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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从本·拉丹到安德斯·布雷维克

火烧 2011-07-29 00:00:00 国际纵横 1025
文章对比‘基地’组织与安德斯·布雷维克的极端主义行为,分析基督教圣战与伊斯兰恐怖主义的异同,探讨欧洲面临的多元文化冲突与恐怖威胁。

耶路撒冷:从本·拉丹到安德斯·布雷维克

【香港亚洲时报在线7月26日文章】题:“基地”组织的基督教翻版

    正如“基地”组织———在新头目艾曼·扎瓦希里的意识形态指导下———开始对基督教徒和犹太人发动圣战一样,布雷维克呼吁发动的正是一场基督教徒圣战,以保护欧洲免受穆斯林的又一次“侵略”。

    布雷维克向前迈进一步,将新思想诉诸暴力。根据这种思想,他认为伊斯兰教义与西方完全不相容,一切都与文化有关,“他们”与“我们的价值观”和生活方式完全不同。

    布雷维克之流责怪西方议会民主允许欧洲穆斯林成为特洛伊木马。一切都是威胁———从“基地”组织到官僚主义的欧盟再到多元文化的联合国。布雷维克以及与他同类的人完全是亨廷顿式人物———担心国内就会出现文明的冲突。

    “基地”组织没有资源来袭击欧洲,不管怎么说,这不是优先考虑的问题;而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开展恐怖活动的重点无疑在欧洲。袭击将来自像布雷维克那样的个人以及有组织的团体。

【法国《费加罗报》7月25日文章】题:从本·拉丹到安德斯·布雷维克

    没人可以想象,繁荣且宽容的挪威会发生像布雷维克周五制造的那种血腥杀戮。

    奥斯陆爆炸案和于特岛工党夏令营枪击事件的制造者以冷酷的致命决心和引起诸多疑问的意识形态动机采取了行动。从犯罪的举动来看,虽然凶手好像始终是独自一人,但他的行为远不是一时冲动。他展示了一份1500页的声明,并在其中表明他认真筹划了自己的行动。他通过要进行一场“十字军东征”运动的意图以反对欧洲的“伊斯兰教殖民化”和欧洲政府的“多元文化”,进而为自己的行为来辩护。

    极右翼恐怖主义有可能成为针对我们社会的一种新威胁吗?看到一个人能够在近两年的时间里从拟定计划到付诸行动,没有受到干扰,确实令人不安。情报部门和警方应扪心自问:它们是否过于关注伊斯兰恐怖主义,从而忽视了对其他极端主义行为的监控呢?1995年发生在美国俄克拉何马城的爆炸案可作为先例,凶犯是一名极端主义者,采用的方式与奥斯陆的凶手近似。

    另外一个确定的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移民人数增多、由此引起的种种担忧以及欧洲与伊斯兰教之间难以相处的关系引发了相反意见的极端主义反应。而且这种反应甚至影响到了最看重宽容的挪威。

    看到安德斯·布雷维克的声明不断以“十字军东征”为参考,打着“圣殿骑士团”的旗号,就好像他试图模仿伊斯兰极端主义者发出的圣战口号。借着急于给社会造成冲击的意愿,采取导致尽可能多的死亡人数的行动实际上就是一幅被颠倒了的“基地”组织恐怖主义的画面。

    在9·11恐怖袭击事件10年之后,在本·拉丹被击毙数月之后,眼看着一种征兆完全相反的原教旨主义继承了拉丹的衣钵,实在令人担忧。

    这是欧洲各国必须重视的一个危险,以确保奥斯陆凶手致命的愤怒只是一场孤立的悲剧。

【法国《费加罗报》7月25日报道】题:全球恐怖主义的新化身

    本报记者就挪威爆炸枪击案对《新恐怖分子》一书作者马蒂厄·吉代尔进行了采访,这名专家认为,安德斯·布雷维克对伊斯兰教的憎恨属于一种对2001年的9·11恐怖袭击事件的反应。

    马蒂厄·吉代尔认为,布雷维克代表着全球恐怖主义的新化身,也就是从对2001年的9·11恐怖袭击事件的反应中生成的基督教原教旨主义。除了反政府,还要加上另外两个主旨:憎恨伊斯兰教和仇视多元文化,而多元文化被视为伊斯兰极端主义者入侵欧洲的武器。

    伊斯兰极端分子认为,穆斯林国家遭受到基督教徒的入侵,后者掠夺了他们的国家。他们现在痛斥这些新“十字军”。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也提到“入侵”和欧洲的“伊斯兰教化”。此外,布雷维克就自称是“圣殿骑士”。他并不是偶然选择了自己的目标。

    这些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认为,社会民主党是共产党的继承者,也就是主要通过接受移民来捍卫一种违反民族利益价值观的内部敌人。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自认为是民族主义者,也就是热爱国家且有义务做出反应的公民。他们的口号是“力量、荣誉和牺牲”。他们完全和伊斯兰极端分子一样把自己打扮成抵抗者、革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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