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北昆士兰要求脱离昆士兰州
帕尔默联合党昨日再次成功的吸引了公众的眼球,一如既往的重复他们的政策:北部昆士兰应该从昆士兰州独立出去。
在前领导人Alex Douglas离开党派之后,Carl Judge目前是留在昆士兰州议会的唯一帕尔默联合党成员,被指控有独裁行为和裙带关系。这次重提,让这里发生的故事更加让人清楚:这是一篇关于“疯狂的克莱夫帕尔默”的报道。
北方昆士兰应该独立并不是一个新鲜的想法,在欧洲人入侵昆士兰之初,就有这种愿景,在维多利亚州和昆士兰州从新南威尔士州脱离的时候,昆士兰州北部最终也开始自治,要求独立的运动远在澳大利亚联邦制之前就有,从1860年到1900年,1880年是高峰。
昆士兰政府拒绝其分离,英国政府也反复拒绝其殖民地的分裂,似乎是故意作对。凯恩斯市到其首府有1400公里的直线距离,这个距离相当于从法国的巴黎到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时至今日,开车都要20个小时,直到1924年,才有了铁路。
一个位于东南部的政府如何能满足距离其好几天路程的人民的需求?在1983年的一个小册子中写道:
工匠制制造车轮的时候,他会把车轮轴心设置在轮毂上吗?昆士兰政府这样做了,他们在67万平方英里最靠边的地方设立了首府。
随着布里斯班人口增长,人们长久的疑虑开始增长:首府的利益总是在最前面,北方人作出的贡献和得到的回报不成比例,这种不满次序发酵,在2010年,被北部昆士兰政府投票以98比2再次发表要求成为独立州的宣言。Bob Katter,一位坚定的支持者,表示北方人已经“受够了南方人的吸血”,他们通过“多数人为先的暴政方式”来对北方进行“经济掠夺”。
在过去有一种看法,现在也有这种看法,由于处于热带地区,和地理及土地使用方面的原因,人们觉得北方昆士兰和其他地方不一样。那里更像是澳大利亚的邻国。和南方不一样的是,在联邦制之前,北方更像是一个完整的南太平洋国家。
在《North of Capricorn》这本书里,Henry Reynolds描述了一个多元性社会的北方,很多欧洲定居者会发现他们在当地人中自己才是少数,有中国和日本的移民,还有太平洋诸岛的人来这里在甘蔗地里工作,往往一住就是几代人。人和货物从太平洋的各地直接来到这里。在联邦制以后,这些全部系统性的废除了,采取的手段甚至包括强制遣送回国,也就是著名的白澳政策。
在那时,还是殖民地的澳大利亚有着复杂交错的种族、经济和政治问题,我们也知道其中最常被提及的紧张根源。北方昆士兰的农场主和南方有保护主义倾向的农场主谈判,想让他们的货物可以自由进入其他殖民地市场。他们还想从太平洋诸岛上继续“进口”劳工,这些劳工廉价,如同努力,没有宗主国的干涉。所以这些人,支持独立。
因此,在当地反对的独立被视为工人运动中的一项,他们害怕如果独立之后,将会更加损害劳公的地位,会成为“廉价的有色人种劳工”,在分离问题上没有真正的好人。
北方人投票给联邦制比其他昆士兰人准备的更充分,因为已经距离首府很远了,他们也无所谓了,宪法规定联邦内阁和昆士兰的多数人可以决定是否分割昆士兰州,但是北方昆士兰州和帕尔默联合党人数都不够。
帕尔默联合党确实会从一个独立的友好的北方政府获益,但是他的党派的分离主义民粹太多,如果还在布里斯班政府不满意的话,分离主义只可能是少数人的热血。而是要让布里斯班政府知道克莱夫帕尔默真正在意北方,强调分离也不会对州长Campbell Newman有影响,并且要和凯特党争夺选区。或许他们不能在州选举中赢得更多的席位,但是这里是昆士兰,什么怪事都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