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有时候其实是一块遮羞布
真理有时候其实是一块遮羞布
真理这个词想给出一个好的定义不是太容易。所有的教课书中,真理的定义总是让人觉得似是而非。是与其它的认知有点相似?有点重合?有点诡辩?有点莫名其妙!所以,也就不再企图非要试着给出真理一个明确的定义,不再付出巨大精力就这个词朔根求源地寻找历史。真理是个非常流行的东西,用途广泛,内容丰富,人人都有,琢磨不定。真理好像就是真理的真理,主观与客观的相互肯定,绝对和相对以后的永恒。
马克思主义说没说过真理,马克思主义是不是真理,我不知道。在我看来,马克思主义只是一个理论体系,通过严密的论证,经过实践的检验,默默地说服着人类。后来的人们对于马克思主义所进行的表述,是关于马克思认识问题时的正确反映吗?我不知道。马克思主义大,还是真理更大些,或者说,这两者的内涵哪一个更多些,现在已经很不好说了。在汉语表述里,真理也就一个词而矣,内涵在字典里一目了然,内涵少,它的外延对应的就非常广阔,无边无际。马克思主义作为理论体系,公认的内涵是非常丰富的,所以它的外延就清晰和具体,外延很小。一个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在逻辑上是反比关系。当代中国的许多哲学教材不知基于什么理由,把真理列在了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名录之下,煞有其事的大书特书了一番。作为认真的学习者,你若往深处想,还真有点糊涂。
实事求是到底是不是毛泽东思想最为精粹而又终极的真理呢?看了《毛泽东选集》全部的五卷,却从来没有发现毛泽东主席专门就“实事求是”而进行具体的论证,他只是对实事求是作了名字解释,提出了实事求是的要求。其实,面对具体问题,实事求是应该是毛泽东思想的方法论基础,也是毛泽东主席在解决中国的具体问题时的理论态度。毛泽东主席说过:“真理只有一个,。。。”那真理是不是非此即彼呢?真理是不是像物质一样具有一元结构?后来人只有通过自己的感性认识,逐渐地去寻找真理的栖身之处。有时候真理是一个名词,有时候真理也像一个形容词或副词;真理有时候是个目标,真理有时候更像一个标签或自我标榜。毛泽东主席给人们深刻阐述了人类实践与认识的循环上升过程,指明了事物发展的内在对立关系,但他毕其一生精力,也没有明言指定真理必须栖身之所在。伟大的人往往谦虚的不得了!
在中国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经典教材里,除恩格斯提到的内容与形式、原因与结果、偶然与必然等哲学范畴外,真理与价值也已经被并列起来,作为一对联系紧密的范畴大书而特书。真理有了确切的定义,真理便树立起了一面永恒的旗帜;价值附着在真理的身上,价值似乎开始能够超越了恩格斯《反杜林论》时的价值论调。价值拟定在了人基于生存而在相对关系中的有用性,真理也不得不为自己套上一件神圣的外衣。立论放在真理的实践性上,结论时,只有不断的批判“有用即真理”的实用主义。这是经典的两头堵,还是当代信息技术领域的打补定呢?我想都不是。这只是在哲学问题上祭起了道德说教的那一套东西,为政者还是要德为先的。绕来绕去,哲学教材在论述了实践与认识的关系后,还必须要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找一个明确的注脚,给一个不朽的位置。
其实,关于真理未必就是一个关于牛角尖的问题,真理与价值的论述,特别是对“有用即真理”的批判,完全可以由对“存在即合理”的批判来代替。理论玩得太深奥或过于玄虚,往往使人迷糊。真理的印迹会随着时间而流逝,历史的印迹必定是在宇宙里被人类所书写。真理总是能被人所认知,但真理也许是渺小的,可能存在于一点一滴,也可能单个的生命根本就看不见。世俗的人们能不能掌握到真理呢?很多小人物的处世哲学就很能为我们说明世俗的问题,因为很多人早已习惯了“领导说的就是正确的”这样的逻辑关系。所以,对于个体来说,无论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各自心里的真理有时候其实是一块遮羞布。因为,在有些人类个体的心里,真理的描述在哲学领域只是一个已有既定答案的方程式,他们把真理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只能作为创立道德的完美表白。“摸着石头”成为哲学的一个基础,“普世价值”也便可以树立起一面道德的旗帜。
爱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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