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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洪流势不可挡(2)——再谈左派内战该休矣!

火烧 2011-11-23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呼吁左派停止内战,推动团结,强调乌旗网合作的重要性。作者陶冶表达对两网关系的担忧,并提及小范与小付的积极回应,希望促成合作局面。

命洪流势不可挡(2)  

——再谈左派内战该休矣!  

陶 冶  

   

我的《左派内战该休矣!》给旗网和乌网贴发去时,我担心乌网跟我的《革命洪流势不可挡》一样拒绝发表,因为文章引用我的跟帖里有指责乌网的语句。可是,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乌网发了,而旗网却没发。我更意外的是我的两个手机(老家的和北京的)里同时收到乌网小范发来的信息。虽然属于个人交往的信息,但这里没有什么秘密,也不见得有损对方,我尽管未征得小范同意,还是如实转至这里:“ 陶冶老师,通过手机上网看了您呼吁左派团结的文章,甚为感动。希望你帮助做好推动团结的工作,我愿意尽我所能积极地为此努力。有机会咱们面谈。请保重身体,不知道您先前身体不适,真是对不起,对您缺乏应有的关心和尊重。范景刚发于出差的火车上。2011/11/09 20: 25 ”  这样一条信息怎能不令我感动?小范的诚意溢于言表,我也深深感到了被寄予希望的重负。后来在QQ里也接到了旗网小付的留言,我回复了她的表态,也说明了我的想法,并请她把我的留言给时迈看看。我写《左派内战该休矣!》时还不认为网友们的内战会影响两网的关系,但事实并非我想象的那样轻松。于是,我注意两网所发的文章。很快我就看见了宇太先生2011-11-08 09:49发表在旗网的《当今中国的路到底谁带的?--兼致张宏良》(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591276)的文章,宇太是以嘲讽甚至奚落的语态批驳了张宏良,我不仅倒吸一口冷气:这样不利于团结的文章怎么还能发表啊?显然是未能听取我的解劝,也就表明两网是不太容易和解了。  

之后有网友在QQ里质问我说:“陶老师,我觉得您的文章欠缺考虑,再有矛盾,也不能提出捐款和入会的事情,这不是号召大家别给旗帜网捐款吗!”我的回答是:“你这样认为的?我跟旗网没矛盾,我也不是针对旗网说的。如果两网不能合作,你还是支持吗?”这位网友还说:“更何况是谁把革命派往死里打的?把革命派搞成左派带路党,已经没有合作的基础了,除非他公开放弃攻击革命派的立场,搞成带路党。”我说:“我不能追究谁是谁非。起码现在不能,也没必要。大敌当前啊!”他还坚持:“一定要分清楚:责任在于张宏良等人,而不是旗帜网。”我问他:“就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你高兴吗?”他说:“你要问问是谁造成的?革命派属于批评他,而他却欲致革命派于死地。”我只好说:“在敌人打到门口了的时候,咱们内部不一致对外,应该吗?我是说两网要继续以往,搞好合作联手战斗……”他赶紧说:“不同意张宏良的观点难道就是带路党?逻辑通吗?道理通吗?”看来我是说不通他了,但我还是说:“至于网友们写什么,那是网友自己的事情,网站在发的时候一定要考虑后果。”他的回答竟是:“这些话,我建议您给乌有多说说。”面对这样认真负责的小网友,我也不能放弃,他代表了一些网友的心态,所以我还耐着性子跟他讲:“我也看了宇太对张宏良的嘲讽和讨伐。但是 我不想针对某网友说话的。我是就总的情势说的。我在文章里也不是对乌网就没有态度的。但是,小范在出差的火车上说是从手机里看见我的文章,表示没有意见,并希望回来的时候跟我交流,并希望我在弥合两网关系上起点作用。显然是对我的希望,我不一定让他如愿。但是起码说明他是有诚意改善关系的。如果能促成两网恢复合作的局面,你不高兴吗?”可是,他还在说:“但是我觉得您这篇文章是站在乌有和张宏良的立场上说的。张宏良这么恶毒的攻击革命派,难道不要批判吗?”我真是说服不了他了,于是,我就不得不说:“你看错了。我说李X老带头搞的向中央的建议,就是旗网给发到下面的,汇聚上来准已经递送和准备递送的(两次)。我对旗网是一直关注的。我很佩服时迈和小付他们的。时迈到现在还是像胡志明那样一心干革命,我们不支持他还支持谁?你是不了解我的,也不了解我对时迈以往的态度。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想你是很负责很认真的小同志。咱们有机会见面再交流吧,这里不便也不能像面谈那样方便。”他还不错,报了他的名字。  

我的文章在乌网置顶了,置顶过了还在栏目里挂了几天。点击量竟然达到12889。绝大多说数网友跟帖是赞成的,其中也不乏对我的健康予以关心,我自然表示感谢;但最后一个跟帖是否定的:  

163 楼 --【henande】 于 2011-11-12 13:20:18评论说:   

你也不是客观公正的,你直接倒向 或者偏向于一方。。。要用客观公正的角度 说明问题,解决问题。。。 左派的 内扛毫无意义,保国是第一要务。。。亏你们还是学者作家。。。哎!!  

   

   

我并未掩饰我对内战的双方有点儿倾向性,但对两网是绝对没有偏袒某一方的。我就是要顾全大局以团结战斗为目的,一直在注意两网的关系改善。可是,当我看见宇太的那篇抨击张宏良的文章《当今中国的路到底谁带的?--兼致张宏良》昨天还在旗网的“热门文章”栏里挂着,点击量已经达25973,这在旗网里是罕见的。我本不想对宇太先生说三道四的,他很自信,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倘若真出来一位能赶上毛泽东的人物,我们左派是该大庆特庆的。就是眼前达不到,有人朝这个方向发展我们也是赞成的。可惜这样的人只是自我感觉良好,除了说些大话甚至狂话并未看出他有什么令人服气的作为来。我在听乌网举办的讲座的时候,确实也发了几次言,那都是我给主讲人纠错的。因为我认为我这个年龄段的人,除了自我受教育之外,还要对在座的小同志负责,所以我就按我知道的实际情况做了与主讲人某个观点相左的表述,以挽回其错话的影响。因为讲座后的互动发言只是几分钟,难以表达我准确和深入的理据,过后就写了批评文章在两网发表了。例如对仲大军和杨思远两位主讲人就是这样的。后来有网友介绍说杨思远的观点变了,讲座还是不错的,我也就看了他讲座的内容。可是,对待宇太我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第一印象的。我在乌有之乡大讲堂听了他一次讲座,他上台就座后,那个作态,那个难说的劲儿,我觉得莫名其妙。但也尽量想,人家是学者,也该有个非常的派头,咱们是来学习的,只能虚心再虚心。可是听着听着,他却大言不惭地说出:马克思没有体系,毛泽东也没有体系,而他有体系……我不知道他宇太有什么体系。我就琢磨他的大名:宇太宇太,莫非宇宙中的太阳?那可就是大人物了。我注意了当时会场的反应,也还真有不少小朋友给他鼓掌,后来听说是他带去的学生。从此,我就不再听他的讲座,也不看他的文章了。这次因为我要看看他是怎么样抨击张宏良的,我自然不能放过《当今中国的路到底谁带的?-—兼致张宏良》。之后很快我也看见了反击他的文章。既然旗网能给他发表,一定有旗网的原因,作为关心两网关系的人,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当我看见江山风雨情2011-11-09 04:17发表在毛泽东旗帜网上的《江青评〈水浒〉谈党内路线斗争的极端重要性》(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591708)之后就看见了吕言夫发布: 2011-11-15 16:16发表在毛泽东旗帜网上的《中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 无产者的战斗号角  霸权主义的追魂曲》(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594853),20号又看见了晨明2011-11-19 12:01发表在毛泽东旗帜网上的《“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底线是守不住的》(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597246),我心中大悦。觉得旗网终于找到了进攻的目标,不愧为毛泽东旗帜网。早该这样照准造成党变修国变色的根源深挖猛攻才是。于是,我跟帖表示了我的赞成和支持,还有敬意。我不能忘记,在我发表《自曝的“弃毛”源头》(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538483)时,在两网上发表批判文章,那个敏感的姓氏是不能直言的,而袁腾飞、辛子陵们却可以尽情诬蔑、诽谤毛泽东。辛子陵不姓辛,而是姓宋本名叫宋科。他为什么取笔名辛子陵?无非是认为新资本主义比社会主义还灵验。他写的《红太阳的陨落 千秋功罪毛泽东》开篇就是《邓小平、胡锦涛关于重新评毛的谈话》。因为到现在,胡锦涛对此也没有反应,我们只能认为确有其事了。所以,不妨转至这里:  

十一届六中全会上对毛泽东在中国革命中的历史地位及功过的评价,是受到当时党内、社会上形势的局限的,部分历史是不实的。不少同志是违心地接受的。历史是我们走过来的,不能颠倒,不能改变。对毛泽东一生功过评价,一直是有争论的。我对彭(真)老、(谭)震林、(陆)定一说了:你们的意见是对的,但要放一放,多考虑下局面,可以放到下世纪初,让下一代作出全面评价嘛!毛泽东的功过是摆着的,搬不掉,改不了。有人担心对毛泽东全面评价,会导致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功绩被否定,会损害共产党的领导地位。我看,不必担心。我建议,对毛泽东一生的评价,可以在我们这一代走后,作全面评价。到那时候,政治环境会更有利,执着意见会少些。共产党人是唯物主义者,对过去的错误、过失和违心、不完整的决议作出纠正,是共产党自信、有力量的表现,要相信绝大多数党员,相信人民会理解,会支持的。——邓小平  一九九三年一月十五日 在上海西郊宾馆召开的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  

注: 一九九三年一月十五日 ,在上海西郊宾馆召开了一次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参加会议的除中共第十四届中央政治局全体常委江泽民、李鹏、乔石、李瑞环、朱熔基、刘华清、胡锦涛外,还有邓小平、陈云、彭真、万里、薄一波、杨尚昆、王瑞林。邓小平在会上作了关于若干年后对毛泽东历史地位和一生功过,要作出科学、全面评价的讲话。当时江泽民在会上提出,对小平同志这一谈话纪要及其他同志的发言纪要,作为一次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通过的议题存案。在会上曾举手表决,一致通过。  

   

当年中央政治局和小平同志的意见、决议是存在的,我个人是理解的,迟早要解决好的。这是建国后很主要的政治问题、党的组织问题。我们这带人或许能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处理好。当前工作千头万绪,待解决的问题、矛盾较多,如能在较平和的政治气氛、环境下解决对毛泽东一生的评价,就能有较大的共识。  

           ——胡锦涛 二00四年七月与万里的谈话  

   

有了这两个讲话开篇,辛子陵就敢把李锐的《功劳盖世 罪恶滔天》和谢韬的《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作为《千秋功罪毛泽东》的序言排印在书前。可见,辛子陵们的仗依!  

面临如此严峻的否毛现实,我们忠实于毛主席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左派,不从根子上找突破口和爆破点,还在一味地指责对方,那还自称是左派吗?现在,我们对毛主席的“三七开”说是不能接受的。什么“建国有功、治国无方、文革有罪”或者是“建国有功、建设有过、文革有罪”,并且说是陈云说(网上有文章已经否定了这个说法)的,这话已经流行全国了。几年前我在中山公园就驳斥了一个比我年长的北京人的这种说法。上月15号我在老家参加了市作协去通钢板石铁矿采风活动,在大客车上我身后坐着两位老同志在谈论毛主席,其中跟我曾是同行那位就说:“毛泽东如果在五七年退位就好了,能能闹个好名声。”而那位比我年长好几岁的邻座竟然连声称是。于是我听不下去了,便回头问他们:“你们知不知道,毛主席在那之前就退居二线了?你们说的反右扩大化是谁搞的?你们知道大跃进中的浮夸风是谁搞的吗?怎么都成毛主席的错误了?如果没有当年的大跃进,哪来的通钢和板石铁矿?还有我们今天的活动吗?”现在,关心国家大事的人都清楚了,应该承担责任的人到底是谁?我们不能再受欺骗了。真正尊重史实的人也想重新评价毛主席的一生,但不是嫌“三七开”评高了,而是认为评低了。我赞成推倒当年由“桃花源中人”主持出笼的《历史决议》的提法。可是,人家所谓的“科学地、全面地”重新评价是要比“三七开”还低的。在《历史决议》里毛主席的功是第一位的,而辛子陵和李锐们认为毛主席的过是第一位的。他们是要“倒三七开”的,就是想彻底否定毛主席,把中国人民心中的“大救星”贬成“大灾星”,以便把他们崇拜的人打扮成扭转历史的类似“遵义会议”被推举出来拯救全党的领袖。我看了上述三篇文章,对于要往低评价毛主席的“议题存案”就是个很好的回应。从事实根据来看,是准确的、充分的;从挖掘的深度和批驳的力度来看,是足够的。作者敢于拿出来,是勇气和胆量的表现,编辑和网站敢于发表也是勇气和胆量的表现。我们不能强求两网一模一样,只要大方向不是相悖就可以了。在同一战壕里,只要把枪口描向敌人,谁的枪法准、杀伤力强,等战斗胜利结束时再评比。作为战友就是要坚守阵地,把一切精力用于作战上。我看现在的革命形势比上半年还好。尽管革队伍还缺乏组织,但革命洪流已经形成。我们所有不甘于党变质、国变色的同志们各自为战也好,或是占领个阵地联合作战也好,只要不袖手旁观,并且尽其所能,革命洪流就会势不可挡。两网之间关系能否改善,我想乌网方面有了诚意,就成功了一半。至于旗网,我看也就是个时间问题。这次我倒有个新的想法,既然矛盾的双方代表人物已经明确了,我希望双方个别交谈交谈,高姿态一些,如果确有不妥的言辞,收回就是了。真正的共产党人是无所畏惧的,遭到非议算什么?谁的言行都保证不了都被人家肯定和接受,既然有人不赞成,甚至反对,留给旁观者、留给群众就是了。自己已经给两网的关系带来了不利的影响,再通过自己的言行给弥合一下不是应该的吗!为了看个究竟,我认真看了宇太的批评文章,在校对我这篇文章时,我又看了被他当靶子的文章。这篇文章在乌网也一直挂着,点击量已经达到334411了。这在乌网来说,也是罕见的。张宏良的文章我也不常看了,看完了我认为张宏良的分析判断还是成立的。从利比亚和卡扎菲的教训总结出“左派带路党”不是凭空臆造的。尤其在文章里提供了好多我们中国老百姓不知道的内容及其危害性。我觉得他的文章还是有一定价值的。因为我是戴着挑毛病的眼镜看他这篇文章的,我就找到了这样的表述:  

去年以来,中国一些所谓著名的左派网站,已经完全变成了内战网、带路党网,袭击毛派网,这些所谓左派网站,完全如同沙奶奶所言“见日寇不发一枪,专门袭击共产党”,他们把自己这些“左派带路党”,称为是无产阶级革命派,把“右派带路党”称为是资产阶级革命派,而把毛派共产党人称为是“保皇派”、“投降派”、“反动派”等,呼吁要通过左右“革命派”大联合,通过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内外大联合,推翻中共、消灭毛派,先实现所谓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然后再通过选举或者暴力的方法实现所谓无产阶级革命。  

我想造成内战的由头可能就是“著名的左派网站 ”之说。既然到了“冰火不能同炉”的程度了,还是说开了好。马克思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共产党人的胸襟是宽广的,胸怀是坦荡的。我想就算是委屈了自己又何妨?况且是以革命大局为重,佩服的同志们照样佩服。小范把推动团结的希望寄托在我了,目前看我还不到出面斡旋的时机。但是,我又不想再等下去,任两网这样僵持下去,因此就把希望放在论战双方身上了。彼此都该这样想:对方再不对,也比辛子陵、茅于轼、袁腾飞之流好多了。如果谁想争功的话,也要等“抗战胜利”的。蒋介石想“下山摘桃子”不也是等到把日本鬼子赶出去才动手吗。何况,双方还不见得是为了争功。今天,我算把话说到家了,诚请双方考虑考虑!

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也看见了中行 2011年11月14日 发表在乌网上的《这不是左派内讧——当前的主要矛盾、正确路线及紧密团结的问题》(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111/274709.html)的文章,我同意中行的观点,其中的这段文字主要是写给我的:  

八、给我们一些同志的意见  

在最近的左派内部矛盾中,有一些同志,也许是老同志,也许是思想单纯的同志,也许是两派观点两派网站都在看甚至都赞同的一些同志,表现得很“痛心”。其实,这是不必要的,这不是什么“左派内讧”,这是中国当下主要矛盾的认识之争,这是左派将要选择的道路之争。这场争论是有益的,必要的。在当前形势下,正确的道路只有一条,通过这场内部路线之争,希望有一些还没有清醒的同志能认清楚我们现在真正需要做的是什么,哪一派的主张是可行的、正确的,哪一派的主张是不可行的、危险冒进的。要主动地紧密团结在正确路线一边,坚决地批判、果断地摒弃错误路线,不要做墙头草,更不能和稀泥,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左派内部同志的“精神分裂”的发生,这样才能做到真正的大团结,避免未来的大分裂。只有认清当前形势下的主要矛盾,在正确的路线上实现最广泛的紧密团结,这样才能让左派在未来的斗争中发挥出最大的合力,才能真正实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在中国的伟大复兴,才能真正让中国回归到科学社会主义的光辉道路上来。  

说的很好,我也希望把问题的争论焦点搞明白,旗网也是这样的观点,可是,目前如果执意争论下去,两网不彻底分裂才怪哩!我还看了中行 2011年11月18日 发在乌网上的《左派同志应主动提高各方面素养》(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1111/275904.html)的文章,其中有一段话也是我想说的话:  

……有人说“听听底层劳动人民真正需要什么,就知道自己该站那里、该做什么”,还有人说“看看几千万农民工的下场”。这些评论看似站到了道德制高点,在为中国广大的无产阶级摇旗呐喊,但他们的主张的策略,就当下的现实来说,则完全是不可行的。第一、我们无产阶级的左派,都承认并正视当下无产阶级和官僚资产阶级之间确实存在着难以调和的巨大矛盾,而且也认为这个矛盾在未来必须解决。但是,从全局来说,从民族的高度来说,这个矛盾是当前形势下的主要矛盾吗,是当前的最大矛盾吗,是当前最危险的矛盾吗?比起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与整个中华民族的矛盾,比起转基因对全体中国人民的威胁,尚没有在全国范围内彻底激化的阶级矛盾是主要矛盾吗?第二、中国最底层的劳动人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他们需要的就是马上革命?激进派走过多少地方,去实地了解过吗?劳动人民支持革命吗?愿意跟着你们走吗?在全国大多数的省市自治区里,城市工人阶级,下岗失业人员,农村的务农人员,还有农村的进城务工人员,真的都是活不下去,马上就要揭竿而起了造反夺权了吗?这一些激进的人士,不仅无视美帝国主义、周边走狗国家、国内汉奸对我国的现实威胁,用片面和狭隘的眼光来对待我们当前面临的各种矛盾,甚至置最大也是最危险的敌人不顾,转移焦点,将当前的次要矛盾夸大为当下的主要矛盾,给持异见的同志扣上各种各样的帽子。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实事求是、客观理性讨论问题的态度。有一些激进派人士,还是机械照搬马列毛革命斗争理论的典型,机械照搬阶级斗争理论的典型。这都是唯心主义,教条主义,而这些人往往是会走向危害极大的冒险主义方面去的。对这一些理论上“正确”,但在实际中完全没有可操作性的错误做法和主张,我们必须深入了解当前现实的内外形势,结合历史上一些可以借鉴的成功的斗争经验,才能作出理性的判断,通过不断地辨别,最终选择当前正确的路线。  

谁能说这样的说法没有道理和没有必要?但是,我想在目前不能求同存异的情况下,愿意激进的就激进,愿意稳进的就稳进,反正不能分流,力争合流。当激进的方面激进不下去了,自然也就汇为一流了。千万不能给跟自己意见不一致的同志或网站下定义或定性了,那是不利于团结的。我在一个QQ群里就看见了这样的口号:“乌有之乡是腐朽中共的代言人,他们是维稳派、民主社会主义分子 的代言人!乌有之乡是XXX、XXX等民主社会主义卖国分子的走狗!打倒乌有之乡、打倒南方系、打倒凯迪社区。他们是唱双簧的,为反动政府辩护的。”我想这样的的口号两网都是不能接受的,尽管矛盾还没能解决。  

    总之,革命洪流势不可挡,任何干扰和阻力都是毫无意义的。无论是革命阵营的外部,或是内部。倘若革命阵营内部真就出现了勾结外敌、搞里应外合的勾当,也没什么了不起,他们最终的下场注定是自我灭亡,并且还要被永远钉在中华民族历史的耻辱柱上!

   

附文:《革命洪流势不可挡》(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1555106)  

                                   2011年11月23日   

   

革命洪流势不可挡  

陶 冶  

   

以97岁高龄的革命老人马宾为第一人的《北京市人民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的控诉文章在乌有之乡发表之后,重庆、上海、云南、黑龙江、广西、河北、宁夏、河南、江西、江苏、山西、甘肃、吉林、湖南、广东、浙江等省人民也都对茅于轼和辛子陵提起公诉了。这就有一半的省份有了行动。再过几天,没有反应的省份也该有所表示的了。这就让我想起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进入夺权的阶段,各省市自治区纷纷成立“三结合”的革命委员会,最后实现祖国山河一片红了。虽然这次是属于民间的革命活动,但是我想这股革命洪流也将势不可挡,已经成为过街老鼠的人民公敌必然灭亡!  

联想起我在赶写那篇讨伐辛子陵的文章《自曝的“弃毛”源头》时的遭遇感触颇多。为了说明问题,不妨把话展开了说。这里不是自道辛苦,更不是炫耀自己,而是要表达老同志们的真实而急迫的革命感情。
    那是3月17日下午,我在解放区文学研究会李会长家参加工作会议,接到徐飞老人电话,邀我去他家里有要事商量。这是我没想到的,老人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跟我商量啊?尽管不好问明白,也不该拒绝,我立即答应了。可是,会议结束的时候,我再往徐老家赶就太晚了,何况我得按照他告知的路线自己去找。所以,散会后我给他打电话说明天去。
   3月18日本来可以早点动身,但是临时来个客人走不脱,徐老着急了,打电话问我到哪了,我说刚想走,当时已经10点了。我以为1个半小时能到的,结果走了俩多小时。饭口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我就想说我是吃过午饭的。但是进了徐老家门, 徐老 夫人就端上一盘饺子,看样子是有所准备的,我也不必客气了。徐老怕我推辞,就继续吃他的面条,让我吃那盘饺子。不大一会,老夫人又端上一盘,徐老才改吃饺子。
   吃完饭,徐老就说还有个客人,让我先看一份材料,是给中央的上书信:呼吁要把孔子铜像搬走。起草人是李波,航天科技集团公司的老同志。李波同志我没印象,但是从我的电话号本上查到了,有他的留字。这说明我们在活动中有过接触。他们把我列入第19位发起人,我想这可能是徐老的建议,他是看了我网上发表的文章知道我会同意的。我边看边把错字和表述不当的字句改了,之后签上我的名字。他又把辛子陵写的书《红太阳的陨落——千秋功罪毛泽东》上下册递给我。我翻开序言,浏览一下,再看看开头,就点燃了我的怒火:这个人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样恶毒啊?毛主席怎么了,值得他们三个混蛋(辛子陵以及他称为老师的李锐和谢韬)满嘴喷粪?  

这三个东西我不是根本不知道的,名字已经熟知了,他们的劣文是不值得花费时间和精力的,所以看的不多;而这次确实“开眼”了,我不能无动于衷了,作为一个中共党员如果置若罔闻、麻木不仁,还奢谈什么共产党员的党性和社会责任感啊?
   徐老当然发觉我的“引擎”让他给发动起来了。这也正是他邀我来的另一个目的。
   认识徐老也是参加“两网”活动时开始的。老人革命性很强,认识也深刻,表达自然没问题,作为广播学院的老教授,声音蛮洪亮的,发言根本不必用话筒。但是,有时候发言超过限时,还要朗诵自己的诗作,往往遭到会议主持人的抑制。另外,在没有安排他发言的时候总是要求发言,而且多是临近会议结束的时候,不仅是主持人,就是听会的网友们也有不耐烦的。我对此是很理解的,除了同情,就是为他惋惜。能说他不自重吗?他都年过8旬了,他图希什么?更让我心里诚服的是有一次我去看马宾老人,他已经在场了,他对马老也是毕恭毕敬的。在马老跟前他一点不张扬,不多说话的。于是,我对他开始敬重感了。那是去年的事情,而今年有一次到北京外语大学旁边的一个宾馆参加活动,是一个比我小不许多的男人陪护他到会的,我发现他走路艰难了。我的左膝是滑膜炎,不能上楼梯,我就能体会到他行走的困难。而这次在他家里,他说自己“要抓紧了,毛主席就是我这个年龄走的……”作为一个83岁的老人,他能够到会跟我们在一起就够了,他表达的是否得当,分寸把握的怎么样?我们还能计较吗?
   后来我听出来了,就是因为一起去南街村,准备去南阳参加毛主席塑像揭幕仪式被限制后,改道去看中原第一大佛回来后,我一连抛出两篇文章,引起了他的注意,不是文章写的如何,而是“来的快!”因此,他是要给我安排任务的。给我安排任务的人不在乎职务高低、年岁大小,只要能代表人民代表党,我就一定接受并且完成的可以。

   李波同志来了,之后又来一位跟我年龄差不多的面孔熟悉的网友。他们都是徐老的常客了。我们就开始议论具体操作的事宜。给我的任务就是向马宾老汇报,希望他能签名挑头。我说还可顺便到李成瑞老那里。李波说他已经向李老汇报过了。但是我想同时把辛子陵出书诬蔑毛主席的罪行也向两位老革命汇报一下,他俩对毛主席的感情深,并且始终忠于毛主席的。因为李老比马老年轻思维敏捷,我就先到李老家了。李老正在吃晚饭,赶紧让服务员给我盛粥一起吃,我说我要到马老那里肯定拖延时间,就长话短说。他说他赞成上书,但是自己正在搞一个类似的关于建党90周年的东西,这个就不签名了,各自行动多有表示的好。我听后,也就把讨伐辛子陵等败类罪行的想法压下了。到马老那里还没吃饭,老人对我这么晚的到来虽然没说也觉得意外了,我就把上书信给他看。他从前翻到后没有做声。我自然不好追问。沉默良久,却说了《诗经》的那句:“关关之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后又发了议论,尽管我仔细听认真思考也不知所云,我把小赵叫来共同品味?也不明了。老人家的脾气我领教过,我觉得无话可说了。所以,关于辛子陵的罪行我只字未提。我这方面在诗意哩,他竟叫小赵给我备饭。因为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我到家也过了饭时,所以就不客气了,何况也说不清多少次端他家的饭碗了。其实所谓“备饭” 无非是多熘俩馒头,鸡蛋炒韭菜小赵说是午间剩的,白菜片是现炒的,那是马老的必保菜。马老是一饭碗米粥还嫌盛多了,又倒给小赵一点儿。马老专吃白菜片,我尝一口烂糊可口,看他吃不了,就帮他吃。小赵吃的并不比马老多。我估计马老这顿晚饭顶多两元钱。
   这次登门两家可以说我的任务没有完成,但是我已经努力了。我也进一步了解了,这样的老革命是轻易不跟别人跑的。前面抵制农作物推广转基因种植的,马老挑头了。这次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的马老又挑头了,我觉得是十分难得的。马老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他是无所畏惧的。有畏惧心理说穿了就是有私心。作为革命者一旦有了私心,不是叛徒就是墙头草,这是肯定无疑的!现在,如果按当年“头可断,血可流,革命的意志不能丢”的誓言来衡量,7000万党员中连1%都达不到哦!不相信就请回忆一下:
   “英明领袖”那震惊世界的“一举”有谁怀疑过,那是继承毛主席的遗志吗?为什么要跟着欢呼“十月革命”胜利,接近疯狂的程度?那四个人在人民心目中一直是反对刘邓路线、刘逝后就跟邓小平斗的,是按毛主席指示办的。怎么上头说他们错了,有野心,是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反革命,大家也就表示跟他们划清界限了?不就是怕牵连自己丢官遭祸吗!是非标准、党员的党性哪里去了?
   在党的最高机关里,有意见分歧是正常的,就是发展到不能在一起共事的地步,也不是不共戴天啊,怎么能采取非正常的行动解决呀?党的十次路线斗争那么激烈,从陈独秀、张国焘到王明,哪个也没被“绳之以法”啊?老百姓就不说了,作为共产党员,哪个提出质疑了?
         市场经济取代了计划经济,不仅失控了,而且假冒伪劣泛滥、吃的东西有几样是安全的?奶品、猪肉、鸡、鱼、木耳、小食品、酒等多有问题,其他且不说了,就连那不怎么值钱的绿豆芽都用生长素,能致癌了。馒头都能染色吸引买主,西瓜都用生长素变成“地雷”……你说,我们中国人还能放心的活吗?美帝国主义用孟山都来祸做中国人,他们豢养的走狗就在咱们眼皮底下活动,有个主要干将竟然到人大常委会去搞讲座,这样的事情难道上面不知情?  

市场经济已经搞得物价上涨的无法控制了。别的我不说了,就说谁都吃的鸡蛋,1993年我刚来北京的时候鸡蛋是1元9毛一斤,我就以鸡蛋为常菜,不是鸡蛋炒黄瓜就是鸡蛋炒西红柿。现在涨到4元7毛了,不知道还能涨到啥程度?现在提出“农超对接”就是要减少流通的中间环节。如果,当初就不准许类似投机倒把的“二道贩子”大兴其道,就靠国营的副食商店和蔬菜公司来经营,有这样的严重失控的局面吗?
   为什么都不说话,听之任之?就是考虑自己的利害。有的已经满足了,是搞资本主义的既得利益者。这里不说那些升官发财的,更不说贪污腐化分子,就是正常的机关、事业的靠国家财政开资的人群。比如我以前文章里说的,我在北京聚会的同学们,其中一位大学教授发现有的军职同学工资八九千,就为自己的5000元工资不平了。他哪里知道我和我老伴儿的工资和才将将达到他的标准。但是,我已经满足了。你说,我的那些同学是怒是更该满足了?他们对现行的一套还有意见吗?经济基础决定对社会态度,他们能说计划经济比市场经济好吗?
   如果从个人利害考虑是否搞革命的话,毛泽东不至于闹革命,周恩来也不至于闹革命的。如果说大局已定,“小胳膊扭不过大腿”的话,那么就只能默默接受了,就不能抗争和奋斗了。共产党成立的时候是“大腿”吗?为什么敢于与国民党抗衡?最终胜利的是大腿,还是小胳膊?人没有腿固然不行,可是有大创造力的不是大腿和脚,而是胳膊和手。我们有手不用,那就束手待毙。所以,我明知道自己不是“大腿”,但也要尽自己的责任。我现在已经名副其实的老朽了,不能做,还能说话,表达自己的看法,说出自己的意见。国家大事作为国家的主人不能不关心。我就认为马老说的那句话是对的:“该说句真话了!”我曾三谈“我们这代人的责任”,我都觉得自己说的晚了。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就特别能理解徐老,他要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时间和场合发表自己的意见。相比之下,马老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但是,有的活动他还是参加了,他不上主席台就坐,他到场了就表示态度了。他不仅不说,他听也听不清楚的,他不戴助听器,他就是靠看来体会气氛。能说能写的是李老,李老抓紧利用现在头脑清醒,表达顺畅、书写流利的时光争取发挥更大的作用。有网友担心他的安危,我转达时他说,我都比毛主席多活5年了,不在乎了。那么,他在乎什么?他在乎的是我们党的前途和国家的命运。在他们心目中,这要比他们的生命还重要。90多岁的、80多岁的老人都能这样,我们70岁的60岁的还能漠然置之吗?不要担心是小胳膊。小胳膊都举起来就能表决,如果都团结起来,就能阻挡反动,就能扭转乾坤。
   网上那么多网友呼吁要把孔子铜像搬走,我们那20人的上书信发至全国动员签名的时候,讯息可能传到了政治局甚至常委那里,在签名结束即将上送的21号凌晨,孔子铜像搬走了。你说小胳膊起作用没有?从这个事件的处理上看,我们应该相信党中央的。现在的问题就是人们的思想觉悟被跟毛主席对着干的人给搞糟了,斗私批修被认为是过时的,克己奉公被看成傻瓜,为人民服务是唱好听的,只有为自己牟利、“把自己的事情办好”才是真的“正经事”。所以小岗村的支部书记敢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另有一个很有名气的东西说“人间正道是私有化”。现在一些人的思想觉悟都不及共产党创办时的水平了,总书记的“八荣八耻”权当耳旁风,中华民族又成一盘散沙了。这正是修正主义者和帝国主义内外反动派希望的那样。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革命派更要加强团结。我还是愿意用革命派这个名词的。革命和反革命(也可谓反动派)就跟阶级斗争一样,只要阶级不是真正的不存在了,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革命就不会停止。靠哪个人说句话说没了就没了,不是梦话,就是有意骗人的假话。我认为这30年间出现的所有社会矛盾都属于阶级斗争的反应。在革命队伍内部不要分左派和右派。任何人群里都有左、中、右的。但“右派”就不同了,当时叫“资产阶级右派分子”,就是说“右派”是资产阶级里的“右派”,不是革命队伍里的“右派”。革命队伍里的左、中、右不是固定不变的,它是随时变化的。左、中、右没法做标签,就是因为它不是恒常的。一个人也有左、中、右的不同表现,毛主席有时就说自己是右了。我相信左、中、右到处都有,只要构成3个人就能看出左、中、右来。所以,我认为政治局常委们也免不了有左、中、右的表现和区分的。毛主席就不赞成清一色的纯而又纯。回顾以往的历届中央常委的组成,开始亮相的时候都是步调一致的,渐渐就不大一致了,为什么,意见不同了。党的八大不久就发生分歧了,毛主席就总是在做团结统一的思想工作。九大更典型,刚开完“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到二中全会上就有人起了高调,在设不设国家主席上意见就分歧了,结果斗争的一塌糊涂。好在那时候有毛主席掌舵,他可以拍板定夺的。到十大后就不行了,毛主席不在了,没人能一言服众了。于是,都想让自己的主张变成现实,这时候刚刚得到权力的人不自信了,在看明白的一些人的怂恿下采取了非正常手段,解决了“危机”,以为可以安坐第一把交椅了,想不到“黄雀在后”。他美滋滋地开完十一大后,到三中全会就又遇到新的“危机”了,如果他再来个“一举”也就安然无恙了。可是他自己也觉得不能总是那样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腹被人家像剥蒜瓣似的一个个拿掉,最后剩个光杆,到六中全会的时候只好提出辞职了。取代他的人也没有好果子,以为自己真的成为党的领袖了,就搞个“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投其所好了,搞其他的都违背了圣意,挨了批评不得不辞职。取代他的人连十二大都没赶上就闹个“分裂党”的罪名而让给新人。他窝窝囊囊地想平反,可是到死也没人敢给他说句公道话。可能他终于明白了,他和前任以及前任的前任在党内根本不算什么领导核心,不是过渡,就是为人打工。
   现在不仅毛泽东不在了,那个颇有心计、智谋高深能一言定局的人也不在了。常委里就不再出现不同意见了吗?决不会的。可是出现不同意见由谁来统一?恐怕没有那样“强权”人物了。所以,我非常理解现任总书记的难处。我们也不该要求他像一高一矮两个“伟人”那样类似家长制的领导方式。尤其是,他不是接毛主席的班,他是在党离开毛主席路线后,而且走的越来越远的情况下接的班,他能怎么样?确实是很难的!从他的前任来看,就有过教训的。那人是不想搞资本主义的,可是人家到南方讲了几句话,也像毛主席那样从南方下手,若不是他屈服也就被赶下台了。我们都看得清楚,十六大闭幕后,新的领导集体就去了西柏坡,并且重申“两个务必”,使老同志们看到了希望,但是后来就变调了。这里面是什么缘由,作为班长的角色有什么苦衷,我是不得而知的。但是,我绝对不认为是朝三暮四、自食其言。就是十七大开过了,也不见得这个班子就天衣无缝、一口同音了。那是不符合辩证法的,是个愿望而已。毛主席深深体会和悟出了一句一般人说不出的话:“有时真理在少数人一边。”而我们的表决权是少数服从多数。你能保证正确的意见在政治局乃至常委中就不被否决吗?那怎么办?咱们只能允许错误的决定先实施,在实施中我们尽量表达我们的看法,提出我们认为正确的意见,支持党中央被否决的正确意见的一方,顿促错误主张的一方收回原来的意见,使得正确主张的一方成为多数。这就是我们7000万党员该做的。我们有3501万党员做了,就能保证咱们党少犯错误的。事实已经证明,要保证党不犯错误是不可能的,能在发现错误的时候及时纠正错误就很不错了。以往说的“伟、光、正”评价就是在于我们党能自我纠正所犯的错误。建党90周年了,我们最好的纪念就是帮助党中央尽早纠正错误,在十八大上产生个比较符合党心、民心、军心的领导集体,继续高举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带领我们走社会主义道路,把我们国家建设成独立、自主、繁荣的经济强国和军事强国,永远不受帝国主义的欺负。美帝国主义希望我们像伊拉克那样出卖自己的领袖,也希望我们像利比亚那样出现反政府武装,他们好插手肢解我们的国家,变成他们的殖民地或附庸国。我们千万要警惕!那怎么办?当前就要追查辛子陵、茅于轼这类汉奸卖国贼,把他们押上人民的历史审判台。  

 3月22日 ,我去参加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工作会,回来的路上就去徐老家,想把辛子陵的那套书前面的关于重新评价毛泽东的两个根据抄下来。因为正是吃晚饭的时间,我就没给徐老打电话,避免他给我备饭。进楼梯的时候一个小姑娘放学回来跟我一起上楼,她问我去哪里,我告诉她原来正是她姥姥家。结果徐老老两口都不在家,我说我是要抄个资料。那孩子很警惕,本来能打开门的但是却说“你等着吧!”就走了。我想到他们可能是去北大复印材料去了,等了20多分钟,徐老也没有手机,我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就回走了。23日早上我给徐老打电话说昨晚去了吃个闭门羹。他说你今天来吧。我心切没问他是上午还是下午,放下电话就动身了。结果是去早了,他老伴去北大取复印的书还没回来,我只好等待。好在有徐老陪伴,我就听他说他的人生道路、看他的老照片。等到12点了,房门开了,老夫人拉着一个皮箱子进来了,先是问为什么不关门,当我起来跟她说话的时候,才明白是我来了,徐老忘记关门了。老夫人要给我做饭,我告诉她决不在这里吃饭,要赶紧回家着手写讨伐文章。她说“那我就先休息了!”她立刻躺倒床上。徐老把箱子打开,那里是刚复印的辛子陵的书。我接过一套,就想立即走的。但是,看到老夫人那个疲惫劲也心疼了。虽然她比徐老小5岁,毕竟是奔80的人了,怎么还承担“交通员”的角色了?老夫人说:“他去也得我陪着,走的比我还慢。今天只是取书,不费口舌了,所以我就自己去了。”我想到我那跟我同龄的老伴,就是空手坐公交车都腰疼哪儿也去不了,我就佩服比我们大那么多的老人,从东四十条跑到北大像小青年一样,该是多么可贵!没有一种精神,行吗?干革命就是需要这样的精神。  

27日上午去旗帜网研究那个呼吁搬走孔子铜像的上书信时,我把打印出来的未能及时发表的文章带去了,交给徐老一份,表明我完成他交办的任务了。徐老也把他复印的辛子陵的书带去了。当晚,一位特别关注讨伐辛子陵的陈姓兄长,把辛子陵在国家科委给老干部的讲座内容发给我。我心想,不准我们批判他,他却能到处搞讲座继续放毒。这样的人背后肯定有人支持,我决不能让他如鱼得水被当成嘉宾。于是,在28日我就针对他的讲稿写了《修正主义者的自供状》,29日,乌有之乡发表了但是标题未加红,更没置顶,连一天也没挂上,点击量只有700多。而旗帜网列入新文章里,一天没下来,点击量就过千了。30日,我写了《反马克思主义的狂人竟敢颠覆列宁》,当晚贴给两网,31日两网都发了。我接着写了《丢掉哦幻想,迎战新资灵》,连夜贴发出去。一组手榴弹投出去了,我总算吐出一口恶气。这天晚上我把《自曝的“弃毛”源头》给两网发贴了, 4月1日 乌有之乡把新资灵改成英文字母发表了,而且点击量都很高,竟然达到12686 ,是我发表的文章中点击量最高的一篇。于是,我在跟帖里表示感谢,我终于觉得完成了一项任务。不然总觉得是个包袱,仿佛有炸药包没能送上去,或者敌堡没能炸掉的遗憾!所以我在跟帖里表示:
   应该感谢网站编辑,这篇被约束未得及时发表的文章终于发表了。尽管贻误了点儿战机,但还是时候。你们顶着无端的压力,怀着对“新资灵”们的无比愤慨,还是不顾一切地发表了。作为本文的录入者,我替作者向你们深表谢意!在被“新资灵”们认为“形势大好”的今天,要捍卫毛主席的英名、捍卫毛主席的导师地位、捍卫毛泽东思想的旗帜,实在的很不容易的了。希望咱们编写人员共同携手、互相理解、彼此尊重、相互呵护,共同努力,并肩战斗吧!
旗帜网发表发表时保留了我的按语:
   原编者按:这篇文章迫于“网监束缚”,当时未能发表,作者不得不另发3篇短文表达了这篇文章的主题。现在“新资灵”们已经成为过街老鼠了,任何有权威的大人物也难保其灭亡的命运。为了痛打落水狗,故将这篇错过了战机的文章“顶风”发出。  

被限制发表的文章发表了,我就等于炸了个敌堡似的有种胜利感。现在看到网上由马老带头发出的公诉书就更觉得力量倍增。我看了上面的发起人,有好几个“80后”的。从“10后”到“80后”祖孙三代中国人都有代表了。再看其他省份也跟上来了。这就形成了排山倒海的革命洪流,真是势不可挡啊!以前我看过钱塘潮的汹涌,那次从电视上看见了不少的游人被卷入大海,最近看到日本的海啸,那势头是无可抵御的。我想,国内外一切反动派在汹涌的人民革命的洪流中,都将被荡涤和淹没的!茅于轼和辛子陵的罪行已经充分暴露了,我相信党中央的领导同志会支持全国各地人民公诉茅于轼和辛子陵的。倘若有谁出来阻拦或抵制,那就说明他是他们的后台!  

我要关机的时候,发现QQ群里有个  

人民日报刊文禁党员在重大政治问题上说三道四  

   

时间:2011-05-25 09:26:21  来源:人民日报
作者:中纪闻  

   

我急忙点开看看,其中红字是:  

但也必须看到,维护党的政治纪律是一场严肃的政治斗争,当前一些党员、干部纪律观念淡漠,违反政治纪律的问题仍时有发生:极少数党员、干部在一些涉及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经验的重大政治问题上说三道四、我行我素;有的对中央的决策和要求阳奉阴违、另搞一套;还有的不负责任地道听途说,甚至捕风捉影,编造传播政治谣言,丑化党和国家形象,在干部、群众中造成恶劣影响。这些都是党的政治纪律所不容许的。  

我认真对照自己,我这算不算“说三道四”?后面还有“六个决不允许”:  

要坚决维护政治纪律的严肃性。党员必须自觉接受党的政治纪律的约束,决不允许在群众中散布违背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的意见,决不允许公开发表同中央的决定相违背的言论,决不允许对中央的决策部署阳奉阴违,决不允许编造、传播政治谣言及丑化党和国家形象的言论,决不允许以任何形式泄露党和国家的秘密,决不允许参与各种非法组织和非法活动。党的政治纪律是高压线,任何党员,不论其在党内的威望和职务有多高,只要是违反了党的政治纪律都应给予严肃的批评教育或纪律处分,对造成严重后果的,要依纪依法予以严肃惩处,决不姑息迁就。  

我踌躇了。我这篇文章还能发表吗?那茅于轼和辛子陵们也标榜自己是共产党员,他们算不算“说三道四”?作为党员有没有向党的领导机关(包括中央)反映情况的责任?毛主席生前就一再告诫我们“要关心国家大事”,国家者我们的国家,难道国家公民议论关乎国家的利害、安危、存亡也要受限制吗?顾炎武早就说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难道我们忘却了吗?我们的总理出于人道主义和国际主义,冒着核污染的危险,亲自慰问日本福岛灾区的灾民,视日本为邻邦,参与“中、日、韩会谈”,并且承诺在恢复“六方会谈”上做努力,以期尽早解决半岛无核的问题。可是,我们的总理刚刚回国,美韩两国就举行联合空中军事演习。这样的武力威胁只是针对小小的朝鲜吗?我们对外已经包容了,还将包容到什么程度?难道不值得我们国民担心吗?
   想到此,我还是要把这篇文章发出去。希望编辑不要给我删减!我随时准备接受党纪处分。
                                           2011年5月25日 子夜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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