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网友时评

傻子看门道

火烧 2011-07-18 00:00:00 网友时评 1025
文章以张大傻子视角探讨左派当前的尴尬处境,分析控诉茅于轼辛子陵案等事件,强调革命同志需有大局意识,不计较得失,才能推动事情发展。

傻子看门道  

   

   

张大傻子  

   

   

有网友对我说,在网上贴文章,不敢署真名署个假名也可以理解,但总用“张大傻子”这样名,太混,不严肃。我就先回答这个问题,是不是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名。我的名字叫张树华,张大傻子这个名是上初中的时侯,不知哪个王八蛋给我起的,我们学校是一个军工企业的子弟学校,毕业后就进了工厂,这个大傻的名也就带进了工厂,后来更是被我家那个傻娘们儿给发扬光大了,叫了二十多年。工厂破产后,独自到社会里混,人家叫你先生、老板、大哥、大叔什么的,听着别扭,总觉得还是大傻子好,当大傻子时,那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幸福时光,我非常留恋我那幸福时光,所以也喜欢大傻子这个名。而且,更因为现在我们搞的这个互助会(关于我们的互助会,我在《关于兄弟连答网友问》里做过介绍),更需要我这个傻子,要想把事情做成,就必须能当傻子才行,斤斤计较,蝇营狗苟,什么事都做不成。所以我才继续用大傻子这个名,也是在鼓励自己,仅此而已。  

   

   

   

   

有一句俗话,叫做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这话是对正常人而言,是经验论,这话对傻哥我不灵,傻哥我不管什么事,就想看个门道儿。  

   

   

一、左派的尴尬  

   

   

从去年以来,左派同志的情绪突然高涨起来,也打了几个硬仗,有几仗打得很漂亮,如声援赵东民、声援药家鑫案中的被害人张妙等,也有几仗打得很窝火,如海南捣毁毛主席塑像案,反转基因案,尤其是最近的控诉茅于轼辛子陵案,让左派很尴尬。  

说我们尴尬,是因为人家茅于轼还登堂入室,还是著名经济学家,还到处招摇撞骗,还到处演讲,接受采访。轰轰烈烈的控诉茅于轼辛子陵案,成了温水煮王八,温度总是上不去,眼下,王八反倒翻儿了,爬到锅沿上对媒体叫嚣:“让他们闹去吧!”  

可悲,就算我们满身是嘴,又有谁听呢!  

正在这当口,左派阵营里又出现了宇太值几个亿的笑话,弄得急头白脸。我不认识宇太这个人,我只知道他还算是一员战将。我不想评判这件事,我只想说,在革命队伍里各色人等都有,只要革命就都是同志,谁是谁非,在血与火的斗争中,大浪淘沙,会有自然选择。  

我私下笨想,在当前的情况下,要有大局意识。本来,蚂蚁缘槐夸大国,非常可笑,但也有几分气象,也有几许豪情,也給人几许希望,这当口,自己掐起来了,玩儿起了小儿科,这会让汉奸卖国贼们笑得肚子疼。  

左派出现这种尴尬,在诸多因素中,有两个因素最主要,一个是我们的力量还不够,我们团结的群众还少,另一个是我们的立场有问题。这两个问题,归根结底是一个问题。  

团结群众是我们共产党的根本,团结群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里边有大学问。  

我曾经认为,矿工是最苦难的人群,他们最有理由反抗,但事实却不是这样。我去过很多矿区,其中包括河北、山西、陕西、甘肃、青海、新疆。内蒙古等省区,在国矿里情况稍好一些,在私营的矿山里,矿工几乎是过着非人的生活,但他们自己似乎全然不觉,  

去过私营矿山的人都知道,矿工住的是狗窝一样的工棚,吃的是猪狗食,干的是牛马活儿。矿工完全没有人的起码的尊严,在私营的矿山,一般说来矿主都比较黑,殊不知矿山的狗腿子比矿主更黑,矿工兜里有多少钱,他们清清楚楚,每天晚上都找矿工打牌,专赢矿工的钱,有的实在不好赢,他们就找几个卖淫女,给予重点培养,反正矿工兜里的钱,不是早一天就是晚一天,必须得归他们。  

在这种环境中生活的人,你要是跟他讲清道理,他们是不是很快就能觉悟起来呢,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你就错了。我当初就是这样想的,我跟他们讲毛主席,讲社会主义,讲人的尊严,到头来,他们认为我有病。我曾经在各矿区多次“被有病”。一提起这事,我就想哭。  

近几年,为生活计,我回到家,做光学元件承揽加工,找几个小青年和我一起干活,为了解决小青年们生活中的实际困难,我们成立个互助会。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阴,关于我们的互助会,有时间我会记录下来与大家分享,这里我只想讲已经完全脱离了群众的我们,如果再想团结群众,就必须走下凡间,走到群众心里,这事不易。说到这里,就必须要说到,毛主席太伟大,他的理论都是实践性极强的理论,他在要求知识分子与工农相结合的时候,强调了一个立场问题,这个立场指的不是阶级立场,是指你在群众中如何站位的问题,如果你站在群众的面对面,去给群众当先生,去给他们讲大道理,那你就错了,因为他们不需要救世主,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先生,甚至不需要你的大道理,你只有转过身去,和他们面朝一个方向,用他们的视角去看世界,你才能发现他们看到了什么,才能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真正需要什么。只有解决了这个立场问题,和他们同呼吸,共命运,你才能团结上他们。  

群众是什么?群众在精英们的眼里就是庸众,在他们的眼里,群众猪狗不如,根本不屑一顾,可是在共产党人的眼里,群众就是上帝,当然,我指的是如果我们还有信仰,如果我们还要为让世界更美好而斗争的话。  

要团结群众,团结就力量,这些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眼下这是矗立在左派面前的一座大山,只有翻过这座山,才能见到光明,如果反翻不过这座山,那么,我们的一切理论都是空话,我们将一事无成,我们也将永远处在尴尬的境地。  

   

   

   

二、七月的幻觉  

   

   

七月份,我迷迷瞪瞪如在幻觉中,好像是在西天之上,具体地方我也说不清,反正那地方挺好,有人说那是凤凰涅槃的地方,是不是凤凰涅槃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是定了,那是我佛如来办公的地方,霞光万丈,紫气东来,我佛如来端坐在正中,左右是八百罗汉,手擎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个个张牙舞爪,青面獠牙。正在这时,仙台之下,从凡间来了几个和尚,其中一个叫苏铁山,手捧一个托盘,托盘下面有一飘带,上写《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使命————苏铁山向党中央诚恳建言》,那托盘上面是一个油光光的大猪肘子,这大猪肘子,那才叫个好,油光锃亮,是用了百余种调料,烹饪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出得锅来,香飘四溢,让人垂涎欲滴,可惜,凡间的和尚上不得仙台,虽然看似我佛就在眼前,但实际距离还有八千多公里,而且,天上的一公里比地上的一公里还长三米六,因天条规定凡间人士,不得进仙台半步,苏铁山只好把大猪肘子举过头顶,对着我佛,怯声声地说道:“请老佛爷吃点猪肘子吧,吃了它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能更好地普度众生。”我佛如来一脸正气,纹丝儿没动,正在这时,左边又上来一人,此人是张宏良,手捧一碗珍珠翡翠白玉汤,下面有飘带,飘带上写着《七一讲话和共产党重新起航》,这厮会说,走近仙台,说:“老佛爷,您尝尝我这个,我这个好,纯天然,纯绿色,有丰富的维生素C,保您延年益寿,青春永驻。”如来还是一脸正气,还是纹丝儿没动。这时,仙台下走来一个疯和尚,此人叫孔庆东,穿了件破袈裟,手里拿着破呱嗒板子,唱起了莲花落,唱的是《生生死死九十年》。此时,天庭中微微有点骚动,顷刻间,从如来身后闪出一人,此人胯下一匹大藏獒,再定神一看,不是藏獒,正是哮天犬,原来是二郎神驾到,我也不知道二郎神和如来是不是一个单位的,反正有奶就是娘,现在二郎神是认如来做了大哥。二郎神威严,他骑的那畜生更霸道,这畜生,据说是二郎神从外国转基因过来,每天专门儿用驴三件训练,见人专往裤裆上掏。一开始,张宏良、孔庆东、苏铁山三人,拉开架势,准备和这畜生理论一番,可惜那畜生不懂人语,啥话不说,只见二郎神一个眼神儿,那畜生便串将过来,直奔三人,凡夫俗子,岂能是神犬的对手,三人手捂裤裆,一路狂奔,屁滚尿流,回到凡间。三人互相审视,并无大恙,驴三件儿还都在。孔庆东没心没肺,抓过苏铁山手里的猪肘子和张宏狼手里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就吃,就喝,那张宏良也不示弱,也吃将起来,片刻,沟满壕平。这才发现苏铁山两眼通红,泪痕满腮,他不吃不喝,大概是想起了他的父辈,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真他妈的冤啊,”张孔二厮立即过去,将苏铁山扶起,这时,天空中有闷雷声滚过,三人以为要下雨,可是那只是闷雷,并慢慢地向西边的天际滚去,隐隐从西边传了如来的呻吟,“洒家苦也!”三人借着天空中的微光,定神一看,此处正是一乱死岗,乃坟地也,各处鬼火闪烁,远处有猫头鹰的啼哭,霎时间,让人毛骨悚然。张宏良和孔庆东扶着苏铁山,便向着东方微亮处奋然前行,行进间,从不远处传了张宏良那浑厚的男中音“成千上万的烈士在我们的前头英勇地牺牲了,让我们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听到这话,苏铁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他又大声地喊道“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孔庆东也用他的东北话喊道“那嘎达有压迫,那嘎达就有反抗,整!”三个人的呐喊,在这鬼火闪烁的夜空中久久地回荡着,回荡着······  

   

七月一日,是一个特殊的日子,作为一个普通党员,内心有很多感慨。很想说点什么,因自己傻乎乎地,怕说不好,张宏良、孔庆东、苏铁山都是我内心十分尊敬的人,看了他们的文章,很受教育,借此调侃几句,算是我在七月里的一点感怀吧,还请几位老师见谅。  

   

   

   

   

   

三、还是做一点实事好   

   

   

   

群众在哪里?  

我这里说的群众,具体地说,主要指毛泽东时代的工人阶级的子女。毛泽东时代的工人阶级,经过三十多年的逐步分化,逐步边缘化,作为社会阶层的整体已经不存在了,但他们的子女还在,这些人最倒霉。或许,他们的父辈,在文化大革命中,参与批斗了一些人,这些人后来被称作我党的宝贵财富,又都重新掌了权,重新掌权,进行一点小报复,出出气,也可以理解,但给予毁灭性的报复就过了,现在,毛泽东时代的工人阶级的子女,有一多半没有出路,只有少数能自谋生路,他们的父辈未必有什么错,即便有什么错,也不能让他们的子女来承担,我们党的政策历来是给出路的,对于那些毛泽东时代工人阶级的子女,他们房无一间,地无一垅,还要靠老人生活,他们的出路在哪里呢?对于这些人,到目前为止,就国家政策来说,还是春风不度玉门关。  

要团结群众,就必须为老百姓做实事,为老百姓做事了,老百姓才买你的帐。我们左派同志首先就是要为毛泽东时代工人阶级的子女做一点实事,因为他们太难了,他们还不如他们的父辈,他们的父辈怎么说还能混个下岗职工的名份,他们连个下岗职工都不是,他们什么都不,社会上有这个协会那个协会,唯独没有啥也不是协会,我们能不能帮助这些人,让这些人也有个啥也不是协会?  

这话说下去,就远了,我们还是挑就近的说,我们没权没钱,要为老百姓做实事很难,但必须做,不做,团结群众就是一句空话。目前能做的,有以下三件事,这也是我们互助会正在做的,这三件事,有可操作性,如果努力,我们有可能做到,也希望左派同志都来做,把它做成。  

第一个就是死的事儿,现在,我们活不起,也死不起。死个人,算起来。至少得八千多块。八千多块,对有钱人不算什么。人家死个人,花个三万五万很平常。我们不行,就这八千多块,是我们半年多的工资,这还得说是在我们能找到活儿的情况下,如果赶上我们一时找不到活儿,遇到这样的事,我们就得抓瞎。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主张土葬,西北有很多没人要的荒山、沙漠,我们不起坟头,葬下去,,在上面栽上树,即改良土壤,又防风沙,又美化环境。最主要的是不需要我们那么多的钱,就能把事办了。  

火葬不科学,浪费能源,又污染环境。对于这种事别人怎么办我们没权干涉,对于我们自己,必须要想办法。现在的殡仪馆,是人家官僚自己家特制的一台大功率的吸钱机,它怎么吸别人,我们管不了,我们大家决不能让它吸。当然,你不让它吸,他就一定会整你。前年在长春市城西,有一家死人了,没钱发送,到野地里炼,结果被抓了,还落了个犯法。  

人死了,没钱上他们家的殡仪馆去炼,自己炼,他就抓你,就说你犯法。对于这件事我是这么看的。现在中国的法律,是人家精英们在一起捏鼓出来的。占中国人口百分之八十还强工农兵群众,没有人出席他们的人民代表大会,所以,他们的法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尊重他们的所谓法律,是出于我们无产阶级的礼貌。我们不能学他们,动不动就全盘否定。我们仍然尊重他们,但这必须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能让我们生存下去,如果不让我们生存,那么,这个法律对于我们就是一张擦屁股纸。  

所以,我们不能太在意精英们的法律,我们要为我们的生存而斗争。而且,我们是在为人民做好事。如果因为我们终于毛主席,终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为人民干好事,能有哪个人把我们拉出去毙了,那该是多么大的荣光,那是我们多少辈子才能修来的福。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这副臭皮囊,就值了,因为那样,我们的生命就会在未来人类文明的天空中闪烁。所以,我们不要怕这怕那,我们在做我们应该做的事,我们无所畏惧。  

关于这件事,有难度,我只提出想法。具体操作,还得去研究。  

第二件事儿,就是孩子教育的事儿。我们的互助会是这样做的,我们的小孩,加在一起,有十几个。上好的幼儿园,我们上不起,市政府幼儿园每月至少得一千八百元,我们每月挣一千块钱,送那里,我们每月不吃饭还得有八百块钱的亏空,我们谁也上不起。现在一般的幼儿园,都得五百块,最次的家庭幼儿园也得三百。我们中间有的人的爱人,也很有文化,就让她来做老师,每人出一百五,她的收入也可以,不仅解决一个就业,更主要的是让我们的孩子学点真的知识,外边托儿所里的老师,都把两瓣屁股弄得沟壑分明,脸画得像鬼似的,还尽教一些驴马经。我们要救救孩子,这件事可操作性很强,很好上手。老师选择上,学前班的老师,会拼音,能唱会跳,而且是个正经人就行。这件事非常好上手,十几二十个有小孩的家长,一插伙儿就可把这件事办了。只是,一开始要有人做才行。  

第三件事儿,就是医疗。这是个大事,现在的医院的吸钱功能,比殡仪馆霸道十倍。以前看病挂个号才五块钱,现在的大夫都是专家了,都是专家号,都是五十块钱。你说这让咱们老百姓怎么活呀?我们要想办法,我们等不了所谓的医疗改革。那都是在忽悠我们,我们住不起医院,生个孩子得一万多,割个阑尾得八千,得个感冒还得两千多。得什么病我们都治不起。这件事我们要想办法,我们必须要有我们自己的赤脚医生。  

在当年,毛主席为了对抗卫生部阎王殿,发出了6·26指示,造就了大批的赤脚医生,今天,我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赤脚医生。那么,能有人做我们的赤脚医生吗?有,有很多人,因为这件事我们正在试着做。  

现在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要想到正规的医院工作,不花十万八万的去不了。一般平民家一下拿不出这些钱,就是东拼西凑拿出这些钱,上了班,也只是个见习的手儿,要想能拿到红包,至少得五六年以后,而且红包拿得也不光明正大。如果你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为人民服务的机会,每月收入也不错,他们何乐而不为,他们是非常乐意的,我们还得挑技术好的。现在我们互助会是每三十个人其中包括家里的人,一个赤脚医生,工资每月是3000元,目前,双方都很高兴。  

最近听说国家要搞全科医生,不知道这个全科医师是否归“阎王殿”管,如果归阎王殿管,那就千万别信,那都是害人的。我们的赤脚医生,是定向服务,是我们每个人的保健医,而且,赤脚医生必须执行6·26精神,在实践中,小问题,一个电话就解决,需要打针吃药,药也便宜,没有诊费,如果是大病,他还可以领你到大医院,去找他的老师。  

就目前看,我们自己找赤脚医生的路,是可行的,我希望左派的同志不妨也试一试。为群众做一点好事,这是我们的责任。  

好了,今天傻哥就说这些,以后再聊。  

   

   

   

   

永远跟党走
  • 如果你觉得本站很棒,可以通过扫码支付打赏哦!

    • 微信收款码
    • 支付宝收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