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茅于轼
与“库之”先生:
读了你在《宪政理想》发的几篇文章,觉得你是一个有思想的人;而读了你的博客上的一些文章,你予人以忧国忧民的印象尤深。
在《薛涌评判茅于轼对吗?》的讨论中,你面对其他圈友的评论问到:
“茅于轼有这么大十恶不赦的影响力呢?他都做啥了?大家这么恨他!”
这个问题问得好。所谓《宪政理想》的圈子其实只是一个思维的空间,说是清谈空间也行。
章太炎论戴震,认为清代汉学是满清文化对中国文化压迫之下的产物,认为清代汉学即反清之学。《宪政理想》的主旨并不唯汉学是举,即不受什么压迫,也不想反对什么,但是其宗旨则在于有所追求,或者说是在摆脱什么。
无论章太炎、戴震或《宪政理想》,无论表现形式如何,重要的是,都是体现为一种对未来中国的希望。
因此,对于具体的形与物而言,都不存在爱与恨,对于“赵本山”是如此,对于“茅于轼”是如此;对于《大秦帝国》是如此,对于《孔子》也是如此。都不过是行程中的一个座标,而希望在前方。
圈子发表过文章《驱逐赵本山,拒绝愚民文化》,文章发表在新华的时候,有人问:“你们为什么那么恨赵本山?”
其实,这个问题本来很简单,因为关外文化不是中国的主流文化,当它反客为主的时候,受到拒绝是很正常的。试问,既然执政者可以打压轮子功,而社会大众拒绝与轮子功同文化源的“赵本山”又有什么不对?
“赵本山”导中国文化于低俗,在中国的物质文明有大的改观的时候,社会文明却为这种野蛮、愚昧的形态所遮蔽,提出“驱逐赵本山,拒绝愚民文化”是智者必行之事。
在这里谈茅于栻,大家表现出对茅于栻的拒绝,你问到“他都做啥了?大家这么恨他!”
这个问题的回答其实也很简单,茅于栻是被标榜为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者的张维迎奉为导师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是以市场自由为本,但是又超越亚当-斯密的古典经济学。如果说古典经济学所突破的是封建体制加于之的制约,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进而突破的是道德加于之的制约。不幸的是张维迎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并不能突破中国的封建体制,却无情地践踏了中国的道德底线。
张维迎奉茅于栻为导师,不是意想天开的,而是茅于栻对于中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所作出的根本性的贡献,茅于栻否定了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也从根本上否定了亚当-斯密的古典经济,茅于栻是无德经济学者马尔萨斯理论的倡导者,他的理论体现为抛弃劳动价值理论,强调需求和效用,也就否认了人存在的价值,从而从根本上否定了天赋人权。这些所谓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者从根本上否定了自由的价值,他们沦为现代在中国泛滥的满清文化的同盟者也在必然之数。
当我们明白这些本质性的问题,我们为什么不应该反对赵本山,反对茅于栻呢?
对黑暗的摆脱是对光明的追求,我们为之奋斗、努力。
壶公评论写于10-01
揭开现代中国经济学的种种伪装,点出庸俗政治经济学的主题:抛弃劳动价值理论,强调需求和效用。也就是从亚当-斯密的古典经济学返回重商主义。
庸俗政治经济学是现代中国国企改革的理论基点,所谓反“大锅饭”、“国退民进”、“下岗”等理论都是它的延伸;所谓欠薪、低薪、反《劳动法》等等,都是它的产物。
试问,当劳动失去价值,给你的职业难道不是一种恩赐?你又何必说三道四?
其实,庸俗政治经济学在现代中国很有市场,例如关于通钢事件的大量报道中就很难看到关于劳动价值的评说。在人口众多的现代中国,劳动力的低廉,劳动力的买方市场确实为劳动价值的否定提供了客观的环境;而长期落后的中国,在社会大众中激发的强烈的强国热情,又为种种自我牺牲的倡导提供了思想基础。于是一种缺乏社会人文特性的,掩盖掠夺与剥削的理论以数理的――科学的的形态在社会出现,人们在承受它的种种伤害的时候,却不能意识到自己为什么应该经历这些磨难――好象一切本来就是如此。
虽然这是一种根本性的无奈,但是笔者认为,这是一类假象。一个合理的社会必须承认劳动价值说,也就是承认个人的劳动是构建一个和谐社会的根本。社会是由人构成的,放弃了人,也就放弃了社会;而肯定一个人,就是从肯定他的社会存在的意义开始的,正如《国际歌》和《共产党宣言》告诉我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