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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资产阶级有真爱吗

火烧 2011-10-17 00:00:00 文艺新生 1025
文章探讨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在爱情与理想中的挣扎,通过存在主义视角分析其情感与救赎的矛盾,揭示爱与现实的冲突,批判其用爱掩盖现实困境的局限性。

关健时刻在微博上发诗私奔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伟大的存在主义工程的最终结局

陆兴华

  小资产阶级波希米亚艺术家式的逆来顺受:这世界如此败烂,如此让我们绝望,幸好正有手持天量基金的MM就等着我说Yes,那么,我们就壮观地私奔到微博吧!相爱多好!只有sexial act,才是人类最伟大、最创造、最纯洁的行动!如果我在大学里写诗,毕业后闹革命,轰轰烈烈,风光得像瓦格纳的《指环》现场,最后发现,事情闹大了,我自己一人之力是收不住了,我怎么办?那么,就去爱一下就等着我去爱的女人!终于,爱战胜了一切!一切困难全盘解决!世界在我眼中就没有了苦难!巴迪厄说(实际上阿多诺也说过),瓦格纳搞大了,收不住了,像高考作文,无法结尾了,最后就只能说:让我们爱,让世界充满爱。爱是他的狗皮膏药,他的水平,就在于能吝啬,不到关键时刻不用,总用爱将你的胃口吊到最后。所有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最后都只有这点能耐。

  齐泽克说,这种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式的关怀太无边无际,战线拉得像希特勒的世界计划,最后就陷在斯大林格勒的某几条胡同里,不能自拔了。而这往往就是每一个会写诗、爱听歌剧还能在关健时刻在微博上发诗私奔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伟大的存在主义工程的最终结局。

  在讨论到瓦格纳的《帕西弗尔》时,巴迪厄指出,年青的齐格弗里被描述得非常纯洁,像一块洁白的豆腐,一遇到女人,眼看着就要碎,让人揪心如焚。我们听贝多芬的美丽心灵式的音乐时,也是要将我们自己拔高成齐格弗里,造成落差,这是资本主义的诡计:将我们弄得如此纯洁,以便它用女人来捕捉我们时更一步到位,诱惑对我们更加致命,效果更卡嚓一些。记得尼采批判瓦格纳的,也正是这一点:用音乐煽动情欲,想用爱来超度和救赎人和世界,而不知道这种音乐只是在制造价值的泡沫。

  多元文化主义者、NGO理想派和自恋乡愁式创造力救国论者,不是他们玩得不漂亮,不是他们牺牲得不壮烈,只是,我们总担心,他们像瓦格纳的写《指环》,会无法结尾,最后只好用“爱”来搪塞:亲爱的,我好爱你,但你必须死,以便我的爱能伟大;在《泰坦尼克号》结尾,萝丝与已泡在冰水里的杰克深情告别,不是拉住他,而是将他往冰水里送:亲爱的,为了让我们的爱情结局伟大,你必须这样为我去死,我不能拔打120来救你了,因为,一旦你活下来,我们在纽约昆斯区里的豆浆油条式的生活,那种为了月底不破产而必须省电省水的生活,才是我们最大的悲剧。

  千万不能相信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担保给你的救赎。他们像为了一个LV包而弄得没钱买地铁票那样,最终一定会为了他们的伟大事业和爱的计划,而哪怕在自己的个人生活里也弄得一地鸡毛。

  我们的基金舵手王功权这两天就是在焦虑他的情诗该怎么收尾了。那个一地鸡毛!小资的伟大事业的烂摊子,最后无一例外都烂尾在我们革命群众手上。记得倒是元朝的无产阶级喜剧《救风尘》好象给了我提醒:总是人民群众半生气半发笑地来收拾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荒唐的理想梦变爱情梦最后成为江湖天涯的生死别离梦的闹剧的。

2011-06-30

永远跟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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