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文学《掩不住的阳光》首发式

方华清、周大新、舒清友、周涛、陈昊苏、周克玉、乔晓阳在《掩不住的阳光》首发式上的发言

方志敏的孙子、南昌市纪委副书记方华清同志的发言

方华清：1965年9月生，江西弋阳人。1993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82年2月参加工作，曾为弋阳县粮食局和南昌飞机制造公司工人、南昌市公安局民警、江西公安高等专科学校学生、江西省公安厅政治部现役工作处干部科副科长、组织科科长（其间曾在中央党校函授学院经济管理专业学习并毕业）、江西省检察院政治部宣传处正科级干部、江西省德兴市副市长、南昌市西湖区副区长、南昌市委政法委副书记、南昌市委政法委副书记兼南昌市610办主任 、南昌市纪委副书记

各位老同志、老首长，在座的各位朋友们：大家上午好！

　　我首先要感谢乔信明将军的亲属和后人邀请我出席今天《掩不住的阳光》这本十分有意义的书的首发式。

　　我从小就非常熟悉乔信明将军的大名，是因为我奶奶缪敏经常会给我提到，有一个爷爷的战友，在最危难的时候，在他率领的北上抗日先遣队被七倍于红军的国民党打散以后，最后剩下来的几百个人、几十条枪的情况下，临危受命的乔信明将军担任突击团团长，保卫方志敏，保卫红十军团军政委员会的各位领导，向赣东北地区突围。这一点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因为我知道乔信明将军不是江西人，是湖北人，赣东北军区有个红五军校，缺少军事教员，作为加强赣东北的军事力量，被派到赣东北来的。这是我奶奶经常会提到的。

　　乔信明将军是在狱中，见到过被国民党关押的方志敏的极少数人之一。我们了解革命先辈方志敏在狱中的情况，大多是从他自己在狱中的文稿中了解的；但是方志敏在狱中大义凛然、富贵不屈等等这些情况，被乔信明将军一一看在眼里，而且他写在了后来的纪念文章当中，这是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记得有一次周末，奶奶缪敏拿出一封乔信明将军给她写的信，给我们大家念。乔信明将军应我奶奶的要求，回忆在狱中见到方志敏的点点滴滴，恰巧乔将军在他的信里头附了一张乔将军全家的合影照片。我奶奶把照片拿给我们看，奶奶是这样说的，你看看我们乔将军讨了一个多漂亮的老婆，就是说我们于玲奶奶非常漂亮，这是第一句话，第二句话说，你们看看我们乔将军全家是多么幸福啊。因为全家合影是乔将军和于奶奶以及他们的子女，一家非常兴旺。这张照片我奶奶给了我父亲，我父亲给了我，这张照片我始终珍藏。

　　大家都知道，我爷爷方志敏率领的北山抗日先遣队，实际上就是红军长征的先头部队，为策应中央红军主力部队长征做出了全部牺牲。我很少能够在工作中、在生活中见到方志敏战友的后人，这里有乔将军的亲属，有刘锡荣书记，还有粟将军。因为爷爷方志敏的红十军团，在第五次反围剿中，几乎全部牺牲了，倾其家底，倾其所有，顾全大局，为了策应红军主力长征，不怕牺牲。特别是在北上抗日先遣队遭受重兵围堵的时候，他完全可以躲到白区去暂避一下，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始终战斗到最后，一直到被国民党关押，直至献出生命。象乔信明将军这样经历了战斗，经历了狱中斗争，经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看到成立新中国的人，是极少极少的人，是非常幸运的人。所以我们这些后人都是劫后余生的人。

　　当年方志敏被捕，他的夫人缪敏也就是我的奶奶也同时被捕，被国民党当局判处无期徒刑。我的父亲5岁随母亲坐牢，我的叔叔方明4岁被外婆带着坐牢，一直坐到1937年第2次国共合作，由中央亲自点名，国民党当局放人，才接到延安，受到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接见，才有了我方华清今天站在这里跟大家汇报。所以我们这些人都是劫后余生的人。好在共产党终究能解放人民的，也好在只有共产党才能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今天我有幸能与爷爷方志敏的战友乔信明将军的亲属、后人相聚在这里，同时也与不少老一辈革命家的后人相聚在这里，我更加会坚信这一点，即先辈们他们会在天堂相聚，而我们后人也会在人间相遇。自从我奶奶缪敏与乔信明将军通信起，乔方两家就永远联系在一起，这是血与火的情谊，这是情与泪的相连。让我们后人们紧紧相连，不忘艰苦斗争的岁月，不忘先辈的教诲，踏着先辈的足迹，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向先辈们那样奉献一切。

　　最后祝《掩不住的阳光》发行顺利，祝在座的各位领导、各位首长和同志们身体健康。谢谢！

第七届茅盾文学奖获得者、总后勤部创作室主任周大新同志发言

周大新（1952－），当代作家，河南邓州人。中共党员。1985年毕业于西安解放军政治学院。1970年应征入伍，历任济南军区战士、班长、排长、副指导员、干事，总后勤部政治部创作室主任，专业作家，文学创作一级。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届、第六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198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主要成就:获第三届人民文学奖, 代表作品:走出盆地》，《第二十幕》，《21大厦》等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

《掩不住的阳光》是一部由历史亲历者创作的，具有浓郁自传体性质的长篇小说。乔信明将军就是作品中赵天明的原型，作品真实地再现了以方志敏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前赴后继英勇牺牲的壮举，见证了他们身上理想的光辉与信念的魅力。虽然这部书是写的70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但对今天的读者来说，仍具有教育意义。同时又为我们认识了解那段历史提供了生动的史料。

《掩不住的阳光》的文笔朴素，两位作者以不假雕饰的语言，深刻揭示了当时的社会现实。一方面是共产党人的浴血奋战，一方面是国民党官场的黑暗腐败。作者还讴歌了方志敏、刘畴西、徐特立等几个正面人物；对于反动营垒中的人，作者也没有脸谱化，而是深入其内心深处，挖掘他们灵魂深处的丑恶。在人物形象的刻划方面，两位作者也显示了他们的功力。

……

空军政治部副主任舒清友同志发言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

　　……　　捧着这部50余万字的作品，让我们走进了艰苦卓绝的烽火岁月，也让我们感悟到了革命前辈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更让我们领略了前辈们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革命者风范。应该说这部作品是乔将军革命生涯的写照、革命精神的体现和革命激情的结晶。应该说她不仅仅是一部革命历史题材的优秀文学作品，更是一部中国共产党人的英雄传奇，更是一部弘扬革命传统、富有教育意义的生动的教材。

　　…… 

总政治部宣传部长周涛同志发言

周涛是江苏南京人，1954年出生，1982年毕业于福建师范大学中文系。曾先后担任福州军区《前线》报编辑，驻闽某集团军团政治处副主任，《解放军报》驻南京军区记者站、驻总后勤部记者站站长，《中国国防报》总编辑、《解放军报》副总编辑等。

周涛2006年晋升少将军衔。2008年3月，时任《解放军报》副总编辑的周涛，调任总政宣传部副部长。2010年8月任总政宣传部部长。1989年开始发表作品，迄今已着有长篇报告文学《探险在中国》，报告文学集《跨世纪抉择》（合作），中篇报告文学《黄河漂流探险目击记》、《圣火》，新闻作品集《从零点到零点》等，199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

　　新年伊始，我们欣喜地迎来了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半个世纪前策划的长篇革命历史纪实小说《掩不住的阳光》正式出版发行。借此机会我代表总政宣传部向出席今天首发式的各位领导、来宾和媒体朋友，特别是向老一辈革命家的子女代表，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衷心的感谢！向《掩不住的阳光》的作者乔信明、于玲革命夫妇表示由衷的敬意和深深的缅怀！

　　忠实记载我党我军的光荣历史，大力宣传党领导人民军队的优良传统，积极弘扬薪火相传的先进军事文化，是军队出版工作的神圣职责和重要内容。近年来，全军出版单位坚决贯彻党中央、中央军委的决策指示，用时代的眼光、科学的精神和坚定的政治担当，策划出版了一大批党史军史研究专著、红色经典文献丛书、军事纪实文学作品和革命历史通俗读物，深入解读中国革命的伟大历史进程，热情歌颂中国共产党人的坚定信念和崇高风范，为全社会开展革命传统教育，提供了生动教材。

　　《掩不住的阳光》正是这其中的一本生动教材。她的作者乔信明将军和于玲女士，以亲历者和见证人的独特视角，真实记录了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跌宕起伏、气壮山河的战斗历程，生动再现了红十军团被捕领导和同志，艰苦卓绝、视死如归的狱中斗争，深入刻画了方志敏等革命先辈感天动地、可歌可泣的英雄形象。这对于深入研究中国革命斗争史，不断推进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和大力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必将发挥积极作用。

　　我想特别指出的是，这些年党史研究领域、新闻出版领域出现了历史虚无主义现象。有的以所谓的重新评价为名，歪曲、恶搞以至企图颠覆近现代中国革命历史、党的历史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西方敌对势力不断加大渗透破坏力度，把否定共产党的历史、否定社会主义建设历史，作为对我西化、分化的突破口，极力抹黑共产党的领导，丑化共产党人的形象。在这样的背景下，积极策划出版具有正史信史的科学价值，鲜明深刻的思想内涵，生动隽永的艺术魅力的红色经典系列读物，以史鉴今，资政育人，有利回应各种噪音杂音的干扰和错误思潮的侵袭，对进一步坚定广大官兵和人民群众，特别是青少年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社会主义的信念，对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信心，对党和政府的信赖，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我认为，《掩不住的阳光》正是具有这种品质的给力作品。这本书稿历经半个世纪的硝烟终于出版，并且一出版就广受好评，印证了一个真理，就是欲知大道必先为史。弘扬主旋律，唱响正气歌，始终是时代的最强音。而我们党在长期奋斗中积累的宝贵经验，形成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就是那掩不住的阳光；我们老一辈共产党人革命理想高于天的坚定信念和奋斗精神，就是那掩不住的阳光；我们党开创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伟大道路和取得的辉煌成就，就是那掩不住的阳光。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党中央、中央军委对组织开展纪念活动作出了部署，全军出版单位要以此为良机，以此为使命，深入挖掘反映党领导人民军队波澜壮阔的发展历史，热情讴歌革命先辈的丰功伟绩，大力传播革命志士的崇高精神，精心策划出版一批像《掩不住的阳光》这样主题鲜明、题材厚重、内容生动、制作精美的优秀出版物，为迎接和庆祝建党90周年营造良好的舆论氛围，为广大官兵和人民群众奉献更多更好更给力的精神食粮。

　　谢谢大家！

全国政协常委、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北京新四军研究会会长陈昊苏发言

陈昊苏，陈毅元帅的儿子，1942年生，四川乐至人，中共党员。1965年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历任七机部第二十三所技术员、副主任，军事科学院战史部研究员，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北京市丰台区委副书记，北京市副市长，广播电影电视部副部长，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副会长。武汉大学名誉教授。全国第四、五、六届人大代表，全国政协第九届委员、第十届常务委员，中共十六大代表。现任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会长，中俄友协会长，中欧协会会长，中国国际友好城市联合会会长，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会长等职。1977年开始发表作品。198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很高兴啊，我们今天举行长篇纪实小说《掩不住的阳光》首发式。50年前由乔信明叔叔、于玲阿姨所完成的这部小说的初稿，经过了半个世纪的雪藏尘封，终于因为革命前辈乔信明、于玲的子女，他们也是我们同一代的具有革命传承使命感和责任心的共产党人付出的努力，以完整的面貌问世了。掩不住的阳光终于普照我们红色的家园，给我们和比我们还要年轻的后人带来欢乐，带来教益。所以我认为我们首先有理由向乔信明叔叔、于玲阿姨的子女乔阿光、乔晓阳、乔泰阳、乔春雷、乔文雷致以特别的敬意。另外我向王昊同志、吴早文同志、陈小津同志，他们为本书的出版付出辛勤的劳动表示衷心的感谢。

我觉得这本小说所展示出了许多同类作品不多见的传奇色彩，这是曾经在方志敏同志身边英勇战斗、付出牺牲的革命战士经历血与火的严峻考验所留下来的一段真实的故事。由坚持狱中斗争的，后来又在新四军、华东野战军战史上作出重大贡献的老一辈革命战士乔信明同志亲自讲述，又由他的忠诚伴侣于玲同志亲笔撰书，这些本来就具备了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文学瑰宝的条件；后来又经历了文革的劫难，被忠于革命传统的文艺工作者辗转收藏，经历了长达50年的等待，终于在21世纪第2个10年开始的时候，用一种云开雾散、豁然开朗的方式捧出我们的前人和后代期盼已久的阳光，让她的传奇色彩大放光芒。

我想介绍一下我们北京新四军研究会。成立13年以来，坚守铁的新四军的光荣传统，开展了许多宣讲、传播、纪念、传承革命精神理想和老一辈革命战士丰功伟绩的活动，出版了数十种图书、画册，在社会上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今天这部小说的问世出版，是我们持续不断地努力所取得的最新的收获。

在出版这样的图书的时候，我们要看到，现在社会上有一种相反的价值取向。他们在那儿歪曲我们党的历史，抹杀我们党的功勋，还有恶搞的，把那些很好的经典一改编就成了开玩笑的事情，把革命先烈英勇牺牲的精神说成是无谓的牺牲。我们北京新四军研究会愿意按照正确的政治方向，很好地宣传党的革命精神，宣传我们的军队，宣传我们的英雄人物。我们感谢解放军文艺出版社、中国船舶公司为这部小说的出版承担了全部与出版事务相关的责任，感谢刘天增同志、郭兵艺同志、周大新同志、佟玉斌同志等等，还有很多无名的同志，我们感谢他们做出的奉献。我们愿意与这些朋友及其所有热心为革命传统继承发扬的单位、人士合作，共同努力地推介这部小说，让“掩不住的阳光”永远伴随我们祖国的春天而铸造辉煌。

2011年是我们敬爱的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这部小说《掩不住的阳光》是党的忠诚儿女献给母亲的珍贵的厚礼，她也代替我们这些革命后代表示的崇高的敬意。我们衷心地敬祝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永葆青春，从伟大的胜利走向更加伟大的胜利。

作为陈毅元帅的家人，我感谢大家在首发式开始时，对陈毅元帅逝世39周年表达默哀和敬意。我现在有一首诗奉献给大家，这是我为纪念我的父亲逝世39周年而写的：

春风秋雨自年年，

万象为宾只等闲；

红色传承终不改，

创新取向更无前。

振兴伟业豪情史，

世纪宏图壮志篇；

执政为民争第一，

和平永葆看当先。

总后勤部原政委、中国新四军研究会会长周克玉同志发言

周克玉，汉族。江苏阜宁人。大专学历。上将军衔。1945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44年入射阳县抗日干部学校学习。曾任射阳县区青年联合会主任、县青年联合会常委。1947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曾任苏北军区连指导员、第三野战军军政治部干事。参加了淮海、渡江战役。1998年3月任九届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共第十二届、十三届、十四届中央委员，第六届全国人大代表，1988年被授予中将军衔。1994年5月晋升为上将军衔。

同志们：

　　今天是陈毅元帅逝世39周年的纪念日，我们共同表达了深深的思念和崇敬之情。

　　今天这个会有这么多的同志、老战友，特别是革命前辈的后代相聚，共同祝贺富有厚重内容、意义深远的传世之作《掩不住的阳光》这部优秀作品首发，我感到特别的亲切和高兴。首先代表新四军老战士，代表中国新四军研究会，向这部小说的作者、新四军老首长、开国将领乔信明和将军的夫人、新四军老战士于玲同志致以崇高的敬意和深切的缅怀！

　　以上10位同志的发言，讲得都很好，充满了革命的激情和战友的深情。我前几天拿到这部小说的样书，看了出版这部书的有关资料，庆红副主席的序言，王昊同志的文章，阿光、晓阳、泰阳姐妹兄弟们的后记和部分章节，深受感动、深受教育。这部小说从作者的艰难曲折的斗争经历，书中主要人物的艰险卓越、可歌可泣的感人表现，以及这本书的创作出版过程，都具有浓厚的传奇色彩，有很强的感染力。她以喷射的阳光照亮前人奋斗足迹和光辉形象，她充分展示了共产党人、红军将士艰苦卓绝、英勇顽强、大义凛然、百折不饶的坚强信念和钢铁意志以及宝贵的斗争智慧，是纪念建党90周年和新四军军部重建70周年的一份厚礼。

　　我们知道方志敏的伟大革命事迹和人人爱读的影响深远的《可爱的中国》，还有《狱中纪实》这两部名著，具有广泛深远的社会影响；再读《掩不住的阳光》更加具体深刻地了解旧社会的落后和黑暗，更深刻地感到革命道路的艰难和曲折，更全面地感受到革命前辈们的优秀品质和伟大风范。这部书的确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是难得的革命传统教材，是一本很好的人生教科书。希望有志向有作为的青年人好好地阅读这部书，从书中吸取知识、勇气和力量。也希望有关媒体和报刊，利用各种方法向社会向广大读者推介评价这本书，使更多的人知道她、读到她、热爱她，化书本为力量，充分发挥她的社会效益，为弘扬我们党和军队的光荣传统，为振兴我们中华民族的伟大事业做出新的贡献！

　　再一次地祝贺首发式的成功。谢谢！

乔晓阳在首发式上的致谢辞

乔晓阳：1945年11月生，湖北大冶人。1964年赴古巴学习西班牙语，1967年回国，1968年毕业于北京语言学院外语系。197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历任：江苏省外事办公室旅游翻译、亚非拉科副科长、江苏省外事办公室宣传处副处长、湖北省委办公厅秘书、中共中央政法委员会办公室副主任、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副主任、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委会委员、全国人大常委会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委员会委员、第九、十、十一届全国人大法律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全国人大澳门特别行政区筹委会委员、第十、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澳门特别行政区基本法委员会主任、第十届、十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

各位来宾：大家好！

　　我们全家人参加今天的活动，充满了感动和感谢之情。首先，感谢空军政治部宣传部、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北京新四军研究会和中国船舶工贸公司举办今天的首发式。因为首发式，今天才能聚集这么多老朋友、老同事、老战友、老同学，也都是好朋友、好同事、好战友、好同学。对你们能来参加今天的首发式，我们全家表示衷心的感谢！对刚才周克玉同志、陈昊苏同志以及其他同志的发言、讲话表示衷心的感谢！

　　这部长篇纪实小说的创作、保存、整理和出版，历经整整半个世纪，凝聚了许多热心人士的努力、智慧和奉献。在此，我们首先要感谢父母亲乔信明、于玲以及他们的亲密战友曾如清、何秉才、赖荣光、单志辉、陈志强等革命前辈留下了这笔宝贵的精神财富。非常感谢王昊同志热诚指导、全程参与了筹划和创作，南空有关同志积极协助，还有吴早文夫妇保存小说原始手稿达三十多年，这种牢记嘱托、无私奉献的精神令我们十分感动。特别感谢陈小津同志和中船集团公司，不仅提出了出版的好建议，而且给予了有力的指导和支持。诚挚感谢空军有关领导和部门的关心，空军和北空创作室的两位主任刘天增、郭兵艺认真审阅点评，航空杂志社佟玉斌编审加班加点审读校对。真诚感谢总后创作室主任周大新在担负繁重创作任务的情况下，作了细致精到的指点帮助。尤其要感谢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的领导和编辑们对这部小说长达半个世纪的关怀和约定，1959年吴金凤编辑的约稿来信启动了长篇纪实小说的创作，2010年张鹰主任接收稿件后精心审阅编辑，总编、副总编及有关同志全力相助。还有许多同志对这部小说的出版发行采用多种方式给予支持和帮助，在此一并致谢。

　　在这里我要特别感谢曾庆红同志为本书作序。当我们请他作序时，他立即应允，而且三天就拿出写好的序言。他说这本书已经耽搁了50年，在我这里不能再耽搁了，令我们全家非常感动。我还要特别感谢昊苏一家人。今天是我们敬爱的陈老总逝世纪念日，本来这个时间全家是要去八宝山拜祭的。昊苏同志去年12月15日从莫斯科专门写来一封非常感人的信，信中说，他觉得首发式能在父亲逝世纪念日举行也是一种颇含深意的安排，表示不仅他要来参加，而且小鲁、姗姗及秦昭、小惠等全家都来，参加了这个活动后再去告慰父母双亲。令我们全家十分感动和感谢。今天，有些同志是特地从外地赶来的，有些同志特地改变了自己的日程安排，在此一并深表谢意。

　　今天，父母共同创作的小说终于出版了，在这个时刻，我们作为子女百感交集。我们的父亲去世47年了，我们的母亲也于去年1月离开了我们，再过3天就整整一周年了。出版这本书，寄托着我们这些子女、还有孙辈们对他们的无尽思念。对着这本书，我们似乎感受到父母精神的一种重生，我想这可能是我们做子女的一种独特的情感体验。

　　在母亲离开我们的这一年里，我常常不由自主地想起，母亲曾多次跟我们讲，你们的父亲“一生战斗、百折不挠”的革命精神，是你们最要继承的宝贵财富。“一生战斗、百折不挠”这八个字，是叶飞叔叔在我父亲逝世30周年时写的纪念文章的标题，发表在1993年9月12日的人民日报上；2003年9月，在我父亲逝世40周年我们出版纪念文集时，张震叔叔为文集题写的书名，也是这八个字。的确，“一生战斗、百折不挠”可以说是我父亲一生最真切的写照。母亲是与父亲并肩战斗几十年的老革命，两代“江抗”老战士，这八个字也可以说是她一生的写照。1963年父亲英年早逝，之后几十年中，母亲一直用这种革命精神来教育我们、鼓励我们、鞭策我们。即使在十年动乱中，母亲在“五七”干校下放劳动时，心中仍然放心不下孩子们的成长方向，在艰苦的劳作之余，在没有任何资料的情况下，她亲笔撰写了一万多字的《关于你爸爸的革命斗争史》，详细叙述了父亲的革命斗争经历，分别寄给我们每个子女，要求我们学习父亲的革命精神，在大风大浪中辨明方向，选择正确的革命道路。在那动荡复杂的年代，我们5个子女辗转漂泊，天各一方，母亲的宝贵书信，父亲的光辉典范，为我们始终保持清醒头脑，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指明了方向。现在这本书，将近50万字，是以小说的形式写的同一部革命史。在整理书稿的过程中，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书中不断展开的跌宕起伏的故事背后，一以贯之的就是奋发昂扬的斗志和不屈不挠的精神，书中塑造的革命人物，所凭借的就是这样一种精神。我们终于感悟到，“一生战斗、百折不挠”就是本书书名《掩不住的阳光》的真切含义，这是那一代革命家精神风貌的整体写照。

　　今年是建党90周年，血雨腥风的战争年代已经远离我们了，在这个时候出版这本书，对父母是一个告慰，对我们这些子女后辈们，是一个纪念。庆红同志赞誉这本书，说它对于今天的人们，“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50年前我们的父母创作这部书稿的时候，他们不会想到50年后的读者会来阅读它，虽然50年后时代环境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我想，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中，时代精神的体现形式会有发展和变化，但它的核心是一致的。我相信，有心的读者是能透过这本书中特定的历史环境和背景，体会到那一代人为了理想和信仰至死不渝奋斗的革命情怀、不屈不挠和积极奋发的人生态度，我想这也是当下要继续继承和发扬的永恒的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说，今天出版这本书，既是对方志敏等革命先烈的深切缅怀，也是我们向党的生日敬献的一份礼物。

　　最后，我还要感谢今天到场的新闻界的朋友，感谢人民大会堂为首发式提供这么好的条件。再次感谢大家！

施雷、曾庆洋、王昊、乔泰阳、徐禹强在《掩不住的阳光》首发式上的发言稿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社长施雷在首发式上的讲话

施雷，1956年9月出生，江苏如东人，1976年2月入伍。历任班长、排长，团政治处干事，总政治部宣传部部队教育局干事，总政治部宣传部宣传局（新闻出版局、版权局）干事、副局长，解放军出版社总编辑，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中国版权协会、中国期刊协会常务理事。现任解放军出版社（解放军文艺出版社、昆仑出版社、长虹出版公司）社长，《解放军文艺》、《解放军生活》、《军营文化天地》、《军队党的生活》杂志编委会主任，大校军衔。

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

　　……我向大家汇报一下这部珍贵的书稿长达半个多世纪的产生和辗转过程。

　　时间回到1956年7月，总政治部在全国发起中国人民解放军30年征文活动，南京军区空军后勤部政委、开国少将乔信明激情澎拜，他将自己在方志敏同志领导下开展狱中斗争的传奇经历，写成了回忆方志敏同志的征文稿，受到全军征文办及我社《星火燎原》编辑部的好评，被收录《解放军文艺》1957年第八期发表，并被收录毛主席题写书名，朱德作序，530多名开国元勋撰写的《星火燎原》丛书的第二集，文章更名为《背负着方志敏同志的遗志前进》。乔信明同志《读狱中纪实后的感想和回忆》一文，又在解放军文艺1958年3月号发表。这篇文章发表后在军内外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方志敏同志的夫人缪敏等编写的《方志敏的故事》，书中刊载了乔信明回忆方志敏同志一文。乔信明将军深受鼓舞，他和夫人于玲同志一鼓作气，在南京军区政治部文艺创作组组长王昊老前辈的协助下，又在这篇文章的基础上创作的电影剧本和小说初稿《狱中斗争》。我社老前辈吴金风同志出差南京，看到了乔将军的这部小说的初稿，深为感动。1959年2月我们解放军文艺出版社根据吴金风同志的建议，建议出版这部小说，并约请乔将军修改定稿。乔将军夫妇废寝忘食，在当年就修改完成了这部40多万字的书稿。但由于种种原因，书稿被沉放了半个多世纪。2010年8月，这部书稿经乔信明将军后代之手终于送到了我社。

　　岁月沧桑，从这部书约稿到今天出版，虽然间隔了52年，两位作者也相继离开了人世，但这部书稿的出版赶上了纪念建党90周年。党中央、中央军委要求深入做好党史军史宣传工作，要求我们出版战线推出更多更好的革命传统读物。优秀传统读物的价值和生命力将是永恒的，《掩不住的阳光》成为我社重要的红色经典读物。她标志着两位敬爱的革命前辈作者乔信明将军和于玲同志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长篇纪实小说《掩不住的阳光》生动讴歌了方志敏及其战友们在敌人监狱中英勇斗争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小说主人翁赵天明的原型就是乔信明将军，他在方志敏同志领导下，在敌人监狱中成立了秘密党支部，率领难友们与敌人进行了错综复杂惊心动魄的斗争，最终在徐特立同志的营救下冲出牢笼，重新见到了久违的阳光。

　　这部小说主题鲜明，内容丰富，情节曲折，文笔流畅，首次全面披露了方志敏及其战友们英勇无畏的狱中斗争生活，首次以小说的形式生动反映了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为掩护中央红军长征所作出的巨大牺牲，是一部可以和《红岩》、《烈火金刚》、《青春之歌》相媲美的红色经典读物，也是一部新世纪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的生动教材。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家副主席曾庆红同志饱含深情，特意为该书作序，认为这部小说的确是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掩不住的阳光》的出版，凝聚了乔家两代人的心血。尤其是在这部书的出版过程中，乔家兄弟姐妹团结一心，全力以赴，始终对我社给予热心指导，大力支持和精心配合，从中深刻体现了乔家兄弟姐妹对党的事业的无限忠心，对父母和前辈的深情厚意，体现了乔信明将军的模范家风。乔晓阳、乔泰阳等作为党和军队的高级干部严谨细致、谦逊过人的优良作风，借此机会我谨代表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向乔家兄弟姐妹，并向我们敬爱的老前辈王昊、吴金风同志表示诚挚的感谢和崇高的敬意。

　　谢谢大家。

军事科学院科研指导部原部长曾庆洋发言

曾庆洋，男，汉族，1945年1月出生于淮南盱眙黄花塘，江西永和镇锦原村人。1964年8月考入空军工程学院，1968年毕业，调空军第13航空学校任无线电师、政治部干事，1970年入党。.
1977年6月调军事科学院军事图书馆，历任助理员、副馆长、馆长，1993年2月任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副院长，1994年3月～1995年1月参加国防大学基本系第10期指挥员班学习，1996年晋升少将军衔，2001年2月任军事科学院军制研究部部长，2003年12月任军事科学院科研指导部部长，兼任中国军事科学学会秘书长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学会第三届理事会副会长。2005年退休。

新四军老战士、原总政文化部文化体育处处长王昊发言
笔名望昊、王伯鸿 1927生，江苏江阴人。中共党员。1941年肄业于上海光实中学，同年参加新四军。历任战地服务团团员、第一团司令部书记，华东野战军政宣干事、股长、党委秘书、秘书科长、宣传科长、副处长，南京军区政治部文艺创作组长、文艺科长，金华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江苏2师司令部副参谋长，总政文化部文艺理论研究处副处长，文化体育处处长，副军职。1941年开始发表作品。1960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换心记》，诗集《火线诗集》，长篇传记小说《杨根思》，电影文学剧本《四渡赤水》(合作)，长篇纪实文学《一个老兵心目中的陈毅元帅》、《青松挺且直》、《开国上将叶飞》、《传奇人生》、《百旅之杰》(上、下卷，合作)等。

乔泰阳在《掩不住的阳光》首发式上的发言

乔泰阳，1948年11月出生，湖北省大冶市陈贵镇人。1968年入伍。历任战士、班长、排长、连指导员、团长、南京军区空军后勤部军械处处长、南京军区空军后勤部副参谋长、副部长空军后勤部副部长。空军少将军衔。

尊敬的周会长、陈会长，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兄弟姐妹们：

　　大家上午好！关于《掩不住的阳光》的创作情况，亲历全过程的王昊叔叔已做了介绍。在这里，我汇报这部小说手稿的寻找、整理和出版的有关情况。

　　2009年4月，我们家编辑刊印了《乔信明将军诞辰一百周年纪念》画册。在这本画册里，收入了父亲乔信明和母亲于玲在1958年创作的《狱中斗争》电影剧本封面和1959年2月《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吴金风编辑的约稿来信。5月份，有位热心党史研究的同志看到画册后，对这个电影剧本很感兴趣，建议整理出版并组织影视创作。我们兄弟就与他在大会堂乔晓阳的办公室进行专题研究，达成了一致意见。现在看来，这项工作是在大会堂启动的，今天又在这里举行首发式，真是一个巧合。在南京的姐妹乔阿光、乔春雷、乔文雷知道后非常赞同，决定一方面进行影视创作的尝试，一方面由大姐乔阿光对剧本做适当修改，抓紧出版的有关准备。

　　为在出版这个剧本时充实有关内容，2009年12月中旬，我专门拜访了曾经多次采访父亲乔信明的王昊叔叔。王老是新四军老战士，曾任南京军区和总政治部文艺创作和理论研究部门领导，谈起往事，神采飞扬。他讲了当年的采访情况，特别提到1959年夏天，他曾经到安徽黄山配合我们的父母亲在《狱中斗争》剧本基础上，又创作过一部长篇小说。后来，父母亲就委托他整理出版这部小说。由于小说手稿的整理和出版需要一定的工作周期，又遇到一些特殊情况。这样，时间很快就到了对此类题材作品口诛笔伐的“文化大革命”。文革期间，王昊叔叔冒险保存了小说的原始手稿，1978年交给上海文艺出版社编辑、新四军老战士吴早文，手稿应该在他家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我非常兴奋，立即告知哥哥、姐姐，并要求在上海文新集团工作的女儿乔争月与上海文艺出版社联系，寻找这部原始手稿。此时，吴早文叔叔已住进医院神志不清了。打听到住址后，乔争月夫妇当晚找到他们家，从白发苍苍的吴早文夫人手中接过了厚厚两大包珍贵的手稿专程送往北京。手稿到京后，我打开包装纸首先看到了一封信。这是根据王昊叔叔提供的姓名地址，吴早文夫人在三年前写给乔阿光的。信中说：吴老已84岁了，患有多种重病，生活已不能自理，但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再说要负责看好稿子，天天要拿给他看；现在稿子在他们那里不能发挥作用，稿子太重到邮局寄也拿不动，希望来人把稿子取走。可是，老人家身体太虚弱了，连这封很重要又很感人的信件也没有寄出。我打开手稿一看，小说的题目富有诗意，叫做“掩不住的阳光”，多数篇章都是母亲于玲的笔迹，真是百感交集。就在这部小说手稿找回不久，去年1月初我们93岁高龄的母亲病危了。我们兄弟火速赶往南京，特地带上了一箱子小说手稿，准备拿给她老人家看看。赶到南京人民医院见到了母亲，她躺在病床上，紧紧握住我们的手，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妈妈不会走的……”当时，她的心脏已极度衰弱，医生要求不能有任何事情引起她的情绪激动。这样，这个箱子在病房里放了四天，直到她驾鹤西去也没敢把手稿拿出来。这是我们既深感遗憾又比较欣慰的事，虽然她没有看见亲手撰写的小说手稿，但是毕竟这些手稿在与她分别半个世纪以后，又回到她的身旁，陪伴着她度过了最后的时光。在母亲的追悼会上，我们兄弟姐妹就发誓一定要尽全力整理出版这部凝聚了父母亲心血和汗水的书。

　　这部长篇纪实小说以父亲乔信明及其难友在方志敏领导下开展狱中斗争为主线，内容丰富，情节复杂，涉及的人物和事件很多，并进行了一些艺术加工。在王昊叔叔等同志协助下，作者是在患病和担负繁重工作任务的情况下进行创作的，没有来得及进行全面细致的修改；加之手稿几经辗转、有些破损，重新整理工作量很大。我们兄弟又与热心党史研究的同志专门研究整理、出版这部书的工作。在有关部门的支持下，把这批纸张已经发黄、一些字迹略显模糊的手稿复印保存、制作电子版本。我们全家就在南京和北京对手稿的复印件分别整理、流水作业，特别是辨认手写繁体字、核对生疏词汇、梳理零散稿纸、查证重要史实等，进行了数次整理、校对，直到去年5月完成了送审稿。在这一过程中，我们时常被小说里真实的故事和生动的描述所感动，又时常想起父母亲的音容笑貌和谆谆教诲，沉浸在难以忘怀的回忆之中，久久不能平静。在完成书稿的整理之后，我们更加感悟到新中国的建立来之不易，前辈们的品格令人敬佩，后来人的责任铭记在心……冥冥之中，又感到这是父母亲给我们留下的一份十分珍贵的传家之宝，要格外珍惜，传承下去。

　　然后，在空军首长和空政宣传部领导的关心下，我们将送审稿分别送空军和北空创作室的两位主任刘天增和郭兵艺审阅咨询；又请总后创作室主任周大新具体指导帮助。2010年8月，我们终于将这部小说稿子送交了在半个世纪前约稿的解放军文艺出版社。此后，我们还抓紧时间征求有关同志意见，请航空杂志社编审佟玉斌研读校对。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的有关领导和责任编辑张鹰主任对这部小说非常热心、非常重视，列为该社重点项目，精心组织了校阅和编辑工作。最后，我们又特地请曾庆红同志为这部小说作了序。

　　在编辑出版的后期，我们与责任编辑多次研究、密切合作。一方面对小说的内容又进行严格细致的审校，另一方面对书的封面、封底和图片设计也下了不少功夫。解放军文艺出版社领导主动参与研究，《求是·小康》杂志社设计中心、《人民日报》海外版照排中心的有关领导和工作人员加班加点设计制版。有人说，真是得道多助，两刊一报都为这部书出力了。实际上，在整理校对和编辑出版的过程中，我们既有艰辛，更有感动，经常为许多人真诚的关心和热诚的帮助而激动不已。

　　在这部长篇纪实小说出版的时候，我们更加怀念敬爱的方志敏等革命先烈和慈爱的父母亲。我们为这部小说所做的一切努力，就是要继承他们的遗志，告慰他们的英灵，传承他们的品格。希望这部小说出版以后，能够使广大读者更好地了解前辈的创业艰苦，继承前辈的光荣传统，弘扬前辈的革命精神，为建设和保卫祖国、造福社会和人民做出应有的贡献。

徐特立同志孙女、原国防科工委科技成果办公室高级工程师徐禹强发言

……徐老来到狱中，监狱的门一一打开，并下了他们的脚镣和手铐。祖父对监狱长说，让所有的政治犯都出来，乔伯伯等都出来排好了队。祖父讲了抗日和国共合作的形势后说：“天就要亮了，太阳就要出来了，14位同志第二天就被释放了。但乔伯伯等同志经祖父多方交涉，当局仍不放人。把他们又转押到桃源监狱，祖父日夜奔忙，多方与张治中等相关人士人据理力争，想尽种种办法终于迫使当局释放了他们，使他们回到了党的怀抱。

祖父告诉我，当年你父亲积劳染病住院，危在旦夕。我虽在长沙，正忙于营救原工农红军抗日先遣队20师参谋长乔信明同志，无暇顾及，乔信明同志等从桃源监狱获释了，我赶到湘雅医院，你父亲已去世，我悲痛不已。他才20岁呀，可三十多位同志是我们党多大的财富，在三十比一面前，我只能把国家的利益、民族的解放放在第一位。为此，祖父却未能见唯一的儿子的最后一面，而留下了终生遗憾。……

附录：不老的青春——采访徐特立的孙女徐禹强（4）

徐禹强的记忆中没有父亲。1938年，在她两岁时，父亲从延安回湖南工作时病逝了。父亲与伯父相差10岁，去世时都是21岁。祖父担心祖母经受不了第二次失去儿子的打击，因此在此后的20多年里想尽各种办法瞒着她。祖母去世后，祖父唯一感到安慰的是，他终于以种种借口没让妻子知道儿子已去世，使她不留任何遗憾离开了人间。

　　记者：您的伯父和父亲都在很年轻的时候就为中国革命献出了生命。听说您伯父1925年就入党了，后来一直在湖南搞农民运动，他19岁就是醴陵农民协会的主席。后来大革命失败的时候您伯父牺牲，当时只有21岁。您知道您父亲牺牲的情况吗？

　　徐禹强：我祖母大概前前后后生了9个孩子，带大成人之后是4个，两男两女。我父亲是最小的儿子，叫徐厚本，就是这么4个孩子。我伯父21岁时牺牲了。

　　1937年，我父亲到了延安，当时八路军在延安有个办事处，现在叫通讯处。在八路军通讯处不是送了好多人去了吗，当时我父亲母亲都去了，在延安陕工——现在是中国人民大学——学习，学习完了以后，1938年回来了，在这一年我父亲就去世了。我父亲本来身体不太好，又不停奔波来回学习、工作，劳累得病就住院了。

　　当时我祖父也在长沙，这件事情是我祖父跟我说的，我问我祖父父亲当时出事的情况。他说当时我也在长沙，你父亲住在医院里，病也快好了。我工作也挺忙的，我也没经常抽时间去看他。

　　当时正好发生了一件事，工农红军二十师的抗日先遣队的参谋长叫乔信明，他们30个人被捕，被捕后要释放政治犯，他们从江西被押解到湖南来了，当时我爷爷为了营救这批人，找张治中（国民党著名爱国将领，时任湖南省主席），找人去营救他们30个人。等他把这个事情弄完了赶到医院去看我爸爸的时候，当时的场面是……（徐禹强伤心）

　　当时就是一死一伤，我父亲已经不在了，我母亲从医院楼梯上摔下来受伤了，头上绑着绷带躺在医院里。

　　我祖父回忆这个事情，不管事情过了多久，他还是挺悲伤的。毕竟他没见他最小的儿子最后一面，他还是挺……所以当时他说，30个人对革命是多大的宝贵财富啊，是30比1啊，当时他是这么跟我讲的。

　　我祖父没见到他的小儿子最后一面，他觉得非常遗憾，大儿子走的时候，他也不在场。另外，当时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再有儿子了。

　　解放后，为了让妻子宽心，徐特立托中国驻苏联大使馆以儿子的名义往家里寄信。妻子一再催促他给儿子回信，1954年，这位77岁的父亲提笔给已经去世16年的儿子写了一封信：“你的母亲每一天都是苦痛，老年人的心里总是这样的，比不上我们出门在外的人，时间久了，就忘记了家……”

　　记者：听说您伯父过世后，您祖母曾经精神有点不好，为了您祖母不受刺激，您父亲的牺牲瞒了她一辈子？

　　徐禹强：一直到我祖母过世，她都不知道这件事。我祖父为什么一直瞒着她呢，就是怕我祖母再有什么闪失。

　　我还没到北京来，就知道了父亲去世的消息，我去扫过墓，那时我还很小，大概10来岁。那次扫墓是我小姑妈带我去的，她有空，回长沙了。

　　因为以前音讯不通，奶奶不知道我父亲的情况，抗日战争时我父母都不在家，也就瞒住了我奶奶。解放以后，就说他到苏联去学习了，国家需要人才，只能这样说。后来又说在苏联结婚生子了，那里规定不能回来……

　　老这么空说不太好，虽然在苏联也应该有书信往来吧，1954年，我祖父托苏联大使馆的人写了一封信。写这封信主要是让我祖母放心，儿子还在，让她把心里这块石头放下。我祖母老是催促我祖父给儿子回信。

　　老家有一棵柚子树，这棵树是我父亲从外面捡了棵树苗，我祖父和我父亲一起种下的。后来就长大了，每年都结柚子，我们到北京以后，老家每年都把柚子送过来，柚子品种不是太好，但是特别香，放在屋里有香味。

　　爷爷奶奶都爱闻那柚子的香味，我不知道他们望着柚子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他们的心情一定大不相同。见到柚子跟见到儿子一样，他们的想法就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