:“我住的那个地方的人不喜欢我,赶我走。”喜鹊说:“人赶你走,是因为嫌你的叫声难听,如果你不改变你的声音,你搬到哪里都没用。”喜鹊点到了根本原因。那些人不喜欢毛泽东,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厌恶毛泽东的信仰,厌恶公有制。他们不是因为恨毛泽东专制而恨毛泽东,是因为恨公有制而恨毛泽东,关键就在公有制和私有制上,就在经济制度这一人类社会的最根本制度上。因为那些人信仰私有制,和毛泽东的不同,所以他们就不想让毛泽东当主席,实质就是不想让公有制得到实施,他们想执政搞私有制。但是当时他们不便公开直接反对公有制,提出搞私有制,这样一来必定成为过街老鼠,而且他们当中有些人还是党内人,党内人就更不便公开直接反对公有制了,因为当初自己曾举着拳头发誓要搞公有制,而胜利后又要搞私有制了,说出来还不得让世人笑话死,哪还有脸见人;同时他们也知道,他们这样一做,真相就要暴露,人民会更加支持毛泽东当主席,所以他们不能这么做,所以就只好对毛泽东进行人身攻击,只好在毛泽东连续当主席上大做文章,还污蔑他腐败,嫉贤妒能,想当皇帝,想让儿子接班等,还把饿死人的责任都栽到他身上,目的就是把毛泽东搞下台,他们上去实行私有制。就污蔑他嫉贤妒能这一点来讲,尤其让人好笑,那些人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自己有什么贤能值得毛泽东嫉妒的。只顾败坏别人,也不顾自己的羞耻了。而毛泽东呢,如果他坚持公有制的信仰不变,那么他就永远得不到这些人的喜欢,就是做得再好,他们也得吹毛求疵,甚至栽赃泼污。例如说吧,毛泽东把儿子派到朝鲜战场,他们没有一个派儿子去的,都把儿子留在国内当官享福,但是他们反而说毛泽东那样做是为了给儿子接班捞资本,挣工分;如果毛泽东不派儿子去呢,他们又要说他毛泽东自己都不让儿子去,让谁的儿子去呀,太自私了。因此不管毛泽东怎么做,都不落好。可是只要毛泽东改变了信仰,和他们一样,他们就会立即喜欢起来,就是毛泽东让儿子世袭,他们也是没意见的,还会主动替毛泽东遮挡。蒋介石连续当了几十年的领袖,还让儿子世袭,他们不是替他遮挡,不提吗?就是因为蒋介石信仰私有制啊,这些人爱屋及乌,甚至连他的丑行也爱。华盛顿杀了那么多印地安平民,还终生使用奴隶,就是因为华盛顿搞的是私有制,一俊遮百丑,所以他们就奉华盛顿为民主之父,对他的丑行不光不提,还主动替他辩白。要说那些人喜欢私有制,那是他们的自由,我不反对,可是我反对的是他们隐瞒攻击的真相,搞阴谋诡计,表面上是攻击毛泽东,实际上是攻击公有制,把战争中的声东击西应用到了对内的政治斗争上。他们喜欢私有制,想实行私有制,就公开说好了,就公开说他们不喜欢公有制,喜欢私有制,就说他们不想让毛泽东当主席就是不想让他搞公有制好了,何必曲里拐弯地攻击,甚至污蔑陷害?毛泽东最厌恶的就是搞阴谋诡计,他曾多次说有意见开诚布公地说,不要搞阴谋诡计,可是他们就喜欢这一套。在战场上对敌人手足无措,屡屡上当,可是对自己人却是奸诈百出,无人能出其右。难道他们真把主张亮出来,毛泽东就能杀他们吗?不可能的,毛泽东对那么多反动派都没杀,难道能杀他们?最多是辩论,批判。况且,就是杀了他们,他们能为信仰献身,也是光荣的;能让世人看到毛泽东的残暴,也是值得的。布鲁诺、谭嗣同都是敢于公开宣扬自己的观点或主张,敢于冒死的好汉。可是这些阴险的人就是喜欢隐瞒真相,搞阴谋诡计。说实在的,这些人其实不是怕死,而是怕大众舆论,一把私有制的主张亮出来,必成过街老鼠,而且人民会更加支持毛泽东。我认识一个人,他本有升级的希望,可是没成功,他就把怨恨发到领导身上,天天逢人就败坏领导,说他贪污腐败开后门等等,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说领导长相难看,妻子作风不好,总之,领导没有一点让他满意的。这个人能说他是因为没升级成功才恨领导的吗?他不便说,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怕大众舆论啊。这样的人,其实恨的不是贪污腐败,而是恨的利益没到手,如果你真相信他恨贪污腐败,那你就错了,所以如果领导让他升级成功,他就要立即奉承起领导来,就是领导贪污一千万,他也得说领导的好话。我最厌恶的就是这些隐藏真相的人,如果他能说出是因为他没升级成功才说领导坏话的,我反倒佩服他是个坦诚的君子。可惜这样的君子太少了,谨防上当!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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