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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声援张宏良师

火烧 2011-11-10 00:00:00 网友杂谈 1025
文章围绕记者节立冬日声援张宏良师,揭露资本下乡掠夺农民土地,批评中国GDP增长背后的环境污染与社会问题,呼吁关注民生与公平正义。

  

   

   

西历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八日,就是旧历辛卯年十月十三日——这一天立冬,也是“记者节”,时间要上推到70年前的1937年。孔庆东在《孔和尚有话说》里说:就是在抗日战争的炮火硝烟弥漫中,我们成立了第一个记者协会。还有一点不知值不值得提,这一天是我的生日,而我早就忙乎忘了,不过生日已好多年。我不记得自己的生日,也不记得母亲的生日,母亲却打电话来,说今天是我的生日啊!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而且,我换了手机号也没有及时告诉母亲,让老人家打了一天,辗转N次。终于通了,父亲接的,就给了母亲。母亲说:我在家和你爹给你煮面条了,煮荷包蛋了,也都替你吃了。也正是这一天,已是夜半了,短信的嘟嘟声惊走了美梦,打开一看,是国屏吴君转发来的,劈头就是:怎么有很多文章围攻宏良教授,乌有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无论如何再也难以入睡,风声雨声杀伐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揪心。母亲在电话里还讲了老家土地被征占的事,经过村民一年多英勇地坚持不懈地斗争,终于换回来一点点可怜的补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可喜可贺的事。资本下乡掠夺农民土地,近几年已如火如荼由南向北转移了。高污染的工厂国外不办了,开到中国来;中国南方不办了,开到北方来。那一次回家,渐进城区,突见晴朗朗的天黑沉沉的了,方圆几里之内白天如同黑夜!后知道原来是新开的味精厂。这虽然于GDP很相干,但在百姓眼里,却大抵与己毫不相干,或许,相干一点吧,可去工厂做驴做马卖卖苦力。这时总会有人说:看啊,是我们资本家让他们就了业!是谁创造了社会财富?当然是我们资本家!  

中国是GDP大国,GDP连续几十年以百分之十左右的速度增长,今天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日前在京开幕的北京论坛(2011)上,世界银行高级副行长兼首席经济学家、曾经的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林毅夫演讲时表示,中国经济还会在未来二十甚至三十年内保持快速增长,并将在2030年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而此前《2030中国:迈向共同富裕》一书的主要作者、清华大学国情研究中心主任胡鞍钢也指出,到2030年中国将超过美国成为全球最大的经济体,成为世界最大的消费市场,形成世界最大的现代产业体系和最大规模的城市群。以两人是声誉地位,不让人相信也难。但30年带血的GDP也是有目共睹:山不清了,水不秀了,空气污染,食品污染,人心污染,道德污染,贪腐横行。路人倒地无人扶,见钱眼开该出手时就出手。天气也喜怒无常,不是旱来就是涝。环视寰宇,谁是我们的朋友?豺狼麇集,都紧盯着这块肥大的肉。中国,并因GDP大而强大;恰恰相反,正如国歌所唱的: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国将不国了。

而我,又能做什么呢?孔和尚也时常慨叹:百无一用是书生,手里无权无钱,只好用嘴用笔做韧的战斗。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也写过一点,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冥冥之中”,管一点用,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黑砖窑、黑网吧、拐卖儿童、野蛮拆迁、豆腐渣工程、毒奶粉、毒疫苗、三聚氰胺、地沟油、瘦肉精、染色馒头,数不胜数一桩桩一件件,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难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南方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围剿孔和尚,这我并不奇怪;而几个所谓学者文人对张宏良师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鲁迅说:“敌人的明枪并不可怕,就怕从朋友阵营中放出的暗箭。”而这,恰恰是张宏良师所遭遇的。  

   

二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张宏良师正是这样的一个猛士。   

三  

   

张宏良师,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虽则我不是张宏良的学生。早就拜读过他的雄文,人也早就在视频上熟悉了,亲眼所见只是两次。第一次是5月份,无锡。他一出现,我就认出来了,高高大大魁魁梧梧,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豪气英雄气,像磁场吸引磁石一般吸引着你。他声音洪亮,正如其名,掷地有声。在那次座谈会上他也谈到了近来遭遇的“围剿”,但张宏良师没有说他的苦痛,他很宽容很大度,说人是好人,只是路线不同而已。我们要统一思想,紧密团结在一起,毛主席说斗争要讲策略,我们不能盲动冒险蛮干,李逵式的那种最要不得。  

第一次是7月份,上海。值建党90周年的大好日子,举国上下唱红正轰轰烈烈。张宏良师对胡总书记的七一讲话给予了全新的解读,对当下国内外现状作了一个透彻的分析,同时提出了一些积极的应对策略。后形成文字《胡锦涛七一讲话和共产党重新起航》,充满信心地宣布,“21世纪的三大复兴运动——社会主义复兴运动、中华民族复兴运动、东方文化复兴运动——都必将从中国开始,并且最终由中国完成。”  

   

四  

   

张宏良师一再强调的是共产党的牌子不能丢,即使八千万党员都烂透了,也要有共产党!这就是所谓的“救党保国”吧!  

但几个文人就有话,说他是“穿着西服的宋江!”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他是受人利用的,拿了共产党的“卢布”,准备去朝中做大官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五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毛主席说:要团结、不要分裂。陶冶老人《愿望—失望—绝望—希望?——左派内战该休矣!》言辞恳切,愿他的话能澄清一些事实,——  

我没少听张宏良的讲座,他口里出现不少的新词,“带路党”是他首先说出的,“沉船派”是我首先从他嘴里听到的;但是“救党保国”可不是他首先说的。那么是谁人“口吐狂言”的?因为这个口号现在遭到了批判,我就不能再装“老猫肉”了,我实话告诉各位,这个提法是鄙人、是老朽我在一次听人讲座自由发言时喊出来的。为什么要这样喊,就是因为在人们否认中国共产党、罗列中国共产党的“不是”甚至是“罪过”的时候,我说了“共产党其实也是受害者”。我们不要一味地指责共产党,我们应该指责把共产党带上邪路,蓄意祸践共产党,企图搞垮或改变共产党性质和宗旨的那个共产主义的叛徒、修正主义的头子和最大的卖国贼。现在说“救党保国”也好,说“保党救国”也好,其实还是“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意思。现在若是共产党垮掉了,国家也不保了。所以想救国者必须保党,而要保党也就必须救党。为什么?因为我们的党妈妈已经患上了严重的疾病,是大病缠身甚至是生命垂危了。作为共产党的一分子还袖手旁观不管不问,那还是党的儿女吗?  

这里,我也来替党说句话。  

有真假共产党员的问题。1957年11月毛泽东就曾经说,共产党里“其实有各种各样的马克思主义者:有百分之百的马克思主义者,有百分之九十的马克思主义者,有百分之八十的马克思主义者,有百分之七十的马克思主义者,有百分之六十的马克思主义者,有百分之五十的马克思主义者,有的人只有百分子十﹑百分之二十的马克思主义。”毛主席还说,有些人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入党,这样的人不是真共产党,是假共产党!“如果这样的共产党不是为人民服务,而是挂着羊头卖狗肉,那么人民就要自发组织起来,以武装的革命坚决打倒假共产党!推翻其在中国的罪恶统治!并全部、干净、彻底地消灭一切附着在这个奸伪集团上的官僚买办汉奸势力!”  

我一直坚持认为,共产党也好,“资产”党也好,总是代表一定阶级的,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而改变的是“员”,盗用“党”的名誉的“员”。希特勒也自称过社会主义,不过是欺骗人民罢了。中国当前就存在这一情形。如果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也承认,共产党员已今非昔比了。几十年来,共产党的规模在扩大,根据中组部宣布的最新数据,截至2010年底,中国共产党党员总数为8026.9万名。可从构成来看,作为主体的工人农民比例却逐年下降,目前工人的比例已经降至8.7%;农民的比例已经降至30.5%,两者共占39.2%,已经大大低于两者占总就业人口的比例。如此,党的阶级基础还牢固吗?还坚不可摧吗?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是谁混进了革命的营垒干着资产阶级的勾当败坏共产党的名声?胡总书记“七一”讲话提出了共产党面临的“四个危险”——“精神懈怠的危险、能力不足的危险、脱离群众的危险、消极腐败的危险”——之外,还有阶级基础不牢固的危险。鸠占鹊巢,巢不属于鹊的了,但鹊仍然是鹊。  

   

六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同室操戈,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文人的争论。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争论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文人。   

然而既然有了裂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弥补消弭。陶冶老人说:我的意思是赶紧把我们左派内部的矛盾消解了。不能立刻消解就采取“冷处理”,千万不能火上浇油了。分歧一时不能同化也要求同存异,暂时搁置下来,万万不可斗个头破血流。倘若任其下去的话,那可就让“西山会议派”、“炎黄春秋”、茅于轼、辛子陵们偷着乐了。如果说这次论战都是网友们自己的观点,与本站无关,不影响两网的关系,那就算我“杞人忧天倾”了,也是值得我庆幸的。我想毛主席诞辰快到了,我希望这次纪念活动旗网跟其他左派网站联手是应该的,但是必须主动联系乌网,一如既往地联合举办才好。  

   

七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同一战壕的朋友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张宏良师竟能如是之从容。   

张宏良师曾说过和朋友误会而后握手言和的往事,但愿再来一次。倘要寻求这一小文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绝望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鲁迅是纪念一逝去的猛士,我不知仿下来是否恰当。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声援张宏良师!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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