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认识和改变“金钱动物”世界?
如何认识和改变 “金钱动物”世界
无论人们多么痛苦,多么不愿意正视,我仍要大声地说一句真话——当今世界绝大多数的“劳动人民”依然是奴隶,是金钱的奴隶,资本的奴隶,是仅仅比几千年前的野蛮奴隶“自由”一点“文明”一点的“受资本雇用的奴隶”!不仅如此,这绝大多数“劳动人民”对自己依然在当奴隶,却仍没有多少认识,或者认识了也不愿意承认,承认了也被迫继续当资本的奴隶。甚至,有些人一心一意只想做个好奴隶,其终生追求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当一个“幸福的奴隶”。所以,《国际歌》的第一句就是“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的第一句也是“起来,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
既然大多数人连自己当了金钱的奴隶都不认识,不承认,不在乎,甚至因为当惯了,当稳了,很得意,很乐意,那么要想根本改变当今的资本主义世界,要想真正建设“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又怎么可能呢?为此,我们必须对自己及其身处的“金钱动物”世界有一个冷静的正确的认识。否则,什么坚持马克思主义,什么为人民服务,什么共同富裕,都可能成为脱离实际的理想化的东西。
大家现在都已经知道:大约几万年前,地球上出现了一种能直立行走的、会使用火的、不同于一般脊髓动物的动物。这种聪明能干的动物被我们自己称之为“人类”。随着这种动物逐渐进化,于是从森林里和山洞中走出来,组成了氏族、家庭,建立了私有制、国家,住进了由金银财宝砌成的“围城”。从此,各个不同的利益群体为了争夺更多的物质财富而相互竞争,相互残杀,“优胜劣汰,适者生存”。可以说,从有文字记载算起,一直到现在,人类社会始终都没能跳出过这个金钱铸成的“围城”。相反,金钱在促进社会发展的同时,也渗透到了整个人类的骨髓、血液、心脏、大脑,强化了意识,习惯了生活,以至于如今的大多数人从他们十八代祖宗开始,早已进化成了“金钱动物”。所以对他们来说,金钱就是光明,金钱就是幸福,金钱就是一切,不断地追逐和拥有更多的金钱是终生奋斗的主要目的,主要动力,核心目标!
进入资本时代后,利用金钱神奇地孵化出更多的金钱,早已成为人与人之间、企业之间、地区之间搏奕的一种重要形式。金融资本全球化的今天,货币战争、信息战争、心理战争,更是继军事战争、商贸战争后国与国之间最主要的战争形式。眼前发生的美欧债务危机,就是这个金钱动物世界在相互争夺金钱时产生的又一场战争,又一幕新的闹剧、悲剧。资本社会反复出现的政治经济危机,正在促使人类寻找新的出路。从历史的长过程看,人类在经历了由一般动物进化到“金钱动物”后,正在进入又一个飞跃阶段,即向“高尚动物”转化的阶段。因此,尽管一茬又一茬的“金钱动物”们仍在金钱的海洋里如鱼得水,横行霸道,穷奢极欲,但他们的气数将尽,“精英”们争夺金钱的“游戏”让越来越多觉悟了的奴隶们感到厌恶。虽然,许多政治家、经济学家、哲学家、社会名流等等,依然在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为这个金钱铸成的资本世界增光添彩,但就象古代“精英”为奴隶主们增光添彩一样,他们最终也只能成为一群被历史耻笑的“聪明人”。
当又一个中秋佳节来临之际,面对皓月当空,面对金钱世界,我常常会站到地球之外来俯瞰人间百态,对仍在金钱“围城”中苦苦挣扎的劳动者们深表同情和怜悯,对拼命掠夺了无数金钱的“英雄豪杰”叹为观止,惊心可笑。望着入云的高楼,坐着舒适的地铁,我也常常会想:一部人类的历史,果然是大多数人在辛勤地创造着物质生产成果的历史,也是少部分人利用压迫、剥削、掠夺的权力和技巧如何享受劳动成果的历史。所以,马克思说得没错,人类的历史就是各阶级之间为了物质经济利益吵闹不休、相互争斗的历史,其中压迫与被压迫、掠夺与被掠夺是这种社会最根本最主要的矛盾。当然,这部历史的本质是被现象掩盖着的,人们日常所见到的,则往往是被许多政治家、史学家、经济学家、资本家、艺术家和其他什么家的思想包装得“仁义道德”、“自由民主”、“和谐稳定”、“繁荣昌盛”的历史。
为了对人类这种动物有更加清醒的认识,我们不妨让时间来说话。假如倒流5万年,那时的“人”都是什么样的呢?与一般脊髓动物区别不大。约5千年前,人类创造出了文字之类东西,出现了劳动分工和社会分化成不同阶级的“社会文明”。从那时开始,绝大多数艰苦的劳动都要由奴隶们去承担,而劳动的成果则归奴隶主们所有。对此,历代的劳动者们只是用具体的物质成果书写着自己的历史,而统治者们则用美妙的文字记载了自己的历史。这段历史一直延续至今,从未根本地改变。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绝大多数劳动者也随之发展了,他们开始从连牲畜都不如的“野蛮奴隶”,逐渐地发展成了农奴、工奴、军奴、文奴、艺奴、性奴之类近现代的“文明奴隶”。因此,不管今天的“劳动人民”多么不愿意承认,他们在本质上仍是奴隶,仍是金钱的奴隶,资本的奴隶。当然,与几千年前相比,他们都有了好听一点的名称,如马克思所说的“自由得一无所有的雇用奴隶”,如当今中国媒介所说的“社会主义劳动者”。当然,这是从本质上说,如果从现象上说,就叫“自愿与老板签订合同的合同制职工”,即资本的雇工、农民工、打工仔、自由人、白领、蓝领、黄领、黑领、工人阶级、农民群众等等。在资本“全球化”的整个过程中,不管这些人多么快乐幸福,也不管他们多么痛苦悲惨,一句话:广大的劳动人民依然是奴隶,依然是依附于资本的“雇用劳动者”。那些把当今世界的“人民”全都统称为“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人、“具有人权的社会主人”或者“自由民主的行为主体”之类,其实只是一种幻觉,一种麻醉奴隶的蒙汗药。
无需多少智慧就可以懂得:对当今世界的绝大多数劳动人民来说,“自由”——就是能够自由地被别人雇用,被别人掠夺,被别人压迫,自己却连反抗的自由都没有,更不要说管理国家的权利了。“发展”——就是对地球和子孙后代的资源占有得更多,掠夺得更快。其中,谁掠夺得越多,说明越聪明能干,谁也就能“发展”得越快。“法制”——就是为了保证这种“市场法则”能够实现,能够保证“自由自在自发”的掠夺与被掠夺,并且以法的形式来“规范有序”,不至于让已经“合法”地掠夺到的东西又被“非法”地掠夺回去。“民主”——就是允许个人可以在资本的“围城”里言论自由,“胡说八道”,可以“公正公平公开”地选举与被选举,从而有可能成为“围城”中某一方土地上的总统、总理、主席、市长、处长之类代表人物,然后通过这类代表人物来统治奴隶们,让他们“和平稳定”地生活,让阿斗们都乐不思蜀,让谁都不想跳出这个“围城”,谁都别想逃出金钱的铜墙铁壁!
远的不说,约500年来的各种成就与罪恶,就大都与金钱有密切的关系。纵然是科技创新、政治进步、管理科学、文化繁荣、军事强大、民主选举,哪一样背后不靠金钱来支撑?所有的压迫与反压迫、掠夺与反掠夺、屠杀与反屠杀、革命与反革命,又有哪一样离得开金钱和支配金钱的权力在暗中召唤?从十六世纪英国莎士比亚、培根的作品中,从中国《水浒》、《红楼梦》的字里行间,从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到卡尔.马克思的《资本论》,一直到当今中国社会的所有制革命与改革,美国欧洲的金融危机、债务危机,桩桩件件无不与金钱纠缠在一起。明朝末年的《清明上河图》和《金瓶梅》,淋漓尽致地展示了当时活生生的社会现实。前者描绘了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生活中表面上极其繁荣昌盛的场景,后者则把这个社会在繁荣掩盖下的肮脏龌龊的东西彻底地揭露了出来,把其中最黑暗最可怕的乃至男女之间最隐秘的内幕,全都赤裸裸地撕裂开来,用鲜血淋淋的、“一丝不挂”的事实告诉世人:疯狂地追逐金钱的“金钱动物”是一群多么恐怖的人间动物!《金瓶梅》用一支尖锐无比、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笔,让皇宫大臣、县衙官兵、商贾巨头到街头小贩、妻妾妓女、奴才丫环,全都在金钱面前暴露出了人心的贪婪无耻,人际关系的扭曲异化,阶级斗争的无比残酷,从而达到了几乎“完美无缺”的程度。
今天,《红楼梦》、《金瓶梅》中所反映的人与事难道在中国社会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吗?假如将它反映的黑暗现象与改革开放后的官场、商场、情场比较一番,尽管社会的科学技术和经济结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尽管“民主、自由、宽容、和谐”的声音胜过了当年“仁、义、礼、知、信”的说教,然而金钱支配下的道德人性难道比蔡太师、西门庆、潘金莲们逊色了吗?是不是在某些方面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毫无疑问,只要金钱挂帅的社会制度不变,只要为资本服务的政治文化不变,人类作为“金钱动物”的“特色”也就不会改变。金钱的“围城”将牢牢地把人们紧锁在由金钱铸成的牢笼里,让绝大多数人永远充当创造劳动财富的奴隶,而他们创造的财富却仍然归新的奴隶主们所有。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政治家、思想家们如何抬举普通的人民大众,也不管他们如何发誓“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既然劳动者们仍旧在充当资本的奴隶,金钱的奴隶(至于是自由的奴隶、幸福的奴隶、有钱的奴隶还是痛苦的奴隶,无关紧要),他们作为奴隶的性质,作为金钱动物的性质,就不可能改变。
如此说来,难道人类社会永远跳不出金钱的“围城”了?难道劳动者们永远只配当资本的奴隶了?出路究竟何在?
自从马克思第一个喊出了“劳动创造了人”的伟大声音,第一个总结出了“人类的历史是阶级斗争的历史”经验,第一个提出了劳动人民要自己起来掌握政权,建立“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并且把它作为“消灭一切阶级”的尖锐武器,人类的历史就翻开了崭新的一页。马克思主义犹如一颗永不熄灭的火种,点燃着劳苦大众压抑了几千年的怒火。《国际歌》和新中国的《国歌》,就是把奴隶要翻身的愿望与激情充分地表达了出来。把金钱铸成的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成了劳动人民——奴隶们首先要实现的伟大目标。不久,马克思的思想开花结果了。列宁在俄罗斯创立了第一个劳动人民的政权,以毛泽东为首的中国共产党人也在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基础上创立起了崭新的社会主义制度。这个制度的目的,就是要彻底地推翻金钱统治的世界,消灭一切阶级,结束延续了几千年的阶级社会。就是要让最广大的劳动人民由奴隶人真正变成社会的主人,促使从前的官员都变成人民的公仆。在这过程中,全体人民必然会挣脱资本的锁链,彻底转变人生观、世界观。人类必然会由一心追逐金钱的人逐渐地转变成“纯粹的人,高尚的人,有益于人民的人”,转变成“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人。
可以说,当今世界是人类由金钱动物开始向高尚动物转变的新的历史阶段。社会主义在本质上就是这个新阶段的一种社会形态,是资本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中介环节。各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发展和再发展,也是在为这种过渡创造更加成熟更趋完善的条件。当然,这种转变与过渡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实现的,也不会是风平浪静、笑逐颜开的“和谐社会”。她犹如由蛹变成蝴蝶一样,是一个脱胎换骨的质变过程,是“十月怀胎”痛苦分娩的艰难过程。分娩中难免会见到鲜血,脱胎换骨时也难免有苦难和死亡,对此不必大惊小怪。这个转变过程中是存在着一定规律性的,只有真正掌握了规律,分娩时才能减轻痛苦,避免死亡。至于过渡的时间有多久,我看少则还需要500年,多则可能上千年。即使再要花5000年时间,也是正常的。毛主席说“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是诗人的浪漫情怀和革命家的热心追求,而不是历史的必然。社会主义阶段究竟需要多长时间,马克思和上帝也猜不准。但作为已经觉醒了的“高尚的人”,则应当以“只争朝夕”的精神与人民一起早日结束这个过渡期。
回顾过去,瞻望未来,人类社会决不会停顿在资本的围城中,再不会因循守旧,循规蹈矩,永远围绕着“其兴也悖、其亡也忽”的周期率旋转了。前进的路上尽管仍可能有狂风暴雨,仍可能血泪成河,但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新中国必竟存在了60多年,通过文革、改革也积累了极其丰富的经验教训。哪怕还有许多次复辟和反复辟的生死较量,哪怕再要许多年之后才能最终结束阶级社会,这对整个人类社会的发展来说,对彻底改变金钱世界的伟大事业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人类在地球上还将存在几十万年,几百万年,如果仅仅再用500年、5000年就能结束奴隶人向社会主人的转变,金钱动物向高尚人的转化,阶级社会向无阶级社会的飞跃,那么这点时间不是非常短暂的吗?!
所以,我劝乌有之乡网和其他左派网站上的网友们千万要乐观,要冷静,要保养好健康的体魄,保持好健康的心态。既要充满革命热情,又能静下心来“真学真懂真信真用马克思主义”(习近平语)。要在党中央的正确领导下,学会对内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即与原苏联和毛泽东时代都有一定区别的社会主义),同时敢于反对党内的走资派和茅于轼那样的反动派。对外要学会善于与资本世界打交道,积极利用好资本又不被资本所利用,力争在和平的环境下尽快地发展好中国的社会生产力,为进一步巩固社会主义、最终战胜资本主义创造必要的条件。
我以为,真正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捍卫者,一定要有“大将风度”和战略眼光。一方面要为广大劳动人民尽量多争取利益,不断揭露帝国主义的阴谋诡计;另一方面,对几万亿美元债券中的损失又不必过于斤斤计较。只要能最终打败整个金钱世界,彻底改变资本社会,那么再多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值得的。在当今这个世界,各国的共产党正处于非常困难的时期,新中国也正处在十分危急的时刻。社会主义的旗帜仍能在中国高高举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我们一定要与党中央同心同德,保住共产党的领导地位,保住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保住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面旗帜,保住毛主席的光辉形象能在天安门广场天天与人民见面,这就是最大的胜利。只要根本在,不怕不发芽;只要火种在,不怕不燃烧!面对各种各样的天大的困难,我们都要把它当作纸老虎。面对金钱世界的残酷现实,利用好它才是最终战胜它的唯一法宝。政策和策略是党的生命,也是政治思想的生命。谁若在现在的情况下与党中央对着干,谁实际上就是在帮助帝国主义反动派,实际上就是在帮助茅于轼们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对此,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愿“金钱动物”们不要再受金钱的束缚,愿已经具有高尚精神的社会主人都能象周恩来、钱学森、雷锋、郭明义那样发挥好引领的作用。这样,加速金钱世界的消亡,加快崭新社会的诞生,就是必然的结果。
2011年8月28日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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