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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阳:“砍人头”、“数人头”与“数头人”

火烧 2010-01-02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对比毛泽东暴力革命与精英民主,揭露精英民主实为数头人,剥夺百姓话语权,强调民主应平等,反对精英垄断决策。

“砍人头”、“数人头”与“数头人”

黎阳

2009.12.30.

“精英”们说,毛泽东的暴力革命是砍人头,“精英民主”是数人头。数人头比砍人头好,所以“普世价值”的“精英民主”比毛泽东的暴力革命好。

从字面上看,“精英”的高论十分文明,十分理性。不过实践已经一再证明对“精英”的话不能光看表面、看字面,因为“精英”的秉性是“打左灯向右拐” 、“骗出一个体制来”——一边承认“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普世价值的核心就是个人利益最大化”,一边宣布要“以人为本”、“为富人说话、为穷人办事”;一边承认“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理性思考”、“优胜劣汰”,一边宣布要“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一边承认一切只为自己,一边宣布要为别人谋福利;一边承认是婊子,一边宣布要立牌坊……对这种人的话,能相信吗?

民主意味着平等。“精英”意味着不平等。民主与“精英”根本对立。有民主就容不得“精英”。有“精英”就容不得民主。

杨继绳在2009年9月在《炎黄春秋》上发文《“人民”?要“人”,不要“民”!》,宣布“‘民’,是一个不好的字眼”、“‘民’一般泛指君、臣(官僚)、民三大社会等级中处于最下层的那一部分人。民被称为‘黔首’,排斥在政治等级之外。”

既然“要‘人’不要‘民’”,那“民主”就不是“民主”而是“人主”。谁有资格当“人主”?“人上人”的“精英”。所谓“人主”就是“头人”——奴役着一群“会说话的工具”的人。过去显形的奴隶主叫“头人”,如今隐形的奴隶主不直接叫“头人”而叫“人主”、叫“精英”,但本质一样,都是“人上人”。

“精英民主”=“人主”=“头人做主”=“精英作主”。“精英民主”不是“数人头”而是“数头人”。“精英民主”对少数人意味着“民主”(不,“人主 ”),对多数人意味着不“民主”,是只有少数“人上人”的“头人”才有资格参与的“上等人的游戏”,根本没有被 “排斥在政治等级之外”的普通老百姓参加的份。

记得一部武侠小说有个情节:有一种毒药能让受害者活着却跟死了一样,头脑清醒有意识,却不能说话不能动,以至于所有人,包括自己的亲人,都以为受害者死了,当着受害者的面议论如何发丧、如何下葬,让受害者急得眼睛出火却束手无策,眼睁睁被活埋掉。

如今老百姓“被代表”的滋味就跟那武侠小说里的毒药受害者的差不多:明明有知觉,有意识,却硬被当成死人任意摆布,根本没有你说话的地方——物价涨没涨、工资高不高、医疗贵不贵、负担重不重、是不是“豆腐渣工程”、污染不污染、治安好不好、腐败严重不严重、春运火车票价该不该涨、是不是强制拆迁、是不是暴力抗法……社会的一切,不管任何事,一律被“精英”垄断包办代表,到处都是开口专家闭口专家:“专家说”、“专家分析”、“专家建议”……老百姓对自己生存息息相关的一切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参与决策了,一切的一切都得专家说了算——“被代表”、“被增长”、“被就业”、“被稳定”、“被和谐 ”……这实际剥夺了老百姓思维判断的权力,甚至连知觉的权力都要剥夺:你的一切都必须“被代表”,你自己的一切思维判断都不算数,甚至一切知觉感受都不算数。这背后的含义就是把老百姓置于“非人类”的地位,因为老百姓的思维能力和感受能力已经毫无意义,有跟没有效果一样:你能思维也好,不能思维也好,想也好,不想也好,这样想也好,那样想也好,这样感受也好,那样感受也好,反正都一样,都毫无影响,都不予理会。就象被杀的鸡,叫也罢,不叫也罢,反正结果都一样,没人当回事。长此以往潜移默化的效果:老百姓习惯一切听专家的,自己的事自己不会思考,不敢思考,思考出了结论别人也不信,最终习以为常觉得一切思考都是专家才有资格做的事,让老百姓自己对自己的思维判断丧失信心,等效于剥夺老百姓的思维权力和思维能力。

南京彭宇案的本质不但是要禁绝老百姓的同情心,更是要剥夺老百姓判断是非的权力——杀鸡吓猴,告诉老百姓:即便最简单明显的是非判断也不是该你做的,必须让“精英”专家去做。这就剥夺了老百姓思索的权力,让老百姓不再敢相信自己的是非判断能力,久而久之丧失思维能力。

孔老二反对铸刑鼎:“晋其亡乎!失其度矣……今弃是度也,而为刑鼎,民在鼎矣,何以尊贵?贵何业之守?贵贱无序,何以为国?”——铸刑鼎,把刑法条例明文规定出来,让老百姓都知道,知道了什么算犯法,也就知道了什么不算犯法。知道了犯什么法受什么样的惩罚,也就知道了实际的惩罚恰当不恰当——让老百姓知道了这一切,贵族就不能随心所欲强加罪名草菅人命了。这让一心为贵族的孔老二大为不满:思维判断应该是贵族的特权,老百姓不应该有自己思索的能力,更不应该有判断贵族行为对否的能力,否则就没办法让老百姓对贵族诚惶诚恐一点不摸底、一切是非全由贵族判断,贵族就不能对老百姓想打就打想杀就杀没有任何限制了。这种境界跟鲁迅在《公民科歌》里说的差不多:“只有大人自己心里懂。但愿诸公切勿死守我的教科书,免得大人一不高兴便说阿拉是反动”——“去人性化”,不准老百姓有思维判断的权力和能力。

今天的“反铸刑鼎”是把法律用浩如烟海的文字隐蔽起来,变成老百姓看不懂、只有“精英”才能玩弄的迷魂阵。只要老百姓看不懂,法律有跟没有一样,仍然是一切由贵族“精英”说了算,爱怎么办怎么办,等同于剥夺老百姓的思维判断的权力和能力——说是“法大于天”,实际是“精英大于天”。

“精英主义”治下“铸刑鼎”如此,社会的一切也如此:没有客观标准,只有主观判断,少数“精英”垄断把持的主观判断——“专家说”、“专家意见”、“专家建议”……(看看报纸电视电台每天要提“专家”多少次)

“精英主义”的本质是剥夺老百姓知觉的权力、感受的权力、说话的权力、思维的权力、判断的权力,最后剥夺老百姓当人的权力——在“精英主义”的统治下,尽管老百姓能知觉、能感受、能说话、能思维、能判断,但老百姓的处境跟不能知觉、不能感受、不能说话、不能思维、不能判断没什么区别。尽管老百姓是人,但老百姓的境遇跟牲畜、跟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仅仅是“会说话的工具”,一切都得由文匪“精英”操纵。长此以往,老百姓自己都对自没有信心,即便有些人有,其他人也不相信,习惯于一切依赖“精英”——“精英主义”就这样不知不觉剥夺了普通老百姓“思维判断”这一最基本的人权。

失掉了思维判断的权力等同于失掉了思维判断能力。思维判断是人独有特征。没有思维判断能力的人还能算人吗?只能算牲畜,算牛马,算“会说话的工具”——奴隶。剥夺老百姓思维判断权力就意味着剥夺老百姓思维判断能力,就意味着“去人性化、泛兽性化”,就意味着老百姓不再是人而是奴隶——新时代的隐形奴隶制就是这样实现的。

“人性”是相对于“兽性”而言,即人独有、禽兽皆无的特性。

有些人说毛泽东时代杜绝黄、毒、赌、抑制个人贪欲、强调集体主义、大公无私、反对个人主义之类是“反人性”。这是把兽性当人性——色欲、食欲、贪欲、个性张扬等等都是禽兽的本能,根本不是“人独有、禽兽皆无”的东西。下列特性才是“人独有、禽兽皆无”,才算得上人性:

思索、分析、判断、预见、远见、自制能力、从整体考虑、深谋远虑、为后代着想、为后代长远利益牺牲眼前利益、不是消极适应环境而是主动改变环境、追求真理、讲原则、讲道德、价值观、组织起来、集体行动、大公无私、顾全大局、牺牲局部保全整体……

“特别是”以来上述种种“人独有、禽兽皆无”的人性全遭到了无孔不入的否定和嘲弄,被说成了“反人性”。为国家主权直言、为国家安全焦虑、为环境污染着急、为“十八亿亩红线”担忧、为中华民族长远利益呼吁、呐喊的全被说成了“极左”、“愤青”、“爱国贼”。热烈吹捧宣扬的是只顾自己、不择手段、“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弱肉强食、丛林法则、个性张扬、拒绝集体,全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一套——不折不扣的“去人性化”,把人全变成一群“飞鸟各投林”的禽兽。而这一切都是在“精英”、“理性”的名义下干的。

所有这一切都为一个目标:实现少数人(“精英”)对多数人(老百姓)的奴役。

要实现少数人对多数人的奴役,靠讲理讲不通,单纯靠暴力也行不通。行得通的办法是把多数人变成牛马——只有本能,没有意识;除了眼前的蝇头小利如一捆草外什么都看不见;除了眼前的惩罚威胁如一顿鞭子外什么都顾不得——会说话的牲畜。如此一来驱使奴役“保持一致”轻而易举,连放羊的都做得到:一根鞭子,几条走狗,足以让羊群乖乖跟我“保持一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只要听我鞭子指挥,怎么想都无关紧要——进了屠宰场的羊想什么都行,想什么都没用。这就足够了。所以要“去人性化、泛兽性化、牛马化驯化”,所以要“精英主义”。

“精英主义”是对老百姓“去人性化、泛兽性化、牛马化驯化”的得力工具。“精英主义”的本质是奴隶主义:只要承认“精英主义”,就把“非精英”做人的权力剥夺得一干二净:知觉的权力,感受的权力,思维的权力,判断的权力,说话的权力——一切作为“人”才具有的特征和权力全没了,全交给“精英”了,老百姓只剩下被“头人”——“精英”支配的份了。这不是奴隶是什么?不是不准说话的“会说话的工具”是什么?不是牛马是什么?

剥夺你思维的权力,就是剥夺你做人的权力,就是剥夺你的人身自由,把你变成奴隶和牛马。

由此可见

“精英主义”=“去人性化、泛兽性化”=“剥夺老百姓做人的权利”=“隐形奴隶制”

“精英主义”=“奴役有理”

“精英”=“头人”=“奴隶主”

“精英民主”=“头人民主”=“奴隶主民主”

有人争辩说,人和人不一样,“精英”是社会现实,有些事就象开刀动手术,不是谁都可以干的,非“精英”不可。

这种辩诘乍一听似乎很有道理:不承认“精英”岂不是不承认专业化科学化,岂不是愚昧?

但这种辩诘混淆了一个最根本的问题:“能力”与“权力”不是一回事。有能力不等于有权力。比如即便医生有能力动手术,那也没权力不经过病人同意就自作主张给人家开刀。否则医生岂不是可以跑到大马路上随便抓人动手术?——我有能力,你该不该开刀得由我说了算。我说你需要开刀,你就得让我下刀子,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被代表”。

同理,当家长的是不是也可以说我最有社会经验,最知道怎样才对子女最有利,所以子女的婚姻得由家长包办,不允许自由恋爱,孩子的终身大事得“被代表”?

“精英主义”最坏之处就是用“能力”偷换“权力”:因为有能力,所以就得有权力;因为有开刀动手术的能力,所以就得有不经别人同意就随便把人抓过来开刀动手术的权力;因为是“内行”,所以就得当领导——只要此例一开,很快就一发而不可收拾:到底是否真“有能力”、是否真“内行”都不需要证明,都不允许怀疑,只要自己宣布自己“有能力”、“是内行”就行——如今的“教授”、“博士”、“院士”、“专家”、“精英”之类有多少是真的?结果是不管真假,只要自我吹嘘、互相吹捧就成了“内行”、“精英”,就要篡权,最后导致整个社会上层建筑流氓化、骗子化。

“精英民主”不是“数人头”而是“数头人”——“数‘精英’”。所谓“精英民主”是“精英”才有资格享受的民主,不是“精英”没资格享受。“精英”即“高等人”——高于普通老百姓的“优等人”,也就是说统治着一群“劣等人”的“头人”。

要当“头人”就得先“砍人头”:用软刀子剥夺别人思索判断的权力,等效于把别人的脑袋都砍掉——“几年家软刀子割头不觉死”,弄得别人有脑袋跟没有脑袋一样,只准“被代表”。大家都没脑袋了,自己自然就成了“头人”——“有头之人”——“精英”。此时便讲“民主”:谁是“头人”谁有资格说话,“数头人”看起来就是“数人头”。名为“数人头”,实为“砍人头”,砍完人头再“数头人”——这就叫“精英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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